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就强行将唐意接过了手。
封骋也没继续抱着她,让她站到了自己边上,只留着一边肩膀给她倚靠。
秦悠宁被记者追问得毫无招架能力,她走到萧誊身侧,袁媛扬高手臂,“你们知道,我这一年多来是怎么过的吗?我生不如死,萧誊,我已经走进死胡同里,出不来了。”
一看这仗势,就是要做傻事。
“袁媛,我跟你之间,我一开始就说得很明白了,我没爱过你,跟你也只是尝试着看合不合适,只能算是无疾而终,你看开点……”
“看开点?”袁媛泪流满面,“你知道每天思念一个人的痛苦吗?你知道爱而不得的折磨吗?”袁媛哭着,又笑了出来,“我怎么忘了,你也是这样的,哈哈哈——”
萧誊扭过头,朝不远处的唐意看了眼。
封骋不费吹灰之力便接触到他的视线,他俊脸紧绷,眼里的寒光凉冽逼人,仿若一把磨光了的刺刀,狠狠盯了眼萧誊之后,又落到怀里的女人脸上。
唐意连站都站不稳了,她手掌伸过去搂紧封骋的腰,呼吸不顺畅,便将脸贴在他胸前。
袁媛尖锐的嗓音犹在继续,“我家里人都觉得我有问题,还带我去了精神病院,但我知道我的问题在哪……”
人群中,忽然有人尖叫出声,唐意余光望去,看到袁媛手里的刀片划在了腕间。
她越发像是被人卡住了喉咙般,混乱嘈杂的声音加大,唐意手掌攥紧封骋腰际的衬衣,“我难受,我们走吧?”
男人也看出她的不对劲,抱了她便快步离开了。
送到医院一番折腾,唐意躺在病床上,封骋进来时,她昏昏沉沉地在挂水。
她勉强睁开眼帘,“我到底怎么了?”
“你有病。”
“我知道我有病,要不然也不会来医院。”
“你有精神病。”
唐意皱拢眉头,一双如水翦眸睁开,“你才有精神病。”
“你吃了治疗精神病的药,且是大剂量的,三百毫安。”
“不可能!”
封骋坐向床沿,“方才那个女人不说了吗?她进过精神病院。”
唐意手掌抚向额头,封骋弯下腰,双手撑在唐意两侧,“是不是觉得你跟萧誊,挺惋惜的?”
唐意不由回想到萧誊抱住她时说的那些话,她有片刻怔忡,有些惋惜被积压在心里无处释放,明知不可能,明知不该再去碰,但若不经意触到,就会刺得你浑身难受。
唐意这会,身体还是无力的,封骋目光紧锁住她的小脸不放,她被他盯得浑身难受,“我想睡觉。”
“肚子饿么?”
唐意的心情,早就糟透了,没来由得就想闷着被子倒头大哭一场。
她语气颇带些不耐烦,“不饿。”
“方才,我让人去给你打包了份饺子上来,吃点。”
唐意别开脸,封骋离她很近,说话时,嘴唇几乎都要擦碰到她,两人僵持着,封骋拿过床头柜上的打包盒,夹起一个饺子放到嘴里,只咬住了一半,然后凑到唐意嘴边,示意她张嘴。
唐意脸左右摇摆几下,封骋双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唐意身体不适,人也变得脆弱许多,封骋将饺子塞到她嘴里,她无力反抗,只好将它整个咽下去。
还未来得及喘息,樱唇便被封骋给吻住,唐意的手还插着点滴管,她推了下,针头刺痛到她的手背,封骋脱了鞋子爬到病床上,唐意瞠目结舌,“你做什么?”
“还要挂完这瓶水才能回去,我陪你睡会。”
病床很是狭窄,根本睡不下两个人,封骋双腿压在唐意两侧,他懂得把握每一个机会,如今,唐意精神和身体都脆弱着,是他出击的好时机。
封骋两手圈紧她的腰,夹杂了浓重喘息声的吻落到唐意颈间,她屈起膝盖,“我吃错了药,心跳还没恢复正常。”
“唐意,”他柔和了一把嗓音,在她耳畔亲吻,厮磨,“人都会有寂寞的时候,越是这样,越要放松,遵从自己的内心,怎样宽慰怎样来,没人会说你什么,也没人有那资格说你。”
他手指挑开唐意的病号服,一颗颗扣子在他指尖散开,他的话,犹如魔咒般紧紧缠住唐意的心,她手臂动了下,恍然回神,“我的手,我还在输液。”
封骋将她的手抬高,放向床头。
她觉得紧张极了,病房内随时会有护士进来,况且,她也完全没想过要接纳封骋,男人动作精悍无比,她的娇小只怕是被他揉碎碾压尽了都不够。
他总是令她出乎意料,就像今晚,唐意另一手握紧床侧,封骋嗓音因某个动作而绷紧嘶哑,“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你也想要我?”
