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胡宗仁 作者:ghostfa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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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道胡宗仁 作者:ghostfacer-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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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人当中至少有一半在玩着手机,而如今的手机却也都那么高级,以前曾试想过的那种触控式的操作,如今也变成了事实。
诸如此类的例子还有很多,我想表达的,其实是在说我们这代人,恰好遇上了一个时代科技的飞跃,这样的飞跃跨度,可能是古时候好几个王朝的跨度,而我们却在短短的几十年里统统实现,并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而当有些东西越来越方便以后,人和人之间的交集就开始显得越来越没有必要,例如我明明可以动动手指就缴纳电话费,水电气费,那我干嘛还去营业厅呢?又例如许多时候电话里就可以把事情说得清楚,达成一致,那么又存在多少碰面的必要呢。当科技带给我们越来越多的便利的时候,我们身边的人却在越来越多的少去,继而变成一堆很方便,但又很冷冰的机器。
所以今天这个故事,就跟机器有关。
从电影院回来后没几天,已经快到跨年了,由于胡宗仁拒绝了和我一起跟自己的女人求婚,所以我那段时间主动联系他会比较少,因为这人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很容易就把我的计划告诉给付韵妮了,考虑到付韵妮和彩姐之间的关系,那我的精心准备似乎就失去了意义。而胡宗仁本身也比较忙,除了我们俩要合力对付轩辕会那一个比一个更变态的案子,他还要准备自己的婚礼,所以那几天时间他曾问我借了车,说要去派发喜帖,来取车的时候,他甚至还直接把喜帖交给了我。而接连好几天,胡宗仁都没把车给还回来,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在半夜里给我打来电话。
那时候我正介乎于睡着和没睡着之间,正是舒爽的时候,所以他的电话打进来让我觉得非常愤怒,正没好气的问他你大半夜不睡觉打电话来干嘛你是贼变的吗,胡宗仁却告诉我,他刚刚才接到了通知,新的案子又来了。我说你别指望我这个时间会跟你一起出去办案子,我还没这么敬业。胡宗仁说,明天早上你稍微起早点,我开车来接你。
说完胡宗仁挂了电话,不过他好像忘记了那是我的车,我只是借给他罢了。
虽说当情况提前了解得清楚一点的时候,我们会少走很多弯路,不过多年来我和胡宗仁早已习惯一边办案子,一边根据自己的分析来推断案情。并不是对雇主的口述有怀疑,而是这人鬼之间打交道的事情,变量实在太大,任何一个漫不经心的举动,都有可能导致这个案子的结局,而我们需要做的是把案子的结局控制在我们预想的一个范围内,那个范围对于我和胡宗仁来说,是比较安全的,也是对鬼魂和雇主最好的。也正是因为这种我们完全预料不到的变量,才使得我们在办案的同时不断成长成熟,前提是,得活下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简单洗漱吃东西,就给胡宗仁打电话然后站在路边等他。胡宗仁接到我以后,就换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让我自己来开车。看来他并没有忘记这台车是姓李的。他告诉了我今天的目的地,那是距离我并不很远的一个地方,位于江北区观音桥商圈的边缘,人流量车流量都非常大,所以让我找停车的地方在这个时间算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于是胡宗仁说没事我给那边雇主打电话,让他们带我们到他们的专用车库就行了。我问胡宗仁,你有雇主的电话啊,看来还是雇主自己联系你的对吧?胡宗仁是啊。我说那赵婧呢,这段日子你们没联络吗?胡宗仁哼了一声说,她知道打电话给我,我会骂死她,这不也没打么。我说那你手上的黑印,你按照司徒说的法子每天都做了吗?胡宗仁说当然要做了,司徒果然是博学精进,他的法子特别管用,只不过只能治表无法治根,我估计这个疑问,至少得等咱们把二十四个案子办完,才能有结论了。我问胡宗仁,那赵婧去了成都,她没给你打电话,你也就没打电话给她吗?胡宗仁说本来试着打过,因为那天他看到自己黑乎乎的手腕后心里发火,自己现在睡觉都穿长袖子就是为了不让付韵妮看见,结果给赵婧打电话,一直都是关机的状态。胡宗仁顿了顿说,你还能说她心里没鬼吗?
