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都想捏一把。
“这根!”北溟浚星伸手去拉出一根来,花玉容笑了,把手伸开,自己的比他的长一些。
“怎么这么倒霉啊?”北溟浚星郁闷道。
花玉容笑道:“是我好运。”转头看看南宫咏荷走了过去。
“怎么可能?你怎么不换一边的?”北溟浚星想来想去,觉得他会交换一下,结果还是输了。
“娘子,我帮你吧。”花玉容穿上白色的亵衣上床坐在南宫咏荷身后,帮她催化药力。
苏文亭出来,和北溟浚星吃东西,不一会,南宫咏荷睁开了眼睛。
“娘子,大家等你喝交杯酒呢。”花玉容扶着她下床。
“嗯,身体里好暖和,应该是起效了。”南宫咏荷高兴道。
苏文亭和北溟浚星站起来,南宫咏荷拿了酒道:“按照年龄,我先和文亭喝。”说完温柔地看着脸红的苏文亭道:“文亭,你怎么还脸红,酒还没醒吗?”
“不,不是的,有点热而已。”说完两人手臂交缠在一起喝下交杯酒。
四目对望,深情流露,南宫咏荷道:“文亭,谢谢你爱我。”
苏文亭温柔地笑了道:“傻瓜,我不爱你爱谁。”
花玉容拿起杯子道:“轮到我了吧?”
南宫咏荷白他一眼道:“你这么心急干什么?少不了你的。”说完两人立刻饮下。
花玉容道:“娘子,一生一世,永不分离。”绝美的俊脸上星眸流露出浓情,差点把南宫咏荷的心都化掉。
“不离不弃。”南宫咏荷点头。
“为什么年纪小就吃亏!”北溟浚星嘟囔着拿起酒杯。
南宫咏荷好笑地看着他道:“因为要尊老爱幼啊。”说完和他交杯饮尽,心想好在是小杯子的甜酒,不然她还真喝不下去。
“娘子,你不能抛弃我哦。”北溟浚星嘟嘴抱住她。
“谁抛弃你了,就会胡说八道。”南宫咏荷捏捏他的俊脸。
花玉容笑道:“娘子,今晚是洞房花烛夜,你还没亲我们。”
“对啊,对啊,要亲亲再睡觉觉。”北溟浚星可爱地嘟嘴。
“上床再说,别冻坏了。”花玉容赶大家上床,床上是崭新的红色丝被,每人一条,上面是一床特大号的红色毛毯,能盖住整张床,看上去就无比的暖和。
“先亲一口。”北溟浚星自然不放过偷香一下,然后拉着她上床。
“娘子,你睡中间,我睡外床。”花玉容微笑道。
南宫咏荷见苏文亭已经爬到里面去,还钻进被子里,不禁脸红道:“真的大家一起睡啊?会不会有点怪?”
“怪什么怪,我们是夫妻啊,很正常,你想想,男人一妻多妾,他们都睡一起的,还晚晚恩爱呢,我们也可以的。”北溟浚星跳上床,睡到苏文亭的身边。
南宫咏荷脸红地看看花玉容,花玉容微笑地点点头,南宫咏荷只好硬着头皮上去,睡在了花玉容和北溟浚星的身边。
“我吹灯。”花玉容手指弹出,本来明亮的房间顿时昏暗下来,只剩下床前的两盏小油灯。
“玉容,外面那么乱,谁收拾送客啊?”南宫咏荷忐忑不安地钻入被子里,感觉人越来越热了。
“四叔他们,旭日,僵尸都会帮忙的,你不用担心,皇后娘娘午后就送回宫了,对了,明日我还要和八王爷进宫去一趟。”花玉容道。
“啊,这么辛苦啊。对了那三王爷有没有来?”南宫咏荷忽然想到。
“来了,表面的功夫谁都会做,还送了价值五万的一尊送子观音,不过看得出来最近他脾气很不好,冷冰冰的。”花玉容微笑着,一只手自然地摸进她的辈子里,握住她的小手抚摸起来。
“哦,我还以为他不敢来呢。”南宫咏荷心情稍微冷静些,结果另一手被另一边的北溟浚星拉住了。
苏文亭声音响起道:“对了,和三王爷一起来的那个易天凌之前和我爹谈事情,而云少爷也跟我爹谈生意,不知道怎么样了。”
“那家伙还喝了不少酒,酒量真大!对了,你们说云少爷会不会把盐生意从三王爷那边撤出来,交给我们北溟堡呢?”北溟浚星道。
“就算他愿意,也没那么容易,三王爷和云家的合作早就根深蒂固,牵扯到的人又多,不可能那么快,再者云彦靖一直被蒙在鼓里,要真那么做,他爹和伯父一定大力反对,所以这个是长期战。”花玉容道。
“啊,那他不是要在京城呆很久?我还想着过两天没事就和大叔去一趟彭兰,我相信云彦靖的义父一定是大叔的亲人。”南宫咏荷急道。
“你为何这么肯定?”北溟浚星惊讶道。
“因为那块月牙玉佩,大叔看着它的时候表情很古怪,而且大叔告诉我他屁股上有一个月牙印记。”南宫咏荷肯定道。
“你看过?”花玉容一惊道,那家伙不是又抢在前面洞房花烛了吧?
