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之后,子桑锦里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此事她不是还没有着手进行么,怎么学校的态度竟然突然之间发生了巨大转变?
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不过子桑锦里心下仍是十分兴奋的。只是一想起同寝室的杨柳以及隔壁的丁如燕,她的心下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儿。
黄昏时候,众人纷纷散去,桑台榭也开着那辆新买的飞思小轿车准备离开了。
别墅区内停着的全都是高级车,最不济的也是兰博基尼跑车,甚至还有几架私人飞机,两相对比之下,子桑锦里的飞思便显得太过寒碜了。
“子桑女士,天色不早了,要不我送你们一程吧?”重楼十分客气地问道。
不待子桑锦里回答,桑台榭便白了他一眼,脚下一踩油门,“轰”地一声绝尘而去。
重楼尴尬地垂下了手,眼底却闪过了一抹亮光,饶有趣味地看着已经消失在盘山公路上的那辆小车。
“明日再见。”重楼勾了勾唇角,意味不明地笑着。
回到骆宅天已经黑透了,由于子桑锦里说想吃一些小吃,桑台榭一回到家便急忙跑进厨房开始捣鼓了起来,不一会儿便做出了三碗凉膏,一锅香辣可口的羊肉米粉。
“主人,我看这个重楼不是什么好人。”桑台榭将红糖水淋在凉膏上,空气中顿时满是清甜。
子桑锦里一时间食欲大振,拿起勺子便挖了一勺放进嘴里,开心地点头叹道:“还是这种味道,太美味了”
“你肯定觉得世界上除了你之外,便没有好男人了。”后玄也端过一碗凉膏开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桑台榭瞪了后玄一眼,将米粉端至一旁,恶狠狠地说道:“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话这么多,精力这么旺盛,这米粉吃了也是多余。”
后玄冲着桑台榭抛了个媚眼,戏谑道:“有些人明明在乎,却不敢说出来,真是可悲啊”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然令桑台榭红了脸,瞬间伸出手想要夺过后玄的凉膏,不想后玄早有所料,立即端着凉膏离开了餐桌,随即风残云卷地将之捣碎倒入了嘴中。
子桑锦里听了后玄的话也微微红了红脸,不过她只能装作不知,桑台榭是她的弟弟,是她的亲人,她不想去作任何改变。
“快点吃吧,这么大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吃个饭都吃不安宁。”子桑锦里白了后玄一眼,抱怨道。
“主人,明**要去学校么?”不知为何,桑台榭总觉得有些不妥,路上子桑锦里将电话的内容告诉了他,但是他总觉得此事不会那般简单。尤其是重楼明日也要去X大,这也太巧了些吧?
子桑锦里点了点头,只有亲自到学校,才能了解到真实情况,此时绝对有人暗中相助,并且势力还不小,否则校方不可能冒着得罪苏家的危险来替她伸冤,甚至还要专门召开会议,毕竟苏家可是给学校捐献了一整栋教学楼呢
子桑锦里的脑海中出现了重楼的模样,不过瞬间又否定了,他不是兰君子,与她素不相识,甚至下午还故意刁难了她,怎么可能会为她出头呢?
下午的奔波令子桑锦里有些累了,吃完饭之后便上楼歇息去了。
“你说话给我小心点,否则别怪桑大爷我对你不客气。”直到楼上已无动静,桑台榭这才冲着后玄轻声喝道。
“喜欢就明说啊,干嘛藏在心里?丑话可是说在前头,虽然你也喜欢她,不过我绝对不会让你的。”后玄收了脸上的笑,认真地说道。
听了后玄的话,桑台榭整个脸都被憋红了,许久之后才咬牙切齿地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给大爷我听着,不许打我家主人的主意,否则大爷我让你一辈子只能当一只肥狐狸。”
不想后玄却妩媚一笑,冲着桑台榭抛了个媚眼:“你舍得么?”
