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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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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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铮那个王八蛋,活腻歪了,竟敢打她屁股,从小到大,她把她家老爷子气的跳脚,都还没打过她呢,更不用说打屁股了。

    荣铮也是真的气坏了,怎么闹,怎么吵都无所谓,但最主要的一条就是不能离家。

    可能是她上次离开过他产生的阴影,也可能是他一直都忐忑不安,所以,对于离家最为敏感不能接受,简直就是触犯了他的逆鳞,他的忌讳,他内心的惶恐,尤其儿子的包裹更是刺红了他的眼睛。

    那对母子远走高飞,是他最害怕的一幕,半夜都会吓醒的噩梦,更不遑说她离开的第一夜,他整晚眼睛都没合过。

    来时就打定主意,非要好好教训她一番,让她知道疼了,才能记住教训。

    可看到那女人宁死不屈服的样子,他是又气又心疼,不过还是举起了手,硬气了心肠,“下次还敢不敢了?”

    又是几巴掌落下,才听到那女人弱弱地吐出了不敢两个字。

    荣铮吐出一口长气,正要去翻开那女人,门外传来兰香担忧的声音,“小姐,怎么了?我怎么听到你在叫?”

    宝春将头从枕头里拿出来,“没什么,跑进去了一只老鼠,咬了我一口……”

    荣铮的脸阴沉,心说刚才打的还是轻了。

    “啊?”兰香惊讶出声,“怎么会有老鼠?咬的重不重啊?要不要包扎一下?你开下门,我进去看看。”

    宝春瓮声瓮气地说,“不用,没流血,就留下个牙印,不用包扎,反正我已经记住它了,回头收拾它,你赶紧回去睡去吧。”

    “真没事?”兰香不放心又问。

    “没事。”宝春说。

    “那好吧,我回去睡了,那老鼠要是再来,你就喊一嗓子,我过来抓住它。”兰香打着哈欠,迷迷瞪瞪地回了自己房间,边走还边嘀咕着,这老鼠都成精了,房间密封那么好,四周放了老鼠药老鼠夹子居然还能跑进屋去。

    “老鼠?”荣铮顺势躺下,捏着她的耳垂哼了声。

    宝春扒开那人的手,裹着被子,将自己挪到了墙跟上,远离那人。

    跟他赌上气了,边拉扯被子边说,“我看看打的怎么样?”

    宝春猛地回头瞪那人,“看打的不够重,还要再打么?你谁啊,你敢打我屁股,从小到大,我爹还没打过我呢?”

    荣铮的脸黑了黑,“我是你夫君。”不过看到媳妇湿润的眼睛,心里的火顿时一消而光,强行拉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将人按在怀里安抚,“你不离家我会打你?”

    宝春反驳说,“我不就是回娘家住两天?”

    “你是住两天的事么?”荣铮说,“我看看怎么样?”

    宝春捂着不让看。

    荣铮说,“害羞什么,你那里我没看过?”

    宝春怒瞪,挣扎躲闪。

    不过最后还是被那人按住,抹了点药,“有些肿,抹了药,一夜就消肿了。”

    宝春撇嘴,“这会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打完荣铮也心疼了,拉人到怀里,叹了口气说,“明天跟我回去。”

    怀里人没回应。

    荣铮说,“不

    荣铮说,“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你进门前可是答应过我的。”宝春突然抬头。

    一提到这个,荣铮的脸色顿时不悦了,“你心里想着这个,想着那个,就从来没有我。”

    宝春一时间愣住,实在是没想到这人一直在耿耿于怀这个。

    宝春说,“换个人打我屁股试试,也只有你敢这样。”

    荣铮怒道,“换个人老子会杀了他。”

    宝春撇着嘴,“说说而已,那来这么大火气,你把我都打成伤残人士了,我还没怎么样呢。”

    荣铮闻言,将人往怀里搂了搂,小心避开媳妇尊贵的屁股。

    宝春说,“也不是我闲的无聊,非要揽事,只是有些事不是值不值得去做,而是应不应该去做,那怕明知有危险,也会义无反顾。”

    荣铮没吭声。

    她接着说,“不知怎么的,我总有种不安的预感,北乌使团的这次前来,必定会搞出不小的事来,先不说大荣怎么样,咱们身边的亲人朋友可都在京城,一旦有个什么,那可是直接会影响到他们。”

    荣铮嗤了声,“说到底还是为了那个皇上,那个皇上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如此忠心耿耿对他,你说出来,我同样给你,你也如此忠心耿耿对我。”

    宝春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呢你。”戳着他的胸膛,“你以为你很有钱?”

