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也不能活着的,你是不是把这个娘们给上了啊。。。。。。,是不是?”他一边举着火机一边靠近长风。另外一只手提着汽油桶。
长风愕然,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我没有跟她发生任何关系!?”长风急促地说道。
怪人冷笑了一声。
“其实最痛苦的是孤独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就像我一样,我一直这样生活着,我早就不像活了,只不过是因为心愿没了罢了,我不会杀你的,不会诅咒你的,更不会让你有机会在死亡的瞬间看见有无数黑暗因子侵袭你的躯体,我要让你也尝到那种孤独的生活,那种孤独的滋味,让你活在痛苦中,活在痛苦的回忆之中,呵呵,你慢慢会知道的,这种诅咒是无法消除的,根本没有什么方法的,就想那群想去寻找宝藏的蠢货,当他们被下了诅咒的时候,就注定他们要死亡的,你!呵呵,必须孤独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终生孤独!。。。。。。,你会明白的,因为人活着本来就是一种痛苦的。。。。。。!这个世界对我实在太不公平了!这种不公平不应该只对我一个人的。。。。。。。”
怪人一边说着,一边邪恶地冷笑着,将打火机靠近了自己。
“蓬”地一声,一个火人突然出现在了长风的面前,炽烈地燃烧着,竟然没有半点痛苦地吼叫声。。。。。。
、048 尾声
长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幸运地被森林巡逻直升机发现的。但真的就被发现了,而且很幸运地在之后的几个小时里被救了出去。
(要是没有枷野村子带路,我自己是不可能走出这片死亡之山林的,即便有这种可能,还没走出,就得先饿死了!)
。。。。。。。
回国的飞机在蔚蓝色的天空稳健地飞驰着,长风望了望机窗外,看着那一朵朵如棉花一样的白云,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悲哀,只觉得怪人的话在他的心头久久不能磨去。
(他们都死得差不多了。。。。。。,但实际上我是不是真的那么痛苦呢,错了,他说错了,我根本已不在痛苦的,因为混乱的痛苦之后,已经是无边的麻木了。。。。。。,这个时候根本就感觉不到痛苦了。。。。。。,痛苦是什么呢?)
。。。。。。。
长风拿出钥匙要开门的时候,手忽然抖了一下。
(这里曾经住过两个女人,现在她们都不在了!)
钥匙插了进去。。。。。。。
(这一切到底是什么导致的呢!?是封建愚昧的思想吗?是人类的悲哀战争吗?是人与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吗?。。。。。。,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也许只是一个变质的“诅咒”吧!只希望这样的诅咒不再延续下去。。。。。。。)
门开了,长风走了进去。。。。。。
一群老鼠突然在屋子里的地上蹦来跳去,肆无忌惮的。
(妈的!该死!)
长风咒骂着吓了一跳,只见屋子里凌乱不堪的,令人心寒。
长风慌忙开始收拾了起来。。。。。。
(我是不是还要住在这里呢!?)
就在这个时候,长风忽然感觉身后传来异常的吱吱声,他忙转过头望去,吃惊地看见,那些老鼠都死在了地上,有的还在挣扎着,乱踢着腿,尖叫着,痛苦异常,没一会的工夫就全部都不动了。
(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长风俯下身去,用手翻过一只老鼠,长风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见老鼠的死状十分的恐怖,让他不禁想起了那些死去的人,他们都有同样恐怖的一瞬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事!?为什么它们也会这么恐怖的死亡!?难道。。。。。。难道跟我有关系!?)
长风的胸口忽然一震。他看了看手表指针正好指向9点13分!枷野村子的话仿佛回荡在他的耳旁!
(为什么你也能看见黑暗因子,但我却看不出你的身上有‘怨气’溢出来!?诅咒,通过**、遗传和血液才能够遗传的!)
也就在这一刻长风的身子如同雷击,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它们是死在我的诅咒之下的!?)
一个模糊的影象掠过长风的大脑,长风用手将自己的肩膀上的衣服拨开,露出了那块曾被小虫狠狠咬了一口之后留下的‘伤疤’!
(血液遗传!?)
