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唯凰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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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唯凰独尊-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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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棘觉得没办法再和他继续交流,她只不过想旁敲侧击的试探一下刚才那些人会不会是冲着她来的,不过刚才曲释完美出过马车,就算是他也不知道,而且就算是……似乎已经全部被解决了。

“扑哧。”曲释笑颜徜徉,“难道在你心中强盗还有固定的行为时间?他们自然是何时有人通过何时进行抢劫。陶姑娘果然是平日里只在家绣花的女子,想法很天真。”

“这个……”芒棘决定不再找个问题上和他纠缠,“那个,曲公子,现在似乎已是深夜,一般情况下这个时间段,无论是只会在家绣花的女子或者如你这样的公子,是不是都该睡觉了?”

曲释静静的看着芒棘,“我以为你会因为要见到逸王而兴奋的睡不着觉。”

芒棘手抚额头,惊讶于曲释的理论,不过想到如果今晚她睡不了,同在赶路的曲释也是睡不了的。

只是自己和他怎么能相提并论,他是逸王的脑残粉,他想到明天就要见到偶像了,自然兴奋的睡不着。

芒棘幽幽的叹了口气,“曲公子,我仰慕逸王仰慕得很理智。逸王不会因为我不睡觉精神萎靡得到任何好处,既如此,我何必要折磨自己。”

曲释笑了笑,“好,那我让他们就地扎营。”

说着他便已经伸手去掀开马车的帷裳,莹润玉白的手指就要搭上帷裳之前。

“嗯?”芒棘一怔,“就因为我要睡就扎营?你们今晚没睡觉安排的吗?”

曲释的手一顿,“传州到有恒,若晚间需要停站的需要两日,若晚上不停的赶路,明日午时我们便可到达有恒国境。”

回答完,他的手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芒棘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衣袖,阻止了他的动作,“那还是算了,怎么能为了我一个人影响大部队的安排,我这人没其他好,就是特别会迁就人。”

曲释的目光落在芒棘扯着他衣袖的手,愣了半饷才笑着回答:“好,就听陶姑娘的。若陶姑娘实在困乏,我愿把马车让予姑娘休息。”

芒棘记得自己刚被掳的时候看到过此行的队伍,他们坐的马车非常豪华的同时也是此行唯一的马车,其他人都是骑马而行,若曲释把马车让给她独自一人,岂不是也要去骑马?

再说这个曲释吧,芒棘总在他身上感觉到一份贵气,还有他形容自己与逸王关系的那一段也可以推断出他绝不是逸王身边一个普通的幕僚。

他说到要把马车让给芒棘时,虽然看起来发自内心,但也许他都没有发现自己的一丝丝别扭。他其实并不情愿出去骑马。

芒棘遇到曲释之后,因为要圆最初的谎言便不得不一个接一个的继续说谎,只是形容自己的一点她没有说错,她其实很会迁就人。

“没事……其实我还真挺亢奋的。能见到逸王是其一,第一次深夜出游更让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激情。”

还有一个不得不说却不能说出来告诉曲释的原因,她可不敢睡,她和曲释只有过一面之缘,这样一个陌生人掳了自己,万一把她卖了怎么办?保持清醒至少还能见招拆招。

估摸着刚才的那段话,曲释也只能理解个大概意思却听不懂有些词汇的意思,芒棘也懒得解释,反正这些贵人都有涵养的很,能明白意思的也绝不会多问。

果然曲释琢磨了良久才答道:“呵呵,陶姑娘果然特别。”

芒棘的目光转向马车的帷裳,她的视线仿佛能透过帷裳看到外面的天空。

这样的深夜,颜晋楚在有恒是否还好?

这样的深夜,微生文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这样的深夜,闻人逐是否还在因为她的离开恼怒?

一丝凉风不知怎的窜入了马车,芒棘不知觉的打了个寒颤,她能感觉到自己因为这突然的冷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走神的她猛然意识到,这样的深夜,她竟在最后一刻才想起林峰……

 第六十九章 包括你

次日午时,芒棘顶着略显乌青的眼圈进入了有恒的国境。虽然她没镜子并不确定自己是否真有了黑眼圈,但是眼皮沉重的她不照都能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多疲乏。

再看身边正在闭目养神的曲释,脸上的皮肤依旧细腻红润有光泽,眼眶没有任何发黑的迹象,简直就像抹了遮瑕粉一样。

不,抹了粉没理由像他这样晶莹通透。

也许是感受到芒棘打量的目光,曲释缓缓睁眼,正对上芒棘正研究他细腻皮肤的认真眼神,怔了一下,随后道:“再行一会儿就到约定地点,有恒的韩相会在那里等候我们。”

芒棘先是茫然,随后一怔,惶惶问道:“谁?”

