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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齿的白浩然勾唇一笑,满意的说道:“我觉得你会做得比特护还要专业,对你,我可有信心着呢。”
尤琪嗔了他一眼,他从哪看出来她伺候人专业了。这一眼,含笑带怨,可偏她生得娇妹,看到白浩然眼里,那是赤果果的妹眼呀,电得二少心跳如鼓,欢欣非常,脸上的笑,都放得出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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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文文里的错别字和拼音,相信聪明的妹纸们都心如明镜,将就一下,为了能正常更新,我只能出些下策。
☆、36、幸福
打来水,给他擦了脸,洗了手,幸好现在入秋的天气,不太热,不用每天洗澡,还能方便些。
随后,尤琪问了白浩然想吃点什么,就到外面简单买点,两人一起吃了早饭。
虽然是小摊上最普通的小笼包和小米粥,可白浩然吃着,怎么觉得这么香,能在早上的这个时间和她一起面对面的吃饭,吃什么都能让他吃出幸福的味道。
护士们也继续进来给他量体温,挂吊瓶。等医生查房时,看到白浩然的气色不错,检查了一下眼底,听了一个心脏,确认只是脑震荡,吩咐过两天再做个脑CT检查,没於血的话,就可以出院了。但最近一段时间,最好是卧床静养,不能做剧烈运动或刺激。
听了这话,尤琪的心是彻底放下来了,医生走后,给他理了理被角,问道:“要不要给公司打个电话什么的。”
“嗯,看样子是要一段时间上不了班,我先给公司和家里打个电话。”
尤琪到他的衣服里找到他的电话,递给他,然后拿着壶出去打水。
白浩然先给特助打了电话,说了他发生的车祸,吩咐特助这段时间他来不了公司,一般事务先由他分类处理,如果处理不了的,再打电话给他。特助问道:“合作方最近要来谈合作细节,都推后吗?”“对,你处理不了的事情,都往后推,找个理由给他。”最后嘱托他,如果家人问起来,就说他出国出差去了。另外让他把电脑带到医院。
随后给家里打了电话,他很少在外过夜,白夫人正有点担心他怎么不回家,白浩然解释说国外的市场开拓突然的问题,需要他连夜赶过去,可能会在国外呆一段时间,让家人放心,白夫人才没多说什么。
刚挂上电话没一会,尤琪回来了。“都安排好了?”“嗯,家里也打电话说是去国外出差了,我估计也没几天就能正常了。”
尤琪不赞成的皱着眉,“别不听医生的嘱咐,多在家休养几天,彻底好了再去上班呀,什么都没身体来得重要。”白浩然听着她这样担心自己,舒心的笑:“行,尽量多休息几天。”
收拾妥当,两人就随意的谈着段迟及JOE的事情,谈他自己的事情,时间倒也过得快。
特助把电脑带到医院时,就看到自家总裁谈笑风声,柔和温情的对着尤琪,他惊悚了:原来总裁笑起来是这个样子,太平易近人了,一下子把平时冷叼拽的形像扭转的太彻底。
白浩然安排他在附近的餐厅将每日的餐都定好,按时送过来,他吃什么都无所谓,趁这个机会,给丫头好好补补才是,他可没忘记上次去找时看到她只吃青菜,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就这样,中午开始,他们吃得是附近星级酒店送的精致菜品及补汤,的确是美味无比,尤琪也不矫情,让她吃,她就吃,以白浩然这样的身份,不可能跟自己吃路边摊或医院的饭菜,既然定好了送来,不吃不是浪费吗?
