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流萤by吴沉水(弱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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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流萤by吴沉水(弱受he)-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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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箫,你找死吗?大冷天浸什么冰水?” 

  还是那样暴躁威吓的口吻啊。黎箫睁开眼,睫毛上的水珠滴答地落了下来,他眨眨眼,江临风熟悉的脸就在眼前,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此刻就定定地看着自己,仿佛要将自己的魂魄吸走一般。你也是这么看那个女人吗?这么看过你所有的情人吗?黎箫伸出手,慢慢地摸上江临风黑亮的眉毛,深邃的眼睛,端正的鼻子,略显薄情的唇。片刻之后,他怯生生地喊:“临风……” 

  江临风的眼黑亮紧缩,猛地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嘴唇牢牢贴上他的,辗转反侧,在舌尖叩开他的牙关之际,他忽然停了下来,离开气息已乱的黎箫,松手道:“对不起,我没忍住,你,还是走吧……” 

  黎箫看着他,眼神湿润,柔软细腻的脸上还残留着水珠,美若春花,他摇摇头,主动上前,勾住了江临风的脖子,踮起脚,将自己冰凉的嘴唇贴上江临风的。 

  江临风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任黎箫笨拙而青涩地摩擦自己的嘴唇。黎箫见他没有回应,红了脸,腼腆地低声说:“嘴,嘴唇很凉。” 

  他的声音软嚅低徊,彻底令江临风仅剩的那点顾虑烧得灰飞烟灭。江临风猛然醒悟过来,将他抱入怀中,低头不顾一切地将自己发烫的嘴唇慰籍那两片柔软冰凉的唇瓣。这个吻带着积压数年的思念、无奈、痛苦和重逢的狂喜,激烈地扫荡过两人的唇舌口腔,沿着脊椎将难以抑制的酥麻快感直冲大脑。它犹如叩响欲望的钟声,顷刻间将二人深藏内心的火焰燃烧起来。一吻即毕,两人俱已动情,黎箫喘着气,软软地靠在他身上,眼角眉梢俱是难以抵挡的春情。 

  江临风此刻只觉全身的热火都在沸腾激荡,都在叫嚣着要这个人,要这个自己心念已久的爱人,满腔的欲望犹如山河奔流,再也无法按捺得下。他一把抱紧黎箫,搂着他快步走出盥洗室,往剧院门口的停车场走去。黎箫迷迷糊糊地偎依在他怀里,跟着他走出剧院,被带入他的黑色丰田车,被按在副驾驶座位上。 

  他星眸迷茫,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微张,样子荏弱而充满致命的诱惑。江临风不能自己地又吻了上去,恨不得将他柔软如花瓣的唇吞进去,他一边吻着,一边将手伸进他的毛衣内部,隔着内衣,迫切地摸索那令他梦寐以求的身子,感觉到这具身子在他手下不自觉地颤抖、发热,几乎可以看到那滑若凝脂的雪白肌肤,在情动之下,会是一片如何勾魂夺魄的潮红。 

  江临风已经感到下面坚硬如铁了,他迅速坐正了身子,发动车子,飞速开往离这最近的丽晶酒店。他匆忙下了车,带着黎箫直奔顶层自己公司常期租用的套房。一进门,他们两人便迫不及待地拥吻在一起,用牙齿,用手互相扯落对方身上的衣服。太久没有裸程相对的两人,如同饥渴的野兽一样互相舔砥着对方,用皮肤摩擦着对方。衣服脱了一地,人滚到床上,只有真正将黎箫赤裸绝美的身体抱着怀里,压在身下,江临风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他,有多想念他。他眼里燃烧着欲火,却又带着不同以往的浓浓爱意。在用唇齿与抚摸点燃了足够多的欲火后,他咬着黎箫胸前的两点嫣红,在他娇喘不已,意乱情迷之刻分开他的双腿,探入他身后。 

  黎箫身子一僵,条件反射般后退了一下。江临风欲火浇了大半,知道两人最后一次交欢的记忆实在太过惨痛。他将黎箫揉入怀中,炙热的嘴唇一路向下,吻得他浑身发软,在临近那两腿间精巧漂亮的小兔时,略一迟疑,随即将之含入口中。 

