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凤凰女双手在魏宁身上不停地上下游走,忽然向那处探了去,“凤凰女”魏宁连忙格手一挡,顿觉得不妥,只见凤凰女神情迷离,双目泛着桃花,整个身子若蛇一般在魏宁的身上扭动,时时刺激着魏宁的敏感部位。
“一定有鬼。”魏宁双手圈住凤凰女的雪白撩人的脖颈,在凤凰女的头发中不停地寻找,忽然用甲盖捏出一颗细若发丝的红色小虫子。
“情蛊!”魏宁心中凛然,“怎么回事?”谁人给凤凰女下蛊了。
心下电转,想起小青给凤凰女梳头的一幕,顿时哭笑不得,这个小妮子,居然又玩这手,凤凰女还对这个心如蛇蝎的小孩心存怜惜的话,迟早会被这个小孩玩死。
但是现在怎么办。此时凤凰女已经将衣衫解到胸口,两团若新剥鸡头在微微的颤动,避无可避地出现在魏宁的眼中,凤凰女玉面红霞乱飞,秀眉蹙动,眼神中浪荡之色渐显,微微翕动的红唇往前微微一动,魏宁避无可避地对了个结实,两瓣柔软甫一接触,魏宁也忍不住心神摇曳,如兰的气息传入魏宁鼻孔之中,丁香满嘴,满室皆春。
魏宁到底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何能柳下惠一般色即是空,顿时舒麻之意从脚底直窜上百汇,耳边低低传来凤凰女绵绵软语,一时间各种感觉涌上胸头,或羞涩、或焦急、或惊诧,或期待
此时外面的脚步又急急响起,魏宁强定心神,手中一推,想推开凤凰女,可是没有想到凤凰女四肢缠绵,若八爪鱼一般缠着了魏宁,死活不松开,妖冶放荡之间,衣衫已经褪到了腰间,整个身子赤裸裸得地抱着魏宁,十指交缠之间死死扣在魏宁的头发中,丁香辗转之间,香津涌入魏宁的嘴里,嘤咛之声时时刻刻挑逗着魏宁即将燃烧的欲火。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魏宁此时的头都快炸了,一时之间如何想得出对应之策,这情蛊一发,若无解蛊之物,只得阴阳交合方能解除。
凤凰女神色妖冶放荡,似乎此时人尽可夫,蓬门大开,只等魏宁前来滋润,可是这岂是颠凤倒鸾,鱼水交合交合的时刻,外面不断嘈杂的脚步声不断若死神的脚步一般,魏宁若是此时暴露了行藏,如何能够逃出这洞女洞中。
魏宁心中一横,化掌如刀,直直地往凤凰女的后颈处砸下,凤凰女低哼一声,昏死过去。魏宁这才松了口气。
忽然眼前灯光大盛,一道激烈的光速照定了魏宁,魏宁双目已经习惯了黑暗,忽然遇光,不由得闭了一闭。
心中这才反映过来,低声呼道:“糟了。”
只见自己和凤凰女所呆的耳洞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了一大群人,人数还在不断地增加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自己,嘴角似笑非笑,露出只有男人才懂得的神情,乐呵呵地欣赏着这番活春宫。
“晕。”魏宁这才发现凤凰女已经罗衫半解,所有的男人眼中都滴溜溜的在凤凰女身上转个不停,丝毫不肯放过这大饱眼福地机会,魏宁连忙将凤凰女的衣服匆匆掩盖住重要部位,自己此时也已经衣衫不整,特别是下面顶天之物不争气地高高凸起。
这群人中,为首的一个是黑衣之人,整个头脸都被黑纱蒙住,手上带着黑色的手套,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肌肤露在外面,但是她手中抱着那只黑猫却是魏宁认得的。
只见她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不用去想,魏宁也知道此时七七的脸色有多难看了。
所谓眼见为实,自己此时纵然也千嘴万口也无法解释这番活春宫了。
但是此时魏宁也无暇解释,因为他此时正在手忙脚乱地帮自己和凤凰女整理着衣服。
七七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怀里抱着的黑猫忽然齿牙咧嘴的对着魏宁,露出两颗尖牙,似乎在为七七鸣不平。
“七七”魏宁此时恨不得找的地缝钻进去,脸红得几乎快要渗出血来。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子”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私闯洞神洞府,而且还在这洞中做这等苟且之事,玷污了洞神,你们可知罪。”忽然一老人排众而出,皱眉道。
“七七,我是该死。”魏宁此时真的是有口难言,七七显然已经误会了,而怀里的凤凰女虽然已经昏迷,但是脸上艳色不减,若一颗鲜翠欲滴苹果一般,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啃上一口。
“嗦嗦”,一个男人吞了一口口水,喉结不停耸动。
七七看了看凤凰女,忽然道:“她中了蛊?”
