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魍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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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魍魉-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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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你干什么!我先给你钱!”说着崔明掏出二百块钱递了过去。
女人笑呵呵的说:“这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新鲜事儿都有啊,行!那我就卖给你吧!”说着就把崔明手中的钱接了过来,又把红色的棉袄脱下来递了过去。
崔明道了一声谢,便拿着棉袄走到了车前。可此时崔明并没有上车,而是直接把棉袄扔在了地上,靠近自己汽车前轮的地方。然后就直接开着车从红棉袄上压了过去,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车上的其他人看的稀里糊涂,就问崔明:“师傅,您这是干什么啊?”
崔明也不回答,反而问他们说:“刚才你们看着那个穿红棉袄的女人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的?”
“不对的?没有啊?”众人越听越觉得奇怪了,可就在此时那个小男孩突然一下子说了起来:“没有头!那个新媳妇没有头!”………
后来听说那个村庄当天晚上就发生了一件惨烈的车祸,一辆路过的渣土车撞死了一个新结婚的小媳妇。那个小媳妇的脑袋给车压扁了,当时就死了。
人们问和她一起干活的两个女人有没有什么异常,那两个女人说:那小媳妇把自己穿着的红棉袄卖给了一个过路的司机,可那个司机没要,放在地上压了过去。那小媳妇见棉袄只是脏了,还可以穿,于是又捡了起来穿上,也就是那天晚上就被车压憋了脑袋,送了性命。
好了,这就是骁腾要给您讲的关于红棉袄的故事。这个故事我听本市的其他朋友和外省的都讲过和它十分类似的,如果不是演义杜撰的话,那只能说是一种恐怖的巧合吧!也许那真的是经常开车的老司机不成文的契约,一个活人和死人的契约……。完


系列一、梦兽(一)
更新时间2013127 11:16:03  字数:3104

 今天依旧爆发(换个风格)~~保底双更~~~求票求评~~拜托各位大大了
梦兽(一)
一个雪后的下午,葛书凡拿着街坊给他的一个地址,七拐八拐的来到位于后宰相胡同的一家私人中医诊所。
他记不清自己已经去过多少小诊所了,形形色色的中医西医甚至那些卖野药的二把刀在看过他的情况后,都免不了像对着一个珍稀动物一般的上下打量一番。葛书凡就觉得自己很像洪荒时期的神农,尝遍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药,可还是没有一点儿作用。
其实从一般意义上来说,葛书凡还真就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病。开始他以为自己是太累了,和之前一觉到天亮不同,他几乎每晚都要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内容虽然像是蹩脚的电视连续剧般五花八门,但到最后总以一个像猪又像马的怪物在梦中突然出现宣告结束。
渐渐的,葛书凡发现自己总是很困,即便是一天睡上十几个小时依然这如此。看谁都像枕头,一有空就能睡上一觉,比如在饭店等着上菜的那几分钟。
这种看起来近乎于冬眠的生活状态,要说不影响他日常的工作生活那才是怪事儿。他起先去了许多家大医院检查,除了妇科以外的其他科系的各种专家和各种先进的仪器也没有检查出任何问题。
他开始有些慌了,那些他平时不屑一顾甚至是嗤之以鼻的方法他都想试一试,不论什么,只要他别在像现在这样就行。
眼前的这家~先姑且称之为诊所的所在,绝对是一个被城市规划局所遗忘的典型案例。
门口一棵怀疑是早已枯死的国槐掩映下,一个烟囱里还冒着烟的破败四合院便是。看清了门牌,葛书凡甚至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前敲门。
这糟烂腐朽的木头院门虽然关着,但两扇门之间依然有很大很大的缝隙,很怀疑这门经不经得住他的三两下敲打。走上两登磨得发亮的台阶,葛书凡站在门前轻敲了几下。
门上的春联看来是许多年没有换过了,依稀可见的几个字也写的歪歪扭扭。直到把那门上的几个字看到顺眼为止,才有人应门。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土黄色厚毛衣的早熟的小女孩,或者也可能是一个身材极其矮小的中年妇女,葛书凡有点儿吃不太准。总之是一副七八岁小女孩的长相,但神态间全无一丝童真,尤其是她尖锐而干脆的声音很有一种历经沧桑的感觉。
“找谁?”
“噢,你好。我是孙国宣介绍来看病的,我和他是街坊,找贾大夫。”
“等着!”
这个小女孩或者中年妇女把葛书凡凉在门口,迈着小碎步咚咚咚的跑进院内,直到过了一颗烟的功夫才回来。
“进来!”
“好,谢谢!”
