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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47,做杀手时,她的狠厉无人能及,谈笑间夺人性命,她的心从来都是冰冷。
穿越而来,再世为人,为了一个承诺,她重握刀锋,誓要把这江山尽收氅下。
破山河,动天下,她是玉面罗刹,不败战神。
腹黑将军,冷血王子,不羁侠士……待她累时又有哪个肩膀为她等待,任她所依?!
本文美男众多,有歪诗为证:
柳上青影,君白衣胜雪。
月下浅酌,伊醉亦倾城。
骄阳似火,映江山如画。
战马嘶,军鼓雷,纤手挥,山河破。
待,落定尘埃,把酒对月时,谁与共?
楔子:她是杀手,代号47!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
或许,大多数人都会这样认为。
在许多年以前,身处世界顶级杀手组织,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只有一个数字代号的杀手47每天过着刀尖上舔血,枪林弹雨中求生存的生活时,也是这样认为的。
后来,当代号47真正地体会死亡之后,她才意识到,原来人的生命并不是只有一次。
譬如她,陷入黑暗之后醒来却发生已经有了新的人生。
现在,她已经不是代号47,她有了名字——独孤月,一个高贵又透着几分寒意的名字。
现在,她也不再是杀手,而是轻轻踩一脚,这片大陆都要震颤的一国之后。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奴婢成群,锦衣玉食。
在这片大陆的历史上,独孤月这个名字,注定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自然,并非从开始就是如此,能有今日,她经历了许多许多。
站在清辉遍地的银月宫外,等待着夜归的男子,她只是微仰首看向漫天星斗,穿越前的往事早已经记不真切,历历在目的却是这一世的沉浮人生,有金戈铁马,有铁血柔情,更有一张张让人印象深刻的面孔。
目光透过一幕幕旧事,看到了最初的最初,却是一片蒸腾的火焰,如血的火舌,青色的焰锋。
那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
所有的一切,都从那一夜结束,也从那一夜开始。
那一天,在那个世界,死了一个代号47的杀手。
那一天,在这个世界,一位九岁女童死而复生。
命运的巨轮,因为一个偶然改变了它前进的方向。
那一年,是楚历五百四十九年。
楚皇病逝,太子楚央登基,一上位便开始七国一统大业,亲自带兵出征,十万铁蹄所向披靡,短短半年便收服郑、齐两个小国,而后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兵临离国皇城问天城城下。
离国太子独孤重华亲自将降书送出宫外,却被楚央一箭盯在城墙上,十万铁蹄直入宫门。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1)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1)
午夜。
夜浓如墨,红月如血。
平日里此刻已经寂静无声的离国皇宫内,此刻却是马声呼哨,火光冲天。
雪亮的刀染着刺目的血色,招摇的火把映出一双双杀气腾腾的眼睛。
衣襟被撕扯的快要不能遮体的年轻宫女们,尖叫着奔跑着想要逃脱噩运。
可是受惊胆怯的脚步,哪里逃得过那些高大的战马。
整个皇宫已经变成火与血的修罗场,她们不过就是案板上的肉,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士兵们狂笑着将女人们堵在角落,在浓密的血气中将女人们扑倒在地。
楚皇有令,今晚不料军纪,所有人等可尽情享受胜利,他们现在就是在享受他们的胜利。
皇宫深处,被层层重兵围得水泄不通的太子寝宫重华宫内。
罗衣染血风华绝代的离国太子妃林樱紧抿着樱唇,向着端坐于乌木龙椅上的墨甲男子弯下了膝盖。
腰间垂着的莹白玉配磕在冰冷的青石地上,发出一声短暂地脆响,便如她的骄傲一般碎成几半。
“求你,放她!”
