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梅梅和李雷的暧昧+番外 作者:萼纾(晋江2012-03-3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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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梅梅和李雷的暧昧+番外 作者:萼纾(晋江2012-03-31完结)-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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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以为意得“哦“了一声,和李大嘴握握手,谄媚道:”李大嘴哥哥,这什么的,刚才出言不逊,不好意思啊。将来您当上经纪人什么的,别忘了妹妹啊。“
  讲台上有个声音道,“恩,今天就薛可辛和那个四年级的小姑娘上来写题,底下人不要提醒。“
  我背对着讲台和老师,听到了这个噩耗。
  
  拿着粉笔,我颤悠悠得站在黑板前。我无助得站在那,禁不住回头看了宝哥一眼。
  我的所有动作,都昭示着我的紧张,紧张,和紧张。
  宝哥一脸严肃得看着我,他似乎在思考我考卷上这题是怎么答出来的。
  大官还在埋头写她的日记,大姐啊,中午一碗面什么的,有必要记得这么清楚吗?
  我认命得转回身去,开始看题。
  黑板上的题目类似初中几何,ABCD的标着一个正方形和两个三角形,悲催的,求那个奇形怪状的阴影面积。
  旁边的薛偶像拿着粉笔开写,他一字一顿,似乎有照顾我让我看的意思。可是我长这么大,即便不及格,都没有做过弊。何况老师又不是瞎子,他不会喜欢这样投机取巧的学生。
  我挠挠头,决定豁出去了。这题用初中知识能解,而且绝对步骤简单。
  抬起粉笔的那刹那,我再次听到了那个声音,“老师,四年级的学生还没学到比例题。她前面的培训班也没上过,这题目对她而言太偏了。“
  
  我不回身,我知道是萧然说的。
  他小时候便这样。每次我遇到麻烦,第一个出手帮忙的总是他。
  初中那会我摔破了家里的古董花瓶,他将自己家里一个一模一样的拿来给我,而后跟家里人说是自己摔了。
  那时候我不以为然,因为萧然爸妈民主开明,摔破花瓶只是罚罚零用钱、写写检讨就可以的。而我老妈却是能吃人的,跪洗衣板啊什么的都是基本项目。
  后来我上了大学,老爸也去上了老年大学。老爸带了老年大学的老教授到家里做客,指着那个花瓶说,“瞧瞧,这个假的仿制花瓶,我二十年前花了50块买的,是不是能以假乱真?“
  老教授抬了抬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张口道:“老唐啊,你骗谁啊?这明明真的,你看着瓷纹也仿不出来啊。你要是不介意,我花十倍价格,跟你买了。“
  
  我不晓得萧然在我身上花了多少心思。
  我以前一直喜欢他,就是因为他比宝哥还像宝哥。他对我的是疼,是宠,但是我总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爱?
  穿越过来的今天,我才有这种觉悟的感觉,被爱的感觉。
  
  我回过身,望着老师,高举手中的粉笔,一字一句得肯定道:“老师,我可以解。“
  
  筱姿说的没错,萧然为了娶我,得罪了很多人。萧然为了我,付出了太多。
  十年后的我,没有一技之长。
  金融证券一窍不通,穿衣打扮完全不会。唯心所欲,当宅女,玩游戏。
  我没心没肺得在他的照顾下,疯疯傻傻得活了十年。
  
  我沉重得在黑板上写下“解“字,萧然,这一生,我不想做你的累赘。
  写完之后,我豪迈得扔掉粉笔,小跑着回了座位。
  薛偶像纳闷得看了我一眼那么短短几排的解题步骤,无奈只能辛苦得继续写下去。
  老师和同学们都瞠目结舌得盯着黑板上那一手的正楷字,而后不约而同得又转身回望我。
  我学习宝哥,面无表情。
  老师拿着红色粉笔,二话不说,在黑板上给了我一个大勾。
  指了指我的解题步骤,老师特别慈祥得说道:“唐铭心啊,你还真是让人刻骨铭心啊~~才上四年级,就能用初中的公式了啊。这个倒S是谁教你的?还是你自学的?明天让你妈妈来学校一趟,我要跟她商量商量你这要不要跳级。“
  这话一说完,宝哥那张震撼的脸就转了过来。大官也终于合上她的日记本,关心教室里发生的事情。
  萧然的表情,,,我没敢多看。
  挂在黑板上的薛可辛,无声得回了座位。坐下就用铅笔抵我后背,小声道:“你今天真出风头啊。“
  我谦虚得摆了摆手,头也不回道:“超长发挥,啊,超常发挥。“
  
