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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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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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他们两个其实都没有睡好。傅战鑫在家想了一宿,他觉得自己这样对乔娟,确实也不好,便决定第二天上午去找乔娟,顺便给他解释一下,就算两人决定在一起,也可以从长计议,没必要现在一定要弄得父母不好做人。

  乔娟回去以后,想着要和曾卫了断一下这一段时间一来的事情,本来就是拿他当工具,现在既然决定不再这样逼傅战鑫了,也该和曾卫说清楚,以免以后曾卫再来找自己,让傅战鑫又产生误会。想来想去,便决定第二天去学校找一下曾卫,然后再去给傅战鑫解释。

  就这样,当第二天傅战鑫去乔娟家找她的时候,乔娟已经去了学校,这是乔娟的妈妈给傅战鑫说的,傅战鑫当时就想,乔娟绝对是去找曾卫去了,于是就有了我在寝室里面见到的一幕和后来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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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67 回
更新时间:2009…10…11 0:34:07 字数:1927


  我终于在乔娟口中将整个事件的因果得以明晰,但明晰之后,我却无言表述我的心情。说实话,我的心情很沉重,傅战鑫和曾卫的死,确实源于一个误会,但这个误会的始作俑者应该算是谁呢?
  “你这段时间咋个没来上学喃?”我问乔娟。

  “我不打算来了,今后也不打算上学了。”乔娟说。

  “咋喃?你这儿连初一都还没读完得嘛?”我说。

  “就算要读,我也不打算在L中学读了,”乔娟拢了拢头发,说:“我打算离开L镇。”

  “你到哪儿去哦,”我有些惊讶,“你现在出去能干啥子喃?”

  “我也不晓得,”乔娟眼睛里透出些迷茫,那份迷茫和她的年龄简直不相符,她有些漠然的道:“但我在这儿也待不下去噻。”

  我听了她这话,也不晓得该给他说点啥子,我觉得我已经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劝慰她,因为,从她的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完全是一种失去了一切希望的神情。

  她的希望被带走了,我想乔娟的离开,应该是为了寻找她失去的那份希冀吧。可她要到哪里,才能找得回来呀!

  那天晚上,我和乔娟没有再聊更多的东西,她的世界已经关闭了,钥匙留在了天堂,这世上估计很难有第二个人能将她的心门打开。

  我离开傅战鑫家的时候,乔娟还在那里,我都没问她准备待多久,但我知道,无论是她还是我,以后再也不会走进这扇门。在那扇门里面的一切,将成为我们心底永远的记忆:在那里,曾经生活着一个多么年轻而鲜活的生命啊!

  在回寝室的路上,我走得很慢,手里拿着从傅战鑫留下的物品里选出来的一个打火机,我之所以没有选择其他的物件,是因为,这个打火机能够更加直接的让我想起傅战鑫那习惯性的笑容,以及他最爱唱的那首歌:

  ……

  我没忘记你你忘记我

  连名字你都说错

  证明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把我的爱情还给我

  ……

  我真想对天堂里的傅战鑫说:你的爱情,乔娟给你了,可她或许从此以后便再也没有了,她这么空虚的活在这个世上,你能够体会她的苦楚吗?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想的都是我平常不去想的事情,比如曹楠。

  我不知道我现在这样对曹楠,是不是在给自己的将来准备遗憾,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对她的态度给她带来的是什么样的心情。或许,我这样做对她确实有伤害,但如果我去迎合她,是不是又会给其它的人带来伤害,比如李颖。

  我觉得我应该在对所有人造成伤害(包括我自己)之前,找她们都好好聊一聊,不然,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或许会因此而抱憾。

  夜很沉,寝室里的兄弟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我在作了最后这个决定以后,也缓缓的睡去,我的心里很平静,我要在明天的太阳升起以后,去了却身边所有到目前位置尚未明晰的事情,我要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下了早自习之后,我叫住了曹楠。

  “中午有时间没得?”我问曹楠。李颖那天有点不舒服,一下课便急急的回寝室去了。

  “有啊,”曹楠高兴的说:“咋子?有事哇?”

