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他仙人个板板的!万一今日个晚上越狱不成功的话,咋办呀?
草,他娘的,格老子的,死就死了,总比他娘冻死强!麻痹的,老子真他娘受不了这冷了!要是再硬挺两个月的话,老子肯定得冻死在监狱?
再说了,那个9438冻死在监狱里,不就那么冻死了么?也没得哪个管不是?
他娘卖个西皮的,在这监狱里,老子就是个犯人,命也不值钱,要是真他娘冻死了,肯定也跟那9438的命运一样一样的?
如果老子冻死了的话,那个鸟监狱长肯定也会说——把9527拖出去吧。
他娘的,想想,多他娘可怕呀?
格老子的,就这么决定了,老子今晚就跟五哥一起越狱吧!
想来思去的,最后,王木生在五哥的耳畔说了句:“五哥,那我们俩就定在今日个晚上越狱吧?”
五哥一听,忙是在王木生耳畔道:“好!就这么定了!生哥,记住:这只属于我们俩的秘密!”
“我晓得的,五哥。你跟我说的事情,不是一直都没有说出去么?”
“嘿。”五哥不由得欣然地一乐,“我就知道生哥会是个好哥们,所以打自你进监狱那天起,我就将你当做我的好哥们了。”
说着,五哥忍不住笑嘿嘿地在王木生耳畔问了句:“生哥,想女人没?”
王木生听着,嘿嘿地一乐,忙是在五哥耳畔回道:“草!格老子的!老子早就想他娘女人睡了!都憋了好几个月了,能他娘不想么?”
五哥又是乐了乐,然后在王木生耳畔言道:“生哥,等到了东北,我给你找个俄罗斯妞给你草,怎么样?”
“有啥不一样么?”王木生那小子欢喜地、但又懵怔地问了句。
“嘿嘿……生哥,到时候,睡了你就晓得是个啥滋味了不是?”
“……”
寒冷刺骨的、难熬的北方冬季,最终击垮了王木生那小子的意志,无奈之下,他小子也只好想到越狱了。
不过也可以理解他小子这种心境,毕竟他小子也不是铁打的,在实在是难以坚持的状态下,他小子也只好抉择逃离。
只有亲身体验过那种刺骨的寒冷的人,才会明白他小子此刻的心境。
再说,他小子在监狱里只是个犯人,就算再牛x,也是没人顾及他的冷暖的。
况且,他小子又是初次经历北方的冬季,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
还有就是,他小子目前的状况也不是很好,郎老板也落网了,进了监狱;焦妍又去了上海;自从他小子进了监狱后,张小五那个小子也没有来看过他。目前除了他们几个,也就没有人会顾及他的冷暖了。
在这个严寒的冬季,他本身就没有多少衣衫,还没有关心他的冷暖,所以他小子的意志自然是容易被击垮。
原本他小子还想得好好的,觉得不过3年牢狱之苦而已,很快就过去了,等3年之后,出了监狱又是一条好汉。
可是,就他小子自己也没有想到,头年这冬季,他小子就再也挺不过去了。
尤其是当他小子看见有个犯人冻死在监狱,就那么地冻死了,没有人会顾及啥,狱警们更是不把犯人当人看,所以他小子也是寒了心。
反正他小子现在是决心已定,就是要越狱逃离这个鬼地方。
就看这晚是否成功了?