长风的大脑轰了一声。。。。。。
诅咒!?源体!?血液传染。。。。。。。。。。。。。
长风失踪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有人说他自杀了,也有人说他去了日本就再也没回来,还有人说他疯了,也有人说他去了一个很远的叫做‘尸村’的地方。。。。。。,带着一个黑色的木雕。。。。。。
总之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血月的华尔兹】
、01 满月之夜
【吸血鬼题材】
卷轴一 开启的序幕
我们朝圣,我们膜拜,却无人真正敢踩平铺满铁荆棘的路。岩浆跳跃的山口,那里才是时间的尽头。
寂静过后,金色的号角声响彻天堂,神的鹰盘旋在脚镣声声之上。
祈祷的诵声响起,结界的轮盘张开。
这缭绕的气息已被咏唱得筋疲力尽,世界的封印回归拼合。
唯独蒙蔽的,是阳光下的眼睛。
光明被人赞美时,黑暗也在悄悄延伸,当一种生命延续成永恒时,怎能不看到迷惘交织的天空。
正与反的拥抱才是整个宇宙。
圣殿的大厅,我谦卑地俯首,追寻那至理的手杖,一纸契约,踏着鲜红的漆章,从此灵魂锁在流淌的祭坛之上。
那么,苏醒了吗,看到了就起来吧,回应我!
无论是哪里,
无论在何方……
请记住,最后一个满月的影子下,玫瑰荒地,vampire街,十三号。
我在那里。
有时候,等待得太久,你就会忘掉在等待什么,留下来的,只有等待本身……
就象现在的我,寻找了这么久,却不知道自己要找的是他,还是她。似乎连当初的理由都模糊了起来,仅剩下寻找这个动作存在着。
月光静静的泻在桌旁的玫瑰花上,给一切笼上一层不真实的轻纱,歌女的喃喃低唱轻轻抚慰着躁动的酒吧。风情欢畅的各种面孔在眼前流过,我无力去看,时间终会将一切抹成苍白。
面前的男子将一杯葡萄酒慢慢推到我面前,老练的眼神试探着我的意思。玻璃杯冰凉的温度让我惬意,他有一双湛蓝的眼睛,记忆中蓝天在阳光下的色彩就是这样的吧。敞开的衣领下,露出健硕的肌肉。
又是一个满月的日子,抬头看看窗外,今夜,我需要他。
低下头,用我能想起来的表情做了个嫣然一笑后,端起了酒杯。他露出获胜的笑意,大胆的靠着我坐过来。杯中的液体鲜红恣意,我已经不需要这样的食物很久了,久的我想不起它的味道,只好和着想象饮上一口,尽量试图从满口的苦涩中品尝出些什么。
放下酒杯,我们默契地起身向外走去。
月光将穿过树林的小径照出了更多的阴影,我将垂在额前的头发拦到耳后,树梢上的猫头鹰声声怪叫着,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它是在嘲笑这个男子不知道和一个怎样的生物行走吗?
是的,生物!漫长的数百年中,我的身份是生物,现在和将来。我后悔过吗?路是自己选的,从没打算过回头,直到寻找的尽头……
那男子回过头来温柔的拉起我的手说:
“你是害怕了吗?手这么凉。”
他的手掌坚硬有力,手心有层厚厚的茧,热度透过皮肤渗到我的细胞中,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有多危险,鲜活的温度让我兴奋。伸出手指回握住他,贪婪的感受着他血液窸窣流淌的声音。
就到这里吧,我和一个猎物待在一起的时间也太长了。
他突然停下脚步,解下外衣,带着体温披到我的肩上:
“柔弱的人儿,没有谁照顾你吗?”
我的喉咙干咽了一下,强压住阵阵冲动的痉挛,舔舔干渴的嘴唇说:
“我们走吧!”
