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咬在邈邈露出的锁骨上,挑落她裙子的肩带,从中间v字处伸进去,在她的柔软上面用力的揉捏急捻。
她渐渐被推高。双臂勾着他的脖颈,手垂荡而下,她轻喘着问:“我们不是……”问到一半郜临远迎面而来,直接堵住了她的唇,他吮着她的下唇,细细密密地舔着,她忍不住探出舌头,勾住他的舌尖,互相缠绕,分享彼此的呼吸。
好一阵郜临远才移开了他的唇,慢慢向右,舔咬着她的耳垂。
她全身不自觉地战栗,在男人的耳边轻笑:“我今天打了好几个喷嚏,我就在想,是不是你在想我?”
他不说话,手上也没停,反而变本加厉,一手揉着她的胸,一手从裙底伸了进去,隔着内裤在她的小珍珠处重重地摁了一下。
脑袋向外偏离了几公分,盯着她妩媚动人的眼睛看了会,气定神闲地挑了挑眉:“想了,不过不是想你,而是……想你的身体。”
下一秒,邈邈的小内内便被扒了下去,一下子掉在了她弯曲的双膝处,她的衣冠早已不整,裙子的肩带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胸|部下方。然而反观对面的男人,全身上下、笔挺的西装,没有一丝慌乱,只有眼睛——黑色的瞳孔暗潮汹涌,让人禁不住陷了进去。
邈邈连忙把眼睛偏向了其他地方,手却把男人的脖子拢得更紧,她趴在他耳边,“郜临远,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成语?和现在的你真贴切。”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冷冷地答:“没有。”说完的那一刻他的手指径直进入了她的秘密花园,开始抽|动起来。
邈邈咬着下唇,忍着,“你真没情趣,我还没说完呢。”
“情趣?”郜临远终于肯把目光投向她,挑着眉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我以为,情趣这词应该是动手的,而不是靠嘴说的。”
“衣冠禽兽。”萧潇尽量用妩媚的眼神矫情地橫了他一眼。
“那你是什么?”
“风情万种?”
郜临远抽|插的手指停了下来,在邈邈还没看清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用力地钻进了她的口腔,一股糜烂的气息在口腔中蔓延,郜临远淡淡地笑了笑,“风情万种?你也太高估自己了。”
邈邈的心一抖,笑渐渐冷了下来,她听见郜临远在她耳边挑衅地说:“难道不该是风|骚淫|荡吗?这个词更配你。”
“风|骚淫|荡?呵,那……你喜不喜欢我风|骚淫|荡啊?”说罢,就着郜临远的手指舔了一下,然后挑着眼看向他。
“如果你没被别人碰过,说不定我会喜欢。”郜临远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的笑。
“你什么意思?”
郜临远用手指临摹的她的唇:“这里,有没有被他碰过?”手渐渐向下,经过她的小馒头,直至她的花园,他抬头,虽然嘴角上扬,神色却显得冰冷而暴戾,“还有,这里呢?”
“放我下来!”
等邈邈的长腿触地时,他的手便松开了。
邈邈斜着眼冷哼了一声:“你凭什么觉得我不干净,你自己又干净得到哪儿去?!”
他一面往旁边的盥洗处走,一面说:“做得出还说不得了?你真跟你妈一样贱啊。”
邈邈一愣,半天皱着眉头问:“你骂我妈?”
“你妈不该骂吗?”
“郜临远,你凭什么骂我妈?我妈之前对你那么好!”邈邈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突变,一下子唰地就白了,她艰难地问,“你知道了?”
