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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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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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春哦了声,看着寻阳。

    寻阳放下杯子,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北乌自然也不是铁壁铜墙,它有各个部落组成,各个部落间,哪能做到一条心,再加上现任皇帝多疑暴戾,虽有统一诸国的野心,但国力也大不如从前。”

    宝春好奇问,“我倒听说,那韩潇公主似乎连太子也不放在眼里。”

    寻阳说,“的

    寻阳说,“的确,北乌最大的两个部落就是鹰族和虎族,鹰族站在韩潇的身后,而虎族支持太子。”

    宝春说,“怪不得那韩潇那么狂,难不成她比太子的势力还强?”

    寻阳说,“目前看来是这样。”

    宝春说,“他们的皇帝也真行,竟能容忍。”

    荣铮说,“难保不是皇帝希望的。”

    宝春看向寻阳。

    寻阳说,“北乌跟大荣的风俗不一样,他们有女人当皇帝的例子,最主要是,国师倾向于她,而皇帝最信任倚重的就是他们的国师。”

    “姚战的父亲?”宝春愣了下,姚战是天圣教的少主,那教主会不会是国师?

    寻阳纠正道,“是养父。”

    宝春看着他,“公子这次去北乌应该不是为生意奔忙吧?难不成你想在两方中再加上一个筹码?”

    荣铮也看了过来。

    寻阳笑了笑,“未尝不可。”

    宝春摇了摇头,“公子可不像贪图名利之人?”

    “怎就不是?男人没有一个人不想做出一番丰功伟业的。”寻阳说。

    “可你不像。”宝春打量着他。

    寻阳笑笑没说什么。

    宝春又问,“公子若是下注,会把筹码压在哪一方,韩潇?她占据了优势,赢面似乎很大。”

    寻阳端起杯子,“赢面虽大,可道不同啊。”

    宝春哦了声,“你看好太子?”

    话说她虽然不了解太子,但着实对那韩潇没什么好印象,一想到她,就想到了她那满屋子的毒蛇和蝎子,让人忍不住浑身发毛。

    寻阳说,“太子虽势弱,但本人却跟他的父亲有所不同,最起码不那么嗜杀和多疑。”

    宝春又问,“公子听说过北乌沈家吗?”

    问出这话,身后的郭匡突显紧张之色。

    寻阳沉默了会儿,看着杯中的碧绿叶子说,“怎么不知?百年将门世家,立下赫赫战功,却因通敌叛乱在二十年前被满门抄家问斩。”

    宝春说,“你相信他们叛乱?”

    寻阳捏紧了杯子,“相信不相信又能怎样?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沈家也无后人存在了。”

    宝春说,“那可未必。”

    寻阳说,“即使有幸存在于世,也最好不要想着复仇。”

    宝春说,“为什么?若是其中有冤情,那是多大的冤案。”

    寻阳看着宝春,“再大的冤案,也比不过好好活着,个人又怎能斗过皇室,你问这做什么?”

    宝春愣了会儿神,“好奇呗,同样姓沈,说不定,两家还有什么渊源也说不定呢,对了,公子去北乌我想跟着去见见世面,不知方便与否?”

    “你要去?你可怀着孩子?”寻阳说。

    “我身体好着呢,再说我自个儿是大夫,心里有数,出去看看,心情好了,身体会更好。”宝春说。

    寻阳摆手坚决说,“不行,路途遥远,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郭匡也帮着说话,“公主若到了北乌被认了出来,可是有生命危险的。”

    宝春说,“我们若是有危险,公子不会袖手旁观吧?我也只是一说,跟着您能少很多麻烦,若不行,也没关系,扮作商人一样可以。”

    寻阳头疼地问,“非要去?”

