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小小的粒子上,每一颗仍然深深铭刻著一个人的名字。沧澜……沧澜……
从这一秒开始,我不要再爱你了。那麽,就让你铭刻入骨的理由,化成恨吧!
吴满走向刘忘川,想要伸手扳起他低垂的脸,却被刘忘川一巴掌打开,接著用负伤兽类的声音吼著:“肮脏的东西,不许碰我!”
“是吗?”吴满并不生气,缩回手,低低笑著,“早就明白你知道了真相後会变成这样……不过,没关系。”
“杀了我。”刘忘川抬起头,狠狠瞪著吴满,“不然,你绝对会追悔莫及!”
“我当然了解你的危险程度。”吴满仍然不温不火地笑著,“所以,我会好好的对待你的身体,直到你那锋利的爪牙被磨平,直到你再也记不起爱恨,甚至记不起自己是谁,成为只要见到人,就会主动张开腿的乖巧玩偶。”
说完,吴满拍了两下手。几个保镖走了起来,架起刘忘川赤裸、下身流淌著精液和鲜血的身体。
“真美……”吴满眯著眼睛将刘忘川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後,声音忽然变得狠厉起来,“替我好好调教这匹烈驹子,手段狠些无所谓,我要他尽快听话!”
(待续)
赤裸著身子,被凌虐过的下身根本没有清理,嘴里被塞入口球,浑身捆绑得连手指都不能动一下。就这样,刘忘川被那几个牛高马大的保镖粗鲁地塞入了汽车的後备箱。
“小子,送你去一个好地方。”在後备箱盖合上的时候,刘忘川看见其中一个人对他狞笑著,“那地方的调教,绝对会让你乖得不能再乖。”
後备箱里又闷又热,空气污浊。在汽车行驶的三小时中,刘忘川晕阙了五、六次。当他被抬出来,扔在地上的时候,整个人完全虚脱,看上去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般,浑身都流淌著汗水,连那头美丽的略长黑发都被完全濡湿,紧紧贴著头皮。
但是,刘忘川还是仔细打量了一番自己所在的地方。这里看上去是一间别墅内部的大厅,装修得金碧辉煌,却怎麽看都有些恶俗。
“好眼神。”一个枯瘦,穿戴考究的中年男子在刘忘川面前蹲下,扳起他虽然惨白,却仍然精致无伦的脸,仔细打量了一番,转头向保镖们微笑,“你们的主人,想要把他调教到什麽程度?”
“他,并不是普通的角色。”保镖之一回答著,“所以,主人的要求是让他再记不起自己是谁,也再记不起任何事情,成为绝对温顺的玩具。”
“那麽,就再看不到这样的眼神了,真可惜啊。”中年男子放开刘忘川的脸,对著几名保镖微笑,“不过,既然是顾客的要求,我们一定会办到。你们给我们多长时间?”
“总之是越快越好。”保镖们挥挥手,先後离开了那个大厅,“拖太久的话,主人会生气的。”
“越快越好的话……只有用那种方法了。”中年男子看著保镖们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後,喊了一声,“又有活儿了,你们出来吧。”
随著嘿嘿的阴笑声,四名模样各异的男子走了进来。看见他们,刘忘川不由得头皮开始一阵阵发麻。那四个人的模样倒是不算太怪异,但他们全部裸著身体,眉骨、唇、乳头、肛门、阴茎处都穿了环,满身刺满了怪模怪样的斑斓刺青,令人看上去不寒而栗。
“这次的货色真不错,称得上极品。”其中一个男子走向刘忘川,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面颊,刹那间,刘忘川精致无伦的脸上就留下了一道细细的伤口,细小的血珠很快沿著伤口密密泌了出来,汇聚成血滴,沿著他的脸颊蜿蜒而下。
男子咯咯笑著,对著刘忘川伸出舌头,上面居然有著一个银白色、锋利的舌钉。
刘忘川的嘴里被塞了口球,说不出话,只能怒火中烧地瞪著那男子。
“别闹了。”中年男子喝止了那戏弄刘忘川的男子,“你们都听到顾客的要求了吧。对他,就用‘残’吧。”
“那真不错。”四名男子中的一个笑著,“好久没用过这个方法了。我记得最低纪录的撑了三天,最高纪录的撑了近一个月。呵,真怀念撑了一个月的那小子,再没调教过那麽够劲的人。”
说完,四个男子把头转向刘忘川,眼睛里全部冒出贪婪饥渴的目光,如同饥饿的豺狼看到了新鲜血肉。