南宫咏荷娇嗔道:“你胡说什么啊,我才没看过。”她是没机会,大叔也不给她看。
“娘子,说来他也是你夫君,你对他也要好点,今日没有他,不知道他会不会难过。”苏文亭撑着手臂,目光越过北溟浚星,看着南宫咏荷。
“大叔还好,我也问过了,他说没关系的,他不在乎这种形式。”南宫咏荷其实真知道鬼御确实不在乎这种形式,他只求一个承诺,不离不弃的承诺!
“嗯,鬼御确实不喜欢这么隆重,在没遇到娘子之前,他简直就是个影子,都不出现在白天,现在总算像个人了。”北溟浚星道,一只大手似乎是不知不觉中摸上了南宫咏荷的胸口。
而另一边的花玉容侧着身子紧挨住南宫咏荷,热灼的气息在她耳朵边飘荡,让南宫咏荷感觉越来越热了。
“小星星,你别闹!”南宫咏荷伸手拍掉北溟浚星的大手怒瞪他。
“娘子,你还没跟我们亲亲。”北溟浚星嘟嘴装可怜。
“刚才不是亲过你了!”南宫咏荷鄙视他。
“那我和文亭呢?”花玉容一开口,薄唇就吸住了她通红的耳垂。
“哦~”一声触电的娇喘立刻不自觉地溢出红唇,让三个男人胸口同时一紧,身体都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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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洞房之夜
花玉容新月眸子里溢上狡猾的笑意,薄唇在她耳边游移,一只大手缓缓地摸上那妖娆的曲线。
“玉容,你干什么?”南宫咏荷俏脸通红,立刻侧过头来,结果红唇立刻被花玉容强势地占据,灵舌长驱入侵,搅动那一池春水,寻找香软的小舌头,最后深深地吸吮着。
北溟浚星也不闲着,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却被南宫咏荷一把抓住,但她没办法说话,北溟浚星立刻另一手往下而去。
“唔~”南宫咏荷想脱离花玉容的亲吻,但这家伙显然不愿意,吻得更深,更狂野,大手也肆意挑拨起来,让她浑身发软,身体快速燃烧起来。
北溟浚星的脑袋也凑过去,轻吻她的长发,一张可爱的俊脸上都是陶醉,最后嘿嘿一声,撩开被子,脑袋钻了进去。
一边的苏文亭看着两个男人挑拨娘子,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却让他身体更加得热血膨胀,一张俊脸也是火红一片,星眸闪烁着看着南宫咏荷那张布满春潮的小脸,体内的yu望也被深深地唤醒。
“娘子,今晚可是我们三个男人一生一次的机会,你真得不让我们做点什么吗?”花玉容忽然薄唇离开,星眸夹带着yu望深深地看着她那双也同样染上yu火的迷蒙大眼睛。
“玉容,你,你真讨厌,说话不算话。”南宫咏荷这责怪都没有了力气,身体像一团火一般,何况身上的两只手还在不时地侵犯着她的敏感部位。
“就一次好吗,不会让你累着的,你忘了以后生孩子也必须要两个人一起的吗?先习惯可好?”花玉容温柔的话语带着魔力一般you惑着她。
“就是,娘子,我忍不住啦,洞房花烛夜就光睡觉,那多没劲多遗憾啊,反正我们都不怕难为情了,你怕什么,你要真怕,闭着眼睛就可以了,好不好嘛~”北溟浚星身体直接钻进她的棉被子,紧紧地搂住她,让她感受到他高涨的yu望。
“浚星说得也没错,错过今晚,我们也许会遗憾一辈子的,一家人,怕什么难为情,难道娘子害怕?”花玉容笑道。
“谁害怕了,只是,只是太那个了。”南宫咏荷嘟嘴看着两个有着渴望的男人,心里也心疼,好歹也是洞房花烛夜,什么都不干好像是有点过分,转头看向苏文亭,苏文亭一双深棕色的眸子居然也渴望地看着她,顿时让她小脸深红起来。
“什么这个、那个,娘子不怕就好,文亭,你还没亲过娘子,我让你。”北溟浚星猛然揭开了被子,自己往南宫咏荷的脚下退去,苏文亭愣了一下后,慢慢凑过身体来,声音沙哑道:“娘子,真不行吗?”