院子里好像只住了一户,几间坐北朝南的房都空着。地上积雪也无人打扫,踩在上面咯吱作响。一侧朝阳的山墙下,一辆没了轱辘的破自行车扔在一口看不出颜色的水缸里,几个堆得很高的木头箱子罗在一边,在北风中摇摇欲坠。杂七杂八的各种瓶瓶罐罐胡乱丢在墙角,被雪一盖分不清是什么。
“快走!”那小女孩见葛书凡四下里张望,毫不客气的推了一下葛书凡的大腿,把他引向院里最把角的一间平房。
一推开门,浓重的草药和煤烟混合着浓烈的酒精味差点儿把葛书凡生生的给推出去,葛书凡下意识的蹙着眉,捂了捂鼻子。
“额…。那什么,这屋里的药味儿还真大啊,呵呵”
小女孩没有理他,径直走到一个漏了弹簧的老式沙发跟前,迈着小步蹭了上去。屋子很暗,本就不大的窗户被厚厚的窗帘遮住。
各种风格的旧家具混搭在一起,所有的陈设都像是有一层灰尘。扫视了一圈,葛书凡此时还站在门口。倒是很想找个地方坐下,只是屁股一时还找不到地方罢了。
“哎呦!火!着火了!水!~~~~~~~”一个声音从里间屋里火急火燎的传了出来。伴随着一股刺鼻的黑烟,一个胳膊上冒着火苗的胖乎乎的人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吱呀快叫着从里屋奔了出来,径直冲到了门外。
雪堆里传出嗞嗞声,那人把整个带火的胳膊插进了雪堆里,一副享受的模样。
“喔~~~~~~好了,好了,这下舒服了!”。葛书凡靠着门框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顿时呆若木鸡。
眼前的这位花白头发酒糟鼻子的矮胖老头,想必便是自己街坊孙老爷子口中的贾大夫了。老头正把自己被火烧伤的一根手指含在嘴里,发出吸唆的刺耳响声。
看着他一身被火燎去半个袖子的大棉袄和毫不输给草莓的酒糟鼻子,葛书凡心想,要不是孙老头一再说他颇有些本事,他早就抬脚就走了。
“那个…您,您就是贾大夫吧?”
“我~~就~~~这么一件棉袄了~~~”
“您是贾大夫吧?我是来找您给瞧病的”
“这还是我太姥儿留给我的~~~~可惜了”
这贾大夫根本不接葛书凡这茬,自己越说越伤心,越说越凄惨,最后索性一屁股坐在雪地上顿足捶胸的呜呜痛哭起来。
要是架上台摄像机准保能拍出那些不知情的观众眼泪来。不过眼前的这位演员可能是太过入戏了,另一只手中攥着的一个瓶子在他挥舞中碰到了门框上,哗啦一声摔了一个粉碎。贾大夫的哭声和配套动作一瞬间戛然而止,好像这部片子突然按了暂停。
“酒瓶子?哎呦~我的酒啊!~~~~~~碎了”贾大夫惋惜的念叨,绕着地上的碎玻璃来回打转,一下撞在躲闪不及的葛书凡身上。
“你是谁?是你打碎了我的酒瓶子?”
“我,我是酒瓶子。不是!不是我打的你的酒瓶子。”这会儿葛书凡都不知道他自己要说什么了,眼前的这个贾大夫不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比葛书凡更像是个病人,而且还是属于想吃什么吃点儿什么哪种。
“病人!”一旁沙发上的“小姑娘”突然开口了。
“财神爷?财神爷在哪儿呢?”
“就他!”
那“小姑娘”伸出一根短小的手指着葛书凡,号称医术很有一套的贾大夫立刻摆出了一副谄媚的姿态。
葛书凡心想:这老疯子,现在来这套。刚才把我当什么?门口立着的破座钟?没了头儿的拖把杆?
“我是孙国宣孙老爷子介绍来的,想来看看病的~~其实也没什么事儿,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看病?我就说吗!我这本事是有人欣赏的~~~~来,来,来,坐!坐!”
贾大夫不容葛书凡迈步,一把揪着他的胳膊,把他拽到了一个大木头躺椅跟前。
“那个谁,还不赶紧给财神爷倒茶!~~~先坐着啊;我换身儿衣服。很快!很快!”
病急了乱投医,葛书凡坐在咯人冰凉的大躺椅上,不住的埋怨自己怎么稀里糊涂的来了这么一个神经病开的小黑诊所里了。小姑娘跳下沙发,转身倒茶去了。葛书凡思量再三,盘算着趁着这会儿工夫赶紧开溜。
“哪去?”
