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嫁人?”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生气地折碎了手里的一双筷子,远远的地方,几个吓得不清的丫头不敢过来。他以我只喜欢男孩子为理由,我所有身边的人都换成了女生,要多不方便有多不方便。
“我是男人。”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就算在床上被你压倒,我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怎么嫁人?又不是非雨那个有些白痴搞不清初状况就被拐了去的人。
“哎~,还是想看你披着嫁衣,带着凤冠的样子,一定很激情。”他自言自语。
我手中的筷子变成了碎末。我冷笑着。
“非儿。就嫁给我一次,好不好?”某人却根神经似的陷入幻想中,什么叫做嫁一次,难道你还向我多嫁你几次?我伸开平缓得手掌,把筷子的粉末“呼~”一声吹走,吹到他的面前,遮住他的眼睛,让他咳嗽了两声,无法再说出更加气人的话语。呵呵,心情大好。
“冬天,我喜欢雪景,但是不喜欢寒冷。”我自言自语着。靠在床上,欣赏着院子里的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享受着我为他们准备的粮食。这个屋子是恰到好处的,正好对着院子,屋顶高大,能看见明月,还能看见雪地,所以我冬天特别喜欢赖床,就什么也不做,也不离开被窝,半睡半醒得看着窗子外边的院子。
这个院子也是他特别为我建造的,早在他当上冥宫宫主的时候,就兴建土木,建立立这个别有一番风味的别院,起名为非天海崖。这个卧室也是特别为我建造的,他说我以前莫家住的地方太狭窄,也很枯燥,所以屋子精致,连院子也特别得有趣,怎么看都不枯燥。
春季里有许许多多的欣欣向荣的花,特别是牡丹,品种都是和莫家的后山上的一模一样。为了让我体会到家乡的情景。夏季里有月季,池子又会养着红色,黑色,和黄色的鲤鱼,假山上也会挂着各色各样的灯笼,让我想起家乡的庙会。秋季里有野橘子,一个个水灵灵地挂在树上,看起来就很想偷吃。不过,他不让人去摘采,说是空洞洞的橘子数不如丰满的橘子树好看。秋季里院子还会养上一些小动物,我不喜欢猫狗之类的,他就养老虎和鹿,虽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养的老虎不吃他养的鹿。不过,看起来确实很好玩。冬季里边就只有梅花,青松,屋子里边养摆着水仙,那个被宠坏的老虎有时候懒洋洋得跑出来逗逗麻雀,追追野狐狸,其他时候跑回他自己的窝睡大觉,比我都能睡。这个院子的后山有一处瀑布,那里也被弄得和我以前喜欢看书的地方很像,除了那条瀑布看起来很凶猛之外。
开始住到这里,很不习惯,不习惯舒适的环境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特别是老是有人围着我团团转,把我伺候地入天入地的过于懒惰了。现在还好,起码旁边他为我又改了一个房间当作炼药房,就不会那么无聊。师傅的书籍我也搬过来,没事看看。不过,这样的生活会把人弄得不求上进的,我老是这么抱怨。
“那好,我反正可以把事务推给他们,你想去哪里玩?”可怜的孩子们,不要怪我狠心,我只是很爱玩的。他和我既然不可能有子嗣,他就培养了一大批孤儿做接班人,都是十几岁的孩子,看起来很坚强,也很能干。特别是有几对儿关系很好,看起来大有情侣的感觉。不过,他找的男孩子都是很强大的,因为他说害怕我喜欢上他们,所以他不找非雨那种类型的。…_…||,在他眼里,我就是一条色狼,专找非雨那样的下手。还有若姚那种类型的,他接着抱怨我和若姚的关系太亲密。…_…|||,若姚,对不起你,你的清誉毁在他的手里,不是我的。
“四海。我还没有去过那里。”我说着。
“虽然有些远了,不过,可以。四海的龙宫宫主我见过。”他接着说。似乎有什么隐情。
“那就好。”我看着他为难的样子。
“不过。。。”
“怎么了?”
