莫为被迫挺着身子,在他手臂和手掌间徒劳挣扎,却不知那扭动正好顺了他的心意,爱人柔软温热的身体与自己的厮磨慰藉,是寒冬最美妙的取暖方式。
崔如木享受极了,嘴里是她的芬芳,手心里是她的柔软温润。
他很不客气了,大掌隔着裙子薄薄的布料,揉捏她胸前的事物。
沉迷。
感到她细微的颤抖越来越剧烈,他微微张开眼,竟见她两眼都蕴满了水汽。
他不甘心地把舌头收回来,路过她嘴唇的时候顺路扫了一圈:“可可,不要怕我。我只是摸摸你。”
莫为委屈得要死,又不知如何阻止他,只哼哼着恳求:“我……我想看戏。”
崔如木许久没有反应,她正想再说一遍,腰上忽然被施了大力,惊呼了声,捂住嘴巴,她已经重新面向戏台。崔如木顺势把她彻彻底底拉到怀里,胸膛贴着她背心,心心相印,心跳声仿佛形成共振,扑通扑通要震垮这古老的观看台。
“你看戏,我想好好看看你。”
莫为来不及抗议,只觉他将她颈后的头发一拨,那里一片暖热,他湿热的唇舌加诸她的皮肤,登时整个人都软下去,只能倚着他的胸膛喘气。
崔如木瞧着她可怜可爱的样子,温柔地附在她耳边说:“可可,你真美,让我摸摸你,好不好?嗯?……”
他嘴里说着询问的话语,手上却一刻不停,探进她小外套里。在她背上摸索了一番,找到拉链,一拉到底。
莫为早不能言语,此番更是低啜一声,仰在他肩膀上。
崔如木再不停歇,一手圈着她腰身,另一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身体上探索,向上,再向下。
腰肢轻软,小腹温滑。
探到别的布料,他故意在那边缘处停顿了下,转而重新向上。
不要急。
到达高耸的那一处,他又停下片刻,随后指尖点滑而过,流连在她突起的锁骨上。
他知道她害怕又害羞,遂在她脸颊上频频落吻,细致温柔,赞美崇拜的话语不断从嘴里蹦出来。
情到深处,情之所动,无须思考,不能思考。
莫为知道今天是要来真的了,感觉到她臀后某蠢蠢欲动的事物越来越兴奋,终于渐渐哭出声来:“崔如木……崔如木……”
崔如木不停歇,进军神速,已探进那层柔软的布料下面。
果然,是个男人就不喜欢女人的文胸,想直接拨上去了事,又怕勒着她,她要不高兴,便耐着性子,手指溜到后背,错开暗扣。
胸前一松,莫为抓着他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低低地呼出来:“不要!……不要在这里……”
崔如木吻她的鬓发,感觉到湿乎乎的一片,知她已经吓坏,只好拿手臂夹着她身体,手掌伸上去,把她头脸往后拢。
好一番功夫,终于把她微微红肿的双唇吃到嘴里,边细细品尝边安慰她:“不怕,不在这里,我现在就是摸一摸好吗?”
莫为知道他若是打定主意了,她怎么都左右不了的,只能呜呜咽咽地与他商量:“回去……先回去……”
崔如木顿了顿,恋恋不舍地将手从她饱满的胸脯上拿开,感觉她立时开始大口喘气,他临时起意,又回去捏了一把。
“崔……”
他把后面的话吃掉,狠狠地吻了她一番,彻底收手:“可可,回去让我再抱?”
莫为瘫软在他胸膛上,脖子被扭得生疼,侧脸贴着他唇舌,早泪流满面:“好……”
崔如木怜爱地吮去她面上的泪珠:“今晚你带枕头和被子过来吗?”我单身已久,大床上只有一只枕头,一条被子,虽然我有很多很多温暖分给你,还是怕冷着你。
莫为无力拒绝,倚着他,模样极为乖顺:“好。”
“我爱你可可,可可,我爱你。”得到她的允诺,明知她不会拒绝自己,崔如木还是激动得连连向她表露心迹。
可是没有回应,她只往外挪,努力将手臂往后伸,要整理衣服。
眉眼间也有些嗔怨的神色。
崔如木心中又忐忑了,握住她双手,重新向她确认:“可可,我爱你你听到吗?”
