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爱 by 水虹扉 (现代+虐心+小虐身+推荐+be,悲切爱情,夹缝中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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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爱 by 水虹扉 (现代+虐心+小虐身+推荐+be,悲切爱情,夹缝中的感情)-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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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著第一个人的倒下,大家纷纷发现了身体的不适。他们挣扎著,抽搐著,皮肤呈现出青紫的颜色,舌头从大大张开,想要吸取氧气的嘴中伸出,眼内组织也不可思议地大半鼓出了眼眶,如同一条条脱水的鱼。 
一名身体强健,意识尚清醒的体育明星张著嘴、凸著眼睛,挣扎著挪到了门边抓住了门把手。但就在他用尽所有力气转动那小小把手时,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绝望。那门,竟是反锁了的。最後,他就这样靠著门,皮肤青紫、模样恐怖的死去。而他的僵硬的大手中,尤自牢牢握住那致命的门把手。 
随行的几名记者也一个接一个挣扎著死去。只有他们身边架子上的摄影机还在转动,从不同角度记录著这场悲惨的集体死亡。 

********************** 

当记录著上百名人悲惨死亡的摄影带被公布时,引起了巨大的社会反响和轰动。 
接下来,吴氏被理所当然的起诉。刘忘川确信自己做的一切都天衣无缝,每一个环节都不会出纰漏,所有事情,似乎都朝著刘忘川的愿望发展著。 
但是,当这件事情完全曝光後,刘忘川属下的四名总经理一个接一个的向他辞职了。 
张总经理走的时候,拍了拍刘忘川的肩膀,说出一句令他心灵深痛的话:“做为你曾经的属下,我们不会出卖你……但是,你以後好自为之吧。” 
但这种痛,比起即将得到萧沧澜的狂喜,简直算不得什麽。当刘忘川看到那套记录死亡的摄影带时,不能不震憾。但是,当他想起萧沧澜,心就又变得坚硬起来。 
只要有沧澜在身边,即使是踏著白骨鲜血,即使是令世界顷刻毁灭,也全都算不了什麽…… 
虽然这样想著,刘忘川的情绪还是抑不住地烦躁。这种情况下,只有同谋可以安慰理解他了吧。想著,他拨通了秘书的电话:“喂,秦秘书吗?把林总经理给我找来,现在!” 
“哦,总裁,您不知道吗?”秦秘书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惊讶万分,“林总经理昨天就自动离职了,他没向您提出辞职申请吗?” 
放下电话,刘忘川只觉得头脑里嗡地一声,轰然变成一幅空白。 
他本就是个精明的人,只是为了所迷恋的人难以自持,而不择手段地犯下重罪。但是,现在他完全清醒了。一开始,这就是吴氏布下的局,而林经理,显然背叛了他,背叛了华笙财团。 
真蠢啊……刘忘川,你真蠢啊……但是,现在一切已成定局,说什麽都来不及了。 
他已年满十八岁,是华笙财团的绝对法人。现在,即将要被宣叛死刑的绝对不止他一个人,而是整个华笙财团。如此巨大的财团轰然倒闭,那将是一个怎样的情形? 
一大群人的失业、市场的迅速倾斜失衡而导致的严重後果、波及的人群都难以想像。他的失败,又不知要毁掉多少人的人生。 
但反过来想想,其实如果失败的是吴氏,也会导致不相轩轾的後果吧。 
他,忽然间哑然失笑。 
刘忘川啊刘忘川,既然能做出这种事,你难道没有承受这一切的勇气吗? 
唯一痛彻心扉的是,沧澜……对不起,我再也不能用这双手,保护你了。 

