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被女皇陛下抛弃的……
见到此场面的太监宫婢们纷纷揣测。
听闻白凤歌与兰倾阕回宫了,白兴天、绯色、墨容、公仪瑾瑜、龙钰与冷唯自然是坐不住了的,一同欲前去“迎接”。
刚走出后宫的范围,要到御花园走进御花园的范围之时,便见白凤歌冷着一张脸走来。
“我回来了。”看着迎面而来的众人,白凤歌淡淡地道。
“你这死丫头!这是什么态度?!”白兴天横眉以对。
“哼!”白凤歌冷哼一声,旋即大步从众人中间穿过,径直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你、你、你……”白兴天气得吹胡子瞪眼。
“……”绯色等人嘴角僵硬地抽搐了两下,这父女俩……不嫌累么?
“倾阕,到底怎么回事?”绯色见兰倾阕走来,问道。
看丫头方才那模样,像是真的被气得不轻的样子,不是作假的那种反应极其强烈的气,而是真的气到心窝里面的那种气!
“诶!”兰倾阕轻叹一声,瞥向身后之人:“问他吧。”
“他?”绯色随着兰倾阕的目光看去,众人随着绯色的目光看去。
“呃,他是谁?”绯色一愣,这位仁兄这是遭了什么毒手啊?啧,不用化妆都可以去唱大戏了。
众人的反应也和绯色的一致,除了龙钰。
“这都认不出来么?”兰倾阕皱眉:“现在已经好多了吧,若是前些日子那才叫真的认不出来呢。”前日,他们在客栈投宿的时候,人家掌柜的儿子还被吓哭了呢。
“……哥。”在众人还是一头雾水的时候,龙钰却已经将龙塬认出来了。
不得不说,有血缘关系的就是不一样,瞧,人家多效率?
“什么?!”众人看向龙钰,片刻的怔愣之后,又看向龙塬:“……”眼眸中纷纷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我没有死。”龙塬看着众人,终于开了金口。
虽然现在被打得面目全非,但是声音却没有变。〖TXT小说下载:。。〗
“哥!”龙钰一个箭步冲到龙塬身前,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黑眸一瞬不失地盯着他。
“钰。”龙塬扯出一个笑,拍了拍龙钰的肩:“哥回来了,这些日子怕是没有让你少伤心吧?”原本只是想替陪暗一些日子,再下山来寻钰的,可是凤儿他们却先来寻他了。
“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龙钰回过神,皱眉问道。
“是啊,明明就是我和绯色亲手将你葬在雪山之巅的……而且那时你的确已经……”墨容也疑惑地看向龙塬。
最不敢相信的人,其实是他!
他自信自己的医术不会连一个人到底死了没死都瞧不出来。
“那不是我。”龙塬垂下眼眸。
“……”不是他?
绯色和墨容瞪大眼眸,怎么可能?!明明就是……
“易容术?”绯色顿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嗯。”龙塬点点头:“是暗,他是暗部的统帅,为了方便打探消息,所以曾拜了千面郎君为师,习了一身超绝的易容之术。那日,他在我的水袋中下了龟息散,然后让暗部的人将我护送回京,我在中途醒来,再回来之时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龙塬垂下眼眸道。
得此忠心耿耿的属下,是他此生幸事。
“原来如此。”众人点点头,表示弄明白了。
墨容目光在龙塬脸上打量了几眼,眸底浮现出些许笑意:“塬,你这番模样,可是被强盗打劫了?”
“噗哧——”绯色忍俊不禁:“那强盗定然是一个生得很丑的男子,见你如此俊美,于是心生妒忌。”
“很损的强盗。”冷唯眸底也闪过丝丝笑意。
而且,这损的方式,似乎有点唔,熟悉。
“好了,你们就别拿我开玩笑了。”龙塬告饶道:“她这几日来都不曾理会我。”
非但没和他说一句话,就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
“你活该!”白兴天黑着脸看着龙塬:“你这小子知道她有多伤心么?自作聪明地用命换命,还好暗将你给救了,否则的话,你就算是死十次也不够赔罪的!”狠狠地说完,白兴天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
若不是看在已故的先皇的份儿上,这小子让他白凤歌的女儿伤心成这样,他定然是不会放过这小子的!
如若是他亲自动手,这小子可就不止是伤了脸,他定要将他揍得缺胳膊少腿儿的才能以泄心头之愤!
“啧,岳父大人生气了。”绯色幸灾乐祸地看着龙塬:“呵呵,你小子的日子难过咯!”说完,便心情大好地慵懒地离开。
呼——!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啊!
