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无视了玛丽苏大人的眼神,咬了一小口红烧狮子头,嚼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味道很棒。”
雪川乐开了花,她没啥特长,只有做菜还算不错。
得了表扬真开心。
晚餐吃到一半的时候,幸村突然起身回房间了,雪川还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惹到他了,坐在那边纠结了好一会儿。
等到雪川下定决心去问幸村怎么了的时候,他又出来了,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雪川刚想起身问他去干嘛了,幸村就走到她身边打开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给雪川带上,并在她耳侧问了一句:“喜欢吗?”
原本雪川以为是链子,低头看的时候才知道是一块小小的金牌。
“这是什么?”
幸村重新坐到位置上,瞥了一眼玛丽苏大人,才向雪川解释这块金牌的来龙去脉:“我人生中的第一块金牌,八岁那年参加儿童网球比赛得到的,跟了我九年,现在送给你了。”
她拿起那枚小小的金牌仔细察看,发现上面有俩个字母:JS
雪川突然觉得自己的圣诞礼物简直弱爆了,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下去。
“这个……是你的纪念,我要这个也不好吧。”雪川低着头,双腿不停地摩擦,好尴尬好想重来一次,给村哥织条围巾也行啊,自己这样真没心意。
“没关系。”幸村原本想说“你喜欢就可以了”,但想到玛丽苏大人还在旁边看着,便说了一句特别矫情的话:“你是我的,那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雪川在餐桌上嗅到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其中还夹杂着丝许酸味。
“寒假有计划吗?”玛丽苏大人完败,幸村觉得这顿饭吃得还算舒心,于是就问了雪川这么一句。
“啊?”雪川放下吃了一半的炸鱼丸,满脑问号,“什么寒假?”
“从12月24日的圣诞节到1月8日上课,老师你没通知你吗?”幸村略感好笑,从成绩就看得出来雪川一点都不喜欢上学,放假这种事情不应该格外关注吗?
“……”今天一整天都在睡觉,怎么可能知道班主任有没有说放假的事情啊。
不过天天睡觉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告诉村哥的好,雪川找了个借口:“可能说了,我没听清。”
“嗯,那你想想寒假怎么过吧。”嚼完最后一口饭,幸村拿着碗站起来走进了厨房。
奈绪一直沉默吃饭并不说话,幸村走了之后,她才抬头死死地盯着雪川。
雪川被她盯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怎么了?”
奈绪刚想张口,幸村就从厨房出来了,她只好闭嘴。
“外面很热闹,我们出去吧。”幸村笑着看向雪川,很明显这个“我们”是不包括玛丽苏大人的,圣诞节带个拖油瓶算怎么回事。
奈绪当然也听出幸村这话的意思了,就算听不出也可以从幸村的眼神里看出来。
“母上大人……”奈绪这回沉不住气了,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雪川,“我能不能跟着去?”
如果是平时只要妹子一软,雪川保准没辙,可在村哥身边她还是很有原则的——
“不行,你先回家去,我回去之后给你带棒棒糖。”
完全把玛丽苏大人当成三岁小孩子了!
奈绪觉得很憋屈,可又不能实话实说,既然完全把她当小孩子看了,那她就闹吧——奈绪扯着雪川的胳膊,死死不松手:“既然母上大人不让我去,那母上大人也别去了。”
雪川突然觉得玛丽苏大人有病娇黑化的前兆。
“别这样,明天我陪你去游乐园好不好?”雪川拍拍玛丽苏大人的肩膀,希望她能理解自己,这么大一灯泡跟着自己和村哥感觉真受不了。
玛丽苏大人一脸不情愿,直到幸村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她才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你和她说什么了?”和玛丽苏大人相处这么久,雪川当然知道她那么执着的一个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不愧是玛丽苏就算失忆智障了自己也拿她没辙。
“这个嘛……”幸村诡异一笑,故意拖长声音诱惑雪川,看到连她期待的眼神都随着他手臂的移动而移动时,才在雪川耳侧给出了一个让她想骂娘的答案:“我和她说回头给她带糖。”
“……”不带这么耍人的,把人胃口吊起来之后——给一个假的不得了的答案。
幸村揽过雪川的肩膀打开门,但笑不语。
雪川虽然喜欢出去玩却很少在晚上逛神奈川,现在牵着幸村的手一起逛街似乎也不错。
各大商场门前都耸立着一颗高大的圣诞树,由于下过雪一眼望去圣诞树尽是一片白色,只有一圈一圈缠绕在树上的小彩灯发着微弱的亮光。
冷冽的寒风刮过脸颊,有种被刀划到的感觉。浮在圣诞树上大片的雪,在橘黄色的路灯下折射出光晕。
空气冷冽而又清新。
踩在被雪覆盖着的大街上脚冻得都快麻木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身上却暖融融的,或许是因为依偎在幸村的怀里。
她天生体质寒,幸村的天生体质暖。
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听着商场免费播放的《铃儿响叮当》,雪川想再幸福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精市,你要不要吃铁板烧?”雪川晚餐根本没吃饱,村哥和玛丽苏大人俩个人的气场都不对劲,害得她担惊受怕压根不敢多吃。
感受到雪川在颤抖,幸村的胳膊又紧了紧把她牢牢地圈在怀里,低头笑道:“才刚吃过,你怎么又饿了?”