    宝春点了点。

    寻阳无奈道,“那行吧。”

    宝春去里面叫儿子回去。

    寻阳看着荣铮,不满,“你也不管管,这怀着孩子,就任由她东奔西跑,这万一……”

    荣铮瞪眼,“你以为我不想管啊?她决定了的事,谁劝得了?况且,她自己也知道,北乌能绑架她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与其一直被动,不如前去探探,避也不是办法,总之有我跟着呢。”

    “你们这简直胡闹。”寻阳揉着脑袋。

    最关键的是,还牵涉到当年的沈家,她去必是要查,一查牵出多少事情,引来多少杀机,不用想都能知道,况且她还是大荣皇帝的血脉,大荣的公主,北乌更是不会放过她,让凤鸣剑留在她的手中,得知这件事,他本已打算,不让她插手这些事,却不想她……

    ------题外话------

    今天更新的应该还早,明天的更新会在上午十点。

 第五十四章 记仇的小酒。

    听说儿子和儿媳还有孙子要跟着寻阳公子去北乌,老王妃自然一万个不同意,儿媳肚子可怀着他老荣家的宝贝,这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她还不心疼死。

    可老王爷知道实情,不但没阻拦,反而还帮着劝慰自家夫人。

    临走前一天,宝春领着儿子进了宫,去跟皇帝爹告别。

    在宫门口下了马车,牵着儿子的手,步行走到门口,正要掏进宫玉佩呢,门口左边的守卫突然冲她行了个礼,“公主请,世子请。”

    宝春掏玉牌的动作停了下来,心说这是谁啊,玉牌都不看,就让她进去,她的脸啥时候也能当卡刷了?

    等那人抬起头来,看清楚他的长相,她不由指着那人惊讶说,“你不是那,那个守城门的……”

    那守卫挠着头憨笑了下,“属下正是那个帮公主送东西的人,不过,现在不守城门了,自打那晚帮公主跑了腿,就被调来这里守宫门了。”

    宝春拍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好好干,有前途。”

    那人又行了个礼,“定不负公主厚望。”

    人走后,右边那守卫,哎呀了声,瞅着羡慕的小眼神,“都说你小子有门路,有靠山,否则,怎么能调到皇宫来,问你小子还不说,没想到还真有,还是安平公主……”

    左边守卫瞪眼,“瞎说什么,我不过是帮她传了个话给孙总管。”

    右边守卫朝他眨眨眼,“你小子可真走运,传话也能传对人,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命呢,要是我,估计都能再升几级了,你别不信,你来皇宫没多久,所以不知道,咱这皇上最宠的不是什么嫔妃,而是刚走过去的这对母子,这对母子高兴了,咱这皇上也就高兴了,皇上高兴了,看人也就顺眼了,随便赏点什么就够你一辈子受用了……”

    右边守卫说话时,左边守卫一直张大着嘴巴,他当时之所以传信,一方面是看在这安平公主在老百姓心中的声名不错,但更多的还是顾念着镇荣王府的招牌,不想……

    再次走进皇宫,宝春能明显地感到这里的气氛不一样了,那股每次进了皇宫的压抑憋闷沉重感,似乎没像以前那么强烈了,也有心情欣赏两排雄伟精致的建筑了,不管是看花,看人,还是看天,看地,都觉得原汁原味,真实了那么一些。

    当然,宫里的人也并不全都换了,很多还都是熟面孔,之所以会有这种感觉,可能主要还是心理作用。

    宝春正慢悠悠地走着,欣赏周围的景致时,看到迎面走来的人,突然心情就不那么愉快了。

    她停下没动了。

    迎面走来的人看到她似乎也很意外,眉头皱着。

    宝春暗自嘿笑了声,自己不想看见她,可对方似乎也并不怎么期待看到自己。

    气氛凝滞了会儿,安阳先开口了,“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简单,不过,怎么也没想到你跟我会是姐妹,那我该是称呼你姐姐还是妹妹呢?”

    宝春说,“你可以什么都不用称呼,姐姐也罢,妹妹也好,没感情,称呼再多有什么用。”

    说完,没多做停留,拉着小酒绕过安阳等人,朝前走去。

    安阳回头,盯着他们的背影看了好久,眼神深沉不定。

    除此之外,还不断传来那女人和那孩子的说话声。

    “大毛,你给我回来,你又要干什么去?”

