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样认为的,跃跃进欲试的,她想自己再做一只狗狗,好做伴。家里平时只有她一个孩子,平时又难得出去,更没有朋友,所以她不喜欢孤单,她的狗狗也不能孤单。
她向尤琪表达了自己也想做的意愿,可让尤琪为了难。她这一身标准的公主打扮,可怎么能捏泥巴?可颐正是兴致高昂的时候,一个劲的求尤琪,无法,尤琪把她带到女生宿舍,找出叶叶的衣服,选了件还算新的,将她身上的纱裙换了下来。
要说漂亮的小孩子穿什么都很好看,可颐穿上纱裙,像个公主一样优雅高贵,换上普通的T恤裤子,像个可爱的邻家女孩。又找了发带帮她把头发全绑好,可颐完全是落入凡间的小精灵一样,可爱灵动。
小由开始一步步教可颐怎么将泥和好,按需要分成大小不等的小团,这团做身子,那团做腿,小由边做边等可颐,可颐兀自说着“你慢点小由哥哥…是这样吗…等下,再给我看一眼…”同样的步骤后,一只长短腿,站不太稳,头与身子的比例严重不符的畸形狗狗诞生了。
看着放在桌上的,两只正常狗和一只不能叫狗的东西,三个人哈哈大笑,可颐开始有点不好意思,明明一样的步骤,差距怎么这样大哩?后来也觉得这狗长得太外星了,自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玩开了,几个孩子就更会玩了,又把拉坯机拖到院子里,放点水,要在拉坯机上做,这个不像是刚才的泥塑,那个不怎么需要水,直接捏,而这个要保持手部的湿润,才能让旋转中的作品成形。
小由做,大同和可颐负责破坏。先是大同故意将手放到坯口,硬生生将圆形的坯口扯得不成形状,可颐一看,有样学样,直接两手掐住变形的坯口,彻底夭折了这个作品。小由笑着瞪两人,做了坏事的两人却开心的哈哈大笑。
风把可颐的头发吹落几缕,可颐张着手把头发往脸边边蹭,不小心把泥蹭到脸颊上,活脱脱一道小猫胡须,大同和小由看着,指着她,笑得直不起腰,可颐看他们笑自己,恼得不管满手的泥,就往他们脸上抹去,一个不防备,将两人抹个正着,这会,可轮到可颐指着他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院里,风吹过,将银铃般的欢快笑声,送出去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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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心被击中的感觉
医院。菲菲看着睡着了的叶叶,一时半会她也不会醒,看着时间,她当然也对下午到来的小公主好奇,先回去一趟。
快走到巷口,身边有辆车擦身而过,菲菲当下好奇,这条路上,几乎没见过这样好的车子。车在前面不远处停下,从驾驶位下来一个男子,隔了些距离,仅仅看到个侧面,却能感觉到他直逼人心的高贵气质。关了车门,手提了一盒类似比萨的纸盒,从背影看上去,都透着洒脱和卓尔不群。菲菲心里赞叹着:谁家的帅哥,连背影都秒杀。偏偏这个帅哥走的路线跟她一样,这令她心下窃喜。
隔着一段距离,就能听到院子里的笑着,感受到院里人的开心,菲菲也抿着嘴乐。看着前面的帅哥真的敲响自家小院的大门,她才意识到,这位估计就是小由说起到的可颐的小叔。紧赶快了几步,在门开的一瞬,她扬着头冲这男人一笑:“你是来接可颐的吧”
白浩然没想到背后会出现个人,怔了一下,礼貌的转过脸来,说:“是的,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来接可颐回家。”
从背影就知道这男人是帅哥,可能帅成这样,菲菲忍不住的呆了:妈呀,韩庚,李敏镐,弱爆了,关键是,这可是纯天然的美男呀。心脏感觉被什么东西捏了一下,跳得飞快。
大同把门打开,看到两人站到门口,他冲可颐裂嘴一笑,指指院子,跑开了。
菲菲定了下神,红着脸将人让进了院子。
白浩然看到院子里有几个小孩子,围着桌子做什么东西,一眼望过去,没找到可颐。可颐一回头,正看到自家小叔,重点是看到小叔手里居然还提着必胜客的比萨,一声欢呼,冲小叔扑了过来“小叔,你最好了,还给我们带好吃的来了。”