“不是……”好吧,其实就是她嘴馋自己想吃,问村哥要不要吃完全是出于礼貌,既然他这么聪明,她也不怕同他坦白,“我闻着很想,就想吃。”
“那走吧。”扣住雪川的肩膀,幸村快步往前走。
幸村的晚餐吃得很饱,看到这些美食倒没什么想吃的欲望;反观雪川好像好几天没吃饭似的,抓到什么就往嘴里塞什么。
似乎是觉得幸村就这么看着她吃,她也不好意思,雪川把手中的鱿鱼递到他面前:“你也吃。”
幸村摆摆手,站起来向前微倾,俯身在雪川耳边说了一句话——
“我只想吃你。”
雪川的脸登时就红透了,塞了一嘴的东西忘了咀嚼差点掉出来,幸好她及时反应过来捂住嘴巴防止意外发生,否则又要在村哥面前丢脸了。
“这这这……”雪川支支吾吾不知道回答什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我发现按这文的节奏是木有男佩了。
村哥我不虐你了。
2333各位快来感谢我。
第74章
“饿。”幸村看见雪川这幅样子忍不住想要逗她;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道:“想要吃掉你。”
“可现在是街上。”雪川急忙捂住幸村的嘴巴;做了一个让他小声点的手势。
幸村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雪川的掌心。
雪川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这圣诞节人来人往的,万一被别人看到……
“我们回家吧。”幸村把雪川的手扯下来捂在他的俩手间,希望上面寒意能够快些散去。
雪川陷入了思考;到底回去还是不回去?
“你体质寒。”幸村干脆站起来;走到雪川身边将她抱起来,道:“多运动一下难道不好吗?”
雪川羞得把脸窝进了幸村的怀里。
一路上都是别人的起哄声;好几次雪川都挣扎着想要下来,无奈被幸村抱的太牢根本挣脱不开。
不愧是打网球的,不愧是神之子。
体力好的没话说!
“你真的不累吗?”幸村走了一路;她找了半天;愣是没发现他额头上有一滴汗;体力好成这样压根不科学啊口胡!
幸村走到自家门前,把雪川放下,打开门时还不忘再损她一句:“虽然你是很重。”停顿了一下,推开大门,才把后面的话接上去,“不过我还抱得动。”
虽然村哥被损了,可雪川还是觉得很高兴,心里暖暖的。
就好像这个世界是完全陌生的,只有一个人是你所熟悉的,可以肆无忌惮地汲取温暖。
“……那个。”雪川只睁着一只眼睛看幸村,见他没任何反应,才弱弱地加了一句,“你买tao了吗?”
幸村把雪川放到桌子上,开始动手动脚。
“等等!”雪川用一只手抵住幸村的胸口,壮着胆子把这个问题重复了一遍:“你买tao了吗?”