    荣铮梗着脖子反驳,“反正比那个皇上有钱就是了,国库银子是多,可那都不是他的。”

    宝春说,“你家银子也多,也是你的,可却要养着那么多人……”

    荣铮不说话了,可表情很不以为然。

    宝春问他,“孙平那边办的怎么样了?”

    荣铮往上躺了躺,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帐顶不说话。

    宝春暗自腹诽一番,瞅着某人那个大爷样,嘴角抽动了几下,还是凑上前亲吻了下某人的脸。

    某人指指额头,宝春又过去亲了下。

    只是某人太会得寸进尺了,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宝春磨了磨牙,上去一口咬了下去,某人吃疼。

    宝春原本以为他会推开她,谁知那个凶残的货,愣是忍疼不撒手,按住她的脑袋,迫使她松开牙关,堵住她的嘴,狠狠肆虐了一番。

    直到她快要出不来气,那人的动作才放轻柔了下来。

    宝春的屁股不能着地,荣铮让媳妇平躺在自己身上。

    宝春无力趴在那人身上喘气,那人时不时地要凑上来索吻。

    宝春拨开那人的脑袋,“先说清楚。”

    某人哀怨不满地看了煞风景的媳妇一眼,躺回床上,“北乌的使团私下来的确是联络了不少朝中官员,好东西没少送,收下礼单的,孙平都已记录在案,随时可以抓捕……”

    宝春叹了口气,“这可真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什么来路的财都敢收。”

    荣铮说,“那些人可没你这么忧心仲仲,朝廷怎么样,大荣怎么样他们可不怎么关心,他们关心的是他们切实的生活,怎么捞到更多的钱……”

    宝春骂道,“这帮国之蛀虫,国家危难之际,他们还想着发财,为了自己的私欲,是不是卖了自己的国家也不手软啊?”

    宝春想到什么,问道,“邓家呢?邓家有什么异常没有?”

    荣铮摇了摇头,“朝中的官员,他们大部分都联络过,不过就是没联络过邓家。”

    宝春疑惑道,“不应该啊,邓家在大荣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北乌使团应该首要拿下的就是邓家了,是不是太过于隐秘,孙平的人没发现啊?”

    荣铮皱着眉头想了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朝堂上已经有人上书皇上接受北乌的要求了,皇上的日子想来也不好过。”某人抖动着腿。

    宝春说,“皇上是不会答应的,北乌使团要不多久就会离开,到时你答应护送她,我跟你一起,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办。”

    “什么事?”荣铮不耐烦,“马上要天亮了,你还没完没了。”

    宝春白他,“周大姑娘的玉佩要回来,我从归宝阁拿了跟那个品质差不多的,看能不能换回来。”

    ------题外话------

    喉咙肿痛,昨晚好几次都被憋醒,这觉睡的太不安全了,早上找耳鼻喉科的医生一看,咽喉壁和扁桃体都肿了,开了点抗生素吃,这天气太容易上火感染了,大家注意身体啊。

 第二十九章 随从阿春!

    侍女捏着张帖子,忿忿地走了进来。

    韩潇盖上装着毒物的坛子,转身,“拿的什么?”

    侍女撇了撇嘴,哼了声,“镇荣王府来的?”

    听到镇荣王府,韩潇先是愣住,眸光乍闪了下,可等瞅见侍女的神情,便狐疑地问,“何事?”

    侍女激动地张口想说什么,可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死死攥着手中的帖子,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说起。

    韩潇走到一旁的茶桌前盘腿坐了下来。

    “公主自己看吧。”侍女把帖子递给她,跪下身子,拎起旁炭炉上的茶壶,清洗茶具茶叶,泡茶。

    帖子,韩潇看了很长时间,看完后半天没言语。

    侍女将茶壶又放在炭炉上,悄悄瞅了对面的公主一眼,见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帖子上,脸上虽然没太多表情,但侍女已经感觉出周遭的空气都要凝固了,只有旁边炭炉发出的兹兹水声。

    在沸腾的开水热气萦绕下,侍女看到她家公主拿出了贴身荷包里的那块玉佩。

    这块玉佩,从她跟着公主起,就见她一直放在身上,一开始她还纳闷,这块玉虽然价值不菲,可她家公主备受皇帝宠爱,比这贵重的佩饰何其之多,何以会对此玉,如此喜爱?