不容易啊不容易。
……
白凤歌刚沐浴完毕,洗尽因了连日赶路而沾染的尘埃和满身的疲惫。
龙塬没有死……他还活着呢!
虽然已经这么多天了,但这个认知却还是让她觉得如在梦中一般。
一面拭擦着身子上的水迹,白凤歌一面出神地想着。
“小乖?”兰倾阕的嗓音透过檀木门,传进白凤歌耳中。
白凤歌回过神:“嗯?怎么了?”
“我刚到御膳房做了些膳食,给你送来。”这几日的奔波劳累,她都没有好好用过膳,他可是心疼得紧呢。
“哦,进来吧。”白凤歌随手在屏风上拉下一块锦布,当成浴巾围在身上,赤着脚从走出来。
而兰倾阕这时也端着膳食走进来,看到眼前的春光,顿时愣在原地。
湿答答的秀发还滴着水珠,被热气蒸得红彤彤的脸颊,亮晶晶的水眸,优美的锁骨圆润的双肩,若隐若现的乳沟,雪白修长的美腿,娇小玲珑的赤足……
兰倾阕死死地盯着,不知不觉间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噗——哈哈……”瞧着兰倾阕这副模样,白凤歌大笑出声:“怎么?被我迷住了?”
“……”兰倾阕回过神,俊脸一红,虽然有些窘迫但却还是诚实地答道:“我一直以来都被你迷得晕头转向的不是么?”
“是么?”白凤歌挑眉,扬起一个媚惑的笑:“可是,你怎么都不看我呢?”
“咳咳……”兰倾阕闻言,轻咳了两声道:“呃,膳食快凉了,你穿上赶紧穿上衣裳来吃吧。”看她?他觉得这颗心脏都不受自己控制了,若是再看她的话,他真担心这颗心脏会从他身子里面跳出来。
“我穿了啊。”白凤歌打量了一下自己,走到兰倾阕眼前,仰起头,展开双臂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这衣服也挺好看的,对吧?”
“小乖……”兰倾阕闭上眼:“别闹,先用膳。”
“呿!”白凤歌见状,哭笑不得:“你这傻子!看不出来我现在是在诱惑你啊?!”若是绯色和墨容,根本不用诱惑,他们就会直接扑上来把她给就地正法了好不?!
这家伙,真不知道他是长了一颗木鱼脑袋还是榆木脑袋!
不过,不管是木鱼还是榆木,貌似都是不开窍的吧?!
“呃……”兰倾阕俊脸爆红,张口结舌:“小、小、小乖……,别闹。”
噗——白凤歌很像一口鲜血喷死他。
闹?他哪只眼睛见她在闹了?
“我可没闹!”白凤歌郑重其事地申明,将兰倾阕手中的的托盘拿下,放在桌面上,然后踮起脚尖,伸出玉臂勾住他的脖颈,将他的脑袋拉向她:“我现在是很认真地要和你滚床单!”
其实,她老早就想把这家伙给吃掉了的。
可是,却一直都时机不对,可现在好了,他的身子也好了,能“劳动”了,她也没有什么烦心事了,所以……是时候该和他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饭……”
“等会儿再吃,现在先吃你。”白凤歌在兰倾阕耳畔轻声低语一句,旋即吻上那张她渴望已久的薄唇,丁香暗渡口齿交融,两人相濡以沫。
兰倾阕在白凤歌的带领下,缓缓退去青涩,不久之后竟能够带领着她的丁香起舞。
“小乖……小乖……”兰倾阕的嗓音越来越沙哑,握住她腰肢的大手上力道不断加大,似乎要将她那柔软的腰肢给拧断一般。
隔着锦布,白凤歌很明显地感觉到他的灼热和他的坚硬。他动情了,她又何尝不是呢?
小手缓缓伸到他的腰间,慢慢将他的腰带解开。
兰倾阕身子一僵,然后猛然将白凤歌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内屋,将她放在床榻上,旋即欺身覆在她身上……
芙蓉帐被缓缓放下,娇吟与粗喘声交织成一曲暧昧的乐章,在这乐章之中,床榻似乎有了生命一般,开始摇动了起来……
都说春宵苦短日高起,这话在兰倾阕心中是说得一丝不差的。
而白凤歌这个虎孩子又一次用她的悲惨经历,记住了一个道理,那便是无论外表看上去多么斯文的男人,只要精虫一上脑,那绝对会变成野兽!
