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弯曲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是的很清晰的看到他的分身在我的后穴驰骋着,来回的进出。将那里撑到极限。无法合上的嘴里只能发出痛苦的喘息。配合着身后睾丸拍击臀部的弥烂声音。
「哈哈!你看我们结合了!我在你里面,感觉如何?舒服吗?」
怎么可能谈的上舒服?这种酷刑摧残着我的身体,我的意识。我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昏暗,在我头顶的脸也越来越模糊。但是疼痛和在蛹道里穿梭的那种压迫感却丝毫没有减轻。有液体沿着那结合在一起的地方躺到我的腹部,那是混合了腥红和混浊的白色的液体。
当我再次被痛拉回现实的时候窗外已经离晓。夜色就像是我的下体一样被染上了红色。清醒的感受到这种屈辱。那种难以置信的痛,像刀一样捅在后庭,怕是真想把我一分为二。在这过程中我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体位换了不下数次。我趴在地上艰难的承受着,蜷缩着。他抓住我的腰疯狂的摇动着想插的更深入。身下腥臭的液体弄的我一身,他却兴奋不已。
「我和耀辰哪个更能满足你?」
他的脸上浮出一丝自豪,因为在一夜的疯狂下在他的不断套弄下,我居然有了反应。很屈辱。他又一次的射在我体内之后拔出分身。将我的那部分含在嘴中,用舌头缠绕着。再轻轻的用牙给龟头更多的刺激整个吐出又整个吞下。很快我便投降了,我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有定力。喘息第一次变成了呻吟。是的,我射了。射在一个男人的嘴里。头转向一边我根本连自己都没有脸见了。
「看你还是喜欢我的吧!哈!苍月我知道你不可能不对我动心的。」
他吐出我的精液将同留在我后穴的他的混合在一起用手指在我那里搅拌着。
「我们真正的结合了!你逃不掉的」像是怕它们流出一样。迫不及待将他的分身再次堵上那里。
虚脱了的我不知过了多久才醒来。当醒来第一眼便看的是他的脸我厌恶的别过头。
「我知道我做的过了,本以为会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却不想…我真的从来没想过会强迫你接受这种事,但是你要知道在水池边当时我怕你一个人站多了着凉了,回过去的时候却在林旁听你说要为耀辰不离不弃!此生不谕时我有多绝望多心痛!所以…」
「不要说了!我不想见到你,给我滚。」我愤怒的打断了他的话,我和耀辰没他想的如此污秽。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了,但是我想留在你身边补偿,或许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对你我不会放弃的。」可笑。就算天下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委身于一个男人之下的。真想不通他何必花这力气在我身上。他一表人才,相貌堂堂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饥不择食对同样性别的我下手?
「出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我闭上双眼不愿多看他一眼。
「大胆,你是何人敢这样命令天帝!」有人吼道。我猛然睁开双眼,那人已经被律出手打了一掌。
「将他拖出去斩了。」他很愤怒,一转身见我直盯着他看却没有刚才的魄力多了一丝彷徨。
「苍月!你听我解释!」他向我走来,我却伸出一手阻止他的亲近。
「哈,还真的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在天帝面前放肆。苍月贱命一条未想却劳驾到了天帝。你杀与放都不可能会影响到战况的,。我劝天帝没必要再劳师动重的演这样二三流的一向情愿的戏码。为了获胜还真是不择手段,苍月自叹不如。」
或许是我方才醒来时没力气观察周着,这里的确不是那小屋。而现在跪在下面的黑鸦鸦的一群人也显然不是那里的那些下人了。
「不!你误会了!你误会了!你听我好好的和你解释!」他让所有人都下去,现在落大的奢华房间就我们两人。
「够了!天帝不觉得多此一举吗?现在我是你的阶下囚又何必为一个战俘大非周章?」我自暴自弃的说着。千算万算从来不会想到最后是这样的结果。
「不!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不管你相与不信!」