桑台榭当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打算再也不与后玄单独对话,此人实在太过风骚,不是他能招架的……若是比口舌之利,比手脚之功,他可以无惧任何人,不过要和一个男人比风骚……他只能不战而降了。
第五十八章 非礼
第五十八章 非礼
颠簸了一下午,子桑锦里才沾上枕头便睡着了。
夜半梦回,子桑锦里突然惊醒,月光透过花窗照在房内,令满室生辉。
瞪大了眼睛盯着床顶隐隐泛光的鎏金同心结深呼了口气,还好只是一个梦而已……最近总是梦见温润如玉的兰君子,莫不是她的上一世与他有何纠葛?亦或是她竟然对他一见钟情?想来想去,也毫无头绪,子桑锦里不由叹息,一切顺其自然便是,何必去想那么多……
子桑锦里翻了个身,正打算入睡,却见床前站了一个黑影,顿时吓得她一声惊呼,甚至连手中的被角也落了下去,露出了一小截盈润白皙的藕臂。
“你……你……你是人是鬼……”子桑锦里望着那黑影,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哆哆嗦嗦的出声问道,连手心也开始冒起了冷汗。
听见子桑锦里的问话,那黑影似乎低笑了一声,不过却并未动弹,亦没有回答她的问话,依旧站在床前,任月光的清辉洒在身上。
那人的笑声很好听,仿佛带着令人镇定的魔力一般,子桑锦里反倒是平静下来了,顺着月光看过去,刚好看见了一张模糊却又熟悉的脸颊。
原本平淡无奇的五官在月下增添了一抹神秘,嘴角噙着的那抹淡笑令人不由得沉醉,仿佛一杯醇厚的酒酿,令人回味无穷。
“兰君子?”是兰君子还是重楼?月下的那人显得有些朦胧,甚至朦胧了她的神思。
“看来我果然长得与那位兰君子十分相似了。”重楼嘴角的浅笑依旧,不过却多了一分令人胆寒的冷冽。
子桑锦里心下一怔,竟然是重楼,他是如何进入骆宅的?后玄与桑台榭皆非普通之辈,他竟然能够自由进入骆宅而不惊动他们,此人实在是深不可测。
“在想我是如何避开你那两位护花使者的?”重楼嘴角的笑容加深,双眼弯弯竟比后玄还像狐狸。
一语中的,子桑锦里不由心惊,这重楼竟然还能看透人心?
“不是我能看透人心,而是你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明显了。”重楼终于有了动作,不过却是将床帘掀了开来。
子桑锦里心跳陡然加速,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处一室,她不得不担心她的安全。
“你别过来,过来我就喊人了别怪我没警告过你,若是被台榭和后玄发现了,你绝对不能完好无损地离开这里。”子桑锦里心都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不过却依旧故作镇定地说道。
不想重楼只是微微一笑:“你觉得他们现在还能来救你么?那两个小子的确不简单,搞定他们的确耗费了不少功夫。”
“你将他们怎么样了?”子桑锦里心底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没想到重楼竟然这般厉害……若是他真要对自己做什么,恐怕她连还手之力也没有。
重楼却只是笑,对她的问话置之不理,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一把抓住了她裸露在外的手臂,轻轻一拽,便将她揽进了怀中:“他们两个都不足以保护你,只有我能给你绝对的安全。”
子桑锦里被重楼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原本雪腻白嫩的小脸在清亮的月光下明显地红润了起来:“你……你……你放开我……”
愈是挣扎,重楼手上的力道便愈大,子桑锦里怒容满面,却也毫无办法。
“别挣扎,你以为你现在很安全么?桑台榭和后玄虽然不错,不过毕竟只有两个人,只要有人使用调虎离山之计,你的安全依旧得不到保证。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要找到你么?”重楼的话令子桑锦里逐渐冷静下来,虽然不知他的话中真假各占多少,不过至少有一点没说错,现在的确有不少人想要找到她,先是薛家人,然后是莫白……想来除了他们,一定还会有其他人想要找到她。
“那又如何?我的安全还轮不到你来操心。”重楼的轻轻浅浅地呼吸打在子桑锦里的脖子上,令她有一种别样的**,那样的痒似乎是从心底开始,进而蔓延至全身各处。
听着子桑锦里毫不客气的话,重楼也不生气,不过嘴角却勾起了一抹邪气地笑,一张平淡无奇的脸竟也因这一笑而变得夺目万分。
子桑锦里看着重楼深沉的目光,感觉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沦陷,于是连忙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清醒起来:“你放手,这里是我的家,你这是私闯民宅……唔……”