莫为不能自主,只好回应他:“听到了,我也爱你。”
第八章
莫为被崔如木这大半小时的作弄弄得浑身绵软,手臂都抬不起。崔如木全身上下整整齐齐,满脸满足的笑,帮她扣好内衣,拉好裙子的拉链,把小外套理得笔挺。
莫为只觉腿软,料想下了地总不至于站不稳,便坚持从他身上滑下去。
没想到真站不住,一下子又倒回去。
崔如木笑得十分碍眼,莫为恼怒地推他的脸,不想看见那笑容。
崔如木顺势抓着她手臂,将她往自己肩膀上一绕,打横抱起她。
“喂——”
“喂什么?”崔如木看她小脸通红,双眼通红,不禁想逗她,“我只想吃你,喂别的可吃不饱。”
莫为懊丧地埋下头,不再试图和他讲道理。
走两步,还没出包间,崔如木又放她下来,脱下自己的风衣,裹在她身上。
“你……”
高度很方便,崔如木直接拿吻打断她的话,吻够了再向她解释:“我不怕冷,就怕你冷。”
话越说越……油滑了。
莫为把风衣衣襟拉紧,把脸埋进他肩膀,不再抬头。
路上全是夜归的车,不够宽阔的道路拥挤不堪,偏偏交通灯和崔如木作对,一路全是红灯。
到第三个,崔如木看看缩在椅子里偷笑的莫为:“我们闯过去。”
莫为惊叫起来:“我不想死。”
“我也不想。”不想死在车轮子下面,要死也死在你身上。当然,后面一句崔如木自认过于下流,留着自己回味了。
反正已经逃不掉,莫为渐渐地找回些理智,开始和崔如木找碴。
能拖一刻是一刻,总要给他添点麻烦,她才能舒坦;回不了本,好歹图个气顺。
车子驶进君山大学生活小区,刚刚在车库停好,莫为已打开门跳下去:“我去洗个澡。”说完便溜了。
崔如木气得瞪眼笑了。洗吧,你还能洗一个晚上了?
莫为是真打算洗一个晚上的。
她用了三次洗头膏,洗得眼前发晕头皮发麻,不得不放弃洗头这一程序。要知道,她如果洗晕了,后果就是被他更快地拖上床搁着。
浴室里同样有半身镜,洗身体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十四岁上的事情。
那次受了那么大惊吓,年龄还那么小,可站在他的浴室里洗澡,她想的却是要他抱她。
男女之间怎么抱怎么爱,那时的她还不知道,但她就是希望他抚摸自己,赞美自己。
这三件事,今天是他一并做第二次了,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次。
想到这里,莫为的心又砰砰砰砰地跳起来,快得要飞出来。
“莫为,好好爱他,想想你那时候有多喜爱他。”他是她小时候的梦想,如今是要美梦成真,不要害怕。
莫为收拾好一切,打开浴室,看见崔如木坐在床上,正好听到声音,抬头过来看她。
他身上只有浴袍,头发湿润,吹风机放在手边,应该是刚刚好好收拾过一番。
他很在意她的感受。
她是香喷喷的一个交给他,总不能让她得到一个臭烘烘的。
这几个月,他们一人一间卧室,卧室里各自有卫生间,他现在出现在她的卧室里,自然是在等她。
她一点都不怕了,只是头发确实还在滴水:“我先吹头发。”
崔如木向她伸出双手:“我帮你吹。”
怎么帮?
崔如木把莫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头发披散下来,落在背心,打湿了厚厚的浴袍。
“可可,我想起在潘西的时候。”
“嗯?什么?”
“……洞房花烛夜。”
莫为羞得全身都发起烫来。
崔如木可不管:“你要我帮你解发髻,你就是这样抱着我的。”
莫为还是被他带去了回忆里,声音有点飘忽:“你喜欢我这样抱着你?”