南宫咏荷被他好听的声音和那双恳求的漂亮眸子迷惑了,薄唇咂巴了几下,没说出话来。
苏文亭薄唇慢慢地凑过去,南宫咏荷一惊后立刻闭上了眼睛,而同时另外两个男人狡猾地笑了,双手立刻挑拨起来。
南宫咏荷感受着苏文亭温柔的吻,身上的衣衫被慢慢地退去,一种比平日里更加刺激的感觉让她身体火烧火燎,最后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保守,完全绽放在三个疼爱自己的男人面前。
三个男人遵守约定,每人只要了一次,让南宫咏荷在精神很好的状态下睡觉,四个人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容。
第二天,南宫咏荷醒来的时候,身边只剩下北溟浚星一人,花玉容上早朝去了,而苏文亭在新宅子里布置各项事宜。
等南宫咏荷起床梳洗完毕出去的时候,什么都不用她操心,走出大屋,望着小院子里干干净净,百花争艳,让她精神倍感送爽,体内真气运转,果然浑厚了很多,顿时一提气,直接一个空中翻,落在院中的露天石凳上。
“精神很好嘛。”鬼御的声音忽然响起。
“大叔!”南宫咏荷转头,看他住在大屋右手边第二个屋子,上面挂了木片,写着鬼御四少屋,然后惊讶地看看其他屋子,居然有“大人屋、苏二少屋、北溟三少屋。”不禁嘴角抽了抽,看来他们都为自己选好了房间了,不过自己的房间那么大,一个人住似乎冷清了点,以后是自己去他们那边过夜呢,还是他们过来她这边过夜?想到这里不禁细眉挑了起来。
“功力增加了?”鬼御一身黑衣,已经成为他的特点,伟岸强健的身材是显示他的挺拔和男人味,一张刀削斧刻的俊脸更是酷男的象征,一看就让人过目不忘。
“大叔,我们来比比如何?我还不知道到底涨了多少功力。”南宫咏荷兴奋中,一个翻跃小手拍出,就扑向鬼御。
鬼御黑眸一眯,没有办法,只能双掌一动迎上。
四掌相接,‘砰’的一声,南宫咏荷直接凌空又倒翻回去,而鬼御脚下后退了三步才站稳。
“哇,咏儿,你好厉害啊!”北溟浚星正好出来看到这一下,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南宫咏荷跃下石桌笑对鬼御道:“大叔,怎么样?你用了多少层内力?”
“五成。”鬼御挑挑眉。
“啊,才五成,不行,要十层!再来!”南宫咏荷大受打击。
“让少爷来吧。”鬼御嘴角抽了抽,他怕用十层把她打伤了。
南宫咏荷顿时转身道:“小星星,来,我们比一比,别让我哦!”
“不行,打伤你怎么办,我会被玉容劈死的!”北溟浚星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你什么时候这么怕玉容了?”南宫咏荷好笑道。
“咳咳咳,谁怕他了,那家伙阴险,我只是不想被他耍而已,我肚子饿了,去吃东西。”北溟浚星脚下抹油,逃得飞快。
“臭小子!以后你和玉容睡!”南宫咏荷气恼地吼道,鬼御正走向八王爷那房,被她这句话雷得差点摔跤。
“浚星,你怎么惹娘子生气。”苏文亭笑着从外面进来院子。
“没有啊,她有神经病,一大清早比武,我没这闲工夫。”北溟浚星完全不当后面的女人一回事,自顾自说着。
“北溟浚星,你死定了!”南宫咏荷顿时身影一闪,扑了过去。
北溟浚星连忙跃开,南宫咏荷银鞭甩出,发出刺耳的声音,吓得外院的几个奴才惊慌失措。
“咏儿,你能打到我算你厉害!”北溟浚星玩心大喜,笑嘻嘻地招惹她。
“你自己说得,等下别哭!”南宫咏荷被惹毛了,顿时不遗余力地追赶。
两个身影在硕大的新府邸里追逐起来,那帮下人也看出是新婚夫妻耍花枪,不禁都笑呵呵的,主子们高兴就好,他们无所谓,还有热闹看。
“哇!”北溟浚星的屁股给南宫咏荷的鞭子尖抽中了,疼得他惨叫一声。
“嘿嘿,这下你还敢嚣张!”南宫咏荷得手后立刻得意起来。
“娘子,你太狠了吧,我让你你都没看出来吗?”北溟浚星再度刺激她。
“什么!谁要你让!你再不给我使出全力,我就打得你屁股开花!”南宫咏荷一鞭子又抽过来,那样子像有深仇大恨似的。
“哎呀,谋杀亲夫了!”北溟浚星像只老鼠似的暴跳起来,用足力气跑了。
两个人你追我赶,在新府邸里上串下跳,搞得是鸡犬不宁,不过很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