中午午休的时候,王木生那小子卷缩着那床薄薄的被子在铺位上,蒙着头,就跟那害羞的刺猬似的,紧紧地卷缩成了一团。
即便如此,他小子还被冻得颤抖得厉害,牙齿在被窝里磕得咚咚地作响。
此时此刻,他小子在被窝里暗自骂道:草!格老子的!就他娘的能不这么冷么?难道真想就这么将老子冻死在这儿么?日他仙人个板板的,入冬以来,老子都被冻得感冒了好几次,真是草他个姥姥的!反正老子也不管了,今日个晚上老子也是铁了心地要跟五哥一起越狱了的……
下午,狱警们依旧组织了这帮犯人去野外扫雪。
没有一个狱警会去嘘寒问暖,只会呵斥和辱骂等等等。
王木生那小子近乎都用一种哀求地目光看着狱警们了,是多么希望他们能给多一床被子,或是给他发一件军大衣呀……
但是,他小子自己也晓得,这种哀求只是多余的,因为他们是不会理会和顾及的。
在他们狱警的眼里,犯人就是犯人,就算是冻死在监狱,不过如一条狗被冻死了一般,没所谓的。反正少了一个,对于他们来讲,还省了一份心。
王木生那小子也是在他们这样的目光中所绝望的。
冰天雪地,他们也不管你是否穿了多少衣衫,只会组织你去野外干活。
尤其是明明看着雪还下着,他们也组织扫雪,真是他娘的想活活气死王木生那小子。
王木生那小子心想,格老子的,就算是扫雪,你也等他娘的这场雪下完了再扫嘛,眼睁睁地看着还在下着雪,你他娘的也要去扫,扫你娘个西皮的呀?就他娘的不能消停一会儿呀?就他娘不能让老子卷缩在被窝里暖和暖和呀?虽然那被子薄,但是也被他娘的在野外受冻舒坦多了不是?这他娘的那是人过的日子呀?既然犯人不是人,活得像条狗一样,那老子也该振作起来,活得像个人样了……
真是日他仙人个板板的!老子还真是头一回受这种他娘的苦!手脚上的冻疮都长满了……
想着这些,他小子心想反正今日个晚上也要越狱了,所以他小子下午扫雪的时候,一直在偷懒,两眼贼溜溜地瞄来瞄去的,跟五哥挨在一起,偷偷地说着话。
五哥也看出来了,也晓得这小子是被冻得实在受不了了,才会跟他去商量越狱的。
五哥扭头瞧着他小子那被冻得哆哆嗦嗦的样子,一直都在偷笑着。
尽管他小子跟五哥都是贼溜溜的瞄来瞄去的,但是在不知不觉间,一个狱警一脸威严地、冷不丁地迈步到了王木生的身后侧:“喂!!!你小子在干吗?!!”
这倏然的一声厉声吓得王木生那小子慌是缩了缩脖子,然后胆颤颤地扭头看了看那狱警,磕磕巴巴地回道:“我、我、我在干活呀。”
“结巴他妈什么呀?!!好好说!!!你们俩在偷偷地说啥?!!!”
这时候,五哥老油条似的,忙是扭身,冲着那狱警,笑嘿嘿地说道:“长官,我们在说,你好威严,好酷。”
那狱警立马瞪了五哥一眼:“没你他妈的事,滚开!!!”
忽听那狱警这么地说着,五哥心里立马就明白了,心想,看来这个傻x狱警就是特意来找生哥的茬的?估计是生哥一直来在监狱里太拉风了,这个傻x狱警早就看不过眼了,所以就想故意找茬,来收拾生哥……
想着,五哥正想在王木生耳畔提示一句,可那狱警又是冲他一声怒吼:“你滚开!!!”
忽听那狱警那么地一声震怒,犯人们一个个都扭头朝这方望来了,有的相互在耳畔极为小声地议论道……
“估计那个傻b想收拾生哥了?”
“别急,看动静。”
第一百六十章 赌一把了
“如果动静不对呢?”
“草!当然一起上啦!自从生哥来了之后,谁敢欺负过咱们呀?”
“对!如果那个傻b真敢动生哥的话,我们就一起上!”
“草,妈的,这时候不上还啥时候上呀?这些狗日的狱警本来也不把我们当人看的,大冬天的不但不关心我们的冷暖,还他妈折腾我们!”
“……”
那个狱警见他们一个个的都投来一双双抗愤的目光,他貌似也有些胆寒了,忙是挥着手中的电棒:“你们都他妈干活!!!这儿没你们的事儿!!!”
谁料,他们一个个地竟是异口同声道:“生哥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
这声势吓得那个狱警暗自一怔,然后又是瞟了瞟王木生一眼,像是想收拾他,但又怕他的号召力太大了,最后闹得犯人集体造反……
那个狱警在心里暗自琢磨了一番之后,又是瞪眼瞧了瞧王木生,然后用手头的电棒指着他小子,小声地警告了一句:“你最好老实点儿!”
此刻,王木生那小子被冻得浑身哆哆嗦嗦的,牙齿磕磕碰碰的,听着那狱警这么地说着,他小子也没有吱声,只是不惧地用双眼直盯着那狱警,那意思是,格老子的,你敢动老子一下试试看?
那狱警瞧着王木生那眼神,心里也是有些胆寒,因为他早就晓得了9527的厉害,要是真动起手来,恐怕也没有他的好下场?
但是,他毕竟是位狱警,所以在声势上自然不甘输给一个犯人。
于是他又是冲王木生说道:“你还瞪着我干嘛呀?”
王木生那小子愣是没有吱声,因为他说话也是磕磕巴巴的,所以他小子也懒得说啥,就那么厉色地瞪着那位狱警……
那帮犯人见他们的生哥与那狱警对峙上了,一个个地抄着手头的铁锹、扫把啥的就扭身朝这方涌动了过来……
就在这时候,那个行李的狱警忙是小跑了过来:“喂,老曹,怎么了?”
