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一句训斥,听到张彪眼中却如同赦令。
“老臣糊涂,老臣这就去善后!”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20)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20)
“来人,把张将军抬下城去,寻医官治疗!”君白衣冷声下令,注意到城墙上哭泣的一位老妈妈,不由地皱起眉头,“是谁让百姓上城墙的?!”
听到他的声音,马元、李广二人忙着奔了过来。
二个对视一眼,只是齐齐跪在君白衣面前,没有出声。
“说!”君白衣脸色越发冰冷。
“不关他们的事,是我!”上前一步,独孤月毫不惧色在站到君白衣面前。
“是你?!”君白衣再次将目光投上独孤月的脸,黑沉沉眸子里有毫不掩饰的怒意,“你凭什么?!”
“就凭你是我的夫君!”独孤月微扬起小脸,脸上满是孩子气的狡黠,“夫君,您……不是生月儿的气了吧?!”
“你……”君白衣眉头皱紧,面对她的笑脸,却怎么也说不出军法的话来。
“将军,夫人不是军人,不知者不怪,您要罚,就罚马元吧,是马元没有拦住夫人!”马元抢着请罪,生怕君白衣对独孤月大发脾气。
刚才发生的种种,让马元对这个小夫人也满是敬佩之色。
当初听说君白衣在朝堂上向皇上请求合亲的时候,鹰骑军的将士们对于这位小夫人还有些不以为然。
认为独孤月不过就是因为有着小公主的身份,跟本就配不上他们英勇无敌的大将军君白衣。
可是,自从离开西京城开始,孤独月在路上不曾叫过一声苦,这一次来到汴梁,又只字片语便调动了全城之力帮助抗敌。
这份能力,这份胆识,早已经让马元和一众和她共同抗敌的鹰骑军士兵折服。
初时,马元还以为这一切是君白衣授意,现在才明白过来这一切原来是小夫人自己的主张。
知道这一点,马元对于这小夫人越发刮目相看了几分,故此才会甘愿冒着君白衣生气的危险为小夫人求情。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21)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21)
“将军,这件事可怪不得小夫人!”
人群中,一位身上染血,胳膊上被大月国士兵砍了一刀的老者,被一位年轻人扶着上前来。
现在,他们亦已经知道了独孤月的身份,知道这个生得好像九天仙童的小女孩原来便是这位君将军的小夫人,这些百姓也是个个心中惊奇。
“就如同小夫人说的一样,这汴梁城不光是皇上和将军的汴梁城,也是我们所有百姓的家,如果汴梁沦陷,我们所有人便要无家可归,所以我们才会带上自己的刀枪棍棒冲上来和将士们一起对抗这些达子狼,将军如果要罚,就连我们一起罚吧!”
那老者说着,便带头跪了下去。
他一跪下,身后众百姓立时跪倒了一片。
众人齐声请愿,“将军,您要罚小夫人就连我们一起罚吧!”
君白衣的眉头越发皱紧了,注意到他的脸色,独孤月只是再向前迈了一步,站到了那些百姓面前,“大家快起来,你们不过就是要保护我们的家园,何罪之有?!”
扶起那名老者,独孤月仰起小脸,一脸倨傲地看向君白衣。
“这件事,完全是我一人的意思,这些百姓能够帮我们一起对敌,是燕国的幸运,是鹰骑军的荣幸,将军您真的要罚他们?!”
四目相对,君白衣分明从独孤月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威胁。
如果他罚了她,必然也要伤了这整个汴梁城百姓的心。
这个小东西,表面上是要独自承担后果,事实上却是拉了整个汴梁城的百姓当挡箭牌。
还说什么,凭他是她的夫君,如果她真的当他是夫君,她还会如此吗?!
“哈……”脸色一软,君白衣突然仰脸一笑,左手一探,便顺势拉独孤月入怀,“月儿,吓到了吧,其实为夫不过是向你开个玩笑,你和白衣一起守住了这汴梁城,白衣怎么会怪你呢?!”