女人的身体往往比心要老实。
唐意紧咬下唇瓣,嘴上硬生生回他一句,“身体有需求是正常的,就像每个月来大姨妈一样。”
封骋一听,仿若一盆冷水浇在他的头顶,这话,实在是考验着他的洁癖,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亲吻着唐意的唇瓣,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两相冲突,唐意感觉进入她血液的药水速度在逐渐缓慢,似乎正是因为这样,她心脏的跳动才越来越快,几乎要承受不住,轰然溃崩。
手臂因激烈而晃动下,许久,平息之后,唐意觉得周身快慰了,可扎针的地方好痛。
她轻推下封骋。
男人就势滚到旁边,没有他躺的地方,他便支起身子,手掌抚了抚唐意的小脸,“爱死你这样了,我喜欢全身心投入的来一场,宝贝,你今晚表现很好,别跟自己过不去,要死要活的人往往死不成,想通了之后,还不是应该怎么快活怎么来吗?”
唐意两条腿屈起,封骋这张嘴,随随便便张开就是爱,这男人的爱,看来得有多廉价?
她想要起身,但封骋在旁边不肯下床,她连动弹的地都没有。
“我想洗个澡。”
封骋听到这,邪痞的一笑,“看来是产量太多。”
唐意别开视线,看了看挂在床头的袋子,封骋见状,按住她的双肩,“你身体不适,不好下去,我帮你。”
“你既然知道我身体不舒服,不还照样可着劲折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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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之抢得萌妻归(作者:请叫我萍大人,输入作者名或书名可直接搜索到)
“顾少,人家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怎么尽干些断自己手足的事!”
“难不成你让爷不穿衣服么?”
众所周知,顾少最近看上了自家兄弟的妞,为了这妞和同穿一条开裆裤的兄弟都掰了。
童颜怎么也想不到第一次陪男友见他圈里的兄弟,就被他兄弟给禽兽了。
顾白,背景成迷,却是燕城里最为尊贵的存在,名门权贵,豪门世家争相巴结的对象。
童颜,隐藏身份的世家小姐,表面上乖巧的像只猪崽崽,呆萌又好骗,实际上是喝酒打诨耍流氓无一不精通!
禽兽遇流氓,好比火星撞地球,势必轰轰烈烈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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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谁敢欺负你,我就欺负回去
封骋下了床,尔后进入洗手间。
唐意见药水快完了,伸手按响床头的铃声。
护士进来时,唐意自己将身上随意收拾好了,护士来到床边,替她拔掉点滴管,浴室内的水声哗哗传来,护士目露犹疑地看了眼唐意。
等她出去后,唐意坐起身,除了身体无力外,没有别的异样感觉了。
她没有等封骋,径自往外走。
唐意乘坐电梯下去,她来到急诊,封骋送她来时,她就听说了,袁媛随后被赶出会场,来得也是这家医院。
唐意站在门口等了会,果然看到抹熟悉的人影从里面出来。
“袁媛。”
袁媛苍白着一张脸,手腕部已经缝好针了,唐意也没看到别人,“是你自己来得?”
“萧誊让人把我送来了医院,不过见我没有大碍,他们就走了,”袁媛哭笑下,抬起手臂,“其实,我也没想死,割得也不深。”
“我变成那样,跟你有关系吗?”
袁媛虚弱得靠着墙头,“封骋那么厉害,肯定查出来了,糖糖,对不起,是我做的,我用别人的邀请函混进了内场,其实,我想做得更绝一些,本来是准备了我从夜场买来的药的。但整件事中,你才是最无辜的,我不能害了你,我只是想狠狠刺激下秦悠宁,也让萧誊在秦家再也站不住脚跟。”
“你不是爱他吗?”