魏宁大感幸福,还是七七善解人意啊,不像自己般只懂善解人衣,连连点头。
七七微微扬起下巴,意思很明显:“你下的?”
魏宁心底大呼道:“冤枉啊。”一般大摇其头,一边还在不停地给凤凰女整理衣衫。
七七从怀里摸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刚要扔给魏宁,那个老者已经拉住七七,低声道:“请洞女自重身份。”
“哼”七七冷哼一声,不理那位老者,将药丸示威一般抛给魏宁,魏宁连忙接过来,给凤凰女服下。
老者似乎对七七十分忌惮,虽然气的整张脸成了猪肝色,但是却不敢阻拦七七。
“放了他们。”七七冷冷地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洞神说不喜欢见到血光。”
第二百四十六章 洞女
七七扭头道:“猴飞,要不你嫁给洞神吧?”
“你!”猴飞低声怒道,但是此时似乎不敢违逆七七,双目射出两道恨意,直接刺向魏宁。
苗女一旦成为洞女,便是洞神的代言人,地位崇高,便是老司也要听命于洞女。
这个时候,凤凰女已经悠悠的醒来,看见自己在魏宁的怀里面,忙推开魏宁,似乎想起刚才和魏宁的风流之事,脸色一红,但是很快便镇静下来,缓缓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看了四周正怔怔看着自己的急色之徒,居然不闪不避,淡淡地道:“猴飞,将这些人先叫出去。”
“你是谁?”猴飞冷冷地道。
凤凰女拿出凤凰铃一摇,清脆地道:“凤凰山下凤凰城,凤凰城里凤凰神,凤凰神化凤凰木,凤凰木藏凤凰心。”
“凤凰女”。猴飞色变道。
“凤凰女!”众人听说凤凰女的名号,顿时仿佛看见鬼了一般,齐齐惊慌失措,自觉不自觉的后退半步,双目低垂,再也无人敢像开始一般肆无忌惮地吃凤凰女豆腐。
猴飞冷冷地道:“凤凰女,我们向来与你们凤凰山的人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出现在在我洞神洞府之中,还,还做些这等苟且之事!”
凤凰女淡淡地道:“我高兴。”
猴飞硬生生地道:“不要以为你是凤凰山的人我们就怕了你。”
“猴飞,你不顾我们与你们的协定,居然用蛊女做洞女,就不怕凤凰神降罪吗?”
“什么?”猴飞脸色变了三变,“七七是蛊女?”
凤凰女冷笑了三声,道:“猴飞!你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以你的那双贼眼,会看不出谁是不是蛊女?”
猴飞干咳一声道:“七七是三大老司之一的彭白老司推荐的,身份背景我一概不知,况且七七确实有哭落树叶的能力,说明她与洞神心灵相通,此时他们大礼已成,七七是本届洞女的事实已经无法更改,若是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洞女生活清苦,再加上现在又是何等年代了,苗寨虽然消息闭塞,但是对外面的花花世界也是有耳闻的,稍微年轻的小姑娘都嫁出去了,现在谁还愿意去当这个所谓的洞女,所以现在洞女是越来越难找,七七毛遂自荐当洞女,已经让这苗人欢欣鼓舞了,谁还真的去查她的出身呢。
凤凰女点头道:“这样最好,我会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的在凤凰神前禀告的,希望到时候你还能拿回你的心脏。我们走。”
说完对着魏宁使了一个眼色,转身出洞。
猴飞一听似乎陡然色色变,居然不敢阻止凤凰女,任她出洞,魏宁知道凤凰女必有后招,深深地看了七七一眼,低声道:“等着我”。说完跟在凤凰女身后离开。
七七身子轻微地一震,但是很快变纹丝不动,宛如一尊石化的黑色雕像一样,全身黑纱笼罩,看不清此时的情绪。
两人飞快出洞,到了四下无人处,凤凰女这才跺足怒骂道:“该死的小青,看我回去后不将你扒皮拆骨,这个小畜生”想起刚才在洞中的自己上演的全裸真人秀,脸色又羞又怒,横眼看了魏宁一眼,道:“看什么看,都是你的错。”
魏宁脸色又是一红,显然也想起刚才的风流之事,凤凰女红脸嗔道:“还想,还想。”说完拳头若雨点般打在魏宁身上,魏宁何时见过凤凰女的小女儿神态,心中又是一荡,但是心中记挂七七,叹了口气道:“下面我们怎办?”
