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诡录 作者:消失的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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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诡录 作者:消失的cc-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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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哪是打退堂鼓的时候,我将罐子握于胸前,毫不示弱的看着老头。“现在罐子在我手里,你最好配合。”我不示弱的回嘴,要知道,这个罐子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砝码,万一真还给他了,我们可就惨了。
“怪不得我了。”老头子突然疾步向前,朝我们奔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抓上了我的手,开始抢夺了起来,肩上的黎正被一阵晃动,他现在身子虚弱,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被一下子甩在地上。他中气十足,力气很大,我被他捏的生疼,但是死也不放开。
我敌不过他,右肩膀被打伤,还隐隐作痛,被一下子压在地上,我还是太过大意,以为拿到筹码,老头子就会就范,可这老江湖竟直接靠蛮力来强夺,我和黎正都受了伤,根本无法和他对打。
“死老头。”关伶大叫一声,将楚荷放下,冲了上来帮忙,可女人能有多少力气,一直拿着他的玉手锤着老头,不痛不痒,老头子怎么也不理会。我死捏着罐子不放,不断的反抗。我紧咬着牙,从没有如此坚定过,老子竟一时拿我没什么办法,他手里竟又祭出掌心雷,作势要向我打来,不好,我虽意识到不妙,但被他的身子压着,动弹不得。
“关伶,帮忙啊。”我情急之下,大声的喊了起来,左手早已经麻了,掌心用力过猛,捏的生疼。“哐当”一声,在我身上的老头子突然表情一愣,然后眼睛突然失去了神彩,抓着我的手突然松开,身子砸在我身上。
关伶站在他的身后,手里拿着一个花盆,惊恐的看着已经昏厥的老头。我这才嘘了一口气。“她。。。她不会死了吧,我是不是杀了人。”关伶惊恐的说着,手一松,花盆掉了下来,那花盆不偏不倚,一下子砸在我的脚上,“啊。”疼的我一声大叫,叫声在院子里回荡开来。
关伶将老头搬开,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我的脚疼的要死,肿了一大块,踩不下地,但看着她一脸抱歉的脸,却怎么也怪不下嘴,毕竟两次扭转战局的人,都是这个漂亮的妮子。
“关伶,你去找张椅子,再找找看有没有绳子,把这耀武扬威的老头绑起来。”我坐在地上,对着关伶吩咐道,黎正坐在一边,正休息着,院子里一片狼藉,那十几个警察包括顾宇,正整整齐齐的站在院子的角落,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像僵尸一般。
楚荷还没有醒,黎正将她靠在自己的肩上。他手里拿着罐子,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研究。关伶像个小媳妇一样忙进忙出,很快就从里屋找到了根还算结实的绳子,在我的指示下将老头绑在了椅子上,她还担心绑不紧,干脆将自己的围巾也卸了下来,绑在老头子周围,看的我不免有些好笑,不过要关这个老头,多做些事情也是无妨的。
“关伶,你为什么大早上跑到医院里来。”我见事情差不多了,问道。关伶拍了拍手,也不嫌脏,坐在了我的身边。“噢,昨晚我走后才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样东西,我想应该是你的。”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耳钉,黑色的玫瑰形状,我看的眉头一跳,赶紧往自己的身上摸去,这耳钉是从小开那拿回来的,一直放在外套内侧口袋,本是一对,可口袋里只剩下一只,难道是昨晚不小心掉在他身上了,昨晚的情况比起今天混乱的状况好不到哪里去。
“这是我的,谢谢了。还麻烦你大早上送过来。”我对她谢道,接过了她手里的耳钉,想到小开,我的身子就不自觉的缩了缩,心微微的疼了疼。“这是你那个小开的朋友的吧。”关伶声音突然温柔下来,我缓缓的点了点头,关伶得到答案却也没有再问下去。我突然想起来,黎正一到这就说警方的支援就要来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来。
