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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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 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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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下床的意味不言自明。

    这一幕落在了不少人的眼里,尤其是小酒,二话不说,转身就兴冲冲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夹着自己的小被子和小枕头,迈进了他娘亲的房间,毫无负担地霸占了他爹的位置。

    而孩他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若不是撞到那档子糟心事,完成任务后,宝春现在应该是最为放松的时候,忙了大半夜,回来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觉。

    可现在,脑子里不停闪现着画上那些交缠淫靡的身影,无论怎样屏蔽,它就是有办法钻进自己脑子里,恶心着她。

    这事跟荣铮没有关系,她知道,不过,理智和情绪是两回事,理智告诉她,不能迁怒,可情绪却超过了理智,尤其是联想到了她前男友所做的那些事,心里阴影面积瞬间扩大,不由悲观地想男人怎么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况且,今晚所看到的,比见到前男友怀里搂个女人更加的冒火,当时,若是韩潇那女人在,她都有可能杀了她,竟然敢如此意歪她的人?那一刻,在怒火的驱使下她都恨不得连某人也给一剑咔嚓了,让这一切一了百了,再也不用烦心了

    当然,她还是有些理智的,没做出什么来。

    视觉的冲击力远比任何道听途说来的强悍,那些画面,能让人联想到很多很多不堪入目的场景。

    仿佛这些是真实发生过一样,尽管理智上知道那不是真的,可还是忍不住想,忍不住有种背叛的感觉,忍不住地以为他们背地里真有过这样那样。

    背叛的感觉,她并不陌生,当时的她,曾经原谅过一次那位,等再次看到他怀抱女子时,心就凉了,决绝地抛开了那人和他们曾经有过的一切。

    可当时,她并没有恨那个他怀里的女人,甚至连她长什么样都没去看,或者说没兴趣看。

    而那位也没让她有毁了他的冲动,可眼下放在荣铮身上就有,难不成是跟他们之间有了小酒,又有了肚子这个有关?

    哎,怪不得以前常听人说,男人在外面花可以,但只要不让她看见,否则,那就没得谈了。

    当时,她觉得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可现在她终于有些明白了视觉的冲击力。

    不见,还可以原谅,还有可能修复裂痕,可一旦见了,阴影就此在心里烙印上了,想抹都抹不除,即使一时原谅,可接下来的日子,它随时都会出来蹦跶,骚扰你的心,左右你的情绪和生活,再看这个人,你可能会生出厌恶,甚至是陌生。

    更何况,宝春还知道他的清白,都能气成这样,更遑论那些当场抓包在床的人,简直连想都不敢想。

    放儿子进来后,看到儿子的小脸,她的情绪才好了些,跟儿子腻歪了会儿,让他先爬上床去睡了。

    熊孩子生怕他那个死皮赖脸的爹再赖进来,赶紧上床先霸占着床铺去了。

    宝春在外间的桌子前坐了会儿,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本以为是那人就没理,敲了一会儿,门外就传来周大姑娘的声音,“夫人,是我拉,不是老大。”

    宝春黑线了下,起身给她开门。

    周大姑娘还不等人请,就自己挤了进来。

    宝春关上门,一回头就碰上了周大姑娘好奇打量的目光。

    “做什么?”宝春走回桌前。

    “都这个点了,老大还在跟白丁山在院子里喝酒,我想八成是又被你赶下了床。”周大姑娘眨巴着眼。

    宝春无语,白了她一眼,“无聊不无聊?”

    周大姑娘好奇地问,“正因为无聊,才想知道,往常老大被关在门外,都会想法设法进来,可这次他竟然没有,而是去找人喝酒,我想肯定是他做了什么亏心事,他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告诉我,我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

    宝春头疼地看着周大姑娘眼中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想了想,也实在是憋的难受,就将晚上的事给她说了。

    周大姑娘听完,嘴巴一直合不拢,“唉呀妈呀,这女人也太,太那个吧,竟然将她和老大……这简直变态,恶心人吗?我要是你,我早就拿刀砍了她了,妈的,别说画了,连想都不准想……”

    宝春觑了她一眼,“你还能管住别人怎么想啊?”