“喜欢。”崔如木拿过旁边的干毛巾,一缕缕地擦她的头发。她发质很好,他更该好好养护。
莫为没得话可答,便往他怀里蹭了蹭。
一时间,卧室安静得只剩下吹风机低低的呼噜,暖风吹得莫为昏昏欲睡。
崔如木不忍心她累着:“你睡吧。”
莫为摇摇头,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扭头迷蒙着一双眼,笑嘻嘻地逗他:“我欠你洞房花烛夜呢,不能睡。”
到了这时候,崔如木反而不着急了:“那你今天就别想睡了。”
“看你本事。”莫为嘻嘻哈哈起来,手也闲不住了,探进他浴袍,在他肌肉鼓鼓的小肚子上摸了一把。
崔如木本来被她那几个字弄得有些恼火,被她一逗,更是气息不稳:“等等,头发吹好,我们有一个周末呢。”
莫为享受着弹性上佳质感十足的人肉真皮沙发,惬意至极,完全没有危机意识:“我说,那时候我抱着枕头被子过去找你你到底懂不懂我的意思?”
“你说呢?”不懂的话,我今天还看你那一眼做什么。
“我今天也抱着枕头被子去找你,你开心不开心?”
崔如木把吹风机一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没见我把自己的枕头和被子拿过来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昨天两更的,结果昨晚回去后电脑电源适配器坏掉了……分成两章怕有看官看漏了,就合在一起更了。
猜猜看,下一章是鲁滨逊的木排,沉没的泰坦尼克,还是下水服役的16号航母,hiahiahiahia~~~顶锅盖遁
第50章 A级
莫为都做好了后脑勺被撞的心理准备;真落下去的时候,却是落在他温热的手心。''。
就像,被护在手心里一样。
她忍不住抬腿在他腰上蹭了蹭,眨眨眼,笑嘻嘻地说:“崔如木;你很温柔哦。”
实在是没想到。她还记得在潘西的时候他下手有多重;身上都是被他摸出来的痕迹;回家后被安将军看到;好一顿骂;险些就上皮带了。
这话本是表扬;到了崔如木耳朵里,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说他很温柔,也就是说;她见识过别人的不温柔。
和他躺在床上,却这样暗示别的男人,她真当他一点都不在乎么?
还有之前那句“看你本事”,她是看过别人的本事,现在要做评委,评一评他的表现能打几分?
崔如木心头的火苗一簇簇蹿起来,又被他自己压下去。
莫为觉得自己拿腿蹭他的动作似乎有点轻佻了,想要悄悄地收回去,哪知刚一离他身体,膝弯便被抓住。
崔如木的手指没有以前那么粗粝了,但比以前灵活太多。
占据膝盖通衢的位置,上行下行,皆可大有斩获。
莫为只觉他手指一点一摁,不时打个圈儿,偶尔重重捏她一捏,蜿蜒着往上探,在她大腿内侧流连忘返。
崔如木眼神突然变得有点狠,莫为不由去想方才是不是说错什么,可明明很正常。想起那次他被她撩得发怒,比现在还不得了,登时胆子又回来了。
莫为双臂一张,圈住他脖子,探舌在他耳后舔了一下,娇笑:“崔如木,你喜欢不喜欢?”
一开始错了位,后面便收不住了,崔如木只觉她句句话里都是比较都是暗示。莫为的重点明明在喜欢与否,生生被他听成“你”。
他不再小心翼翼,手腕儿一转,探到她内裤下面,狠狠摸了一把。只听她嘤咛一声,笑声瞬间没了,人也软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眼里雾蒙蒙的,满是控诉和委屈。
又爱骗人心眼又坏,崔如木不想理会那么多了,手指结结实实在她身下拨弄着。
莫为还想着要讨好他,让他对自己温柔些,又拿脚丫去蹭他小腿,那里毛茸茸的,不禁又笑出来:“崔如木,我不怕你体毛长哦。”
崔如木手指一顿:“为什么?”
怎么这样正经地问她?
莫为心念一转,抬身凑到他耳边说:“我有经验的啊。”
她说的经验当然是指曾见过他的身体,不会再诧异惊讶,崔如木却想的是另一回事,心头大怒,动作便有些不受控制,狠狠地摁住她身下的小东西。
莫为惊叫出来,全身都被那刺激的快感折磨得颤抖,眼泪都流了下来。
崔如木没理她,继续直接而粗暴地帮她热身。
莫为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紧抿着嘴,闭着眼,极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可还是挡不住呼吸剧烈不平的变化。
这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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