“好吧,他就交给你们了。”中年男子转身离开大厅,“我相信你们会有分寸……别把他弄废了。”
在中年男子转身的刹那,四个男子早迫不及待地将手抚上了刘忘川年轻、具有极好触感的白皙肌肤。他们把刘忘川身上的绳索解开,打开他修长的腿,方便更好地玩弄。
因为全身都处於虚脱状态,即使在绳索被解开的状态下,刘忘川也无法反抗那四双手的抚弄,只能在被塞了口球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可能是由於长期调教人的关系,那四个男子极有默契。一个趴在刘忘川的胸前,拼命吮吸拉扯著他的两颗小小乳珠;一个玩弄著他的分身;一个拿出一管针剂,从刘忘川手臂的静脉处进行注射,另一个将手指伸入那略略红肿、凝固著鲜血和精液残渍的菊穴。
四个男子交换了一下眼神。下一秒,刘忘川忽然感到身体最敏感的三点同时传来不可忍受的剧痛,当下发出声惨烈的闷哼,就晕了过去。
玩弄刘忘川菊穴的男子,将整个手掌连著小半截手臂都猛然捅进了他的下体,鲜血霎那间顺著男子手臂和他菊穴的交合处汩汩而出;而刘忘川的精致分身上的小孔,在玩弄至半勃起的时候被强塞进了一颗小麽指大小的珍珠,分身顶端不时泌出鲜红的血珠;他胸前左侧的乳粒,则变得血肉模糊,一个劲儿地流淌著鲜血,竟是被生生用牙齿咬裂。
菊穴里的手并未就此停止,而是开始在深处用指甲抓搔,不时拧动一下脆弱的内壁;尿道里的珍珠,被残忍地用力挤到了更深的地方,精致的分身被折磨得变了形;那血肉模糊的乳粒也没有被放过,它再次被人含入嘴里,狠命吮吸舔咬著。
剧烈的疼痛,使得刘忘川再度醒来。但除了身上的痛外,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醒来。因为他将眼睛睁得再大,看到的也仅仅是一片黑暗。
看著那美眸失去了焦距,蒙上一层迷蒙的雾气,无助地大睁著,四个男子不由得相视一笑。他们也不说话,停了玩弄,四人分别提著刘忘川的四肢,将他因痛楚而颤抖不停的虚弱身体拎了起来。
四人拎著刘忘川走出客厅,转过回廊,来到了一间地下室内。这间地下室摆放著各种各样的性虐道具和刑具,那些物品散发出的冷冷光泽和上面沾著的血迹,令人触目生寒。
他们将失去了视力,塞著口球,整个下体几乎都被自己鲜血浸染的刘忘川放在一张冷硬的钢制大床上,那床上的四个角分别放著四个可移动固定的钢扣环。那扣环的模样极为特别,并不是单单扣住人的腕部就算,和它连成一体的,还有五个小扣环。
被这样的扣环扣住,只能如具尸体般躺著,连手指和脚指都不能稍稍动一下。就这样,刘忘川形状优美的四肢,就被这样牢牢固定在这个大床上。最後,他们在刘忘川的脖颈上卡上一个大些的钢扣环,令他连脖颈都不能转动分毫。
做完这些事後,四个男子再不理刘忘川死活,一个接一个走出地下室,锁上了门。
刘忘川大睁著无焦距的眼睛,却什麽也看不到。周围是死般的寂静,他甚至能清清楚楚听到自己血管中血液的流动声和心跳声。他很想大喊几声,制造出些声响,却因为嘴里的口球无法出声。
下体在不停淌著鲜血,温热的血液沿著钢制的大床蜿蜒流动,沿床边流下,无声在地面上蔓延著凄豔的红。不止是下体,分身深处的珍珠、乳粒被扯烂带来的剧痛,一直折磨著刘忘川。
钢制的大床吸收著刘忘川身上仅存的热量,渐渐他的身体僵冷无比。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他的四肢变得完全麻木。
中间,他因为身体上的剧痛而晕阙好几次。但是,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晕阙中还是已经醒来。因为,无论是哪种状态,他的眼内看到的都是黑暗,他感觉到的都是死般的寂静。
我还活著吗?谁能证明……说不定,我已经死了……
刘忘川意识模糊地想著,又再度晕阙过去。
(待续)
所谓的“残”,实际上是用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剥夺一个人自我存在感的虐刑手法。