  “啊~,别,临风,脏~~”黎箫一声呻吟,手指插入了他的头发。 

  江临风从没替人做过这件事,如果不是对着黎箫,这辈子都想象不出有一天在床上要替人口交。但这一次,他心甘情愿,甚至有些着迷地吞吐着这个绵软的器官,感觉它在自己口腔中逐渐变硬,感觉它轻微的颤抖,那表皮之下发烫奔流的血液。随着他唇舌扫过那敏感的顶端,黎箫低喘着,剧烈地颤抖着,口中发出江临风从未听到的销魂的娇吟声。这让人血脉贲张的娇吟,令江临风觉得,以往那些疯狂的欢爱都比不上这一次令他心神激荡,身心俱醉,他吐出那个可爱的小东西,代之以手,成功地引导着黎箫更为高昂的呻吟声。很快,他全身一抖,泄在他的手心。 

  “临风,临风……”黎箫失神地喊他的名字,江临风细细地亲吻他,用这种亲密回应他的呼唤。黎箫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着,伸腿勾上他的腰肢。江临风被他弄得几欲发狂,抓住他的腿,趁着最后的理智喘着粗气说:“箫箫,你再动,我可管不住自己了。” 

  黎箫没有说话,却更紧地缠住了他,用那看看释放过的地方蹭蹭他的下体。江临风霎时好像被火烧灼一般,低吼一声,分开了他的双腿,草草拓张了几下,急促地冲了进去。 

  “啊——”黎箫痛呼一声,却在江临风怕伤害到他,几欲退出的时候用腿奋力环住他的腰,他毫无意识地低呼了一句:“别走,临风……” 

  江临风这一瞬间简直可以用震撼来形容,这样全心全意要着自己,依赖自己的小人儿,似乎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我不走。”他回答,俯下身,温柔地,绵绵不绝地吻着黎箫,再慢慢地,一寸寸深入他的身体,直到他不再僵硬,才开始律动起来。 

  “啊——啊——”黎箫抓紧他的肩膀,呻吟起来。 

  江临风的动作越来越快,黎箫已经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犹如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船一样,在疯狂的情欲中起伏跌荡。这个夜晚,他们犹如两头饥渴的野兽,对彼此的身体有着魔一样的迷恋,着魔一样在最原始的激荡中印证彼此,在升高的体温、汗水、酣畅淋漓的快感和浑然忘却一切的欲望中感知彼此。江临风要了黎箫一次又一次,从没有如此疯狂地陷入性爱的深渊当中,到了最后,黎箫早已昏睡过去,江临风还欲罢不能,只好草草收场。如以往一样,替他细心清理完身体后,才抱着失而复得的美人儿安然入眠。 

  第 34 章 

  心里有事,天刚蒙蒙亮,黎箫就醒了。 

  他醒来的时候,一瞬间以为自己被某个火炉包围,稍微清醒些,才发现自己被江临风紧紧拘在怀里,对方四肢并用,唯恐他离开一样牢牢将他拥在胸前。 

  昨晚也是这样,无休止的欢爱,这个男人疯了似的要了一次又一次。黎箫这才发现,以往的欢爱中,江临风简直就是个绅士,这人本来面目就是一禽兽。这回就跟报仇雪恨一样卯足了劲,到了后来自己意识模糊的时候,似乎还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在体内激情而狂野的动作。 

  说不激动那是假的,但激动只在床上,黎箫转过身,注视着男人睡梦中尤自踌躇满志的模样,淡淡地笑了。他凑近江临风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是的,没有必要再回避,自己确实爱上了他。也许在很久以前,在他第一次霸道有力地占有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爱上了他。爱上他,爱上他并不意味着只是爱他,而是意味着想要拥有他,就会想跟他在一起,想要独享这个男人。只是,该怎么在一起,这一次,规矩将不再只有他说了算;相处的模式不会再由这个男人决定。 

  黎箫贪恋抚摸男人赤裸的肌肤,再蹭蹭他的胸膛,闭上眼,感受多一会在这个男人怀里温暖如火的质感。然后,他轻轻挣脱江临风的怀抱,怀里的空虚令睡梦中的男人不满地皱皱眉,手臂下意识地寻找自己。黎箫怕惊动他,顺手拿了枕头塞入他的怀中。果然,江临风立即牢牢抱住,安心地睡去。黎箫艰难地爬了起来,腰部酸痛得几乎站不起来。他咬紧牙关,勉强起了床,脚踏地板禁不住一软,身后过度承欢的秘地传来一阵裂痛,虽然江临风小心再小心,那个地方,被那样疯做了一晚上,此刻肯定红肿发炎。 

