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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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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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影视剧还是书籍,宝春每每看到这里,都忍不住激情彭拜,热血沸腾,真恨不得生做男儿身,当然,不可否认,在偶像崇拜的影响下,宝春的那位,相貌跟其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

    兰香听完唏嘘不止,除了对赵云表达了敬佩之情外,对那投了井的夫人也表达了极强烈的敬意,“那夫人可真刚烈……”

    宝春没说什么,搁以往听到这话,她必是嗤之以鼻,可现在自己也做了母亲,心境就发生了改变,有些理解那种以死护子的心情了。

    马叔在前面感叹,“小姐所说的那位将军,胆识过人,武艺高超,可真是罕见,单骑独闯百万大军,就连咱们将军都是不能,不过,要真说咱们大荣朝有谁能做到,那只有镇荣老王爷了,他老人家曾经单枪匹马勇闯过敌营大军,杀的敌军是片甲不留,血流成河,而他自己却毫发未损……”

    宝春哦了声,心说,这也是一猛人,不,应该说这也是一杀神!

    “他又没有上天入地之能,百万大军围困,就是每人射上一箭,他都死得不能再死。”小酒嗤了声,颇不以为然。

    “对啊。”兰香想了想,“小少爷说的也在理,他又不是钢铁之身,乱箭射他不死。”

    “他当然不是钢铁之身了,可关键是没人敢射箭啊。”宝春说。

    “为什么?”兰香疑惑。

    “敌军的老大不准啊。”见他们疑惑越来越重,宝春又说了,“因为这老大啊看上了赵将军的才华,人才啊,勇将啊,心说他军中怎么就没这号人呢,就有了收为己用的心思,所以就下令活抓,没人敢射箭。”

    “原来是这样。”兰香说。

    “你可不要以为他这是占了便宜,没这事,两军交战,各种因素,不管是主观还是客观都是取胜的要素,才华的魅力也是其一。”宝春看向些儿子,“所以有才之人,到那儿都受优待,包括敌人。”

    “那可不一定。”小酒斜了她一眼,冷哼道:“要是我,必杀了他,即便损失一将才,也不能养虎为患。”

    宝春瞠目结舌地看着儿子,乖乖个隆冬,这种宁可错杀一百不放过一个的狠劲,是谁教的?

    愣了半响,伸出双臂,要去抱他,以证明这是自家崽子,不是恶魔。

    可熊孩子太不给面子,哧溜一下将某凶狗横在了两人之间,向来不对付的一人一狗,对视片刻,冷哼,纷纷扭头。

    宝春伤心啊,哀怨地瞅着儿子,“你这么不待见娘亲,等哪一天娘亲消失了,你就后悔去吧。”

    兰香笑说:“小姐能去那儿?”她把这当成了小姐在跟小少爷闹脾气的气话。

    而小酒也不以为然。

    回到家,吃过饭,洗漱后,宝春练了会儿精神内功,便抱着早已熟睡的儿子休息了。

    子夜时分,黑色夜幕下的沈家村,静谧,安详,村民都已是熟睡状态,连犬吠声都几不可闻。

    而在隐秘的黑夜中,正有着一股人接近沈家村。

    宝春忽然惊醒,往外一看,好家伙,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瞬间给惊出一身的冷汗。

    失火了!

    不对,从传来的打斗声来看,应是人为的。

    有歹人闯入!

    宝春赶紧看向儿子,只见儿子已经坐起,外面马叔在不断提醒她赶紧出来,房子要塌了。

    火势迅猛,很快就要吞噬过来,事不宜迟,宝春拉着儿子就要夺步出门。

    可正在这时,只听轰隆一声,屋顶塌了一个窟窿,烟尘顿时淹没了卧室,无法视物,宝春只得紧紧攥着儿子的手。

    “不怕,有娘亲在呢。”慌乱之中,她还不忘安抚儿子,可这小声音抖的都拐几个弯去了。

    话刚落,脖子就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就不醒了人事。

    再次醒来,是被颠簸醒的,耳边是呼呼的风声,鼻间是难闻的臭味,头更是晕乎乎的。

    睁开眼睛一看,四面八方是一望无际的黑啊,老渗人了,可这还不是最悲惨的,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正被绑着手脚趴在马背上,头朝下,跟搁粮食似的耷拉在两边。