    周大姑娘霸道地说,“我管她,反正就是不许染指。”随即叹了口气,“老大这次真是受了无妄之灾,你一生气,就把他给赶了出去,还怪可怜的,怪不得找人喝酒,这喝的那是酒啊,喝的是悲凉啊。”

    宝春哼了声,“这可未必,说不定,我越生气,他就越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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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完,要去剪个发,都快蓬头垢面了,奖励的事,明天再处理,对了,接下来一章,会有些内容放在群里,有兴趣的别忘了加群。

 第八章 现实与梦境

    周大姑娘愣了老半天,嘿嘿笑了,“可不,你生的气越大,就说明越在乎他,心里能不乐?”

    宝春没有反驳,其实她一直都知道那人缺乏安全感。

    当然,这跟她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

    她的第一次恋爱,她付出了全部的心力,结果却是大败而归。

    俗话说泼出去的水想要再收回来很难,可付出去的心,想要收回来更难,心掌握在别人手里,喜怒哀乐受别人牵制的滋味简直痛不堪言。

    来到这个时代后,她花了很长的时间,很多的毅力,才慢慢捡拾会自己那颗心。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承认自己喜欢某人,可付出也是有所保留的,她不会再傻到将自己的心交到别人手上,任别人掌握主动权。

    吃一堑还长一智呢,她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她要保持时刻的清醒,无论什么时候喊停,她都能够全身而退。

    这点,跟她离的最近的人自然能感觉到,所以,那人一有风吹草动就总跟她闹。

    她冷眼看着,却不去做什么。

    在今晚之前,她都以为她是清醒的在掌握着主动权,只要一有不对,随时可以撤出。

    可现在,她怀疑了,她不敢肯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已经产生出杀人的念头,这太可怕了,对他的用心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说好的吃一堑,长一智呢?

    宝春不敢再往下想,摇摇头,坐直身子,忙把注意力放在周大姑娘身上,转移话题,询问她跟白丁山的事。

    “我跟他能有什么事?”周大姑娘嗤了声,叼起茶杯,喝了口水,见宝春一直看她,想了想,便干脆掏出了那块从韩潇手里要回来的玉佩,“它是当年师傅救下我时,身上唯一的东西……”

    宝春接过来,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了番,“上面的图案是头白虎?”

    周大姑娘点了点头,“这或许是跟我的身世唯一有关的东西,从小我就一直戴在身边,怎么到姓白的那人手中,想必你也听说了,他朝我要,我就给他了……”

    宝春看着她,“能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送人,可见那人在你心目中必有很重的位置,那时,你应该是喜欢他的。”

    周大姑娘没有反驳,把玩着空茶杯,自嘲道,“都是年少无知惹的祸,那时啥也不懂,更没什么你说的那审美观,搁现在谁会看他一眼,干啥啥不行,可就这样的人,人家还愣不当回事,转头就把我的玉佩给弄丢了,那是我随身带着的东西,他就是不知道那玉佩代表什么意思,也应该知道对我有多重要,从此,我就不爱搭理他了,这样的人有什么可搭理的。”

    宝春不由唏嘘,原来内情是这样,这可真是……

    一个自尊心强,一个懵懂不知,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局面,周大姑娘觉得白丁山是个不负责任的烂人,毕竟,是你主动朝人家要的玉佩,惹了一池春水后,便当啥事也没有了,并且过分的是还把人家视为生命的定情信物给弄丢了,是有点自作自受。

    可是回头在老白的立场上想想,这货也挺憋屈的,整个过程都是懵懵懂懂的,啥也不知道,朝人家要了定情信物不知道,玉佩怎么弄丢的还是不知道,整个都是蒙圈状态啊。

    宝春有些同情老白这货,况且,老白为归济堂也立了汗马功劳,她作为归济堂的老板,不在关键时候表示下,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她拿起杯子,亲自给周大姑娘倒了杯茶水,放在她手里,“话不能这么说,你当初喜欢人家,肯定是他身上某种特质吸引了你,年少是无知,可无知并不代表白痴,你喜欢上某人身上的一点,可你不能就光要这一点,就不要别的在你眼里认为都是缺点的那些啊,就比如你家老大,那儿哪儿都是缺点,我要是嫌弃,根本就走不到一块儿去……”

    周大姑娘撑着脑袋,侧着头看她,“那你看中老大那点了?”

