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斯曼欲待再劝说,两人却是执意不肯,我其实只是为了两条小蛇,才想要赌酒,本来他们肯免费供应是最好的,但我总不能违背大数同伴的决定,只好跟着吆喝。
牌局就这样开始了,契斯曼先亮出牌来,是名泰札武士(TazorWarrior),艾格妮丝则是一张火蜥蜴(Salamander),甘伽帝的是一张沙之空想。
玛德列已经看过我玩过一次,而且他也算是有间接参予,所以对规则和玩法十分熟悉,他选了一张死灵武士(Wraith),丹吉尔选了一张吟游诗人,而我却是选择老本行,使用小偷人物牌。
牌名 起始HP 起始MP 起始药剂 进帐HP 进帐MP 进帐药剂 附加功能
泰札武士 125 10 25 15 5 10
火蜥蜴 200 30 0 15 15 0 火焰追加
沙之空想 30 30 30 7 7 3 吐酸
死灵武士 50 70 0 25 25 0 摄魂
小偷 30 25 40 7 10 20 盗取
吟游诗人 25 50 30 5 12 5 吟游
对方的体力都很高,尤其是火蜥蜴的,而且他们的牌都接近火元素系列,我暗自祈祷能够多拿一些水元素的指令牌,果然让我拿到一张城堡下水道(Fortresssewer),牌本身的功能是回避一轮的攻击,我使用小偷本身的能力,窃取了火蜥蜴五点的体力进帐。
玛德列和丹吉尔的纸牌MP点数都不错,一开始就都使用了特殊能力,特殊能力能和游戏牌的指令同时进行,但必须花费该游戏牌所需之点数,也就是说资源会变成两倍的开销。
玛德列使用摄魂,对付契斯曼的泰札武士,泰札武士所拥有镜盾的指令牌,因此免疫于摄魂,丹吉尔则使用振奋,本地的规则让吟游诗人的歌声影响全队伍,我们的体力进帐各增三点。
但对方也不甘示弱,艾格妮丝的火蜥蜴能够追加火焰的攻击,火焰会持续燃烧一回,玛德列选择“出风头”的指令,这种指令是让对方无法选择其他的攻击对象,玛德列似乎有意思在美女面前表现一番,虽然持有相同的指令牌,但他仍巧妙的选择了防御的方式,死灵武士本来就以扑朔迷离的闪避见称,轻松的躲过了艾格妮丝的追击。
我的指令让我躲入了下水道,泰札武士和沙蛆只好集中攻击丹吉尔,丹吉尔现有的火元素纸牌,并不能灵活的运用于防御,被攻击到只剩下五点体力。
看到这种情形,我向玛德列史了个眼色,他立刻明白,我从下水道中出来,正好接着使用藏匿行踪的纸牌,到沙蛆的背后使用背刺,沙蛆的体力是对方中最低的,先解决了他,对方就会少一个攻击力。
但藏匿行踪的指令牌属于风系的,攻击力没有火系的强大,但为了能够顺利背刺,又不得不使用,加上我人物牌的能力,背刺的能力会让攻击力乘以三倍,七点的牌总共造成二十一点的攻击力,沙蛆仍剩余九点HP。
丹吉尔自行用草药类的纸牌恢复,同时用纸牌使用特殊能力,吹奏“清泉之歌”,等于拥有两次恢复的效果,而吹奏使用的是魔法力,而纸牌指令却是消耗药剂量。
玛德列不想让甘伽帝的沙蛆有恢复的机会,说道:“吸血之斧,攻击沙蛆。”
甘伽帝慌张的骂道:“该死的家伙。”
谁知道这时候艾格妮丝却介入,说道:“我使用出风头指令,我来做你的对手。”真是以其人知道,还至其人之身。
规则所在,玛德列无法破坏,只好眼睁睁的错失解决甘伽帝的机会,朝向艾格妮丝的火蜥蜴攻击,火蜥蜴的防御中有血岩浆的能力,让玛德列的攻击造成自我创伤,幸好他的吸血之斧帮他赚回了一点HP。