白浩然这才看出,可颐换了普通的衣服,这会玩的头发有点散开了,薄薄的汗将几缕头发贴在额角。抱起她来,宠溺着说“老远就听到你笑得那么大声,玩开心了?”一边说,一边给她擦着汗。
尤琪已经迎了上来,抱歉的说“下午教了会手语,我就让孩子们一起玩一会,他们要做泥塑,怕把她的衣服弄脏了,所以把孩子的衣服给她换了,这衣服没穿几次,洗得很干净的。”
白浩然有点无语,他什么也没说,怎么这个叫尤琪的女孩会解释这么多,难道会以为他们换了可颐的衣服而怪罪?自己有这么不近情理?接口道:“孩子们一起玩,没什么的。”顺手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尤琪,“这是可颐的奶奶让我带过来给孩子们尝尝的,一点心意。”尤琪也大方的接过来“白先生,请替我们谢谢白夫人,孩子们肯定喜欢。我去把它打开,您随意坐。”
尤琪向小由们比划着吃东西,让他们去洗手,菲菲帮忙把桌子的摆的东西全部都转移到别的地方,擦干净。尤琪把比萨直接打开,给每个人分。小由吃过一次,就知道这个东西超级好吃,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于是对大同比划着,说很好吃,大同尝了尝,也给出了个好吃的表情,可颐坐在他们旁边,边吃边看他们比划着,笑得一脸开心。
相比较小孩之间的无拘无束,大人们,就显得有些沉闷,白浩然对着可颐自然是温柔疼爱,对其他人,话很少,一脸的风淡云清。尤琪见过几次,觉得这样的人难以亲近,也没什么话题可说,于是也只是看着孩子们笑得无邪。
菲菲却对这个白先生充满好奇,主动搭话道“您是可颐的小叔?怎么称呼?”“白浩然。”“我叫陈可菲,大家都叫我菲菲,可颐是不是以后每周日下午都会过来,孩子还是跟孩子能玩到一处,看样子,一下午可开心了,我还没见过小由大同他们高兴成这个样子,话说,可颐长得可真可爱,几岁来着?”
尤琪有点无奈,这丫头,话怎么这么多,“可颐今年七岁。”“七岁?就这个头了?叶叶比她还大两岁,也就跟她一般高呢?唉,这孩子可怜,总是生病…”
可颐这时已经吃好了一块,她不怎么饿,急着献宝,把自己下午小由哥哥和自己做的狗狗拿给小叔看。白浩然接过来一看,忍不住笑了:“你不说,我也猜出来哪个是你做的了,你确定你做的是狗,不是河马?”“连小叔也要笑话我,我可是第一次做哦。”可颐撒娇着,“不管,我把自己这个送给小叔,小叔要放到你房间,不许丢,要一直放着才可以哦,小由哥哥做的两只我要找个漂亮盒子给他们做个窝才行。”“这么丑的,不许放我屋里,人家会质疑我的欣赏水平的,你可别忘了你小叔学的可是艺术品鉴赏,就这鉴赏能力?。”可颐不依了,圈子着小叔的脖子就一阵乱晃,“就要就要,放在你屋里,不许不要,不要我就告奶奶,说你嫌弃我。”“好好,放屋里,还要找个透明的盒子把它装起来,上面写上白可颐第一件艺术品,好不好。”可颐这才得意的罢手。
看着不苟言笑的男人这么温柔可亲的与自家侄女互动着,陈可菲这一刻,终于确定,这个男人,她是看上了。小由,大同看着可颐在男人的怀里撒着娇,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可看着可颐娇娇的笑容,既羡慕又幸福。
尤琪看着这一幕,眼前闪现的却是另一幅画面:花园里,美丽的女人坐在藤椅上,披着白色的披肩,一脸幸福着看着旁边一个俊朗的男人也将一个可爱女孩揽在怀里,轻拍着女孩的背,仰天大笑着,那幅画面,太美,美得让尤琪眼角,溢出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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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你的理想型
没坐多会,可颐换回她的衣服,白浩然领着她向众人告辞。
让大同他们收拾桌子器具,尤琪和菲菲在厨房做饭。
菲菲一脸势在必得向尤琪打听着前几次,她与白浩然的所有细节。其实哪有什么细节,统共也没说过几句话,侄女天使,奶奶和蔼,小叔冰山,这家人都什么基因。
尤琪不是八卦的人,实在是菲菲那张太过灿烂的脸全都写满着春心荡漾,于是试探着问“你喜欢那个白先生。”
“你不喜欢?长得帅,气质好,又有钱,365度全方位无死角有重叠的极品男人,怎么会有女人不喜欢,尤琪,你敢说你没动心?”