    嘴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那马跑的哒哒的,速度不慢,可同时她也被颠簸的更加难受,头晕目眩不说,肚子里的东西都快要被倾倒出来。

    “噗的。”宝春借用精神意识力吐出了嘴巴里堵塞的布,忙深吸一口气,妈啊,给她憋的,差点又有了一次百分之五十穿越回去的机会,冲马上那人说:“大哥,你这是要绑我去那儿?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啊?我儿子呢……”

    马上那人先是惊讶了下,她居然还能说话,紧接着就被她这一连串的问题弄的烦不胜烦,却依旧是没吭声。

    看这架势是朝山上去的,宝春瞬间想起了上次那拨人,马叔说是某山头的土匪,八成是他们,没的跑了,只是,土匪也太猖狂了,这是公然地放火杀人啊。

    “大哥,你绑我肯定是想绑个活得回去吧,你再不停下,可就只能带着一具尸体回去了。”

    还是没回应,马的速度依旧不减,宝春无计可施,心说该不会碰上个哑巴或聋子吧。

    一路上,宝春的嘴就没停过,说的什么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自小就有一毛病,一紧张就话多。

    那人不知是不是被她烦的不行了,居然停了下来。

    那人下马,紧接着,她也被卸了下来。

    透着微弱的星光,她发现这人身材高大挺拔,脸上蒙一黑巾,看着后面,说:“你倒是追的不满。”

    宝春一看,顿时大惊,“快走啊,你追来干嘛?”这不是让人家买一送一么,傻啊!

    “放了她。”童稚的声音却是满满的冷意。

    可不正是她那便宜儿子,居然一路追了来,搁平常她早感动的稀里哗啦了,可现在她只有急。

    “我不杀你,你却上门找死。”那人说着一掌劈了过去。

    对功夫,宝春虽然懂的不多,但也算是迈入了半只脚,这人一出手,她就感觉出来,这人的功夫绝不亚于马叔,或许比马叔还要高出很多,小酒显然不敌他那一掌,轻易就被震翻在了地上,宝春那个急,那个心疼啊。

    情急之下,精神意识力在体内快速运转,不知不觉竟然化为实质,解开了手脚上的绑缚。

    一得到自由,来不及思考,她就跑了过去,一口咬上了那人抓着儿子的手。“叫你打我儿子,我咬不死你。”

    颇有一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架势。

    不但蒙面人楞了,连地上的小酒都傻眼了。

    那见过这号女人!

    宝春牙齿可真利,都快咬下一块肉来,那蒙面上疼的眉头紧皱,闷哼一声,猛甩胳膊,试图甩掉宝春,可宝春心里知道,一松口,这人肯定要去对付儿子,口自然是不能松,不但不松,手脚并用,上前就缠住了那人的身上,因着惯力的作用,蒙面上和宝春向前倒去。

    而前面是什么?是悬崖!

    可宝春不知道啊,她若知道,肯定不这样。

    于是乎,在小酒的眼前,眨眼的功夫,那个女人连带着那个蒙面人一起掉入了黑暗之中。

    他的心停止了跳动,他的血停止了流转,他的视线变成了一片黑,而大颗的眼泪却顺着脸颊,哗哗下落……

 第二十一章 得寸进尺是必要的。

    掉下去的宝春又没有死,百分之五十穿越回去的概率完全没用上。

    当然,这并不是说宝春有不死光环,而是那个山下,就是匪徒的窝点,配上蒙面人这个高手,压根想死都死不了。

    再说,人家也不会让她就这么死,好不容易绑架回来,还没利用上,就想翘辫,想的美!

    这个土匪窝有个刀疤老大。

    这个刀疤老大却对那绑宝春的蒙面人毕恭毕敬。

    这个蒙面人的上面还有一主子。

    这个主子受了重伤。

    三番两次绑宝春来,就是为了给这位主子看病。

    刀架在脖子上,你说你给看不给看,识时务的宝春当然待看,但是,看归看,咱还是有原则的。

    看着床上那带着面具的主子,宝春开口了,“我是个很情绪化的人,心情不好,我这手就容易抖,我这手一抖,扎针的准头就不好说了……”