曲释解释道:“有恒的第一丞相韩驰,他就是有恒韩皇后的亲父,如今也算权侵朝野的当红权臣。”

差一点芒棘就没控制住自己叫出声来,说名字她也许不认识这个大名鼎鼎的有恒丞相,但说到有恒皇后的父亲,芒棘实在有些熟悉——那不正是微生文口中,逸王的外公。

这个在有恒如此了不得的人竟会屈尊纡贵特地来接他们?这太违背常理了吧?难道曲释的身份并没有他自己说的这么简单?

话说回来,他也没说自己到处是逸王的什么人,难道竟是逸王亲信中的战斗机?似乎很有可能——

不然在没征求逸王首肯,他怎么就能随随便便的带着自己?

不然怎么能在她和逸王都没见过面的情况下,就问她愿不愿意做逸王的王妃?

这连逸王娶谁做老婆都能管的亲信至交,怎会简单?

既然韩相都要来接曲释,岂不是说微生文调查了一半的事很可能属实?至少逸王与韩相交往过密已是不争的事实。

绝不能让曲释知道她知道那么多事,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是根本不会知道有恒的丞相。

芒棘选择了用迷茫的神情沉默。

曲释以为自己说的这些芒棘并没有兴趣,又道:“陶姑娘,见到韩相以后,我便不与姑娘同马车,姑娘可在马车里小憩。”

芒棘一怔,“啊?为什么?”

曲释以为芒棘独自一人会不安,声音异常温柔,安慰道:“我与韩相有事相商,陶姑娘放心,我的马车很安全,若姑娘有什么需求吩咐马车外的侍卫集合,他们会尽力满足姑娘的一切要求。”

不多时到达了曲释口中的约定地点,这是他们入有恒境内的第一个官驿,寻常百姓是不让走这边,这里是特为与齐盛的外交而劈出来的,只是这个官驿虽然修缮精良,重兵把守,却自建成之日起就从未有过用武之地,今日也算是第一遭启用。

芒棘本觉得以身份贵重来说,总是他们先到,那位韩驰丞相才会悠哉的出现以显身份,没想到他们到的时候听说韩相已经等候许久。

曲释下马车前给了芒棘回眸一笑,芒棘借着要回以微笑的由头掀开了帷裳,不想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韩相。

她本不认识韩相,却在茫茫人群中一眼认出了这位有恒正当红的权臣,这人站在那里实在太过显眼,还有就是他的打扮实在亮瞎芒棘的狗眼。

在芒棘心中,一位能权侵朝野的大臣,总该正色庄容不苟言笑,再从芒棘听到的那些花边新闻来分析,就算古代结婚生孩子再早,此人至少也该步入花甲之年。

可现在呈现在芒棘眼前的是什么?一位雍容闲雅看起来最多不过四十,光猜这年龄还是因为芒棘知道他的年岁必定不小才硬往大了想的。

乌黑的青丝恣意的洒了一肩,神态自若,这哪是一位权臣?这分明就是一个游历在山水之间的随性男子。无论谁与他无意在路中遇见,定猜不到他就是有恒的第一权臣。

可他偏偏就是,在随性的表象之下,能看到他神情中不自觉的高高在上,看人的眼神都有着睥睨的味道。芒棘默默的把这些定义为久居高位才会有的臭屁习惯。

看到曲释躬身向韩相行礼,说是躬身,却也只是略微倾了倾身子。

芒棘手肘支着马车窗,双手支着头,随后问马车外离她最近的侍卫,“诶,那个当真是有恒的韩相?”

那侍卫一愣,看了芒棘一眼才确定这位陶姑娘的确是在和他说话,木楞的回答道:“回陶姑娘,是的。”

芒棘被这规规矩矩的回答逗笑了,认真的看了那侍卫一眼,恶趣味的问道:“你可知韩相现今的年岁?”