我没回答他,虽然赵婧的出现对于我们来说原本就并非善类,但是我始终不愿意一下子就把人想得彻底的坏,不过照目前的样子看来,赵婧起码还是和我们对立面的一个人。
胡宗仁打电话告诉了雇主我们快到了,于是他们早早的派了一个工作人员在街边等我们。从那个工作人员一上车我就知道,他是银行的人。然后到了车库门口后他下车了,去跟门卫打了招呼,然后告诉我们走到下边随便找个地方停就是了。我开车进去的时候,就问胡宗仁,原来这次的业务是银行的啊?胡宗仁说是啊。我说那你收费可别太有良心了,你看这些银行的人,年年报亏损,可员工的收入比很多人都高了。胡宗仁狡黠的一笑说,放心吧,这我还能没分寸?
停好车以后我们退回到入口处找到了刚才带路的那个工作人员,他把我们带着朝着一栋看上去很像欧式建筑的大楼走去,我抬头看了看大门两侧的石狮子,比我人还高。而头顶那金碧辉煌的某某银行四个金属字,简直就给人一种富得流油的感觉。工作人员带着我们走进内厅,那是一个给老百姓办事的窗口,就和咱们日常里见到的银行柜台如出一辙。工作人员跟门口那个银行的保安低声说了几句,那个保安顿时看着我和胡宗仁肃然起敬,然后就放行我们从他身后的一个侧门,经过两层楼的楼梯,就到了三楼的办公区域。
这是我第一次来银行的办公区,在此之前我一直有个疑问,难道银行就只有我们能看到的柜台的部分吗。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柜台里坐着的,都是基层的员工,真正管事的,还都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呢。一瞬间我对这种等级森严的感觉有点嗤之以鼻。三楼里办公室不少,传来计算器,点钞机,和噼里啪啦打字的声音,但是却没有任何人说话。而当我和胡宗仁跟着这个工作人员经过没一个办公室的时候,里头的人都投射过来比较异样的眼神。我不知道是因为这里通常没非员工的外人来,还是他们大家都知道我们是来干嘛的,目前从他们的眼神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走到几乎是尽头的一个办公室门口,那个办公室的门上竟然没有科室的名称。工作人员敲门,然后就对我和胡宗仁说,二位请在这里稍后,我就先走了。胡宗仁对他点点头,从进来开始胡宗仁一向呱噪的性格也没有说话,我觉得他和我一样,都非常不能习惯这种没有光线,大家都不说话,而且又很压抑的工作环境。看样子高薪还是有理由的,要我在这样的办公室坐上一个上午的话,估计我就得惹出点事来了。
开门的是一位看上去接近四十岁的女人,不过我想她的年纪一定比我们看到的要大,因为银行的员工好像规定了只能穿制服,所以从穿着上我并不能看出她的年纪,不过她脸上那素雅的妆容,以及说话的声音,听上去都佐证了我的想法。果然有钱人就是会保养。而从这个架势来看,她的级别至少是副行长一类的,甚至有可能是行长。
把我们迎进屋子以后,这个女人就关上了门。她一脸轻松的样子,好像这次请我们来就是为了办一件轻松的事一样。当我们在沙发上坐下以后,她还非常热情给我们泡了茶,端到我们面前。接着她就坐在我们对面的一个小椅子上,开始介绍她自己。果然和我的猜测差不多,她是这个银行的副行长,可能是因为行长一般不会亲力亲为来处理这样的事情,而副行长也不止她一位,可能是分管的领域让她接手了这件事。她告诉我们,她姓许,这次找我们来,非常唐突,但是也没有办法,因为作为他们银行这种金融领域的人来说,原则上对于这些事情的态度就算不相信,也应该是怀疑的,她强调,但是如果这次不是因为证据确凿的话,银行上下谁也不会相信。胡宗仁打断她说,这么说来,从我们刚才进门的那个保安开始,一直到你们这层楼的工作人员,几乎大家都是知道这件事的?