待我问出口黎正才告诉我,哪有什么支援,整个三恒路都没有信号,连警车的无线电也报废了,他说出支援的事情就是为了吓住这老头子。可现在老头子也已经抓到了,可呼叫不了支援,也解不开对面那十几个警察,他们现在一定陷在鬼域里面,还在和我一面,无头无脑的找着出路,我在里面待了四五个小时,在现实生活中才过去了1个小时,现在自我突破这鬼域到现在,已经过去起码两三个小时,那这些警察粗略的算来,已经被困在那个黑棋无比的空间,整整十几个小时了,我们却毫无办法破解,连黎正都是摇头。
他说这鬼域乃是道法高手才会使用的法术,我们敲晕这个老头也是运气好,他一心夺这小罐子,根本没有把关伶放在眼里,才给了关伶可乘之机,毕竟年事已高,反应大不如前。
“关伶,这罐子还有楚荷,你是从哪里找到的。“我对着身旁的关伶说道,不过这妮子真是不一般,经历昨晚还有今天的事情,倒也是淡定异常,没有多少的害怕,此番定力和接受能力,连我都有些自愧不如。
”哦,刚才我趁你们在大闹之时,偷偷溜了进去,找到了一个地下室,就是你告诉过我的那个,我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女孩子躺在那里,我一想那应该就是楚荷了,我把他扶起来的时候,看到那桌子上放着一个小罐子,我见这小罐子长的精致,就想着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先拿出来,结果一出来就看到你和黎正被打成那样,所以就想试着威胁他,结果这死老头果然就范了。”关伶说到这,有点小得意。
“那你可曾见到那些脸皮。”我赶忙接着问道,说到脸皮,关伶的脸明显的害怕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没有,我在地下室里,并没有看到什么脸皮。”咦?这脸皮没有在地下室,那在哪里?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那十几个警察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那老头子估计这一下重击被敲的够呛,昏了半小时多了还没有醒来,不过看他那副中气十足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什么的大碍。
“黎正,这罐子你看出什么来了么?”我转过头,问黎正道,黎正拿着那小罐子已经好一会儿,一直没有说话。黎正依旧摇了摇头,缓缓的说了起来:“这罐子造型古朴精致,触到罐身就能感觉些许灵气,绝不是凡物,而且罐子的顶部被一块皮盖着,这皮似乎是羊皮。这皮上面的符印我从没有见过,颇为怪异。而且奇怪的是,这块皮似乎是年久,竟有些开裂。这罐子阴气很重,里面定是封印着什么邪灵恶鬼,我试过,这皮根本揭不下来,这老头的目的可能就是释放出这个罐子里的邪灵,他布这五行之阵,可能就是为了解开这个封印。”黎正分析道。
他说的很有道理,我们现在呼叫不了支援,再说他们被鬼域所困,若真来了支援,从外部挪动他们的身体,那他们若是困死在鬼域里面,可就真要耗去性命了。事情真是不会断,我有些懊恼。
现在虽然才下午三点,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天就慢慢的暗了下来,我看了一眼天,似乎有很多黑云聚了过来,隐隐的要下雨的样子,可我前几天才看过天气预报,近几天都是大晴天,不会下雨。
不过现在哪是管天的时候,我没有多想,我们几个坐在一起又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可那老头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我体力恢复了大半,示意关伶将我扶起来,一贴到她身上,就有一股清新的味道飘过来。她身上很香,却不是香水的味道,就只是单纯的沐浴露味道,清新怡人。我拿了个杯子,灌上水,直接往老头脸上泼,现在不把他弄醒,我们还真是走不了。
我的右脚肿了一大块,行动不便,只能一直靠着关伶,不过这种被动吃豆腐的事情,多点也不是什么坏事。关伶一直认真的盯着老头子,显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又泼了一杯水给那老头,看他没什么反应,准备再灌一杯水的时候。“咳咳,咳咳。。。。”老头子竟然咳嗽了起来,悠悠的醒了快来,耸拉着眼睛,脸上全是湿漉漉的水,像条丧家之犬,我觉得这个形容词来形容现在的他再好不过。
结果他醒来的时候,却不是看我们,而是看天,他突然神色大惊,脸色的惊恐的对我们大叫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我被他搞的有点莫名其妙,看了看手机,四点半,便老实的回答。
“快,砸碎那个瓶子,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快砸碎他。”他脸上慌乱到接近崩溃,对着我们大喊大叫起来。砸碎罐子?他想要干什么?之前还是誓死要保住这个罐子,现在却叫我们砸碎他?