那可怜侍卫又是一愣,后又想着主子吩咐过,对陶姑娘的一切要求都要满足,陶姑娘的一切问题就算再如何荒唐不羁,只要不涉及机密都可如实回答。

侍卫把自己的脸扭成了麻花,哭丧着脸,“回陶姑娘,属下并不是十分清楚……”他一个侍卫没事去关心别国丞相的年龄干嘛,不过本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回答问题态度,他补充道:“不过他花甲之年该是过了。”

哟哟,不是吧,这位韩相怎么保养的,六十几了保养得跟个三十几的青年似的,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问问他包养方法,芒棘巧笑着轻声嘀咕,“有恒丞相当真算是男人中的极品啊。”

这话一出,不知为何那侍卫打了个寒颤。

……

当华丽的马车中只剩芒棘一个人,顺带着前行时马车还有些微微的颠簸,马车里的暖炉温度恰到好处,一切的一切都让之前一晚没睡的芒棘昏昏欲睡,进入梦乡的前一刻,芒棘自我安慰到,被卖了就被卖了,实在太困了……

有人在马车上进入香甜梦乡,有人在经过几天的调查终于找到了微生武。

当一袭白衣的闻人逐风姿翩翩的出现在传州那间六星级客栈之中时,刚刚经历过胆战心惊的客栈老板眼前一亮,随后心又一沉。

之前陶家兄妹来到,他也曾因为陶家哥哥的长相惊艳,不想那样的绝色男子竟为他招来祸事,虽然他没损失实际的东西,但他的小心脏受了不少的惊吓。

如今又是一位这样的儒雅俊逸的男子出现,为何心中也有那么一点不好的预感?

后来客栈老板明白了,为啥会有不好的预感呢?因为这位风度翩翩的男子是来陶家公子的,也不知道这陶家到底是一户怎样的家族,怎么里面的公子个个绝色。

微生武自从那日昏沉而醒最后被客栈老板带回客栈,整日在房间中发呆,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他身在何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到此处,心怀恐惧的他更不敢去找别人问一问。

对一切的未知让他惊惧,让他不敢妄动。

看到闻人逐时,他仿佛看到了救赎,可闻人逐问他的所有问题他都一无所知。

“芒棘是怎么离开神暝宫的?”

微生武无辜的摇了摇头。

“你们是怎么到达传州的?”

微生武迷茫的摇了摇头。

“那晚,芒棘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微生武疑惑的摇了摇头。

闻人逐陷入深思,他刚已为微生武把脉,他的脉相正常,可为什么他竟什么都不知道?更糟糕的是,芒棘到底去了哪里?

他看着微生武,不死心的问道:“那么你知不知道芒棘去了哪里?小武,好好想一想,如今芒棘去向不明,她的安全得不到保障,你也不希望她出事对不对?想一想,只要有一丁点儿关系的都可以告诉我。”

微生武的神情也变得焦急,从闻人逐最开始的问题,他也知道了大概,似乎是芒棘把他从神暝宫带到了传州,可如今芒棘为何不在了?芒棘会有危险?不……有什么事可以告诉闻人逐?

他身子一晃,像是想起了什么,颤抖的手伸向怀中,掏出一张已经皱褶的纸条递给闻人逐。

闻人逐接过纸条一看,随后眉头皱起,妹妹?也许这个妹妹指的就是芒棘,她被人带走了?七日送回?这人到底是谁?

再看纸条下有一个不起眼的印记,闻人逐却在看到这个印记后一震,心中大叹不好,这是逸王标记,芒棘是被逸王带走的,这可实在是再坏不过的消息了。

等七日?芒棘一定掩饰了身份,可万一身份被揭穿,以现传逸王对离王的态度,芒棘一定会无辜受到连累。

既然听闻逸王要去有恒,他也只能快一点赶往有恒。

闻人逐在匆匆离开前对微生武道:“小武,我要去有恒救芒棘,带着你实在不便,你就先留在传州等我回来。”

微生武点头间闻人逐早就飞身离开。

芒棘……你要千万小心,千万在我赶到之前保重自己。

微生武的目光停留在闻人逐匆匆离开用力关上的门扉上,因为余力门还在微微摇晃。

他低下头,低声呢喃,“文哥哥,我不能再让你出来了。你都干了什么?你把芒棘带出神暝宫,还把芒棘弄丢了。现在芒棘有危险,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不能让芒棘因为任何人而受到伤害——包括你。”

 第七十章 噩梦

“你是不是已经死了?你死了吧?你没死?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肯死?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意义。”

“林峰你疯了?你为什么要我死?你不认识我了吗?我们说好要去领证的,我马上就要成为你的妻子。”

“可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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