  奥数班结束的时候,原本灰蒙蒙的天已经黑了。学校门外的混沌摊和小吃铺也摆了出来,在交相辉映的灯光中,来往着迟归的学生和晚回的大人。
  我站在传达室的门口,背着自己的大书包,一手烤鱿鱼,一手爆米花得等待着宝哥。
  宝哥和萧然两人骑着车,刷得飘到我面前。
  我将满满一包爆米花塞进了萧然自行车的车篓里,然后一屁股坐在宝哥后车座上。
  宝哥张嘴道:“唐铭心,你再吃点,小心车轮爆胎。“
  我晃晃脚,摇头道:“无所谓啊,反正萧然还可以带我。 “
  宝哥显然无法应付我这个心里年龄活长他十岁的美女,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你能喊人家哥哥吗?女孩子要懂礼貌,唐铭心,你难道没有家教吗?“
  我一边用面纸擦着嘴,一边用我拿油腻的手揽住宝哥的腰,“啊?我一直向哥哥你学习的啊。你有礼貌我也就有了啊,你有家教我也就有了啊,萧然哥哥,你说对吧?“
  萧然扭过头来,含笑的眼睛望着我。冲我一笑的刹那,微风带起他前额的刘海,带起我的校服裙摆。
  感谢你,本哈恩斯。因为你,青春从头再来。
  
  




☆、李大嘴的生日?

  十月二十八日这天,周日。
  我坐在院子里,对着早上八九点还不算耀眼的阳光,一字一字得写着卡片。我用的是少女字体,写得比那种格子铺打折广告还要秀丽动人。
  十年前还流行正规的硬笔书法,我和宝哥的书桌上都有着厚厚的一本回宫格练字本。差别的是,我已经描摹了一半,宝哥至今动还没动过。
  
  昨天星期六,老妈拎着两袋苹果,分别拜访了奥数老师和班主任两家。
  奥数老师建议我跳级,班主任却说我升级考试的话,语文学科存在着问题。
  老妈看看了我最近写的语文试卷,头发掉了一地,也想不通我为什么答不出什么中心思想,什么小橘灯,什么周总理的毛衣。
  老妈失去了能省一年学费的期望,回家对我没有好脸色。
  
  我为了躲避老妈无形的气场,坐在院子里,在卡片上写下我对萧然真挚的祝福和暂时的“友情”。
  其实我很想在卡片上这样写的:
  我未来的fiance,
  没有铭心的生日,你hold住吗?
  但我估计萧然看完,就不会想再过生日了。
  
  宝哥拿着飞机模型出门的那一秒,我飞跃而过,大气都不喘得从院子外直钻进屋子里。
  宝哥被我飞奔的行踪吓了一跳,然后低头的时候,就发现手上多出了若干礼物。
  我飞奔进房间,0。1秒关上房门。
  倚在自己房间门上,想象着这相识以来他第一次收到我生日礼物的表情,我乐滋滋的开始傻笑。
  “咚,咚,咚,,,,”
  我能用后背真实得感受到敲门声。
  “咚,咚,咚,,,,”
  我傻住。
  “唐铭心,今天不是萧然过生日,是李大嘴的。你要不要把卡片上面那个什么dear萧然的给改改。“
  我,“。。。。你直接扔了卡片就行了。“
  宝哥又敲了敲门,“唐铭心,你再给我讲讲,我为什么要帮你送?“
  我急了,送错礼物已经很丢人了,宝哥还不放过我。
  对着房门,我吼道:“你当我喜欢李大嘴还不行吗?”
  宝哥,“。。。。。。”
  
  宝哥去了生日会。
  我寻思着,这时候小朋友过生日,那都是顶着一堆帽子团聚在快餐店里,和一脸颜料且强颜欢笑的麦当劳叔叔嘻嘻哈哈的。
  其次。我能想象李大嘴啃汉堡的样子,我觉得这能影响食欲。
  再次,我这么一个比麦当劳叔叔还要大的阿姨,就完全没必要去了。
  可是,当老妈端上一碗土豆丝,一碗酱油汤,跟我说这是今天午饭的时候,我的胃在颤抖。老妈难道也发现了我的婴儿肥和轻度游泳圈?
  我后悔了,我觉得我便宜了李大嘴。
  