施“残”刑的开端,就是给被施刑人注射一种能令双目暂时失明的药剂,让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在“残”刑期间,被施刑人会被固定在钢床上,不能吃饭和喝水,只靠在静脉注射营养剂维持生命,任何人都不得在他面前讲一句话,只能用各种方法折磨他的肉体。被施刑人在双目失明、和外界毫无交流、肉体被残虐对待的情况下,会逐步否定自我的存在,丧失记忆和本我的尊严。即使在“残”刑结束恢复视力後,也会成为一具任人玩弄、不会反抗的傀儡。
“你说,他还能撑下去吗?”四名男子行走在去地下室的路上,他们赤裸身上的无数的环互相撞击著,发出清脆的声响。其中一个男子笑道,“看起来,他是不会破纪录了。”
“没错,他看上去已经不行了。”另一个男子回答著,“虽然他的精神力并不输给最够劲的那个小子,但他的身体没那小子强壮,被施刑前又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崩溃得快些是必然的。三个星期,也算挺得够久了。”
进入地下室的时候,四名男子同时住了嘴。他们走向那张钢制的大床,在给刘忘川布满针孔的细瘦手臂注射了一针营养剂後,他们打开那些钢环,将仿若尸体的他从钢床上拖了起来。
刘忘川自被施“残”刑後,就再没有清洗过身体,身上的鲜血和精液结了一层痂。他没有了时间和日夜的概念,身体又一天比一天虚弱,精神已经极端接近崩溃。
曾经如少年神祗般的优美身体,皮肤失去了珠玉般的光泽,瘦骨伶仃得不堪入目,手指甲和脚趾甲全部被撬掉。他的双腿保持著大张的姿势,无法合拢。血丝混合著白浊的液体,不时从他翕张、看上去如同小黑洞般的菊穴往下淌落。经过三天三夜的连续轮暴,菊穴不仅仅是撕裂的伤了,括约肌都被弄得松开,完全无法闭合。
第一天,轮暴刘忘川的是一群男人。他们用各种体位、各种方式进入,玩弄毫无反抗之力的他。一直在他分身内的珍珠带著血丝,被强挤了出来,接著,他们开始用各种方式玩弄他有些变形,却依然精致的分身。虽然已经虚弱不堪,但刘忘川年轻的身体最後还是起了反应,他在那些人的注视下勃起,然後在毫无快感、剧痛的状态下射精。但是,他射出的不是乳白的精液,而是鲜红的粘稠。在刘忘川昏阙以後,那些人笑著将麽指大小、染血的珍珠又塞回他的分身,并且还多填入了一颗地摊上卖的、棱角锐利的假宝石。
之後,对刘忘川施刑的那四个男人发现了他分身内多出来的东西,将那群男人训斥了一番,因为顾客的要求是不能将被调教者弄废。他们及时取出了他分身内的宝石,并进行了简单治疗。不然,刘忘川就会因此彻底失去男性功能。
第二天和第三天,刘忘川以俯趴、臀部高翘的姿势绑在了养著十几条狼狗的狗栏。被喂过催情药物的狼狗几近疯狂地在他身上发泄著欲望,两天两夜都没有停歇。等到半死的他被拖出来後,下身一片血肉模糊,括约肌被狼狗们无止尽的进入完全弄松,菊穴变成了一个深黑、无法合拢的小洞。
无论什麽样的人,经过这样的摧残,也会崩溃的吧。更何况,是像刘忘川这种高高在上,却忽然间被打入地狱的人。
四名男子架住刘忘川,将沾满血迹和唾液的口球从他嘴里拿出,望入他充满畏惧、涣散无神的眼,开始试探他的反应。
“你是谁?”男子清晰的语句敲击著刘忘川的耳膜,但是他的自我意识已经完全磨灭,竟听不出意思,只是眼神茫然,面无表情。
四名男子对望了一眼,互相笑笑,知道“残”刑成功了。一名男子狠狠抓住刘忘川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跨下,命令著:“知道怎麽取悦人吧?好好给我舔。”
刘忘川温顺无比,近乎下意识地服从著。他将男子的昂扬含入龟裂、满是血痂的唇中,卖力地吮吸起来。
在这期间,四名男子又问了刘忘川一些问题,刘忘川都毫无反应,只是卖力讨好著那男子的昂扬。就在四名男子快要认为他已经完全失去自我和记忆时,一个问题却使刘忘川忽然起了剧烈的反应。
“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谁?”
当听到这个问题时,刘忘川涣散的目光忽然有了神采,脸上也出现了激动的表情。他吐出男人的昂扬,不顾头发被狠狠揪住,拼了命仰起线条优美的脖颈,挣扎著,从嘶哑的喉咙里发出近乎燃烧生命的低吼:“啊啊……沧……啊……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