“我难道不该知道吗?”他转头,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仍旧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说话的声音、说话的语气都像是一个对她来说陌生至极的人,还有那双蜷缩到青筋都全部冒出的拳头,分明是在隐忍着什么。
邈邈看着他一个劲地用水冲着自己的手,不断揉搓着刚刚进入自己身体的食指,仿佛她肮脏到了极点。她突然间胸口有点闷,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儿喘不过来。她使劲地用拳头砸自己的胸口处,让自己平静下来,稍好一些,她才把自己凌乱的衣服整理好,把掉到脚踝处的内裤拉了上来穿好。
她起身时,郜临远正站在她的面前,用一方白色的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邈邈有时会怀疑他是不是有轻微洁癖,到哪儿都带着自己的东西。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不会这样冷冰冰地对她;而她,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她倒希望自己能完完全全变个人。只是,身不由己。
不过,至少还有一点,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她直起身,穿着十公分高跟鞋的她只跟郜临远差了一个额头的距离,她眼睛上瞟,抱着肩挑着嘴角,指着他的下面:“我倒是没关系,不过……你的忍耐力有那么强?要不要帮你解决一下?”
“对你,我的忍耐力一直就很强,你看不出来吗?”
郜临远忽然用手掐住她的脖子,一点点一点点,力气越来越大,邈邈的面部表情终于起了变化,脸色慢慢从红变紫,就在萧潇以为自己要没气的同时,郜临远猛地松了手,萧潇捂着疼痛的胸口,扶着双膝半蹲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一口气没喘上来,被唾液又呛了一口,她开始剧烈的咳嗽。
郜临远见她这幅样子,没有半分不悦,抑或要帮忙的意思,反而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如果我对你没有耐性的话,你现在……”他缓缓下蹲,与她平视,“已经没有呼吸了。”
等邈邈的呼吸平息下来,她故作镇静地抱着肩,问郜临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如果我告诉你,我们的一年是假的,你会不会很生气?”
邈邈一怔,刹那间连心都凉了下来。
郜临远勾起了嘴角,咧开嘴笑了起来,难得看郜临远笑的样子,邈邈竟分辨不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他伸手用力地掐起她的下巴,“告诉我,你生不生气?”
邈邈被迫死死地盯着他,因为下巴被抓牢,她的声音有些异样,“我说我生气,你是不是会舒服一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这么认为吧。”
“怎么?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挽回什么?晚了,我妈已经死了。”他松开了手,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手帕折好,放回了里头衬衫的口袋,双手也重新塞回裤袋里,转身,头也不回地开锁,推开门走了。
邈邈真希望此刻卫生间门口挤满了人,每个人都看到郜临远从女厕所大摇大摆出去的模样,那么他们两个的关系就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天不遂人愿,门口一个人都没有。
邈邈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恨得牙齿都开始打架。她今天算是自投罗网吧,他早就策划好了一切,就等着她来,最后狠狠地给她一刀,也让她比吹出来五彩的泡泡还脆弱的梦“嘭”地一下全部碎裂。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把眼眶里流转的东西憋回去,又把被弄花的妆补了补才走了出去。
一出去就看见黎耀倚在卫生间不远处的墙壁处,看见她出来站直了对她露出牙齿笑。
邈邈有些惊讶,像做了亏心事,心跳不免地加快,她走过去,勾住黎耀的手臂,“什么时候来的?”
黎耀却答非所问:“很无聊?”
“嗯?”
“无聊到你都躲在外面不愿意进来了,要不我们溜出去吧?”
邈邈寻思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好,我们还是进去吧。”
“不是讨厌应付这样的场面吗?”
邈邈找了个理由:“你第一次出席这样的宴会,半路溜走,影响不好,我们进去吧。”
**
被灌了几杯红酒,刚开始喝的时候没觉得什么,可越到后面就越来越兴奋。一群小年轻提出去唱歌,硬要拉着黎耀一起去,说什么黎耀刚回国,这次不去就是不给他们面子,黎耀为难地看着邈邈,于是大家都撺掇着让邈邈同去,邈邈头脑一热,便答应了。
一行人包了个大包,叫了好些吃的,在包厢里吃吃喝喝的。
邈邈大概是真有点醉了,点了好几首歌,还有英文的,好在邈邈唱功一直都不错,那群人以前也经常聚在一起玩,关于这点也是知道的,所以也乐意听她唱歌。
唱完了好几首邈邈以为她的歌已经没了,还没放下话筒,李一涵便在那儿挥着手大叫:“邈邈姐,安可,邈邈姐,安可!”几个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子也开始跟着她叫。
邈邈红着脸一个劲儿的笑,她想到自己十八岁的时候也和这群女孩子一样,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有很多很多的朋友,当然还有一颗青春未老、疯狂躁动的心。
真好。
她的十八岁其实也只过了寥寥四年,怎么总有种很久远的感觉?