他在我身上设了术我无法动摊,本来这种叼虫小技奈何不了我,但是现在我身上有伤而且非常虚弱,很轻易就能被施术。
「本来我也想知道被传月华魁魔的苍月为什么能让天界的军队都闻风丧胆,听说他所向披靡。有人说耀辰和他两着为一便是传说中破天毁地的玄狼。于是我好奇,当时我还不是天帝想捕到他在父王面前领功。于是我装扮成普通人设法接近反叛的军队,我成功了。当见到那传说中的狼时我疑惑了,这么纤细的人真的就是他吗?还丢脸的错将此人当是只是那狼的一名宠妃。在想难道只是又场玩笑?那狼在信里答应见他却只派了自己的一名妃子?有了屡次的前车之鉴,相信他只会派自己的信使,而他永远不可能涉险。想到这里我不由鄙视这种人的魄力,不得虎穴焉得虎子?但是下一刻便相信这样美丽的人的确就是他。因为谈吐间交涉中我碰到难题了,他是如此的小心谨慎,是如此的深谋远滤。在一场唇枪舌剑后我做了此生第一个斐疑所思的决定,我暗中下令撤了所有布下的暗哨。让大军退居千里之外,我对自己的父王说了一个漫天大谎,说这一切是因为想一网打尽,不打草惊蛇。于是我便有了机会更接近那狼。看遍了他的冷血无情,听遍了他的残酷不忍。却不忍看他对同伴的两肋插刀,猜不出他的颓然望凡星的心情又为何。于是一步一步的我越来越偏离了原本的设定,计划完全被一幕一幕的化险为夷中演变成我一次一次的舍身相助。直到父王仙去我不得不离开他。回到这里我登了基。有太多的事物让我繁忙。却始终抛不开时常思起的那个他。灼酒当杯中总是错将他人当苍月。或许自知大军压进都没有离开鹈蕴他是不会知道自己的安慰被他此生最大的敌人牵挂着。」说到这里他抚摸着我的发。轻轻的将它放在嘴边。然后解开了他刚设的术。
一把推开他,我带着讽刺的一笑「说了这么多,其实归根结底也只不过四个字蓄谋已久。」
听到四个字的时候他阵了一下,然后很不可思议的盯着我看。
「难道我做了这么多都无法打动你!哈哈哈哈!原来你真的铁血无情!我居然试图用孱意绵绵去打动吗?可笑~太可笑了!」他摇着头却在笑,但那笑比哭好看不到哪里去。
然后一把夺过我的手,用了很大力气,越来越用力。开始时我不示弱,但是在越来越大无法挣脱的地步下我慌张了,又想起了不久前的遭遇,惶恐浮上心头但是我没有求饶。因为我这辈子怕是也不可能会吐出这样的词。于是见我不示弱这种抗衡就越演越烈。我唇发白,直冒冷汗,强迫自己支持下去,用愤怒的眼神瞪着眼前这个附加惩罚的刽子手。最后我还是叫了出来,非常的凄惨。
我痛的翻下了床,趴地上。无法相信!他捏断了我的手骨。握着自己的左手强烈的喘息着,浑身发抖。
而他站在我面前放肆的大势发泄着的笑。
「如果你什么也没有了还能怎么样?手有什么用?反正你今后也不需要了。因为你有我,不是吗?你要的我都尽量双手奉上。」他废的是我的左手,是依靠这只手为生!在愤怒的同时不由佩服他的心细,跟我数年的部下都不一定会注意我是左抷子。
「我的三十万铁骑会踏平魁冥!」他兴师动众的说到,我不由被最后两字牵了思绪,猛的抬头看他。
「你不需要担心我拿你威胁耀辰,因为要让你知道谁才是最后的赢家!你就做好为他送终,披麻带孝的准备!」说完一气之下踢破门而出。
而事实却真如他所说的,三十万铁骑踏平魁冥。
我知道他不会让我去见耀辰,他不是怕我有机会设法逃脱,而是防我会千方百计的救耀辰,即便达上性命。于是他拿他来威胁我,如果我轻举妄动他就会当场处决耀辰。
「想穿丧服还是嫁衣你自己选择。」
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后我妥协了。他答应我,完婚后他不会处决耀辰,会从轻发落…被流放人间。
所以我不得不可笑的批着这红装静做铜凌镜前,任人为我画眉上粉。
「大人,您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新娘。」
为我梳妆的侍女,她的话不经意间刺痛了我。不奈烦的推开她,站起来说就此为止。
「可是我们才刚开始为您梳妆。」
她们跪在地上,我迟迟不肯穿上那刺眼的红装。
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闹剧!当日我原本抱着死也要杀到天牢劫耀辰。而自己也知道很难两人一起突围,机律太渺茫了。于是提前穿上白色的丧服。如果耀辰死我便为他披麻带孝,如果是自己也不枉费这身死人装备了。没有忘记自己的左手以废,单一手难敌众神。所以我在自己身上下了巨毒。只要和我过手的敌人都会中毒,豁出了性命便势不可挡。却不料我连杀到天牢的机会都没有,原来律早就猜到我会有这着,和我玩了一个游戏。
其实耀辰根本不在天牢,他早就被转移了,而我还自投罗网。
怕是那些庸医花了好多个时辰才将我身上的毒根除。他盯着我这身染血的白衣说好看,说道不如将它全染红了做嫁衣如何?