“是啊,我是爱他,”袁媛目光紧盯唐意,“你是不是想说,既然爱他,他幸福就是我幸福?哼,糖糖,我到不了你那样的高度,我心里难受,我就不能让他们过好日子,你明白吗?”
“那是你和他们之间的事,你又何必扯上我?!”
面对唐意地质问,袁媛噤声不语。
封骋以为唐意离开了,追到楼底下,没见人影,他原本都要去停车场了,脑子里却飞快闪过个可能性,他握紧车钥匙,问清了急诊室的方向。
封骋快步过去,远远就看到唐意背对着自己。
她的声音,清晰而淡漠地传到他耳朵里,那么高昂愤怒,“袁媛,是不是因为我们以前是朋友,所以让你以为我就那么好欺负,以为你这样害了我,说一句对不起就行了?”
袁媛嘴唇哆嗦了几下,垂着眼帘。
“你背着我喜欢了萧誊那么多年,我却把你当成闺蜜,什么话都和你说,你的心思可真深,我和萧誊之间出现那些事的时候,你就能保证,你没存过自私的想法,没有动过一点点小的手脚吗?”
袁媛哑口无言,唐意盯紧了他,“萧誊有他自己的选择,不管是攀龙附凤也好,你们并没结婚,你除了指责之外,还有资格做什么?袁媛,你看看你,活得人不像人会不像鬼,这就是你的生活?”
“糖糖,”袁媛面色煞白,总算回了口,“我没你那么好命,转身就能找到封骋那样的靠山。”
“你要想,你也可以,追你的人比比皆是,只要不谈感情,谁都行,你做得到吗?”
封骋垂在裤沿处的手指,轻点两下。
他并未急于上前,而且听着这对昔日的好姐妹你来我往,那刀子呼呼扎着,简直是看见谁就刺谁啊。
“我的感情都在萧誊身上,收也收不回了。”
“那是你自己的事,你也羡慕不了别人的生活,袁媛,若说受伤最深的那个人,怎么都轮不到你,但我不想在这和你念往昔,以后,只当我没有你这个朋友过,你也别再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她转过身就要离开,却看到封骋站在不远处,慵懒而闲散地倚着墙壁,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
唐意走了过去,“我已经没有大碍了,不想住在医院里。”
封骋正起身,目光飘过唐意的头顶,远远便落向了那边的女人,“嘴上过了几句瘾,你就打算这样放过她?”
“不然呢?”
封骋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个号码后,讲了几句。
很快,便有一阵脚步声从远处纷至沓来,袁媛握着自己的手腕,疼痛感越来越明显,那些人到了她跟前,一手一边按住她的肩膀。
袁媛惊愕住,“你们是谁,想做什么?”
封骋拥着唐意的肩膀上前,“你既然有精神病,就要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疗,别出来祸害人间了。”
“我没病,放开我!”
袁媛开始挣扎,这种事情,在旁的两名医护人员处理得多了,他们强行按着袁媛,“别怕,我们会让你住院接受治疗,一定会让你重新走上社会的。”
“不要,”袁媛尖叫声,“那种地方,就算是正常人进去了都会被折磨疯的,我没有病,真的没有,你们弄错了,放开我!”
另一旁,医生上前,迅速给了她一针。
袁媛很快就安定下来,但嘴里还在念着,“糖糖,救我,我不是精神病,救我。”
唐意眼见着几人要将她架走,她抬起脚步,肩膀处却被封骋按了下,“对付那些欺负过你的人,就要折磨得她们再没了能第二次对你下手的能力,以绝后患。”
“可袁媛只是一时想不开,她不是精神病。”
“你是医生吗?你怎么知道?”
“封骋,我们不能这样做,这张鉴定书一旦下来,袁媛一辈子就完了,她以后找工作谈对象都是问题。”
封骋手从她肩膀处落下去,一把拽着她的手掌,指尖在她掌心内摩挲,“别想那么多,究竟是不是,也要检查了才知道,对她来说,目前确实需要接受治疗。”
唐意哑然,封骋拥着她的肩膀往前走,除了对待唐意算是个例外,封骋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手下留情这个词。
秦家。
这一场沸沸扬扬的风波总算过去。
但在秦家,另一场风波却乘势而起。
秦瑄培一掌拍在茶几上,怒不可遏,“萧誊,你给我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