PS:到这吧,有点伤风,先去休息下。。
王爷VS公主,调情与杀机!(1)
王爷VS公主,调情与杀机!(1)
独孤月的小小身形,被君白衣拥在怀里,几乎要被他的身形吞没。
“小东西,你要小心,不要让我抓到把柄!”
君白衣的声音低低响在她的耳边,轻柔的语气仿佛情人间的呢喃,紧拥着她细腰的手臂却紧得快要将她勒得喘不过气来。
众将官何曾见过,主将君白衣对任何人如此包容和温柔,心中只是越发认定这二人情深意切。
独孤月心中却是明白地知道,此刻的君白衣,恨不得将她撕碎。
他,已经向她挑明了态度。
抬起脸,迎上他深邃的黑眸,独孤月却依旧笑得天真烂漫。
“郎君,您的意思月儿不懂,月儿只是想尽一下为人妻的本分而已!”
“哈……”君白衣朗笑出声,这一回的声音却是众人可闻,“夫人的情,白衣记下了,他日必加倍奉还!”
虽然疑惑着独孤月的身份,君白衣却是十分明白,她的所作所为确实对这一次的战事提供了一不小的帮助。
他有自信,没有她和汴梁百姓的帮助也一定会赢。
但是,是否能这样顺利,那还有事实的检验。
君白衣并不似巴特尔那样狂傲自大,他脾气乖张喜怒无常,可是,一旦到了战场上,性情中那份远胜于常人的冷静便立刻会体现出来。
如果说有些人是天生的将才,那么他绝对是其中一个。
拉着独孤月的纤纤手掌,带着众人走下城墙,君白衣很清楚,他此时对独孤月的示好,将为他赢得全场百姓的心,这样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独孤月也明白他的心思,很配合地演着这出戏。
因为她要他赢,必须赢,而且是速战速决,绝不会给楚央半点机会。
现在,拥有着相同目的的他们,是暂时的同盟。
这份同盟能够维持多久,两个人,谁也不能确定。
王爷VS公主,调情与杀机!(2)
王爷VS公主,调情与杀机!(2)
打扫战场,救治伤员,整修被撞损的城门……
战斗暂时结束,士兵们却依旧在忙碌。
同样的,身为主帅的君白衣,也没有休息地资格。
汴梁城守备府,议事厅内。
君白衣、独孤月以及一众副将俱是在座,长条桌上摆着的赫然是汴梁城的地图。
朱砂红笔,勾勒出一个刺目的圆,圆心里望关镇三个字,墨色深沉。
探子早已经抱回了消息,巴特尔大军已经撤离汴梁城外大营,回到望关镇。
战场上的各方损耗也已经查点清楚,这一役,巴特尔大军折损人马在四万左右,余兵六万,汴梁城原有守兵剩余不足七千,五万赶来增援的鹰骑兵只损失了千人,总计可用之兵约在五万五。
如此算来,两方人数可以说是旗鼓相当。
“望关镇在梁河北岸,倚山而立,镇北是茫茫草甸,如果我们想要攻下望关镇,只能从通关桥上过去!”
李广指点着地图,脸上有毫不掩饰地担忧之色,
“巴特尔现在退兵回望关,势必会派重兵严加防守,只怕这通关桥想要闯过也不容易!”
马元看了看他手下指点着的通关桥,“难道,我们不能另外搭一座浮桥过河吗?!”
“马元将军有所不知!”
李广的手指在汴梁城附近画了一个大圈,脸上满是无奈之色,
“汴梁一带,山脉不少,因为土壤原因和天气寒冷,山上不过只是一些低矮灌木,却并无多少可用之树,我们跟本就没有建桥可用之材!”
听了他的话,马元沉默地皱起了眉。
双方兵力相当,如果对方拒桥而守,或者是在桥对面设成层层埋伏,到时候鹰骑兵便会陷入无限地被动之中。
如果想要绕桥而走,就必须从东侧的浅滩处过河,这一绕路最少要浪废于三天时间。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1)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1)
现在十日之期已经过了三日,如果绕路再浪费三日,剩下四天时间,真的能顺利拿下望关镇吗?!