(待续) 
吴满的房间外,此时传来了敲门声。 
“哦,你来了。”吴满递给萧沧澜一杯红酒,眼睛却瞟向站在门口处,不停擦汗的林总经理。 
“是的,我已经按您的要求,把不利於刘忘川和华笙财团的证据寄给了警方,估计明天他们就会收到……您能不能答应我……”林总经理抬起眼,眼睛中闪动著泪光。 
“杀了那麽多人,还陷害了自己的东家,心里很难过吧。”吴满笑著,“不过,为了你最心爱的女儿,应该怎麽样都值得了。”说完,他拍了拍手,一个穿著碎花连衣裙的小女孩被几个保镖带到了房间内。 
“爸爸!”小女孩如同一只花蝴蝶般扑入了林总经理的怀里,又惊又喜地仰著她可爱的脸,“我在这里很开心……但是,非常想爸爸。爸爸,带我回家吧。” 
“哦,乖乖,爸爸这就带你回家……”林总经理的嘴唇颤抖著,亲著小女孩又柔又滑的头发,泪水再不可抑止地夺眶而出。 
“想让女儿平凡幸福的生活下去,你最好从此隐姓埋名,不要再出现,寻个地方讨生活去吧。”吴满挥挥手,径自喝了一口手中杯里的红酒,再不看林总经理父女一眼,“毕竟,你已经在证据中承认自己协从的身份。虽然出示证据有可能减免罪行,却再难在商界自处。” 
林总经理自知失态的擦干泪,喏喏连声後,带著女儿离开了吴满的房间。 
这个人,从此以後再不会出现了。毕竟,任何人如果知道有著这样一个手段卑劣残忍的父亲,都绝对不会引以为荣,甚至会被身边的人歧视。既然女儿是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他,也想逃避这一点吧。 
走到萧沧澜的身边,吴满扳住了他的肩,笑问著:“为什麽放过那个人?我们大可以把他和他的女儿毁尸灭迹,你不太像心慈手软的人啊。” 
萧沧澜却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啜了一口红酒,任酒液在失去了舌头的口腔里来回穿梭。 
酒,是上好的酒。但是,他已经尝不出任何味道了。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是酒精对口腔微妙的刺激。 
“算了,看来我问得太多了。”吴满放开了萧沧澜,语气有些尴尬,“毕竟,这是我们约定外的事情。” 
萧沧澜勾起唇角笑了笑,让口腔中的酒液滑下喉咙,又再啜了一口酒。 
虽然为达到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但是,他只做必要的事情。 
目的以外的牺牲,就不再是牺牲,而是纯粹的屠杀了。 

********************** 

在想明白了会发生什麽事後,刘忘川反而平静了下来。 
死,他并不怕,那不过是一场永远不醒的黑甜乡之旅。名声败坏,被众人视为不可理解的恐怖怪物,他也不怕。毕竟,他不是没有濒临过死亡,也不是没有被别人视为淫贱而不可理解的怪物过。 
此时在刘忘川胸中唯一揪著、挂著、痛著的,只有萧沧澜。 
我死了,沧澜怎麽办?吴满是会放了他,还是会在我死後继续摧残他?即使吴满放了沧澜,以沧澜的身体……又该怎样在这个社会上谋生? 
怎麽想,都觉得舍不下他,怎麽想,都觉得心如刀绞。 
但是,怎样才能救沧澜?以前都做不到的事情,现在他一个随时随刻会被宣判死刑的人,又怎能做到? 
就在刘忘川心乱如麻,陷入繁乱的思想中不能自拔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吓了他一跳。但随即,他拿起电话放到耳边,尽量用平常的语气道:“喂?” 
电话彼端传来的是秦秘书的声音,令刘忘川稍微松了口气。但下面她讲出的话,却令他的心再度悬空:“吴氏的吴满一定要见您,说是和您约好的。但是据我所知,您并没有预约他,您看……” 
刘忘川想了想,缓缓道:“没错,他是和我约好的。让他进来。” 
他的心里,现在有了一些底。没有原因,吴满是不会冒险到这里来,给即将铺天盖地的舆论留下可乘之机的。既然吴满来了,就说明还有价钱可以谈。 
当吴满走进总裁室,大喇喇在刘忘川对面坐下时,刘忘川正视著他,单刀直入:“说吧,你想要什麽,只要是我给得起的,我都不会拒绝。只要你答应我,放过沧澜,并给他一个良好的生存环境。” 
“承诺,是可以算,可以不算的。有时候,真相比最坏的想像还要坏。”吴满微笑著,望入刘忘川的眼睛,“这样,你也愿意吗?” 
“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强。你认为,现在是我和你谈价钱的时候吗?”刘忘川别过眼,“我现在能够要的,也只能是一个承诺了。” 
“好吧,我答应你。”吴满站了起来,走近刘忘川,扳起他精致优美的下颔,目光专注得可怕,“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是你。” 
“我吗?”刘忘川诧异片刻,忽然挑眉笑了,“处心积虑,只为得到我吗?你既然要,我有什麽舍不得的。甚至,我可以替你想好掩人耳目的办法你先回去,接著我秘密去你家,成为失踪人士,然後,在半个月後,有人‘偶尔’在一个山崖发现我畏罪自杀、高度腐烂的尸体……怎麽样,做到这点很容易吧。虽然这是老手法了,不过一般还是挺管用的。” 
“没错,上回你就是用这种手法,留住了萧沧澜吧。”吴满眯起眼睛笑著,转身离开了总裁室,“那麽,我等著你哦。” 
当吴满离开总裁室的时候,刘忘川的眼神顿时涣散了下来。忽然间,他想到了些什麽,深深吸了口气,抓起话筒拨通了家中保镖的电话:“放了万齐恒,让他回家,现在就放。” 
听见不敢怠慢的喏喏连声,刘忘川才放下了话筒,用右手遮住眼睛,嘿嘿笑出声来,为自己曾经在万齐恒面前放下的大话感到好笑。 
我一定要找到沧澜,而且要让他彻彻底底爱上我……我会让他幸福,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那是谁在固执地说,又是谁坚持的信仰?真羡慕他,那麽勇敢而又自信。 