“我年轻气盛的时候,游玩遍大江南北,那时候,年轻,人不风流枉少年,所以。。。我也是男孩子,那个时候。。。所以。。。有生理需要。。。而且,你有没有出现。。。所以。。。”
“说重点!”我几乎叫出声。
“我和她有过一段。。。”他支支吾吾。
我挑起眉毛。“你那时才多大?”阴阳怪气的语调。不是很妒嫉,只是不舒服。
“16。”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和她有多亲密?”
“。。。”不想回答。
“说!”我暴怒了。
“上过床。。。喂,非儿,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叽里呱啦地在我身后解释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半个时辰后。
“说完了?”我喝茶,他站着,我坐着,他站着。我看着他,他没有看我。
“非儿,不要生气了,我那时候没有遇见你,所以没有。。。”
“不去四海了,我要去找若姚。”我当机立断。
“好,我去分赴下去,准备一下。”
嘿嘿,宁愿陪我走遍天下,不愿意让我回家看非雨,也不愿意让我去看若姚。连打个来看我,他都是冷冰冰的。平时拗不过他,因为争执的下场时被拖到床上,最后被榨干,没有力气挣了。今天看他理亏,趁机提出来,呵呵,我并不怎么生气。早知道他年轻的时候干过这么多亏心事,我就搜集过来,以次让他内疚,好了,看完若姚,就趁机拐弯去看看非雨和二哥吧。
END
篇外 雨夜
“若姚。”好久没有看见老朋友了,不由自主地跑过去,结果没有跑出去几步,就被拎了回来。
“见面,打个招呼就好,不要拉拉扯扯的。更何况,若姚也是有妻室的人了。”某人一身正气地诉说着。
“呵呵,好久不见了。”若姚挥舞着扇子,笑得跟个狐狸似的。
“我无所谓了。”悔心到是一派大方地挥挥手。“何况,可以抱到非雾,不抱白不抱。”
…_…|||,他这句话什么意思???怎么听怎么别扭。
“别理他。他是工作过头了。。。”若姚过来,伸手拉我,然后再某人仇恨的目光中放手。仰天长叹,“哎,非雾已经不是自由之身了,真是可怜。”然后摇摇头。“我为你们准备了房间了。”
“不行,非雾不能住这里。”
“为什么?”我看着他。“以前住也住过一段时间了。”
“以前是以前,我怕你在这里学坏了。”
…_,什么意思?
“呵呵。”若姚接着笑得像只狐狸。“住这里没什么不好啊?可以没事的时候溜达溜达,增经情趣,还能偷学到不少招式。”
还是没有听懂,他这里也不是武馆,学什么招式?
不过,某人拉住我的手越来越紧,我不耐烦地甩开他。
“我要住这里,好久没有和若姚悔心说过话了。”
“。。。好吧。”他终于答应了,真是不容易,虽然不明白他嘴角的笑意和眼睛中的寒光是冲着谁。
非雾正在和悔心谈话,某人拉着若姚。
“跟你谈笔交易。”
“有钱赚当然成。”若姚大大方方地表示。
“我们房间里里外外方圆百米之内给我清理干净。”
“不行,那些孩子往哪里去?”
“给他们钱,让他们度假去。”
“这个嘛。。。”若姚伸出一个指头。
“成交。我让人送钱过来。”
“呵呵。。。”若姚还是笑得像只狐狸。
“下雨了,这里好冷清啊。”我抱怨着。“看来若姚的生意也不是很好做吗?”
“。。。”冥愣愣地看着我。
“怎么了?”