    “这,这……”宝春费力想了半天,竟没想到某人的一点优点来,脾气吧,那是又暴躁又胡搅蛮缠,说不上几句,就跟你急上了。

    长相吧,是好可也是招蜂引蝶的祸源,光她知道的,大荣有安阳,北乌有韩潇,招来的那是一溜儿的公主,包括她这个现任也是,这些都是知道的,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同时还是个无节制的醋缸,跟隔壁家大叔多说上两句话都能变脸。

    实在找不到能视为优点的特质,宝春只得随口说,“他会做饭啊。”虽然比不上饭头的水平,可那是他为了她和儿子才学的。

    周大姑娘一摊手,“你看吧,老大那么牛的人都还会做饭,他呢,只会吃饭。”

    宝春说,“他还会医术呢。”

    周大姑娘嗤了声,“会医术了不起啊,你医术比他强百倍,找他还不如找你,他那唯一可称为技能的压根就是个鸡肋。”

    宝春忍不住都要笑了,“可现在人家是真心想跟你好啊?”

    周大姑娘梗着脖子说,“他说想好就好了?老娘早就不喜欢了,那点所谓的什么的喜欢,这些年早磨灭了,我现在看他就跟看隔壁卖肉的王老五一个样。”

    宝春说,“就不能给他个机会,看在都是兄弟的份上。”

    周大姑娘坚决摇头,“不能,给你个隔壁卖肉的王老五,你也不愿意。”

    ,你也不愿意。”

    宝春想说,给她个天仙,她也愿意不了啊,光你家老大那关都过不了。

    她是尽力了,以后怎么样,那就看老白的造化了,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周大姑娘走后,宝春回到了里间卧室,看到儿子在床上已经睡的乱七八糟了,一条腿蹬在墙上,另一条腿伸到了床中间,拿过来的小被子也被他压在身上,往床上扫视了圈,没看见大毛,想是留在了房间。

    宝春上了床,将他的腿轻轻从墙上放回,并抽出被子给他盖上,刚盖上,就又被他一脚给踢开了,同时转身,一把楼主了她的脖子,嘴巴嘀咕了句娘亲,脸还在她的怀里蹭了蹭,蹭的她的心都软成一团了。

    可人疼的小东西,简直让她为他付出生命她都不会迟疑,血脉相连真是妙不可言,即便是以后她不在这个世上了,她生命的延续却还在。

    她轻拍着儿子的后背,在儿子的额头上亲了口,才闭上了眼睛。

    来了北乌之后,宝春还没怎么去街上看看,正要找荣铮说这事呢,只是,满院子都找不到人,最后她推开了卧室的门。

    外间没有,她便走向里间,只是,刚靠近里间的门口,便听到从里间传出的暧昧之声。

    宝春的手不禁握了起来,呼吸急促,心砰砰直跳,她很想转身离开,一走了之,可不知为什么,她的腿脚不听她的使唤,鬼死神差地走了进去。

    声音越来越大,床幔晃动的很是剧烈,宝春仿佛跳进了冰天雪地,麻木地一步步上前,缓缓伸出手臂,捏着帐幔,足有两分钟,她才睁开眼睛,掀了开来,看到床上赤裸交缠的一男一女两人。

    男的是她这世的丈夫,孩子他爹,女的看不清脸,只大概看到手腕上带着一只羊脂玉手镯,这场面推毁掉了她所有的理智。

    只见她啊的一声大叫,然后,转身就跑,身后似乎有人在急切的呼喊,可她什么都听不见了,也不想听,只想远远离开,再也不要回来,她一把拉开门,迈出门槛。

    只是,一脚却是踏了个空,同时身子失重,竟在不停下落。

    她抬眼一看,周围的环境竟是荒郊野外,根本不是什么琼香苑的院子里,而她自己正在深不见底的悬崖坠落。

    她不知该骂娘还是骂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别人背叛,到最后惩罚的都是她。

    还是跳崖,难不成她上辈子是狐狸精,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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