歌切到下一首,轻缓的前奏一出来,邈邈才听了几个音符,就像被点了穴似的,连脊背都僵硬地开始冒冷汗,人猛地就清醒了过来。
广岛之恋。她最喜欢的歌之一。
她很喜欢唱歌,追郜临远那会儿,她老想让郜临远陪她出去唱歌,但郜临远总不理她,于是她想出了一个法子。
他们那伙人里面女孩子本来就少,而且多数是比她小的,大的那几个都工作了,她其实是不愿意带小的玩的,但为了郜临远她就每次都约李一涵出来。大概是郜临远从小就在国外,总觉得自己没有承担好哥哥的责任,于是对小妹妹李一涵便尤其的关爱。
李一涵人小机灵,虽然只有十四岁,偏生特别早熟,一眼就明白邈邈喜欢她二哥,几乎每次出来唱歌,她就死缠烂打让郜临远一起来陪她。
二女一男,年龄差距大到九岁,十足诡异的三人组合,可是每次都能让邈邈乐上个一星期。
邈邈每次都会点这首《广岛之恋》,然后总是会瞪着炯炯有神的大眼一脸期盼地眼睁睁望着陷在阴影里不动声色的郜临远。
可惜一般都是一首歌放完了,他们却一句话都没唱,郜临远不唱,邈邈也不唱。于是每次放这首的时候,都会换成原唱。
尽管每一场郜临远都是连手指头都不会碰一下话筒的,邈邈还是会很高兴。
至少他来了,邈邈总是这么想。
最后邈邈还是如愿以偿听到了郜临远唱这首歌,那时他们已经在一起。
在一起了之后,邈邈就特别气势汹汹地要求郜临远必须要陪她唱一次这首歌,弥补她多年以来的遗憾。
郜临远那时候真的算是很宠她吧,竟然答应了。
可是当他正对着她,执着话筒唱“爱过你,爱过你……”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切掉了这首歌,大声嚎叫了以后再也不要和他唱这首歌了。
他唱的很好听,只不过歌词太不适合两个正在热恋的人而已。
现在想起来,郜临远彼时无论是宠溺抑或唱歌,不过是为了让她在泥泞里陷得更深,为了让她跌倒时更痛苦一些而已。
邈邈闭了闭眼睛,舔了舔愈发干燥的嘴唇。
李一涵踟蹰许久,等歌曲的前奏快完了,终于忍不住问:“邈邈姐,广岛之恋……这歌是你的吧?”
邈邈被打断了幻想,点了点头,在心里苦笑,自己怎么会一时手贱点了这首呢?
李一涵拿着另一个话筒,看看坐在角落一言不发的郜临远,又转目看看在邈邈身边的黎耀,弱弱地问:“邈邈姐,你准备和谁唱啊?”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哟~
收藏撒花哟~
是不是很狗血?哈哈哈~果纸准备将狗血进行到底!(^o^)/
☆、03、
03、
“要不……”
“我来吧。”
邈邈本想说她唱累了,这首歌就切了吧,没想到被人抢了话端。
她看着黎耀从李一涵手里接过话筒,又对她施以笑容,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也笑了笑,算是默许了。
转头望向屏幕,黎耀开始唱起:“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
“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歌词早背的滚瓜烂熟,不用看字幕也能知道。邈邈嘴上跟着音乐哼唱着,眼睛不由自主地瞄向郜临远。
和以前一样,郜临远宁愿玩手机也不愿唱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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