那个狱警忙是扭头看了李狱警一眼,然后指着王木生,说道:“他小子干活偷懒,还说这说那的。”
李狱警听着,忙是不屑地一笑,说道:“咳。算了算了算了,真正干活,有几个不偷懒的呀?别跟生哥较劲了!”
听得李狱警都直呼生哥,那个狱警暗自一怔,然后一时也不晓得说啥是好了?
见这尴尬场面,李狱警忙是笑脸冲王木生说道:“生哥,对不住了!好了好了好了,生哥,你就不要瞪眼了,这事就这么着了吧!生哥,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吧!他刚来这监狱没有多久,还不熟悉这里的规矩!”
说完,李狱警又忙是伸手拽着那个狱警的胳膊:“好了,老曹,走了。”
就这时候,王木生那小子忙是冲身旁的五哥使了个眼神,意思是要他出面说话,他被冻得嘴皮子不利索。
五哥一眼就领会了王木生那小子的意思,忙是冲李狱警道:“喂,长官,生哥要他道歉。”
李狱警听着,忙是止步了,回头看了王木生一眼,然后看了看五哥,最后没辙,他也只好忙是在那狱警耳畔说了句:“老曹,你就道个歉吧。”
听得李狱警那么地说着,那个狱警暗自调整了一下心态,然后回转身,嘿嘿地一笑,忙是冲王木生致歉道:“生哥,得罪了!对不起!还请生哥大人大量!”
听得了那狱警这么地致歉了,王木生又冲五哥使了个眼神。
五哥领会之后,忙是说道:“好了,生哥说没事了。但是,生哥希望你下次机灵点儿。”
“……”
一会儿等那位狱警离去后,五哥忙是笑嘿嘿的王木生耳畔说了句:“生哥,你真是太神武了!”
随之,王木生扭头在五哥耳畔道:“格、格、格老子的,神武管蛋、蛋、蛋用呀?还不是冻、冻、冻得、冻得跟死狗一、一样呀?”
见得王木生如此,五哥又是忍不住乐了乐,然后两眼贼溜溜地前后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他忙是王木生耳畔极为小声道:“生哥,过了这半下午,再过了今晚,我们就逍遥了。”
听得五哥这么地说,王木生那小子暗自愣了愣眼神,貌似想说句啥,但又怕嘴皮子不利索,就没有说了。
这晚,晚饭过后,依照往常,狱警们组织了犯人们集体活动,一起唱歌跳舞啥的,反正就是瞎乐呵一下。
但王木生那小子则是跟五哥俩偷偷地溜回了宿舍。
到了宿舍后,王木生那小子慌是扯过邻铺铺位上的被子,跟他铺位上的那床被子叠在一起,然后慌是钻到了被窝里去。
五哥则是扯过一床被子裹着自己,然后在王木生的床边坐了下来。
完了之后,五哥递了根烟给王木生。
待王木生叼上烟,五哥又忙是帮他点着了烟。
此刻,王木生那小子闷闷不乐地吸了口烟,随后便是习惯地默念道:吴良呀,你个龟儿子的,老子现在在这儿挨冻,你看见没?格老子的,老子今日个晚上就要跟五哥一起越狱了,因为这儿冷得老子实在是受不了了,吴良呀,你个龟儿子的在天之灵,今日个晚上可得护着老子越狱成功哦!你个龟儿子的,老子每次抽烟都记得你,念叨你,今日个晚上这关键时刻,你个龟儿子的也得护护老子哦……
王木生正在这么默念着,五哥扭头笑嘿嘿地瞧着王木生,小声地乐道:“生哥,等越狱后,我刮了胡子,让你看看我有多么年轻吧,嘿嘿……告诉你,生哥,我可也是一代魅力男哦,这么跟生哥说吧,我没进来之前,可是睡了不少妞儿的哦,嘿……”
听得五哥这么地说,王木生愣了愣眼神,最后则是问了句:“对了,五哥,你真名叫啥?”
“嘿。”五哥有些不好意思似的一笑,回道,“周楚生。”
回答着,五哥又是一乐,言道:“一直没跟你说,那是因为我名字后面也带个‘生’字,跟生哥的‘生’重了,所以我也就不跟跟生哥抢威风了。不过,以前他们都喜欢叫我周畜生,妈的,真是郁闷死了!”
王木生那小子听着,不由得捧腹一乐:“哈!啥?周畜生?”
“是呀。”五哥乐嘿嘿地回道。
“那他们那帮龟儿子的,为啥叫你五哥呀?”
“因为之前监狱这儿,还有四个挺牛的哥们,我就排行老五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