尤琪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该说的还是要说,听不听在她。
“正如你所说,他很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这么好,应该早就有女朋友了,即使没有,他那样的人,喜欢的类型应该也不是我们这样的女孩,门当户对是前提,女方自身肯定也是出类拔萃的,即使是这样,还不一定会白头到老,菲菲,豪门并没有你想的那样简单。你不要去做灰姑娘的梦,到最后,受伤害的总是痴心的那一个。”
菲菲诧异,她们在一起共事三年的时光,可却从来没有听尤琪谈过自己的家庭,在这之前,她们基本上也没时间和兴趣谈到感情类的话题,她从来不知道尤琪对爱情原来如此消极,十九岁的年纪,不正是对爱充满幻想和期待的年纪吗?为什么尤琪会这么世故,又这么悲观?“不对,尤琪,我觉得爱情就是种感觉,看到那个人,你会觉得心跳的不一样,他给你的感觉是其他人没有的,我确定白浩然给了我那种感觉。你说的都对,可是,我却想要尽最大的能力去试试,即使不成功,至少我勇敢的追求过,不至于有天想起来,除了遗憾,什么都没留下,你放心啦,我可是很坚强的,即使追不上他,我也不后悔,他可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男人,想让我不战而降,不可能!”
尤琪不知道怎么劝解她,看着菲菲兴奋而坚定的眼神,她知道,这丫头,当真了。只愿,别被伤得太深才好。
“尤琪,你真的对白浩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会,这样的男人你都不心动,你是想找什么样的?”谈到这个话题,索性聊得深入点。尤琪淡淡的笑了“没想过,没想过找男朋友,更没想过什么类型,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为什么要想那些。”如果不是认识尤琪的时候,尤琪只有十六岁,菲菲都要怀疑她不是被男人伤害过,怎么小小年纪就对爱情如此悲观。
两个人在爱情观上南辕北辙,也没就这个话题再深入下去,加快动作把晚饭做了出来。
尤琪坚持去医院守夜,匆匆吃了几口饭,就打包好给叶叶的饭,往医院赶。
叶叶住的是六人间病房,没有陪床,只有一张躺椅,晚上,睡在躺椅上的尤琪,梦到了许久不曾梦到的人。
秋千架上,荡秋千是一个穿红裙子的七八岁的小姑娘,笑声清脆,黑发飞扬,背后站着像山一样,可靠的男人,不时的推着秋千,同时也护着小姑娘,一脸的宠溺,离着不远处,站着披白披肩的女人,高贵优雅,此刻正掩着嘴笑,幸福温柔流淌在如星般闪耀的眸里。梦境如此幸福,可为什么心却那么疼,尤琪醒了,却已是满脸的泪。
好久没做这样的梦了,尤琪知道今夜是睡不着了,翻出随身带的圣经,到过道的长椅上去看。这个时候,她将自己全心交给万能的主,让主去救赎她,让主原谅她,让主引导着她这只迷途的羔羊,找到正确的,通往心之神殿的路。一会后,她并没有得到宁静,她握着十字架,开始祷告:
在天上永恒的父:求你从天上垂看我这个堕落的罪人,除了您以外,我没有任何的希望。我得蒙拯救是靠你的良善,本是不配得的,只是蒙了您的怜悯而已,且是蒙了极丰盛的怜悯;不是简单的恩典,却是您超越富足的恩典。我感谢您,我主耶稣完全的牺牲已还清了我的罪债,他已一劳永逸的满足了你公义的要求。主啊,帮助我得到内心的安宁,指引我走正确的道路,感谢耶稣,您是我唯一的中保,奉他的名我祷告。 阿们。
将烦恼事交付给上帝,尤琪心里得到安宁,才又捧起圣经,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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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爱,但别相信永恒。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