子桑锦里的声音消失在重楼霸道的舌尖下,他的舌尖在她嘴中灵活地来回扫荡,轻咬、舔舐、挑弄无所不用其极,似乎想要将她整个人都吞食入腹。
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初吻,不是脸颊上浅尝辄止的亲吻,而是深入诱惑地深吻,不过是短短十来秒,几乎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或许夹杂着无所适从,但是更多的却是无与伦比的紧张。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即使是面对那个曾经对她说“亲爱的,我会保护你”的那个莫白,她也从未这般紧张过,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已经全部被重楼吞噬了,全身只剩下唇畔的那种温温糯糯的美妙触感。
原来这便是吻,的确美妙绝伦,几乎快要令人为之癫狂了。
重楼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在了她那两团饱满的圆润上,轻轻的揉弄,几乎令她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行,她怎么可以在这个登徒子面前沉沦?仅剩的一丝意识令子桑锦里心下一凛,左手用力在腰上狠狠一掐,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
狠狠地推开毫无防备的重楼,子桑锦里气喘吁吁地瞪着他,连忙将被子拉拢,罩住了胸前半泄的*光。
重楼的目光十分热烈,嘴角还沾染着一抹水色,原本平凡的五官在月色下竟然充满了诱惑。
“你走开……”子桑锦里怯懦地缩着身子,最终在床角蜷成了一团,紧张得瑟瑟发抖。
见子桑锦里这般,重楼的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舔了舔嘴唇,如同一只准备进食的猎豹一般,优雅却充满侵略地笑道:“今天下午见你就闻到了你身上独特的香气,今天晚上一试,果然出奇地美味。做我的女人吧,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面对这般危险的邀请,子桑锦里反射性地摇了摇头,不过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脸已经被一双修长的大手捏住了,再也无法动弹。
“别急着摇头,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你真的迷住了我的心。”重楼的声音由于情|欲而变得沙哑,如同致命毒药一般,一点一滴地侵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
子桑锦里不知为何,竟然鬼使神差地没再反对,反而轻轻点了点头。
这一瞬,重楼笑得十分温柔,他将子桑锦里揽进了怀中,轻声吟唱着她听不懂的曲子,那样好听,却也那样梦幻。
躺在他的怀中,子桑锦里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之人,那样简单的相依相偎,就可以得到一辈子的幸福。
唇角泛着满足的笑意,她重新陷入了沉睡,就在他温暖的怀里。
看见子桑锦里重新入睡,重楼这才将她挪开,为了掖了掖被子,唇角向一边微翘,眼底闪过了一抹阴沉。
天很快便亮了,子桑锦里在熹微的晨光中睁开了眼睛,环视四周,却发现根本没有重楼的影子,原来这又是一场梦。
自从回到骆宅以后,她每晚都做着关于同一个人的梦,一开始她以为那是兰君子,可是见过重楼之后才明白,原来梦中人不是兰君子,而是重楼。
最近的梦一个比一个清晰,一个比一个真实,想起昨日重楼的那个深吻,她感觉唇上还是他的味道,那么温柔,那么深情,即使只是一个梦,便已令她刻骨铭心。
梦中的他说:做他的女人……她想起来,依旧面红耳赤,似乎一切还在眼前。
对于一名女子而言,邪气的男人如同罂粟一般,即使明知是毒药,依旧忍不住沦陷,忍不住沉迷。
如同所有怀揣梦幻爱情的少女一般,子桑锦里对于梦中的重楼有着前所未有的好感,她觉得,若是现实中的重楼对她说这那些话的话,恐怕她真的会忍不住答应。
许久之后,子桑锦里终于从梦中完全清醒过来,不由得笑自己太过痴狂,竟然会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梦而兴奋半晌。
起身收拾完毕之后,桑台榭已经将准备好的早餐端上了桌,依旧是清淡而美味的营养早餐。
“主人,今日我还有事要办,晚上才能回来,这只臭狐狸会保护你的,若是有何急事就打我的手机。”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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