雪川只看到了幸村眼里的欲望。
“不想给我生个孩子吗?”幸村的声音带着丝丝沙哑,在这种时刻显得格外魅惑。
我想用孩子套牢你。
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我……这个……”幸村已经向自己求过婚了,要负责他随时可以根本不是问题,再加上自己在他告白的时候一时脑热就答应做他女朋友了,现在他要求自己给他生个孩子,好像于情于理都没什么不合适。
“不想吗?”幸村微微俯身,含住雪川的耳朵,轻轻咬了一下,以示惩戒。
雪川被挑逗得浑身颤抖了一下。
“我们换个地方……”雪川不再纠结于到底是否戴tao,开始纠结她屁股底下可是刚刚吃饭的地方,要在这种地方做那档子事,真心接受无能啊。
幸村对雪川的话充耳未闻。
幸村的舌尖绕着雪川的耳部轮廓一圈一圈滑下去,最后伸进耳廓里面舔舐了一口,雪川一个激灵差点没跳起来。
嘴角浮起一个笑容,幸村觉得惩罚够了不再刺激雪川,让自己的舌尖顺势滑到脖颈处,伸手拉开雪川的羽绒服的链子。
揪住衣领,一点一点将它剥落。
“我们换个地方……唔……”雪川刚想把上个重要的问题再重复一遍,幸村立马用唇堵住了她的嘴,然后伸出灵巧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她嘴里席卷、掠夺。
无处可逃。
仿佛身体里所有的氧气都被他抢走了。
好不公平,总是这样被带着走,每次一个吻结束的时候感觉自己都快断气了。
雪川开始学着去回应幸村,学着用鼻子释放出撩人而炙热的气息,原以为这样就可以舒服一点点,却没想到这么做反而引起了幸村的性、趣,遭到了更疯狂的掠夺。
放开雪川的唇。
幸村将雪川的三件毛衣一起脱了。
雪川差点痛的喊出来,但她迅速将被毛衣勒到的疼痛转到幸村的身上了——报复性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抓出了三道血痕。
雪川这回下手是真狠,幸村闷哼一声,盘算着待会慢慢调、教她。
身上只剩下最后一层保暖内衣,雪川坐在桌子上开始瑟瑟发抖,都说男人在这种时刻无一例外统统都会黑化,原本还不是太相信,见到村哥这幅样子她算是知道什么叫做真理了。
“啊~啊~阿嚏。”实在是太冷了,雪川全身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坐在桌子中央瑟瑟发抖,好不惹人怜爱。
但是幸村不会怜爱她,他已经禁、欲一个多星期了!
“我们还是换……啊……换个……啊……地方吧阿嚏!”雪川揉了揉红彤彤的鼻头,尽力把自己缩到最小,以求保暖。
幸村沙哑着嗓子,摸了摸雪川的刘海:“真的很冷?”
“好冷……会感冒的……”雪川睁大眼睛,挤出几滴泪来,尽力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以博取幸村的同情。
幸村将雪川抱起来走到二楼的房间里,放在床上。
雪川赶紧扯过厚厚的被子把自己的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过了好一会儿手脚才有知觉,刚才都被冻麻了,村哥这种时候真够鬼畜的。
幸村见雪川放松了一点,便钻进了被子,将她压在身下。
然后一点一点剥掉雪川最后的防护。
低头含住那颗饱满的小樱桃,用力地向外吸、允,直到另外一颗也起了反应跟着坚、挺起来。
宽厚的手掌半托着雪川傲、人的雪白,手掌因常年练球而摸出的老茧此刻摩挲着那嫩嫩的、似乎一碰机会融化的雪白。
雪川的j□j让空荡荡的房子充满了淫、靡的氛围。
“嗯……”身体已经完全没有不适,除了幸村偶尔邪恶的小动作会让她痒个不停外,剩下的只有被挑、逗的酥麻。
渴望被填充的感觉。
雪川觉得自己已经被幸村玩坏了,从那次野、战就可以看出来。
眼里泛起淡淡的波光,眯起眼睛波光就化作泪花粘在眼角,她觉得这应该不是生理泪水。
是什么?
她也不知道。
吻正在逐步往下,滑腻的感觉从脖颈一直延续到肚脐眼,没有停止。
还在一路向下。
“嗯……啊……”雪川抓住身后的枕头,双腿不停地打颤,她感受到自己的花、蕾正在被无情地拨开,一股热热的气流从上面划过。
湿漉漉的水渍残留在花、蕾的外部。
冰凉的手指探进了花、蕾深处,然后双腿被幸村有力的胳膊架起,有柔软湿腻又灵巧的东西像蛇一样钻进了那小小的洞口。
雪川弓起了身子。
“嗯……”雪川已经不想再说话,任由幸村变换姿势,偶尔嘴里会迸发出一俩声让人想入非非的呻、吟。
梦魇一样的湿腻残存着。
“啊……”雪川稍有不适,无力地呻、吟。
她知道自己在这一刻被贯穿、被填满,身子却没有任何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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