林樱嘴里说的“她”,不过还只是一个九岁多尚不满十岁的女孩子,这会儿正被墨甲男子的大手捏住纤细的颈,小脸烫成紫红色,呼吸轻缓,奄奄一息。
墨甲男子,面目俊逸,唇红如血,眉目间戾气深重,不是别人,正是带兵亲征的楚国皇帝楚央。
“独孤重华十年未纳半妃半妾,想来太子妃,床上之术了得!”楚央脸上古井不波,只唇角扬起一抹阴寒的冷笑。
太子妃林樱雪色纱裙下的纤弱身子控制不住地抖了一抖,目光缓缓抬起,向着被楚央扼着咽喉,脸弊得紫红的女童看了一眼,贝齿便咬住了樱唇。
虽然双腿无力,她仍是强撑着站直身子,两臂弯起,纤长的指便捏住了艳红如火的衣带,徐徐地拉扯中却透着几分决然。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2)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2)
衣带飘落,雪裙分散,如玉的肤和金色的肚兜便出现在楚央面前。
楚央淡淡地挑了挑眉,眼底终是控制不住地闪过一抹悸动。
垂下双臂,任白裙如羽翼滑下,林樱只是伫立在大殿正中,仿佛一座不朽的雕像。
垂下双臂,任白裙如羽翼滑下,林樱只是伫立在大殿正中,仿佛一座不配的雕像。
“楚央,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条件是月儿她能平安活着!”
将手中女童搡在地上,楚央嚯地起身,急行几步,手指抬起来,顺着林樱的手臂滑上肩膀。
流连过那如天鹅一般修长的颈,捏着她的下巴,在那艳如花瓣的唇上轻轻婆娑。
“你以为,这个时候,你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他的语气暧昧而冰冷。
任他动作,林樱只是站在那里,不言不语,仿佛石像一般冰冷着没有反应。
深褐色眸子眯起,楚央的眼中闪过怒色。
“林樱,现在收起你的所有骄傲,如果你不想那个小杂种死,那么你最好想办法让我满意!”
一把甩开她的下巴,楚央大步走回了放在大殿正中的那把椅子,林樱却只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这小杂种还没有十岁吧,看这样子长大了也是美人胚子,时常听他们说这些小东西比成年女子更让人愉悦,或者我应该试试?!”
轻笑一声,楚央只是探臂抓向了椅边不远处,被他搡在地上,早已经昏迷过去的女童。
“不要碰她!”
半裸的林樱疯子一样冲过来,在楚央抓住那女童之前,抱住了楚央的胳膊,“我求你,放过她,只要你放过她,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
楚央的手掌顺势滑到她半裸的胸口,“好啊,那么现在就来勾引我吧,我很想看看太子妃放荡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3)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3)
摇曳的火光,他的笑容冰冷而残忍。
远处,士兵们的淫笑和宫女的尖叫声清楚传来。
林樱的唇不知何时已经咬破,殷红的血顺着唇角蜿蜒而下,掠过下巴,一滴一滴地落在雪白的肌肤上。
红与白,对比鲜明,触目惊心,充满了诡异的美感。
弯下身,左手捧住楚央的脸,林樱缓缓将自己的唇对上了那带着冷笑的薄唇。
迟疑了一瞬终于还是把半裸的身体向着对方冰冷的皮甲贴了过去。
唇舌在他染了鲜血的脸上舔着、吻着,左手勾了他的颈坐到他的大腿上,右手便颤抖着滑向了他的双腿之间。
只是片刻,楚央已经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
猛抬手圈住那近在咫尺的纤细腰身,他手掌一滑,便扯去了她身上最后的束缚。
烛光下,她的肌肤盈润如玉,虽然已经孕育了一个孩子,却依旧美得惊人。
楚央瞬间呆怔,眼中很快便升上了狂野的兽欲,扬手丢开那带着女人体香的小衣,他毫不客气地将那未着寸缕的女子扑倒在了冰冷的青石地上。
十年啊,他想了她整整十年,现在如何肯放过!