这一场牌局有如真的战斗一样展开,我好像就可以听见牌中角色们撕杀时的呼喊,这种感受直接连结到我的心灵中,接着下来纸牌间的对战,朦胧的出现在我眼前,我几乎能看见我所面对的火蜥蜴、沙蛆和泰札战士。
不知道是不是内心的感觉,驱使我去想像战斗的天地,眼前有炙热的火山,正喷出鲜血般的红色融炎,有沙漠、沙漠中宏伟的梯形石塔建筑,我好像就在这场战斗之中。
我下意识的抽起“欧菲丁”来,雪夫特配合著我的节奏跃起,连续发射出去,泰札战士拿起明亮的弯刀斩去,雪夫特的身体却有如钢铁般坚硬,弹开一旁,另一只紫色雪夫特咬在泰札战士的肩膀上。
泰札战士挣扎向前几步,随即曲倒下去,这时火蜥蜴却朝我们众人喷出烈火,我没有办法做出有效的抵抗,正准备接受这一击的时候,一团灰黑色的灵雾飘来,荡开这团火焰。
这一切的感受虽然模糊,但却有一种让人无法质疑的肯信度,仿佛你就置身于其中,这也许就是他们一直说的──“纸牌会跟随着玩家成长”。
就当我陶醉的融入这一场战斗的时候,天空的颜色忽然迅速的转变,云层快速的流过,仿佛催赶着死亡的到来,眼前原本的战士、火蜥蜴、沙蛆、战友们,突然间化为腐朽肌肉溃烂,直到只剩下一具站立的白骨。
我的脑中一阵晕眩,似乎倒了下来,这几具白骨围拢了过来,从上方向我投下无面容的俯视,我感到一丝丝的冷酷,眼前的白骨面孔,渐渐的没入了黑暗中。
第四章 心魔
甜甜的味觉,从嘴里面流入喉咙,跟着一股舒服的暖气,从体内慢慢散发了出来,我想要再多喝几口,但迷糊之间似乎没有办法主宰身体……。
又过了一段时间了,我也不晓得是多久,总之我感觉到有些人在我身旁,其中有几个散发出温暖而熟悉的感觉,我很想睁开眼睛,但眼前仍是一片漆黑,直到我再次的失去知觉……。
“依呀”的一声,似乎是一扇门被打开了,眼睛里面瞬间灌入白色的阳光,一片白幕中突然出现一个黑影,我睁开了眼睛,是族长。
族长看我睁开了眼睛,慈祥的对我一笑,朝我身边一指,原来尤莉雅正趴在一旁睡着了,看来她一直在我身边守候着。
我想开口问些问题,但是脑子里面好像充满了杂乱无章的思绪,又好像空空洞洞的,而且身体仍然不听使唤。
族长温言说道:“你先不要急着起来,现在你的体内的能量十分混乱,先安静的休息吧。”
他话才刚说完,一个蓝色的物体冒了出来,原来是可伦,他整理了一下头发,说道:“主人,我可怜的主人,你安心的去吧。”
这一瞬间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冲劲,令我破口大骂道:“去你的!要去你自己去。”
一旁的尤莉雅似乎被惊醒了,迷迷糊糊的看过来,跟着喜道:“你醒了啊。”
我有些感动,正要回话的时候,可伦在一旁捣乱道:“小姑娘,你这真是废话了,不醒你跟谁说话。”
我维护道:“你少吹毛求疵的,我出事了怎么没看见你这仆人来服侍。”
尤莉雅也搭着道:“就是嘛!你这个蓝色的怪人。”
可伦一副大有委屈的样子,说道:“谁说我没有服侍您的,我可是在平衡世界中忙进忙出的。”
我讶异道:“怎么,里面又出问题了?上次不是才解决?”
可伦回答道:“主人,我说过了,那是以你内心所创造出来的世界,现在你的内心中,潜藏了一种邪恶的根源。”
我有些不明白,到底什么东西会藏到我身体里面,而完全不让我发觉呢?