几个人,只把目光投入了君白衣,想要看他有何妙计。
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碗,君白衣没有看地图,也没有看几个副将,目光却是淡淡地转过了独孤月脸上,“夫人一路劳顿辛苦,也该去休息了,小柳子,带夫人到后面房间休息!”
知道他是不想让她知道他的计策,独孤月脸上却依旧是带着一抹笑意,“如果月儿先告退,将军您也不要再操劳了!”
带着柳无痕走出议事厅,独孤月脚步沉稳,一点也没有疲惫之态。
看着那小人的身影消失在屋外的夜色中,君白衣收回目光,挺身后背,身上再无半点慵懒。
“李广听令!”
“末将在!”
“你马上带几个小队,分别到百姓家中,征用他们家中的马车、床板、门板……所有能建浮桥之物都不要放过!”
听了君白衣的命令,李广和马元二人立时双目放光。
“末将遵令!”李广兴奋地答应一声,便要奔出厅门。
“慢着!”君白衣沉声喝住他,一脸正色地继续说道,“你要记住,哪怕只是一块门板也要详细记录在册,按市价的两倍赔偿,对任何一个百姓,不得有半点生硬,如果他们不肯,绝不可用强!”
“这些东西,都是百姓平日里所需之物,不生硬,只怕他们不肯交出来呢?!”
听完这君白衣的后半段话,李广只是疑惑地挑眉,自家将军可是一向以铁腕著称,这一回,怎么开始怀柔政策了呢?!
“不用担心,我相信,他们不但会主动拆下自己的门板,还会坚决不收一分钱!”君白衣的目光停在李广的脸上,眼睛里再现凌厉杀气,“不过,你必须按我说的双倍赔偿,如果有半个人敢吞一分,皆按军法处置!”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2)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2)
“末将不敢!”
迎上他的目光,李广的心也不禁颤了两颤,答应一声,忙着便奔出了厅门。
现在的君白衣,已然完全恢复了之前的他,冷竣地让人不敢逼视。
“将军,马元做什么?!”
看李广去收浮桥材料,马元也是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君白衣顺手取出令牌,送到他面前。
“你带上五千人马,排成一字队,每人骑一匹马牵一匹马,不要点火把,沿着河沿向浅滩的方向急行军,记住马蹄声越响越好,声势越大越好,不要怕敌人发现!”
“马元遵令!”
马元接了令牌,心中疑惑却不敢多问。
谁不知道君白衣的脾气,他的命令你最好的对策就是绝对地执行,永远不要问为什么,否则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如果你能把这五千人马,变成如同五万人马,待这次拿下通关镇之后,你就不再是副将了!”
不等他走出厅门,身后君白衣的声音竟然再次传来。
马元也不是傻子,被他这一提点,顿时了解了自己这次任务的真正意义,却是为了迷惑对岸巴特尔的探子。
让他们误会鹰骑军要绕河攻打通关镇,以影响巴特尔的判断。
转过身来,恭敬地向君白衣再行一礼,马元急步带风地冲出去执行命令了。
一路上还在感叹,自家将军成了亲之后,人都变成温和了许多。
又调了两个副将,带五千人马仔细守在通关桥桥南,挖陷阱布埋伏。
待几个副将俱是各自领命去安排,君白衣这才轻轻地伸了一个懒腰。
垂脸看看满身的血渍,他顿时厌恶地皱眉,朗声吩咐亲卫兵去准备洗澡水供他沐浴,注视着地图思索了一会儿,便长身而起,一路向着后面的寝室大步行了过去。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3)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3)
后院,卧房中。
独孤月随意找了个借口支走屋内两个服侍她的丫环,便拉了柳无痕行到内间。
“现在,你马上去黄金西街寻一家荣记菜铺,告诉掌柜的,就说永宁公主已经重回汴梁城,很想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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