她的唇,她的身体,她的所有一切……他都渴望了太久。
吻住那仿佛花瓣一般的唇,手掌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贪婪地流连,他的呼吸因为兴奋而急促。
可是,任他如何动作,哪怕用舌舔遍她的全身,她仍是僵硬着冰冷着没有半点反映。
楚央怒了!
她以为她是谁,还是那个傲不可及的女子吗,现在她是他的囚,他刀下的肉,他要她如何,她便要如何。
随手扯开腰带,楚央甚至都没有除去皮甲,便如一只发情的野兽一般扑到了年轻女子的身上,完全占有对方的身体。
逼近对方那娇艳苍白的脸,享受地看着她因为吃疼而控制不住地低吟出声,他的语气不羁而狂妄。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4)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4)
疯狂的掠夺与攻击,换来的却只是努力压抑着的闷哼。
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都被摔得粉碎的年轻太子妃林樱,只是努力在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林樱,我告诉你,这天下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也包括在内,我楚央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就不会失手!
现在,给我叫!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离国的太子妃正在我的身下承欢!”
丝毫没有理会身下女人吃疼皱紧的眉头,楚央只是低吼着,毫不客气地发动攻击。
娇弱的身体哪里受得了如此的粗暴,哪怕是紧咬住唇,林樱的喉间仍是一次又一次地溢出低吟。
那低吟中写满了痛苦,在楚央听来却是美妙如天籁。
“对,就是这样,我就知道,独孤重华他满足不了你这样的女人……”
男人的脸因为兴奋而发红,咆哮着,发泻着。
齿舌和手掌还不停在女人娇嫩的肌肤上任意肆虐。
不远处,原本已经昏迷过去的女童突然睁开了眼睛。
注视着头顶的殿顶,女童的眼中有片刻茫然,接着她听到了身边诡异的声音。
她迅速转过脸来,刚好看到楚央带着一脸满足从林樱身上爬起来。
随意扯了林樱的小衣擦净身体,将满是秽物的脏衣服丢在女人的脸上,楚央高高在下地俯视着地上的她。
“记住,想要那个小杂种活着,你就要随时准备好像个荡妇一样,为我敞开罗衣,像只发=情的狗一样叫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不管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目光已近涣散的眸子转到地上不知何时;已经坐起身子向她看过的女童的脸,林樱那已经寂若死灰的俏脸上竟然现出一抹温柔。
“好!”
低低一个字,在女童听来却如同惊雷。
这个女人,竟然为了她,答应这样的条件。
她,是谁?她自己,又是谁?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5)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5)
听到那个好字,楚央只是皱紧了长眉,抬脚踩住她丰腴的还残留着他的指痕和牙印的胸口,他怒声咆哮。
“那个男人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如何?!”。
十年之前,她是何等的骄傲,那一向高昂的头从来不曾在他面前垂下半分,甚至从未正眼看他。
如今她主动尽除衣襟,在他身下承欢,为得却不过是那个男人留下的一个痴傻女儿,让他如何不恨!
年轻太子妃未着寸缕,黑发凌乱地铺散在深青色石地上。
染了血的冰冷靴子下的身体上满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和指印,却圣洁如出水清莲。
“他哪里都比不上你,但是我是他的妻子!”
楚央的瞳孔迅速缩成一点,刚刚缓和的杀气再一次凝聚。
“林樱,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如何将天下尽收掌心,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你当初的选择是个错误!”
猛转身,他大步行向殿门。
原本目光还有些迷离的女童,突然将目光转向了楚央的背影。
那是怎么样的目光啊,没有半点胆怯、畏缩,冷冽沉静如一柄出鞘的宝剑。
散发着杀机与寒气,似乎是要将墨甲男子的一切都仔细看在眼里,刻在心中。
那,绝不是一个几岁孩童的目光!
只有无数次身历修罗场的人,才有可能在这座蒸腾着血腥味的冰冷大殿里保持镇静,还有心情去仔细记住仇人的脸。
感觉到那灼人的目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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