下午的平静,却被可颐的来到,给打破了。
可颐从奶奶那知道最近二叔出国了,近期可能回不来,就起了心思,摇了奶奶的胳膊几下,就达成了心愿,不用上钢琴课,可以到小由那找他玩。
可颐欢喜的让司机开车把她送过去,小由看到她却是愧疚万分,只低着头也不看可颐,这可让可颐着了急,一番追问下,他就将自己和尤琪差点出车祸,二叔为了救他们,受了些伤住到医院,直到昨晚他离开后都没醒来的事情,告诉了可颐。
可颐一听,吓得腿都软了,爸爸已经出车祸了,如果连疼爱她的小叔也出意外,她怎么能接受得了。
慌张着,就拉着小由往外跑,坐到车上,问清医院地址就赶过去。
坐在车上,可颐就开始掉眼泪,小由不知道怎么办,他不知道可颐的爸爸也是车祸至今躺在医院,可看到可颐怕得连小小的身子都抖成一团,身为男子汉的他,彻底心疼内疚了。
慢慢的把可颐团进自己并不宽阔的胸膛,紧紧的搂着她,通过拥抱,传递给她安心的力量。
可颐在小由的怀里,哭得更大声了。所有的害怕和担心,都被释放出来,不一会就哭湿了小由的外套。
小由带着她,心急火燎的赶到医院。推开医院的门,看到自家小叔脑袋上缠着绷带,一脸舒适幸福的笑容,袖子卷得高高的,支着个手,而一边,尤琪正给摆着毛巾,看样子是给他擦身。
可颐的心放了下来,却涌上更多的酸楚,她一头冲进白浩然的怀里,紧紧抱着白浩然的腰,边哭边说:“小叔,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白浩然心疼的拍着可颐的后背,低声说:“不给家里说,就是怕你们担心,小叔没事,就是碰了一下,住几天院就没事了。”
轻声轻语的安抚了一会,可颐才收住眼泪,仍紧挨着白浩然坐着,尤琪把水倒了,也拉着小由,在床边坐了下来。
白浩然问坐在床边的可颐:“你没给奶奶说吧。”
可颐才跳起来:“对哦,我一听到消息,光知道害怕担心,都忘了要给奶奶说。”
“别给奶奶说,她会担心的,再说,你看了,小叔没什么事,只是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了,知道吗?”
看着小叔好象真的没什么事的样子,可颐放下心来,她当然不想让奶奶担心,奶奶年纪大了,于是配合的点头答应。
下午的时候,又打电话多点了几上菜,小由和可颐也留下来,一起吃饭。
晚上,又给擦了身,两人早早歇下。睡在特助安排的陪床上,尤琪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头次跟一个陌生的成年男人呆在一个房间,还离得这样近,或多或少让她有点别扭。
事实证明,前一晚没怎么睡的,今天又忙活了一天,让她没纠结多久就沉沉的睡去。而另一张床上的人,却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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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如玉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清浅的呼吸声,白浩然心里激荡着柔软幸福的波澜。终是忍不住,悄悄走到尤琪的床前站定,这下,她的样子,一览无遗。
她安静下来的样子很美,掩去了平日里的清冷,浓密卷翘的睫毛遮住了她灵动清澈的眼眸。模糊的光晕下,仍然能看清她嫩滑的脸蛋,红润的嘴唇,蜷起的身体,眼前的这一幕,让他想起给可颐讲童话里的睡美人,童话里的公主,就是这样沉睡着,等待命定的王子来吻醒自己。
想到这,他心跳加快,他有点后悔起床看她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怕是忍不住了。
心爱的女人这样安静的躺在自己面前,婉如天使的面容,鲜红美味的小嘴近在咫尺,他怎么能忍得住不一亲芳泽?解开了的发铺除在枕头上,看起来柔软顺滑,温柔如水的佳人展在眼前。他轻轻的把手放在发上,一下下顺着她的发丝,轻抚着。
她没动,他知道前一晚她肯定是没怎么睡,今天又忙了一天,肯定累着了,这会睡得正沉。这点小试探得逞,让他的胆子,大了起来。
他面对着她,坐在床边,双眸不舍错开半分,盯着眼前如玉般光泽的容颜,未着半点脂粉,芳华却胜似盛妆,不点而朱的红唇近在咫尺,那美妙的色泽,无声的引you着他上前品尝。
终是耐不住心底的煎熬,低下身子,他一点点靠近那朱唇。距离一寸寸拉近,心跳如鼓,白浩然恨不能让心跳暂停,只怕惊扰了梦中的佳人,瞬间如年,终是两唇相贴,他吻上了自己命定的公主。