“没什么。”
“我讨厌下雨天。”因为我当初那一晚,一个人躺在树下等死。冥可能探知了我的想法,走过来,从后边抱住我。
“讨厌还要看。”他轻轻地咬着我的耳垂。
“因为很诗情画意。小时候,下雨的时候我不能出去玩,就会一个人在屋子里边看书。。。”
“嗯。”他示意我接着说。
“而且非雨下雨天怕打雷,都会找我一起睡觉。。。”我笑咪咪地回忆着。
话没有说完,被某人的舌头堵住。“以后下雨天,我陪你睡觉。”
“好。”我抱住他,他的手已经不安分起来。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早些认识你。”他把我的衣服全数退下,由于天气有些寒冷,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炙热的肌肤贴上了我的,给我传输着无限的温暖,我有些倦意了,打着哈气,看着他把我放在床上。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能削去你所有不堪的回忆。。。”他喃喃自语的时候,已经用舌头圈上了我的胸前。
“冥。。。”虽然天气有些凉意,可是在他的体温的保护下,我只是觉得燥热。
“不过,现在也不晚,我们还有一生一世。我会弥补你的一切的,非儿,相信我。。。”他的手抹了一些若姚备好的药,深入我的体内,冰凉的药膏和火热的手指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弓起了身体,嘴里也发出喃喃地爱语。
“非儿。。。都交给我。。。一切都交给我。。。”他意乱情迷地舔着,捅着,上下齐用力地挑逗着我。我的意识又一次陷入了迷茫的云端。
在那之后,每次的下雨的时候,他都会不顾所有反对把我拽回房间里好好温存,就两个人,相互偎依,相互信任,用彼此的体温给与对方所有的深情。
也是在那之后,每次看见阴沉的雨夜,我发现,即使回乡起那个在树下孤苦伶仃的夜晚,也不会感觉到那种心痛欲绝了,取而代之的是脸红心跳的回忆。想起了某人对我的关怀和爱护,就像守护时间最宝贵的珍宝一样呵护着我。
“悔心若姚刚刚找你去耳语些什么?”某人有些生气地看着我,他只有在我的面前才展现出正常人的表情,对于其他人,都是一幅死人的样子。面无表情的冷冰冰的。
“他给我要一些药。”我拍拍他的肩膀。
“什么药?”
“。。。”有些难于启齿。
“嗯?”他看着我,他的手不安分地伸过来,我知道,要是我不承认,就免不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床上缠绵,说不定会弄得我一天下不了床。我是识时务者的,所以,悔心答应你不告诉别人做不到了。
“春药。”(其实悔心要的是补药,补身体的。不过被那个若姚扭曲了一番事实,就变成春药了。)
“。。。”他好笑似的看着我。然后露出了让我有些胆战心惊的笑容。“为什么我没有想过。”他恍然大悟地说着。
“想过什么?”☆油炸☆冰激凌☆整理☆
“你就是最好的炼药的人。唉,唉。”他啧啧两声表示叹息。
“什么跟什么?”这人发什么神经?
“非儿。。。”他突然温柔地搂着我。“我们也试试春药吧。”
“春药对于我来说不管用。”我老老实实的断送了他所有的梦想。
“为什么?”
“因为我百毒不侵啊!”假装天真地说着,希望他忘了春药这岔子事情。
“可惜,可惜。”他摇摇头。他拖着下巴,认真思考的样子。
两天后,我才见到了顶着黑眼圈的悔心,真是有损于他四大公子的形象。
“谢谢非雾了。”若姚开心地笑着。
“不用。”我迷茫地点点头。他笑这么开心做什么?
“不要这么没有礼貌,说谢谢。”若姚抱着悔心,语重心长地说着。
“谢了。”悔心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两个字,声音小得不能再小。
我更加地迷茫了,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这是什么?”我迷茫地看着手里的薄如蚕丝的透明的朦胧的样式很奇怪的牙根不知道做什么用的破布。当作抹布都嫌太薄,当作手绢又嫌太长,当作围巾似乎又不是很像,也不怎么保暖。
“若姚送的礼物。”冥笑着。我突然打了个寒颤。
“嗯。”没有多想,反正是礼物吧,就是好东西,说不定是用来作摆设的。
当晚。
“我不要。”开什么玩笑,那种破布怎么能穿在身上。
“乖,听话。让我看看。”
“不。”想喊救命的非雾的嘴巴又被堵死了。含着泪看着毫无怜悯之心的某人毛躁的手替他穿上了那件被他当成装饰品的衣服。边穿边吃豆腐。某人很开心。
(非雾不知道的是当天早上。。。
“即是春药不管用。还是有很多办法。”收了金子的若姚认真地建议。
“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说怎么办。”某人看着若姚。
“呵呵,等着吧。开了聚英楼这么多年,我什么不知道。”可怜的非雾不要怪我,我毕竟是生意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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