********************** 

当刘忘川依照约定秘密来到吴满的房间内时,看到的是只披著一件晨褛,胸腹袒露著,以随意的姿势坐在床上的吴满。 
“你伤过我三次。第一次,咬掉了我的那里;第二次,打断了我的鼻骨;第三次,把我的口腔打破。”吴满以猎兽的眼神看著刘忘川,目光咄咄逼人,“你知道吗?真的很痛,特别是第一次,简直痛得快要死掉。” 
刘忘川看著这个曾经向自己求欢不成的男人,早有了做为报复对像和泄欲玩具的自觉。他慢慢走向吴满,不再说什麽,俯下身,用手轻轻解开吴满的晨褛,将他半勃起的分身含在唇齿间,卖力地吮吸起来。 
“啊、啊……”吴满抓住身下的床单,强烈的快感令他叫出声来,很快在刘忘川的嘴里一泄如注。 
刘忘川强忍著恶心,吞下从吴满体内射出的白浊,吐出颤抖不停的昂扬,仰起头,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你瞧,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为你做什麽,你要怎样对我,都可以。” 
刘忘川驯服的态度和动人的姿容,令吴满的下身再度硬了起来。他也再不掩饰,一把将刘忘川推到了床上,喘息著将他的衣服一件件扯下,直到刘忘川如古希腊少年神祗的白皙身体完全呈现在面前。 
大大扳开两条修长的腿,刘忘川那紧窒的浅褐色小菊穴就完全暴露在吴满面前。被欲望占据了整个脑海的吴满想也不想,一个挺身就进了了刘忘川的体内,开始了频率急促的抽插。 
鲜红的血液,很快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不用看,下身传来的剧痛也令刘忘川知道菊穴受到了严重的裂伤。但他非但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搂住了吴满的身体,发出娇媚甜腻的呻吟。 
直到吴满在他的身体内射了出来,才撤出了他的身体。这时,刘忘川的双腿已经无法完全合拢,红白相间的液体从他的菊穴处不停溢出,顺著他修长的腿缓缓流下。 
“还站得起来吗?”吴满披上了晨褛,看著形状凄惨的刘忘川。 
“我……没事。”刘忘川的笑容柔顺无比。但当他挣扎著想从床上走下来时,却还是因为下体的剧痛而跌到了地板上。 
就在这个时候,刘忘川听到了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他用双臂强撑起赤裸的身体,却在看到来人的模样时脸色刹那惨白:“沧……澜……” 
萧沧澜冷冷看著在地上匍匐著的刘忘川,眼睛内闪烁著任谁都看得出的鄙视和不屑。 
“啊啊……不要看我,不要看现在的我……”刘忘川四肢并用,挣扎著爬到墙角,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低声抽泣著。 
“刚才享受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吧。”吴满上前,强扳起刘忘川精致美丽的脸,望入那双涣散、充满著恐惧的眼睛,“当看到爱著的人时,伪装就完全不见了。哼哼,说句老实话,其实不用你说,我也不会对萧沧澜怎麽样。因为,捕捉你的局,就是他为我设下的。” 
听了这番话,刘忘川只觉得是晴空中降下的一个霹雳。当下,他甩开吴满的手,也顾不得一身污秽,爬到了萧沧澜的脚边,抱住朝思暮想著的人,嗓子像要淌出血般嘶吼著:“是真的吗?他说得是真的吗?!沧澜,只要你摇摇头就好!我谁都不信,只信你!” 
但萧沧澜只是冷冷瞧著他,扳开搂在自己腰间因强烈的恐惧而无力,颤抖个不停的那双手,然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看来……是真的了……刹那间,刘忘川的感觉已经不能够用痛来形容了。他感觉到整个人都在迅速崩裂,直到所有的思想、所有的爱恨都化做了细不可闻的粒子。 
但是,那些小小的粒子上,每一颗仍然深深铭刻著一个人的名字。沧澜……沧澜…… 
从这一秒开始,我不要再爱你了。那麽,就让你铭刻入骨的理由,化成恨吧! 
吴满走向刘忘川,想要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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