我正要发问,族长开口说道:“这个魔精灵说的没有错,若不是他尝试着平衡你体内能源的均衡,你可能已经遭到不测。”
看来可伦这家伙不是完全没心肝的,只是装一副屌啷当的模样,我说道:“真是误会你了,不过到底是为什么?已经好几次了,我都这样不知不觉的昏倒。”
族长说道:“你好像拿取过某种药物(在通语中,拿取即服用之意),这种药物就像是一把钥匙一样,开启你对某种邪恶事物的门扉。”
我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一个名字叫席凡斯的医生,他好像在我昏迷的时候将药剂注入了。”
于是我将予席凡斯的遭遇情形,跟族长说了一次,包括席凡斯身体的现状,其实他是以自己的心,换取莫罕克、金宾的头脑,也就是说他的胸腔里面装了另外一颗脑袋。
我最后说道:“我本来以为将他囚禁在摄魂灯之中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曾经出现在我的梦中,以及平衡世界当中。”
族长忽然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的这个席凡斯,其实我是认识的。”
“什么!?”我有点惊讶的问。
长老才刚要回答,外面传来了玛德列的叫声,将他的思绪打断了。
玛德列叫道:“那小子醒了吧?”
“那小子”当然是指我,我笑答道:“醒了,让你久等了。”
玛德列一闪而入,说道:“不~不~不,托福你,我们才有机会在这里多留几天,我也才有机会接近某个人。”
我惊讶的问道:“我已经昏迷几天了?”
尤莉雅说道:“就是啊!我们以为你不打算醒来了。”
族长笑着说道:“这位小姐已经在你床边守候了三天了。”
尤莉雅似乎有些脸红,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情绪感染,也跟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玛德列说道:“好了,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族长老大,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解救?”
我不禁小声的埋怨一句:“自己泡妞就行,只会光说别人。”
族长说道:“其实这也未必是坏事,我们有一句相传的话说:‘无法取走你性命的,只会让你更强壮’,你只要想办法自己击倒这个心魔,一定会让你本身有正面的成长。”
他一提起心魔,我又想起来了,问道:“族长,你刚刚说你认识席凡斯。”
族长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很遗憾,他们本来是很好的青年。”
“他们?”尤莉雅不明白的问道。
这似乎是族长不太愿意叙述的往事,他带着忧愁的面容,说道:“席凡斯和金宾自幼就是很好的朋友了,他们各有各的长处,席凡斯拥有聪明伶俐的头脑,金宾却是勇敢又有智慧。”
族长嘘了一口气,叹息着说道:“可是他们两人却都有个致命的缺点,导致了今日的他们。”
玛德列问道:“什么缺点?”他应该是想要找出对方的缺点,加以反击。
族长却说道:“这些缺点不再存在了。”
接着唱道:
“给予智慧的泉水意志既温柔又怯懦,
因此他牺牲剩余的火苗,用来换取更多潭恐惧之水的源头;
拥有一切的富翁却厌恶实体的价值,
卖出所有的珠宝和钻石,只为了购买一张茫无目标的地图;
他们终于会在一起,但却永远不再相见;
就像用虚无隔开的界线,无尽的存留在彼此之间。”
玛德列说道:“老头,你可不可以不要老唱老唱的,有话好好了说。”
我在一旁揶揄道:“族长一首歌你就受不了,以后怎么和艾格妮丝相处。”
玛德列有点着脑的说道:“臭小子,我可是为了你的事情发问耶。”
我不介意的说道:“你这叫做恼羞成怒,可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恼羞啊?”
尤莉雅“咯”的笑了一声。
族长也笑着打圆场,说道:“其实很明显,你应该知道他们之间,做过某些交易。”
我有点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也能称为交易吗?他们只不过是拼凑了一下彼此的器官而以。”
族长摇头说道:“如果只是这样,就不会这么麻烦了,你认为一个人没有心脏能存活下来吗?他们所做的绝对不会是那么简单的。”
我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族长回答道:“你一定知道金宾手下有四员大将,听你的经历,已经遭遇过了席凡斯,以及毕卡,他们分别是金宾的头脑和身体。”
玛德列说道:“身体已经死了,是我把毕卡放到坟墓中的。”
族长却摇了摇头,说道:“你认为一个只有躯壳,却没有灵魂的东西,有可能被夺取性命吗?”
玛德列一愣,族长说的的确很符合逻辑,基本上有灵魂才有生命,就连植物也有灵魂能源,尤其是精灵们生长的树林间,而没有灵魂,既没有生命,没有生命了,当然也不会有所谓的死亡。
玛德列“呸”了一下,说道:“真是烦人。”
族长忽然说道:“以你的能力,应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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