  “我找你有点事,你早点到教室嘛。”我说。

  “好哇,”曹楠一脸的灿烂,说:“我吃了饭就来。”

  我笑着对她点点头,说:“好,那我在教室等你。”

  我决定对她说一下我的想法,我不能再对她模棱两可了,而且我也已经想好了怎么对她说。

  可是,事情往往不遂人愿,就在上午我们上第一节课的时候,教室门被副校长推开了,他进来给正在上课的“少年大学生”说了两句,“少年大学生”对着我道:“冯晔,你把书包收拾一下,副校长找你有事。”

  我很纳闷,不知道副校长找我啥子事,而且还让我收拾书包。但我也不敢违抗,因为自从“李虚虚”瓦塌之后,我的生活费就一直在副校长那里领取,他是我在学校和我老爸之间的联络人。

  我收拾好书包,背着出了教室,跟着副校长到了楼下,一个穿着警服的人正在等我,那是我老爸,他的车停在不远处的操场上,身边放着一口箱子和一个铺盖卷,我一看,那都是我的东西。

  “咋子?”我问老爸。

  “去车上等我。”老爸并不回答我的问话,指了指身边的行李,意思是让我自己拎过去。这行李肯定是他事先去我寝室帮我拿出来的。

  我无语,但也只得拎了东西去车上。坐在车上,我远远的看着我的教室,透过窗户,我看见了几张熟悉的脸,但是没有曹楠,也没有李颖,她们的位置不在窗户边,她们看不到我。

  我正在想我还约了曹楠中午见面,今天下午课外活动我还要和李颖一起去画室,我也准备问一下她身体是怎么不舒服了,老爸便已经和副校长说完了话,坐上了车,副校长站在车门边,对我老爸说:“走好哈老冯,以后有时间过来耍。”

  老爸笑着对副校长点了点头,发动骑车,一脚油门便开了出去,一会儿功夫,我们就上了回N市的路,我这才不由得问:“爸,我们去哪儿哦?”

  “回家,还能去哪儿!”老爸不屑的说:“过完暑假,各人去子弟校上学,再让你待到这个地方,哪天你娃娃把命耍脱了都不晓得。”

  我一听,顿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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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68 回
更新时间:2009…10…11 0:58:34 字数:1031


  我就这么被我老爸带回了家。
  我当时不能理解我老爸这么做的意义,而且,我现在想起来,可能就我老爸他自己,也都没有想过,他这么做,对我会产生一个什么样的影响。

  就我老爸对我的那种管理和教育方式,完全是一种形式上的管理和教育(我们小的时候,大多数家长可能都是这样管理和教育咱们的),表现出来的,就是我对他的指示、决定坚决服从,不得有任何异议。但实际上,心里面还是打的我自己的主意,只是这个留在心里的主意,实现的可能性不大。

  虽说留在心里的主意不大可能实现,但却并不等于不产生作用,因为很多东西都是我们被迫接受的,从思想上来讲,并没有消化、理解,而对于自己心底真实的想法,又没有人来了解和分析,就这么不知对错的积压了下来,时间久了,便变成了执拗。在十四五岁的年龄,这种执拗与青春期的叛逆心理一起作用的话,是很难不出问题的。

  我现在唯一觉得对我后来有帮助的,就是因为这次转学(姑且就把这次变故称为转学吧)而给我留出的那一段时间上的空档。按理性的方式来说,在像我当时经历了那么一些生离死别的事情以后,别说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就是大人,也得有个心理恢复期。我很幸运的在那时候,被我老爸将我从期末考试和暑假作业的压力与纠缠中解放了出来,虽然他老人家也是无意的,但却给了我足够的时间来思考,让我有了一个足够长的心理恢复期。

  在这个过程中,我经历了许多焦虑、矛盾和无可奈何,在否定再否定、去粗取精、去伪存真之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在面对一个我无法改变的事实时,我必须学会适应和接受;在接受和适应现实的时候,我必须保持一颗对未来充满激情的心。