许行长说,银行的圈子很小,大家同事多年,有点事基本上很快上上下下都会知道,不过这种事原本我们应当保密,只不过当初在发现这件事的时候,是很多人一起发现的罢了。胡宗仁说那麻烦你跟我们说说事情的详细经过吧,越详细越好。

、第一百六十章。【案二十】奇怪机器

许行长双手互相交握着,大概是不太习惯我和胡宗仁这种一开始就直奔主题的做法,也许以往她都要先跟来访的客人客套一番后才会聊正事。许行长沉默了一会儿说,事情是这样的。
大概在两三天以前,他们前台接到一个客户的投诉,说自动柜员机好像出了问题,经常会无缘无故的自己发出响声。一开始我们接到投诉的时候还以为是机器里头的点钞系统会定时清点一次机器里的钞票,从而发出的声音,于是跟客户解释,结果那个客户说并不是这样,而是发出那种好像在输密码一般的声音。而他之所以要投诉,是因为当时他正在柜员机上取钱,自己明明都没碰到机器,却在输入取款金额的时候,自己弹出了一个奇怪的取款金额,260元,并且按了确定,而之所以没有把钱给吐出来,完全是因为取款机不支持60元这样的面额。那个投诉的客人说,当时自己觉得很奇怪,而且如此这般的反复操作了好几次,自己看情况不对了,害怕卡被锁住,于是就按了退卡的按钮,然后换了一台取款机。这才把钱给取出来。
尽管如此,这个客人还是觉得这样不合理,如果自己卡上碰巧钱很多的话,那不是会因为机器故障的原因胡乱取钱吗?而且到底是不是因为病毒的原因引起的这谁也不好说,万一就这样自己的银行卡信息被窃取了怎么办,又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但是当时这个客人投诉了以后,我们还现场去检查了机器,一点故障也没有,我们提议如果客人对我们的处理意见有分歧的话,我们可以帮他申请调取银行的监控路线,但是他可能是觉得麻烦,也就作罢了,反正自己的钱也没有减少,那么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谁都没放在心上,因为我们每天都会因为不同的理由收到客人的投诉,这一类的投诉在我们看来完全就是没有理由的,所以谁都没在意。
许行长接着说,可是就在当天下午,又有一个客人在取钱的时候突然大骂了几句,说你们这个机器是怎么回事啊,按都按不起,有故障还是要提醒一下撒!许行长说,当时我们一楼大厅的保安就闻声过去了,但是我们的保安毕竟不是技术人员,也就简单解释了一下,请客人换了一台机器取钱,不过这次保安师傅把情况直接跟我们办公室的人汇报了,同一天的时间里出现两次这样的情况,而且都还没办法查明原因,于是我们立刻通知了技术员,来暂停了这台机器的使用。
许行长告诉我们,ATM自动柜员机在某些方面算是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柜台工作人员的工作量,所以我们即便是申告了故障以后,也会很快派人来处理,但是通过检查,发现并未出现任何问题,我们甚至考虑了会不会是按键接触不良,但是却也不是。维修人员说这台机器的状况很好,根本不需要维修,所以可以重新使用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们这些外行也就只能跟着信了。不过在重新恢复使用这台机器的时候,我们特别叮嘱一楼的保安师傅,如果再有问题的话,就立刻报告。
许行长说,当天一切正常,后边来的在这台机器上取钱存钱的人,都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可是到了第二天,那台机器又出现问题了,但是这次的问题却又跟头一天不一样,而是无法插入卡片。许行长顿了顿说,准确的说并不是无法插入,而是插进去后还没开始操作,就被毫无理由的吐了出来。有些稍微没那么计较的客人看到后,大多换一台机器取钱就行了,就当作没这件事似的,不过总有少数较真的客人会告诉我们的保安,机器坏了,现在还是在吐卡,没准再不修一修的话,就开始吞卡了。由于事先打过招呼,我们那位保安同志也非常负责,他立刻就把这件事汇报给了我们,而当时是我亲自下去看的,我不但看了我还自己上去操作了一下,还真是刚刚把卡插进去,还没来得及输密码,就自动把我卡片给吐出来了,而且最奇怪的时候,这个时候ATM机器屏幕上还显示着请输入密码。胡宗仁纳闷的问许行长,那意味着什么呢?许行长说,那代表那卡被吐出来并非系统的原因,就好比你拿根铁丝套着卡插进去,然后又扯出来一样。胡宗仁哦了一声,对许行长说原来这样也行,那以后我也这么干试试。许行长摇摇头说,那是基本上不可能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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