她千算万算,丝毫没有想到,兰倾阕如此温柔淡雅的男子,在床上竟然会那般勇猛!
第一次的时候,她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可完事之后,兰倾阕喂她用膳之后,她便发觉有些不对劲了。
正要脚底抹油开溜,可这想法刚一出现在脑海中还为来得及付诸实践,她便又被抓回床上……
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啊!
她完全就是自作孽!
白凤歌躺在床上,咬着被子恨恨地想着。
“呵呵,还在生气呢?”兰倾阕笑得春光满面,从背后将白凤歌搂住,将头埋进她的发间:“唔……,真香。”总算知道为何绯色和墨容会那般喜欢同她巫山云雨了。
不仅仅是因为那种感觉很舒爽,更重要的是,那时候的她,美得让人甘愿就那么死在她身上,娇媚勾人得宛若妖精……
“哼!”白凤歌冷哼。三次啊!三次!她发现她怎么就老遇见这些一夜N次郎?!
更何况,这该死的家伙还是初夜,竟然就那般贪欢……她的小腰杆儿现在还疼呢!
“好了,别气了。”兰倾阕在她光滑白皙的玉背上印下一吻:“我家小乖太诱人了,所以我才难以自抑地一发不可收拾,把我家小乖累着了,都是我的错。”
“油嘴滑舌。”白凤歌轻声嘟囔道。
“呵呵,那小乖不气了?”
“是我自讨苦吃,我能气什么?”白凤歌没好气道。
……
饭桌之上,所有人都已经到齐,就差白凤歌与兰倾阕两位昨夜辛勤劳动了大半夜的大忙人没到。
白兴天轻叹一声:“来人。”
“奴才在。”一个太监快步走来。
“去看看女皇和兰公子来没来?”真是!
今日是绯色去上的早朝,而且现在都这么晚了还不来用早膳,就算是再恩爱,那身子也得……
“呃,老爷子,不用了吧。”绯色嘴角抽搐了两下,看向小太监:“你先退下。”
“你们啊,别老想着宠着她仍由她的使性子胡来。”白兴天摇摇头道。
“是。”众人点点头。
“要多学学唯儿,就是得让她吃点儿苦头,这样才……”
“哟呵!我当是谁这大清早地就这般大言不惭地说教呢?原来是我家那胳膊肘往外拐的老头子啊!”白兴天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白凤歌阴阳怪气地打断。
哼!像冷唯那样?!
这老头子最近是越来越过分了啊,每次都帮冷唯撑腰不说,现在还光明正大地用冷唯这个恶心的榜样来教坏她的的夫君们?!
呃,虽说不全部是她的夫君,但是好歹也是她的准夫君啊!
她可不允许她家夫君和准夫君一个个像冷唯那样专门和她对着干,若是真那样的话,那她绝对会去找一个尼姑庵出家去!
“你、你……!”白兴天又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这死丫头怎么说话来着?!
“……”见状,一桌子美男纷纷垂下头。
诶,又来了又来了。
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义父,既然凤歌妹妹来了,那便用膳吧。”冷唯安抚着白兴天道。
“切!”白凤歌不屑地看了冷唯一眼,瘪瘪嘴。
她没有瞧见,冷唯黑眸深处有笑意一闪而逝。
现在,她对他可是羡慕嫉妒得紧呢!对吧?
啧,她越是嫉妒啊,他就不知何故地心情越加舒爽。
……
公仪瑾瑜心事重重地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握这一本兵书,但目光却停在虚空之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瑾瑜?”绯色伸手在公仪瑾瑜肩膀上一派。
“啊?!”公仪瑾瑜不出所料地吓了一跳,从石凳上弹起,转过身,看清来人,松了一口气:“瑾瑜见过绯色公子、墨容公子和兰公子。”
“呵呵。”绯色摇摇头轻笑道:“干嘛这么见外?”
“呃,公子们是君瑾瑜是臣,君臣之礼不可废。”公仪瑾瑜垂下头,恭敬道。
“呵呵,我们可是从来就将你当成凶的的呢。”兰倾阕轻笑道:“瑾瑜难道不愿与我们当兄弟?”此话明显是一语双关。
“兰公子……”公仪瑾瑜目光复杂,兰公子的意思他自是听懂了的,但是……
“你在担心什么?还在因为你的手臂,所以……?”墨容看着公仪瑾瑜,皱眉道。
“不是的。”公仪瑾瑜垂下眼眸:“瑾瑜与庄主,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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