  由于自身能力和经济等各方面的原因,我无力去选择我的生活、生存方式,我只能按照我的父辈们为我安排的方式去生活。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个,就是去争取我的未来。

  我们会渐渐长大,而父辈们会渐渐老去,等到我们有能力决定我们自己的生活时,现在主宰我们生活的父辈们,便基本上可以退出社会舞台了,那时候,便是我们的未来。

  毛主席说过:“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因为,我们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

  傅战鑫没有明白这一点,是因为他深深的陷入了对家的渴望,从而忽略了,总有一天,我们是可以主宰我们自己的生活的,而这个忽略,便造成了对乔娟的伤害,最终也酿成了巨大的悲剧。

  我没有明白这一点,所以我一直在逃避,逃避父母的约束、心理的责任,逃避面对一切本应直面的问题。

  当我把这一切整理顺畅之后,我的心态便也平和了下来,同时也意识到,离开学的时间已经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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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69 回
更新时间:2009…10…11 0:59:00 字数:1433


  我在刚放假的时候,就盼着开学了。
  我盼开学,仅仅就是为了了却我心头的疑问:到底我是继续去L中学“鬼混”(我老爸给的定语)还是回子弟校接受“再教育”。

  刚回家的时候,因为事发突然,一时没有想好怎样将自己的状况告知L中学的各位,等我想出办法的时候,已经晚了,各个学校那时候都已经放假了,我的那个办法也没用了。我的办法很简单,就是写信。

  所以我就开始盼望开学,一旦开学,我的命运就有了结论,我也可以选择我应该采用什么方式来解决这些我认为必须解决的问题。

  冯静一直对我在L中学所经历的事情很热衷,虽然她也就是个刚刚小学二年级毕业的小丫头,可那股子八卦劲却不比其它大她许多的女人小,比如我妈。

  在冯静看来,我回子弟校上学是铁板钉钉的事,虽然我一直持保留态度。但对于为什么我会被老爸弄回来,她一直没有得到答案,所以她的好奇心便一直在这个上面纠缠,一有机会就缠着我问。

  我一直不大理会她的纠缠,每次都轻描淡写的将她糊弄过去,最后她终于提出,用一个从老爸、老妈那里听来的一个秘密和我交换。

  “啥子秘密哦?”我问。我就不相信她还会有啥子秘密,而且还是从“上层”听来的。

  “你不想听就算了,”冯静说:“反正是关于吴芸姐姐的。”

  我听了她这话之后,不由得一愣,问:“啥子喃?吴芸?”

  “啊,”冯静看着我说:“我听到妈给爸摆龙门阵的时候说的,后头他们看到我也在,就给我说,喊我不准给你讲。”

  我看着冯静,知道她是不会给我撒谎的,说:“那你给我说嘛,说了我就给你讲为啥子爸把我弄回来。”

  冯静看着我想了一下,我晓得她是在考虑我会不会骗她,但是我们两兄妹之间,还从来没有过失信的事情发生过,所以她想了一下之后,还是给我说了:“我是听妈那天吃饭的时候说的,那个时候何军他们家刚刚搬起走,她在饭桌上给爸说,吴芸可惜了,不然可能和你的娃娃亲,还真的就打成了。”

  我听了她这话,不由得心里一颤,问道:“啥子喃?娃娃亲?”

  “啊,”冯静点了点头,说:“妈就是这样说的。”

  我一下子不晓得该再说啥子。

  其实我和吴芸之所以关系一直那么好,一个原因是我们的父亲以前是战友,另一个原因,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们是一直从幼儿园就在一起耍、一起长大的,所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在我和她之间,居然还有这么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约定”(我坚信,吴芸就算现在还在,她也应该不知道这个事情)。我就说,咋个我和吴芸耍得那么拢,我老爸、老妈都从来没有过问过。

  “你说何军他们家搬走了?”我沉默了一阵,问。

  “嗯,”冯静又点点头,说:“你去L中学过后,吴芸姐姐的爸爸想找何军他们家负责,结果后来遭我们爸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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