渗着鲜血的尸体会引来无数夜间的猛兽,此刻,我突然不想让他死在这个无人发现的地方,弄得面目全非。这就是我可笑的仁慈吧,曾无数次提醒自己去温习遥远的人性,可是还是阻止不了它变成理性的记忆和狩猎的手段。
我大概应该悲哀吧,可早已失去了悲哀的资格。
有种选择,没有回头路……
、02 无情的微笑
夜晚终于降临了,一整天我都不得不躲在这个狭窄的地下墓穴中,和尚未腐烂的尸骨挤在同一个棺材中,好吸取这里大量的阴寒气息抵御阳光带来的炙热气浪。
曾经厌恶着这样的生活,厌恶无尽的血腥和黑暗,如今我学会了接受,因为只有接受才能活着,不,我想应该是存在着,只有永恒的存在才能支撑起漫长的等待。
整理一下湖蓝色的长裙,将头发高高盘起,顺手从那堆尸骸中抽出一根细细的骨头,把一头削尖,斜插在头发中,以此警告那些同族中的小鬼们,我需要安静,不要不自量力的来骚扰。
这是血族默认的一种暗语,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的争斗,佩带上某些特定的饰物时,就代表你向同类表明中立的立场:暂时不想攻击,也不想被攻击。尽管这样的做法可能引来猎人的追踪,我还是想再使用一次。因为我只想在前方这个充满了异能的城镇中,安静的狩猎,然后离开。
昨夜的那场雨让一切生命似乎都充满了勃勃生机,白天的烈日也没能赶走空气中湿漉漉的泥土香。我深吸一口气,换出胸中难受的腐烂尸臭,悠闲的漫步在石块铺成的街道上,两旁房屋中透出缕缕昏暗的灯光,让我的眼睛感到很放松。然而这里出乎意料的安静,没有行人,没有情侣,没有醉汉,甚至连酒馆和声色场所都一片暗哑。
虽然很好奇,但我不想多管闲事,好奇只能将你置之死地。我转身向小巷走去,如果再遇不到猎物,只有闯进房屋了。
黑暗中我的听觉都会异常的敏锐,昏暗的角落里传出一阵阵“咕嘟咕嘟”的吞咽声,不用看就知道一个猎物被其他的同类抢先捕获了,虽然我被那种贪婪的吞噬声撩拨的饥肠辘辘,然而还是理智的退开,从他们身边轻轻绕过去。
我有点恼怒,一路上碰到的不是同族,就是彻底死去的人类,我不知道这个城镇怎么突然就聚集了这么多年轻的vampire。他们难道不懂得除非必须,要不然就没必要杀死人类吗?他们的监护者难道不告诉他们,应该维护猎物的稳定数量,以保证充足的食物来源吗?
前方小石屋的马厩下,一个高大的家伙粗鲁的用手捏住一位少女白皙的脖颈,沾满鲜血的尖牙拙劣的在纤弱的脖子上乱啃乱咬,喷涌而出的鲜血沾满了她白色的衣裙,少女张着嘴巴,惊惧的睁大了眼睛,却发不出声来,她挣扎着向我伸出手求救。
可悲的是我无动于衷,麻木不仁,对着鲜血淋漓的场面,我习惯了报以冷静的微笑。看这少女稚嫩的脖子被那个疯狂的家伙啃去一半,软软的垂在胸前。我忍下过去阻止的冲动,正要转身离开,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突袭过来的尖牙差点划伤我的脸,他愚蠢的举动挑战着我的怒气,竟然无视我的骨饰警告。抓住他伸过来的胳膊,侧步一斜,用肩头轻轻往前顶,他的身躯就笨重的倾倒下去,我抓住他的下巴,向后一抬,便听到“咯哒”颈椎断裂的声音。
被无礼冒犯的怒气突然无法扼止,捏住他的头顶用力一旋,头颅整个被扭下来,血肉撕开时湿答答的闷响声,在这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夜中格外清脆,惊动了马厩旁的家伙,他抬头看了一眼整理头发的我,还算识趣的逃走了。
、03 迷惘的心
女孩的半侧脸已经血肉模糊,唯有发际沾血的缎带还在证明她曾经的美丽和灿烂。
记忆总是在不经意时浮现,想起他将黑色缎带握在手心中送给我时说的话,胸口心所在的位置突然很疼。逝去的声音穿透岁月一直跟着我:你像黑色,黑天鹅般优雅、坚定的黑色。
早已没有心跳的心脏痛得我想大笑,我真正归属了黑暗。
叹口气,捡起她手中掉落的信,走向石阶敲响了简陋的木板门。
“姐姐回来了。”一个欢快的男童声传出,木门“吱呀呀”的打开。
一个苍老的妇人冲了过来:
“艾多蒙,不要乱开门!”
看清了我这个不速之客后,老妇人一把将小男孩拦到了身后,向后退去。油灯的阴影中,一张床上还有两个小女孩也慌得挤做了一团。
显然,她们是被我苍白的皮肤给吓坏了。
“你是传说中的吸血鬼吗?”
那个叫艾多蒙的小男孩在老妇人身后眨巴着眼睛,随即招来老妇人的呵斥。
对于他的冒犯我一点都不生气,走到桌边坐下,打量着这个昏暗狭窄的小屋,看来生活一点都不优待他们,除了吱吱呀呀的大床和这张缺了条腿,临时用一根木棒顶上的桌子外,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
苦难总是由弱者承担,这就是命运中不可违抗的法则吗?
我冲他笑了:“艾多蒙?是你的名字?”
他拉着老妇人的手指着我:
“祖母,这个漂亮姐姐不是吸血鬼,她没有牙齿呢!”
幼稚的话语逗乐了大家,床上的两个小女孩也跑了下来,围着老妇人坐在了桌子旁边。
“我是外乡人,来看望朋友,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