眩晕感传来,他觉得烟花炸在他的脑际,唇底那温热与柔软,是他从前二十七年未曾领略过的美好。这一刻,他庆幸一直洁身自好,现在才能将最美好纯净的自己呈献给她,同时也得到了这世上,最美的女子。
这一刻,他的吻不是占有,而是膜拜,也在他在心底,对她许下一生的承诺。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瞬。她沉静的鼻息打在白浩然的脸上,湿润的,温热的,甚至有些痒。
那唇是那样软,呼吸间尽是她醉人的体香,这香,这软,化了他所有气力,也融化了心里最后的理智。
不够,这样还不够,他浑身被这香,软,甜,瞭拨得起了火,像是体内的寿被这感觉唤醒,挣扎着想冲出来,冲出来将她狠狠的拥入怀中,揉入他的骨血,将他们融为一体。
他控制不了,只能由了它冲托了束缚。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另一只手甚至想托起她的脸,好让自己品尝的动作更舒适。
舌已经不受控的钻进樱唇中,迫切的想要进到纯美的花间去取密,品尝更多的美好,期待在密间与之共舞缠棉,不死不休。
他这边青动如山,全然忘记了尤琪只是沉睡,并未昏迷的事实,怎可能他如此动作还兀自沉睡,毫无知觉。
尤琪觉得自己在做个什么梦,被人捂住了口鼻,还住嘴里塞着什么东西,她很不舒服。没彻底醒来,本能的皱眉,轻摇着头,鼻子也皱起哼哼着,用以表达着对这样的梦的不满,想摆脱梦里的束负。
白浩然一直睁着眼睛,本意是想尽观美人梦中各种表情,不愿错过分毫,所以在尤琪初初皱眉时就停下所有动作。于是接下来的摇头、无意识的哼哼,在他看来,却全是小女儿般一派天真的娇妹。
尤琪感觉摆脱了梦魇,未醒便又沉沉睡去。看她放松的眉头,复又清浅的呼吸,白浩然吃吃的笑了,再不敢放肆,只是看一会,忍不住的吻一下嘴角,啄一下额头,发,鼻尖、眼角,即使是这样,心里如她的唇那般,绵软、甜蜜。
白浩然心里不由在唉叹:丫头,为什么明明是我的东西,却要这么的瘪屈,偷吃还得一小口一小口的,什么时候能让我敞开吃,吃个尽兴,想吃哪吃哪,也让你随我一起,领会至爱之间的情意万千。
委屈的同时,又自我安慰的想:今日让我多折磨,他日,别怪我让你求情无门,所有的爱和怨,终有一天会向她讨要回来。
只是现在的他不知道,这辈子,爱上她,是他终成裙下臣的开始,即使在夜间,也只能顺由她的意,谁让他爱的人,像朵娇柔的小花,经不住一点风吹雨打呢。
就这样,不知道折腾到几点,白浩然实在困了,爬回自己的床,心满意足的睡去。
尤琪早上睁眼,还在想昨晚的梦,怎么会那么奇怪,一会梦见有人塞东西在她嘴里,一会梦见有人摸她似的,这种梦她以前从来都没有,甚至梦中,她也能感觉到那份怜惜和珍视,那种感觉很奇怪,不是太讨厌,只是怪怪的。这算不算唇梦呀,唉呀,自己在想什么呀!猛得又把被子蒙在了头上。
过了一会,觉得心绪平静了,才揭开被子,转头看到白浩然还在睡,不知做了什么好梦,嘴角挂着温柔的笑。
她从没这样正式打量过白浩然,而且这样详细,这样大胆。睡着的白浩然跟平时看到的黑着脸的、发怒的、沉默的、微笑的样子都不一样,像个单纯的大男孩。仔细端详下,她不得不承认,菲菲一眼看上他,真的是情理之中的事,不仅家世好,本人更是长得祸国殃民,这样的男人,到哪里都会受到女孩的追捧。
比如上次画展上的那个兰慧心,不过他说好象只是学妹?那他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在这样秋日的清晨,刚从睡梦醒来的尤琪,看着对面安静俊美的王子,第一次,关心起除了学校以外的人。
很快,尤琪反应过来自己的思路有问题: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什么样的都好,就是不会是自己这样的。
尤琪自嘲了一下:真像菲菲一样花痴,这样的豪门少爷的心思,岂是她们能猜能想的?
不想再赖床,尤琪轻手轻脚的起chuang,几下收拾好自己的被褥,无声无息的出去打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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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我上点末末太不容易了,难为死我了,不知道能不能过呀,祈祷…
一审没过呀,肉被我捡出去了,再不过,就没那啥了,真成汤了。
☆、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