    刀疤老大不耐烦了,“他娘的,你这小娘们事还挺多的,你说你想怎么着吧?想要俺们放了你?嘿嘿……”那意思就是你别异想天开了,到了这里就由不得你了。

    这人一说话,宝春下意识就往后退,不知道这位老大吃了多少的大蒜,那味可真够冲的。

    宝春瞪了他一眼,“你被绑着心情会好?你被人关着不能走动,心情会好?我要是心情不好,我都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虽然咱是阶下囚,可你不也要求着咱瞧病么,所以要求还是要提的,该得寸进尺还是要得寸进尺。

    床榻上那带着面具的主子,都伤的那么重了,却连哼一声都没有,看向宝春的眼光,那叫一个犀利。

    蒙面上见状,走前去些,从将宝春抓住醒来的这一路上的行为给他家主子复述了一遍,尤其强调了咬人,以及怎么下山那一段。

    蒙面人之所以说这些,是想告诉他家主子,这女人跟别的女人不一样,行事怪诞的很,连同归于尽的事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她不敢干的。

    面具主子盯着宝春沉吟了半响,冲那蒙面人点点头。

    蒙面人就吩咐刀疤老大,“你派两个人看着她就行,她要去那儿就让她去,只要不出山。”

    “仲先生,这是不是太……”太抬举她了,刀疤男想说。

    被称为仲先生的那蒙面人看他,“难道你连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都看不住?”

    “这怎么可能……”刀疤老大气的呼次呼次。

    “这不结了。”仲先生不容置疑,“先给主子治伤。”并示意宝春上前。

    宝春边走,边腹诽,一个两的,不是带面具,就是戴面巾,全都见不得人,可想而知,必不是什么一般人。

    在那人逼人的视线下,宝春在床榻前坐下,掀开那人衣服,精壮结实的身体跃入视野,能够看出这应该是个长期习武之人。

    收敛心神,关注伤势,其实之前她早已用精神意识力扫过,胸腹部多处受伤,肉眼可见的外伤倒是没有,内伤,内脏受损出血等等,像是被什么掌力所伤,很重。

    条件不允许,宝春没办法给其进行手术,只能采取保守治疗,针灸引导,再配合其运功疗伤,从而达到治疗的目的。

    这人伤势不是针灸一次就能解决的,宝春便被迫留在了土匪窝里,除了给那位治疗外,剩余的时间,她简直一刻不闲啊,在寨子里到处乱窜,管你是储存粮草的粮库,还是议事大厅,亦或者是住宿区,通往外面的羊肠小道,恨不得连个鸡窝都要进去扒拉扒拉,反正人都吩咐了,随她便,所以,后面跟着的那两个人,不管再不怎么情愿,也只能看着,只要她不出去,他们就管不着。

    对于宝春这诡异的行为,两监视人员,稀奇古怪之外,自然是要一一朝上报的。

    可上面并没说什么,只吩咐跟着就是。

    这两人一开始很是想不明白,这女人的行为,明显是不怀好意么,怎能还任由她这样?可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八成上面压根就没想着留她活口,所以,不管你怎么蹦跶,都是要带进棺材的。

    那位的伤势在慢慢好转,宝春差不多该逛的也诳了,该看的也看了,一看时间才知在这里已经待了三天了。

    这天,宝春正给那面具人针灸,跟往常一样,这人从头至尾盯着她,期间都没说一句话,但那眼神流露的气势却是迫人的很。

    宝春原本很是好奇这人的相貌和声音,因为,男人的身材她见过不少,可像这位多一分嫌肥,少一分显瘦的精壮完美,充满力感的身板却是鲜少见到。

    当然,要说没见过,也是不准确的,刚穿来那会儿给她当人形肉垫的那位,身材好的也是没话说,尤其是那张脸,简直跟鬼斧神工刻画出来似的,让人看一眼都很难遗忘。

    所以,宝春就很好奇眼前这位,但好奇归好奇,眼色她还是有的,好奇害死猫,可是被无数人验证过的。

    针扎完了,紧绷的神经就松懈下来,一松懈,就容易走神。

    于是,宝春就边走神想些有的没的,边给其整理便于治疗剥开的衣服。

    原本连自己衣服都穿不利索的人,专心致志都够呛,你说你还开小差,结果可想而知,几绑几不绑的,那人就她绑成了粽子,直到那人闷哼出声,宝春才察觉到。

    她忙抬头看他,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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