“啊。。。”突然身后的黎正传来一声痛苦的喊叫,那罐子从他的手里滚落了下来,黎正的手好像被烫伤一般,但那痕迹却是青色的,天空突然风云变色,原本灰暗的天空突然完全黑了下来。
那滚到院子中央的罐子,竟不断的晃动起来。420258'

、第三十二章 今日断更

今天有事,实在无心写作。拿出这本小说开头被毙掉的第一章,对不住,为了不被扣全勤。
古有言,人死成鬼,鬼死成聻,一切的终了却也是逃不过轮回,鬼入地府,聻入冥河。小时候,我常常拉着老猫给我讲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从不害怕,倒是听的十分入神。老猫是个老警察,办案几十年,肚子里奇怪的事情很多,他看着我长大,自然也愿意和我说,其实当初他是准备吓我的,不曾想我却一点都不害怕。
老猫自称是警队里面的文艺骨干,说起故事来信手拈来,我不知道他戏说的成分到底占了多少。每个故事总是惊险刺激,吊人胃口。我总是觉得,老猫肚子里故事就像隔壁的三炮兜里的弹珠一样,倒不完,直到老猫蹊跷的死去。
老猫死的时候50多岁,到死也没有娶妻生儿,一直是孤身一人,在村里,老猫是一个有名的老光棍,为人也是古怪,村里的人大都不愿意接近他,谁也不知道老猫这个老警察到底在哪里上班,到底是个什么官。
村子里,和老猫说话最多的恐怕就是我这个未经世事的毛头孩子了吧,我想,那时候我身子弱,关于我的出身妈妈总是讳莫如深,从不告诉我。
但不知道为什么,村里的孩子也不愿和我玩,每次看到我,就和看到脏东西一样,嫌隙的跑开,我常常哭,一个人躲在院子角落里,我原以为我的那个糟糕的童年,会这样一直糟糕下去,直到那天我在哭泣的时候老猫递过来的那颗糖果,让我明白,我的生活,还存在让人快乐的事情。
村里最不受待见的老光棍和最不喜欢的孩子,似乎有些讽刺的组合。那时候老猫和我的讲的故事大多已经忘记,只记得那时候认真的讲着故事的老猫那张满脸褶子微笑的脸。
没有人告诉我老猫是怎么死的,我问了妈妈千百遍她也是无奈的摇摇头,也是,怎么会有人关心老猫的死呢,除了我这个毛都没有长全的小子。
老猫的就葬在后山的那个小山坡上,村里人没有人愿意给他办丧,老猫也没有其他的亲人,来了几个似乎是他的同事的人,匆匆的帮老猫办了丧,给他葬在了后山。我记得那时,我就这样泪眼朦胧的站在老猫家门口,傻傻的看着那几个人忙进忙出,置办着丧事。
后来我自己找到了老猫的坟,那天我在他的坟前哭了很久,直到天黑,最后跌跌撞撞的回了家,急的妈妈差点哭出来。
我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孤孤单单,没有人陪我玩耍,再没有人和我说奇怪的故事。直到母亲和我搬到了市里面,我突然有了一个后爹,他对我很好,说话柔声柔气,总是给我买很多东西,他在妈妈面前总是带着温柔的笑意。妈妈也总是笑,在我记忆里,妈妈自从爸爸走后从没有这样子笑过。
但是我不喜欢这个男人,我也感觉的到,他其实也不喜欢我。我被妈妈送到了市里最好的中学,全宿制的学校,终于让我缓了一口气,我不用再每日回到那个看似温暖却让我冷到骨子里家。
我孤僻的性格在学校里渐渐的打开,也许我本就是闹腾的孩子。就这样,我就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经历了中考,经历了高考,直到现在的大学,波澜不惊的生活,如水一般,我就像河流上的木筏,随着水流稳稳的往前走。
老猫似乎也渐渐的消失在了我的记忆里,不再轻易想起,想起那个总爱穿着棕色大衣,留着胡渣,满脸都是褶子却总是对我微笑的老男人。
直到上个月的大学郊游,我不知道是谁提的主意,可能是李青,或者是陈数,他们把郊游的目的地定在了扇尾村,那个让我抑郁了整个童年的老家。其实我本是不愿意去的,但他们热情高涨,我实在也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他们包下了一辆大巴,市里离村子只不过两小时的路程。大巴很快就开到了村口;我被他们拖着下了车,村里的景象映入眼帘,似乎与10年前并无多少区别,只是那泥泞的黄泥路,已经换成了平坦的水泥路,我有些踌躇不安,但在他们面前,却也不得不刻意掩饰起来。
陈数把我的手一拉就带着我往前走,脸上是无法掩盖的兴奋,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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