    “肯定嘴又馋了呗。”

    “我去追它回来。”

    “别到处乱跑,追到赶紧回来。”

    “知道,你先去,告诉皇爷爷,等会儿我就过去。”

    只等到两人消失,安阳才转身回自己宫殿。

    小酒追大毛,七拐八拐一直追到一处偏僻的院落,看到大毛窜上了一颗树才停下。

    大毛捧着一个不知为何物的东西在啃,小酒的眉头皱的紧紧的,“你个吃货,这都什么啊,你都往嘴里塞,也不怕毒死你,脏死了,赶紧下来,否则,午饭取消了。”

    一听说取消午饭,大毛赶紧丢掉怀中的未知物,嗖的一下就要窜到小酒的怀里。

    在窜过来之前,小酒直接伸手,抓住了它脖颈的毛皮,没让它脏乎乎的爪子靠近自己,嫌弃地举着,并掏出了身上的干净帕子,边擦拭,边数落,“你能不能有点品味,好歹你也是……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嘴里塞,就没你不吃的……你也挑挑嘴,有点出息……”

    “那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那是从外面引过来的稀罕物,只有你这种没见识的野种才不认识。”院子前方传过来嘲讽声。

    小酒将擦干净的大毛放到怀里,抬头看着昔日的同窗皇孙殿下,转头看看四周,“你住在这里?”

    刘醇冷哼了声,“还不是拜你那个娘所赐,你和你那个娘都是卑贱的小偷,强盗,你娘偷人生下了你,你们还杀掉我父亲,抢走了所有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我变成这样,没人管我,没人看得起我,连那帮杂碎下贱的宫女太监都欺负我,都是因为你这个野种和你那个偷人的娘……”

    院中,昔日风光不再的皇孙殿下,正朝小酒辱骂,发狂咆哮时,门口边不知什么时候站立了两个人。

    “太后……”宫女询问。

    来探望重孙的太后铁青着脸,说,“不忙,等会儿再进去。”

    老太太气得不轻,卑贱,偷人,杂碎……她没想到这些脏污的言语竟

    想到这些脏污的言语竟从一个孩子嘴里出来,况且还是从小就以皇孙教导的孩子。

    她失望极了,这就是皇室家的孩子,竟然张口闭口都是污浊的语言,连市井混混家的孩子都不如啊。

    这些,她之前居然都没发现。

    再看另外那个孩子,虽然没有刘醇高,但身板站的挺挺的,比青松还直,面对不堪的辱骂,竟没像别的孩子那般骂过去打过去,而只是泠泠地盯着。

    不该出现在一个六岁左右孩子身上的迫人气势,使得刘醇也骂不下去了,只是不断地重复着。

    “你们是坏人,你们杀了我父亲,夺走了皇位,你们不得好死。”

    “你们这些低贱的杂种早晚要遭报应的。”

    “你和你娘迷惑皇爷爷,抢走一切,你们该死。”

    “有种你就跟我打一架,我要杀了你这狗杂种。”

    外面的太后,脸一阵阵青紫,当下就要进去,她实在是听不去了,正在这时,小酒那孩子突然开口了,太后忙又退了回去,摆手吩咐宫女再等等。

    只听那孩子清冷地说,“我不跟你打,因为打一个无还手之力的人没什么意思……”

    “你休的猖狂……”刘醇气急败坏。

    若搁以前,太后肯定也这样认为,可见识过那孩子一出手就掐断了邓尚云脖子的她,知道他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刘醇在他眼里,真跟地上的蚂蚁没什么区别。

    只听他又说,“你爹没了,那是他自找的,他没了皇位?皇位啥时候成他的了?”

    “你爹叛逆视为不忠,弑父视为不孝,残害大臣视为不君,残害百姓视为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君不义之人,他还能做皇帝?皇帝可是国父,一国之表率,他连一个最基本的人都不配做,若让他做了皇帝,那该是什么景象,天下还不大乱,先生教授你的,你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你,我爹不是这样的……”

    “你张口闭口贱民,若凭血脉就能决定一切,那还要先生干什么,要学识干什么,你生下来就什么都会了?你这个高贵的人却样样不如我。”

    太后心里不由叹了口气,皇帝说的没错,这个孩子的确是聪颖过人,通达明理,见识卓越,这些话都几乎让她这个老婆子汗颜,一个孩子比她都看的明白,通明事理。

    “我是皇孙殿下,未来的皇帝,你们都应该听我的,所有人都应该听我的……都是因为你们,才会变成这样……你毁了我的一切。”

    再对比皇宫里养大的重孙子,两人简直是一个天下,一个地上,没法比,蛮横无知不说,还残暴不仁,旋即吩咐身后的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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