本以为一场闹剧在众人的祝福下谢幕。却不了这只是那闹剧的序幕罢了。
「你应该知道何为夫妻。难道你想让我一辈子不碰你?」他将我丢在床上。
我视他为洪水猛兽,畏惧的一退再退,直到背靠在冰冷墙上,提示着我已无路可退。害怕的闭上双眼,感觉到他的手正在脱下我身上被雨淋湿的衣物,灼热的胸膛代替了冰冷的衣服,却反常的让我觉得更冷,他的手指在我的入口画圈,我闭着眼不敢睁开。
「那日我太爆躁,弄伤了你,今晚我会尽量温柔的。」
似乎发现我的后穴肿胀到现在还未全消,惭愧的说道。我丝毫不敢妄动。见我抖的厉害他将我抱的更紧。
「很矛盾不是吗?很不愿见你受伤,但是雨过如果你非要离开我的话我宁愿你伤痕累累也绝不放手,所以此时我不会怜惜的。」
说完舌侵略着我的颈部,带着撕咬的亲吻。手套弄着我的尖端,在铃口用指甲刮划着。
「啊!」细细的叫声破口而出,实在难忍这样的刺激。
「别急,这次我会和你一起达到高潮的。」
恶劣的握紧我已经抬头的分身,将我转过身。拔出刚才插在后面的手指将那东西顶了上来。感受到后,曾经挥之不去的恶梦又浮上心头。
「不!不要!」在意识冲击下我试图挽回。
「这次可是你情我愿,不是吗?难道你之前说的都要付之东流?你要看他压服刑场?」
想到耀辰深陷牢狱中,我长长的吸了口气重新调整好心态,强迫自己接受即将要面对的事实。
我将腿张的更开,他满意的亲吻着我然后长驱直入。当顶入的时候我似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停了半拍。咬紧牙。
「别这样,看都咬破了皮了。」
他用手细细的磨着我的唇。
「弄的我像是在强奸你一样干吗?今天是春宵一夜应该高兴点。」
可笑。难道要我为自己得到他的临幸而满负感恩吗?
「来!呼气吸气,放松,对!很好再放松。」
他引导着我,可是我还是艰难的应付着他后面的撞击。渐渐的我学会了收缩后穴来协助他的挺进。以降低自己的疼痛。
「啊~啊~~~~~~~求你轻点,啊~」始终都未消肿的地方又一次接受那样的对待必然如伤口上撒盐。
「我会的,会的。放心的把你整个都交给我吧。」
他很满意我学的如此的快。他虽是答应了,可是动作上丝毫没有减弱。尤其是当插到最深处时他忘我的抬起我的腿索求更深入。激情的做着来回抽插的动作。我负荷不了的开口求饶,似乎都快喊破喉了他都未减轻我的负担。
他的手又一次转移到我先前由于巨痛萎缩了的分身,不懈的抚摸它。在我体内的凶器一直不停的撞击深处,摩擦着某点上。我微微颤抖整个身体向后仰去,痛苦和莫名的快感让我深陷水深火热中。口中溢满了羞耻的呻吟。当自己发现时面红耳赤,只好将手放在口中不让它再发出这样的声音。却被他一把夺过。
「不要这样,会很不好受的,想叫就叫吧!我喜欢你的声音。」
他劝说着可是我摇着头,将嘴张的很大却克制自己不再发出那羞耻的声音。他愈加的抽动下体似乎就是和我做对,说他会让我自愿的,可是彻头彻尾都在强迫我。他将我的臀扒的更开,将手指插入正在结合的部位。而他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我承受达到了极限于是我还是败了下来。
所有口中被压抑的呻吟如破堤洪流一发不可收拾,他却满意的吻上我的胸前。心快跳动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一时间我以为快死了。眼前一片白花,听到他的轻笑,我知道我射了。而他也在我的体内将灼热滚汤浓绸的液体射在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