  我举起筷子的那刹那,方之粉墨登场了。
  说他粉墨登场,完全是因为他装萌,套了件嫩黄的高头衬衫。光鲜的颜色衬得他眼睛特别水灵。我一个女孩子眼睛都没他大,我能不羡慕嫉妒恨吗?
  他骑车一直骑到我家院子里,青瓦路上的灰尘被他扬起了一地。
  瓦缝之间的小草和青苔被轮胎压得马上有了标本样,我放下筷子,大赞道:“好一辆凤凰牌自行车。”
  方之翻了个白眼,两腿一抬,从车座上滑稽得跳了下来。
  这时候高年级的小学生才有资格骑自行车,宝哥和萧然今年就一人买了一辆。
  方之能偷来一辆凤凰牌横杠自行车,而且能安全达到目的地,我表示,他在车辆偷窃和驾驶上有着过人的天赋。
  他熟络得打开院门,一脚踏进客厅,却忽视餐桌旁如花似玉的我,对着里屋叫道:“干妈,干妈。”
  我“啊”了一声。
  老妈拿着一堆毛线,从房里出来,热情得对方之道:“这孩子,吃饭了吗?先进来歇歇,我再烧两个菜给你尝尝。”
  我又“啊”了一声。
  方之还是忽视我,和他“干妈”讲话:“不用了,干妈,我就是带唐铭心去我家吃饭的。我妈还买了两张电影票,让我和她下午去看。”
  老妈“哦”了一声,拿着软尺在方之身上量,一边量一边用笔记在口袋里的本子上。
  “干妈今天多买了几俩灰色的线,就给你打个短领的线衣吧。这冬天说来就来,你妈妈又不会打,到时候你穿什么啊。”
  方之,“行,谢谢干妈。我线衣上不要绣米奇啊。”
  我实在受不住了,他们俩实在太过分了。
  方之,“唐铭心,收拾东西走啊,要不我家菜就凉了。”
  
  弯着腿,坐在凤凰牌自行车上,我戳戳方之的背,“你什么时候认我妈做干妈的啊?”
  方之打着车铃,“就昨天的事,干妈拎了几个苹果到我家认的。”
  我挠挠头,难道老妈也预测到了方太子十年后的身价?所以提前认干儿子?
  这没道理啊,以前我们家和方家算不上死敌,可也是竞争对手啊~~
  难道就是因为我带方之到家里吃饭,老妈才和他妈取得了革命联系,从而改变了下面大家的一生?
  
  方之一直骑到城区东部的干部大院,这个十年后改建成干部领导和银行高层的别墅区,还保留着民国风。
  和他隔湖对望的别墅区,正是十年后一平方一克黄金的水天别墅,也就是萧然大学毕业后的居住所在地。
  密密麻麻的爬山虎爬满了这个诗情的小区,与之相悖的水泥马路上,晃荡着两条白毛的金狮子小狗。
  由于我的到来,它们的吠叫声更大了。
  传达室里值班的大叔捧着一碗卤肉饭,从窗子里伸出头来看了我俩一眼,叫道:“方家的小子,不是跟你说不要随便带人到院子里来吗?丢了东西,谁负责啊?你负责还是你妈负责啊?”
  我愣了一下,时隔多年了,因为老爸和宝哥的关系,很少有人会对我这样厉声恶语。
  那时候是这样,给领导干部打工的比领导干部还强势,给领导干部开车的比领导干部还拉风。
  老妈昨天来这个小区肯定受了气。按照她的脾气早就毛了,她忍了下来,怕也是不想让方之妈妈面子上过不去。
  我之所以说老妈忍下来了,是因为我看到传达室雪白的墙壁上老妈特有的36号脚印。
  
  方之锁了车,耳聋般得牵着我手,走进了大门。
  我有点不服气,扭头对那胡子拉碴的大叔叫了一句,“大叔,新区开了一个牙科医院。牙疼什么的最好治了,我看你满嘴没颗好牙,说出来的话和狗挺像的。”
  大叔“啊”了一声。
  我扯皮笑道:“记得装象牙啊,象牙比金牙便宜。”
  方之回头看我一眼,手拉得更紧了。
  
  




☆、太子爷家就餐

  方之的家很大,有我老家四个大。
  那路上碰见的两条狗也跟着我们屁股后面,跟到了方之家门口。
  方之外婆眼尖,叫道:“这是林官家的狗,娇气的很,只吃牛肉。”
  我挠挠头,这狗是大官家的啊?
  方之妈套着一身围裙,一边用抹布擦干了手,一边对我笑道:“铭心啊,快进来,快进来。好几年没见,都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了。”
  我想到单恋宝哥的那帮女生对我外貌的评价,立马happy得咧嘴笑道:“啊,我老妈常说,阿姨和她当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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