葛书凡只是刚动了走的念头而已,那个依旧背对他的“小女孩”便尖着嗓子质问。
“我没上哪去啊,我这不没动吗!”
“坐着!”
“哎!好来!~~那什么,您不用忙活,我在家喝过了,现在一点儿也不渴”
“不行!”
不容葛书凡再说话,那个小姑娘便端着一个比她大很多的一个托盘咚咚的走了过来,一下子放在面前个一个破茶几上。
不,不,葛书凡实在是看错了,这压根儿就是一个线都看不太清的象棋棋盘,不是茶托。三个破损的不同程度高矮不齐的杯里冒着热气。
“快喝!”“小女孩”用一种不容反驳的语气命令着,推了推一个豁了嘴儿的玻璃杯。
望着杯中的倒影,葛书凡哆哆嗦嗦的把杯子端到面前,抿了一小口。
没有半点儿茶香,这味道倒是让葛书凡想起了野营时吃过的不加调料的兔子肉,那厚重的土腥味儿直冲鼻子。
“快喝!”
“呼~呼~有点儿热。我先等一等再喝吧?”葛书凡假装吹了吹又放了回去。贾大夫终于赶在葛书凡的那杯东西还冒着热气的时候,换好了衣服。
上眼一看,便坚定了他赶紧离开的想法。一件晒脱了色的白大褂极委屈套在贾大夫那膘肥肚圆的身上,这与其说是大褂倒不如马夹来的准确。左侧胸口处一行小字最令葛书凡不安,因为上面赫然印着——“第五畜牧研究所”。
好你个孙老头!这也叫看病有一套?下次让我见了你非把你个老家伙年轻时候偷看女人洗澡的事儿告诉你老伴儿不可……。
就在葛书凡一门心思的想着回去怎么报复跟他开玩笑的孙老头时,贾大夫说话了。只这一番话便把葛书凡说的心悦诚服了。……未完待续


系列一、梦兽(二)
更新时间2013127 15:42:28  字数:3229

 今日第二更到~~~~~这个故事不知道感觉有意思吗?求留言求推荐~~梦兽(二)
冬天的太阳总会让有些人情不自禁的抱怨,比如说这会儿的葛书凡。从贾大夫那出来才五点多钟,这太阳便早早的回家歇着了。
城市迫不及待的点起了各色霓虹,夜的感觉很容易的突显出来,这对那些特别容易睡着的人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
葛书凡匆匆的开车在路上,后备箱里一大堆古怪的东西便是贾大夫开的所谓特效药了。一路上,葛书凡不断的咒骂那个贪财的老疯子。刚才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一大包白色粉末几瓶药酒外加几大捆看着特像韭菜的东西就要了葛书凡400多块钱。
就这葛书凡居然也特别痛快的把钱给付了,还把这些不着四六的东西搬上车,带回家里。
“看来疯子真的是会传染的~~我是病的不轻啊!”葛书凡轻轻念道着。
葛书凡住在市西金阁小区最高的一栋楼上。他自己本身倒是有家,不过这儿离单位巨近又有单位的房补,所以自从大学毕业以来一周五天他都住在这儿。
“呦!是小葛啊,怎么早就下班了。哎?你又换车了?年纪轻轻的可以啊!”保安室的老赵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跟葛书凡打招呼
“哦,赵队长啊…你吃着呢。今儿有事儿没去单位”葛书凡含含糊糊的回答。
车,自然不是他的,这一点儿他可不想跟这个势利眼的赵队长说透。像他这种刚毕业又不靠父荫的人是不可能一下子能出得起二十几万的买个新版“甲壳虫”到处显摆的。
车是单位,确切一点儿来说是领导给他新包养(说不清是第几奶)的情妇送的礼物。
据说这位情妇还是个在校的大学生,没驾照。领导为了不让他家里的“大房”起疑,就把车先给葛书凡使用。为的是只要领导想要找那位情妇去宾馆“研究物理运动”或者情妇出门逛街时葛书凡可以立刻开车去接。这显然使葛书凡本就忙碌的助理工作更加雪上加霜了。
凑活着吃完晚饭,葛书凡就立马给自己冲了一杯浓浓的黑咖啡。他倒不是爱喝这苦隐隐的玩意儿,实在是没有办法。
只要一吃饱了,眼皮就不由自主的往下耷拉,有时候葛书凡都怀疑眼皮和胃是商量好的,非要把他变成一种吃了就睡的动物不可。
“这东西再难喝也赶不上下午喝的那杯茶啊~~~”葛书凡皱着眉抿了几口杯中的咖啡。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下午在贾大夫那的情形。
虽然那贾老头说话办事颠三倒四,“疯”力十足,住的地方也“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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