凤凰女神色一收,有换出平常高不可攀的模样,叹了口气道:“凤凰山与苗人有协议,苗人第一老司将心脏抵押在凤凰山,而作为交易,蛊女不可用蛊伤害任何一个苗人,我们与苗寨已经几百年井水不犯河水河水了,这次我已经行迹已露,无法在相助你了,剩下的只有靠你了。”
魏宁沉声道:“如此说来,你也是没有办法了?”
凤凰女叹了一口气,道:“办法倒是有,但是要过七日之后苗人苗年之日,肯定守卫空虚到时候”
“还等七日?”魏宁怒道:“那这七日莫非就让七七在这暗无天日的鬼洞中做七日洞女不成?”魏宁想起这七日七七每日要以井水、老鼠蟑螂之物为食,顿时心如刀绞。一字一句道:“今日是救,明日也是救,总之我不会让七七在那个鬼洞中呆一日,哪怕是一日都不行,凤凰女谢谢你的仗义出手,我还有事,告辞了。”
说完魏宁便大踏步返回洞神洞府,后面传来凤凰女地叫声,道:“你不要命了?”
魏宁豪情激荡,大声道:“七七为我可以得罪你们蛊神,而我为他送上这一条贱命又如何?不就是战吗,我魏宁怕他做什么?生死有命,虽千万人,吾往矣。”
林木深深;月光如水。四周苍凉冷落,魏宁话语朗朗传来,在山谷回应,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之苍凉悲壮。
凤凰女又呼唤了几声,见魏宁脚步却越发急促,怔怔地看着月色下魏宁的背影,喃喃地道:“这世间,难道真的有不怕死的人吗?”悠悠一叹,转身离开。
圆月当空,树影掩映,群山连绵迤逦,洞神洞府前,篝火烈焰举天,将四周山石照的红光灿灿,苗人们皆着盛装出席,备足了甜酒、腊肉、血糍粑等物,为着篝火而坐,男青年嘴里衔着一枚树叶,吹奏出悦耳动听的歌声,将整个气氛推到了高潮。
猴飞坐在最大的一堆篝火旁,看着周围嬉戏的男女,若有所思。
魏宁此时哪有心思欣赏这彝族风情,跳上山崖,径直走进苗人嬉戏的队伍,左伞右剑,浑身杀气逼人,一步一步地朝着洞口走来,双目一红一金,苗人知道来者不善,纷纷停止了歌舞,自觉不自觉地给魏宁让出一条道路,魏宁走到了猴飞的面前,抬起头,盯着猴飞,一字一句地道:“今天谁也别挡我,谁,挡,我,我,便,杀,谁!”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七七的真面目
猴飞冷冷地道:“你这个登徒浪子,居然勾引凤凰女在洞神洞府中做那种苟且之事,若不是洞女大人大量,你此时早就被处死了,你居然还敢来,难道真的不怕死了?”
魏宁不闪不避直视猴飞低沉道:“今日我便是要就七七,谁阻我,我便杀谁!”
猴飞看着魏宁的双眼,心底一惊,讶声道:“阴阳眼,你到底是什么人?”
魏宁走道了猴飞的身边,与猴飞擦身而过:“借过。”
猴飞岿然不动,此时苗人已经纷纷苗刀到手,远远站定,随时等着猴飞的一声令下,便要将魏宁击杀在地。
洞口漆黑黝深,在黑暗之中,一个俏影站定,看着这外面发生的一切,心里喃喃道:“魏宁,你这又是何苦呢?”
魏宁看着七七孤独的身影,心中不觉得大痛,忖道:“魏宁啊,魏宁,七七是为了你,才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你今日便是横死在此,也不能让七七独自停留在这黑洞之中,受着孤独与黑暗的折磨,死在这里。”
说完大踏步地进洞。一手握住七七戴在手上的黑纱手套道:“七七,跟我走吧。”说完便拉出七七出洞。
七七缓缓地摇了摇头,脚下像生根一般,纹丝不动。
“你走吧,我的事情跟你无关。”
七七此言一出,魏宁心中又是一阵疼痛,哑声道:“你还在怪我,对不对。”
猴飞扬眉道:“七七,你自己定下誓言的,若是离开这里半步,便会尸骨无存,你可记得。”
魏宁心中一沉,暗道:这七七一定是受了这猴飞的威胁,所以才不肯跟自己出来的,一念至此,心中又是一阵痛,拦腰将七七抱起,环视了一眼外面围住的众苗人一眼,阴冷地道:“谁要阻我,我便杀谁。”
猴飞手一扬,十名苗人举刀杀向魏宁,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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