    后来,她成了公主的贴身侍女,成了公主的心腹,才得知这块玉佩的来历。

    再看到这玉佩,侍女的怒火就像火山迸发一样陡然冒了出来,冷哼出声,“这也太欺负人了,公主救了他的命,他竟然随便拿个东西随便敷衍了事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要把东西要回去,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公主当初就不该救他,让他们死在林子才好……”

    韩潇低头,缓缓摩挲那块玉上的纹路,神情明暗不定。

    侍女说,“我看帖子上的那套说辞,八成是骗人的,分明是那安平公主善妒,为了拿回这块玉,故意编出来的说辞,我听说,咱们那天走了后,那安平公主便跟荣小王爷狠吵了一架,吵完就回了娘家,到现在都还在娘家住着没回去呢,还说荣小王爷找了几次,竟然连面都不给见,都说吵架是为了公主您……”

    韩潇拿着玉佩放在眼前又看了看。

    侍女拎起茶壶倒水,边倒边说,“都说大荣的女人乖顺,一切都听命于丈夫,有些贤德的更是为丈夫张罗纳妾,可你看这安平公主那有一点大荣女人的样子,都善妒到如此地步了,荣小王爷怎么找了个这么不明事理,粗俗的女人?”

    说到这儿,侍女抬头看向对面,“还说另找一块玉相换,咱们还稀罕他的玉不成?简直欺人太甚,不换,不但不换,还要毁了……”

    侍女说毁了的时候,韩潇握着那块玉的手,收紧了起来。

    侍女本以为公主也是气坏了,要毁玉呢,可中途却见她停了下来。

    “你给他们回信,就说玉佩我会原样奉还……”韩潇看着炭炉上冒着热气的水壶说。

    侍女以为自己听错了,“凭,凭什么啊?他说要,咱们就给嘛?这把我们当什么了?这口气,您咽得下去?”

    韩潇眼神深沉,“都说大荣的春天非常美,湖上的风光想必会更美,你找条船,然后告诉他,我在船上见他,到时会把玉佩亲手交给他,还有,告诉他,我不需要别的玉来补偿……”

    侍女非常的不甘心,可见公主主意已定,却也不敢违背,只得起身着手去办。

    屋内的韩潇端起一个杯子,杯子在她的手心碎裂开来,杯子内的水溅了她一脸一身,她却仍静坐不动,任温热的水流顺着脸颊而流。

    又一夜,外面盛传闹得快要散伙的当事人之一的荣小王爷又爬墙了。

    “你说她答应了?约你三日后某游船上见?”宝春看着某人。

    “是啊。”某人脱了衣服,就往媳妇的被窝里钻。

    “还说不用别的玉换?”宝春又说。

    “是。”某人翻身搂住媳妇。

    “别动,容我想想。”宝春皱着眉头,一把推开凑上来的脑袋。

    被推开脑袋的主人脸瞬间黑了下来。

    宝春赶紧抚平某人乍起的毛,以示安抚,“老爷,你觉没觉得这北乌的公主也太好说话了?”

    荣铮拉下女人摸他毛的爪子,以为他是儿子和大毛呢?“管她,拿到玉佩还给白丁山就行,省的他天天到我这里哭诉,我是再也不愿意看他那张怨妇脸了。”

    宝春说,“这些天我翻了不少有关巫蛊记载的书籍,上面记载的那些巫蛊手段很是邪门,悄无声色下毒杀人什么那都是次等的,有些蛊毒,甚至能控制人的行为,抹除人的某些记忆……”

    荣铮没好气的斜她一眼,“抹除了记忆更好,省的天天被你和儿子气得死去活来了。”

    三日后的上午,春光明媚,太阳普照,湖水潋滟,风景静好。

    一身藏青色云纹锦袍的荣铮,站立于码头边,身姿挺拔,气质傲然,衣衫飘忽间,彰显出一派不羁放纵飘逸之俊美。

    春天复苏时节,正当是很多人出来游玩之际,过往的行人无不对其行以注目礼,离了老远了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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