  “禽兽。”黎箫暗骂了一句,忍着痛楚,极度缓慢地下了床,轻轻捡起散落了一地的一会,还好昨夜是自己主动脱衣,不然依那个男人的猴急,怕这衣服都穿不得了。黎箫龇牙咧嘴地穿上衣服,感觉就跟做了多大的体力活一样气喘吁吁。他好容易穿戴完毕,再度回到床前,温柔地抚摸了一下江临风的脸颊,转身轻手轻脚拧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走得很慢,一方面是身体酸痛得恨不得倒地就睡,另一方面,却也是不想表现得太奇怪,省得酒店里的员工起疑。进入大堂的时候,清晨只有几位小姐站在柜台,见到他,都不约而同显出惊艳诧异的神色。一位小姐礼貌地上前问:“早上好先生,您要出去吗?” 

  “是的。”黎箫点点头。 

  对方并不急于离去,反而打量着他的脸,关切地说:“您不舒服吗?要不要替您叫辆车。” 

  黎箫一想,这样子决定无法正常回去,遂点点头,微笑道:“好的,麻烦您了。” 

  那小姐失了神,片刻才回答:“不客气,不客气。” 

  不一会,计程车来了,黎箫再度道了谢,在小姐搀扶下艰难地把自己挪上车。他坐进去,才忽然想到,自己这样在剧院失踪,然后又彻夜未归,黎珂和周子璋该急坏了吧。黎箫的头隐隐作痛,真不知该如何向他们解释这一切,难不成说自己在剧院遇到老情人,气不过他身边女伴妖娆,顺手勾引他上酒店发生了一夜情?黎箫双手环臂,当时在盥洗室直接被江临风带到酒店,连外衣都没来得及拿,落在周子璋那,他该有多担心啊。黎箫越想越不安,连连催促司机开快点。 

  好容易回到书吧,黎箫迫不及待付钱下了车。书吧的玻璃门没有上锁,一推就开,里面空气冷清异常,灯也灭了,空调暖气也不开,店里阴冷潮湿得令人难受。黎箫皱皱眉,扬声说:“周老师,珂珂,我回来了。” 

  吧台后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似乎有谁被什么绊倒了一样。不一会,周子璋惨白着一张脸磕磕绊绊地从里面钻了出来,一见黎箫,松了一口气,扑过来一把将他揽入怀里,声音都变了调:“黎箫,你终于回来了,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你要有事,我都不要活了,……” 

  黎箫感觉周子璋抱着自己瑟瑟发抖,若不是自己撑着,怕是他要连站也站不住了。仔细一看他,外衣都没穿,身上还是昨晚高领黑色毛衣,再摸摸他的手,冰凉入骨。他不会就这样等了自己一晚上吧?黎箫心里万分内疚,忙回抱了他说:“对不起,对不起周老师,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害你担心了,对不起。” 

  周子璋好半天才缓过气来,黎箫自己腰痛欲断,又冷又难受,再也撑不下说:“周老师,我现在很累,身体很不舒服。能等我休息完了再跟你道歉吗?” 

  周子璋仔细地看看他,也不问什么,点头说:“我先扶你上去,要不要洗个热水澡?” 

  黎箫疲倦地摇摇头,靠在周子璋身上,由他扶着上了楼,任他给自己脱了毛衣外裤,扶到床上躺好,开了暖气,盖上厚厚的被子。黎箫忽然抓住周子璋的手说:“对了,珂珂呢?” 

  “我,我忘了通知他,对哦,他怎么也没回来,可能工作忙的。”周子璋窘红了脸。 

  黎箫淡淡一笑,宽慰他说:“不告诉他正好,不然不定怎么罗嗦。周老师,我的外衣呢?” 

  周子璋脸更红了,闪烁其词说:“那,那个,我忘了拿回来了,我,你一不见,我就很着急,赶紧跑回来等……” 

  黎箫含糊不清地说:“没关系,丢了就丢了吧,对不起,你去睡吧。” 

  周子璋并没有立即走,他站在黎箫床头,发了好一会呆,又给黎箫掖掖被角,才轻轻走了出去。 

  周子璋在黎箫床头坐着,呆呆看着灯出神,往日清俊的面容笼上一层缅邈哀伤的迷蒙。黎箫觉得自那天晚上以后,周子璋整个人都不对劲,原先儒雅从容的风度荡然无存,反倒多了莫名的沉思。 

  “周老师,今天没有开店吗?” 

  周子璋心不在焉,没有回答。 

  “周老师——”黎箫提高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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