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情形再上不迟。”花蝴蝶说完,拉着卓峰的手并没有放开,卓峰回头,看到了常骜那边的情形。
对那个车牌很熟悉的常骜看着仿佛发了疯的猎豹,大骂了一句叶落你***有种给老子下车,可是车里的叶落置若罔闻,跟着常骜的身影就是不停的横冲直撞,看的常骜带过来的那几个人心声愕然。
叶落的凛冽劲在猎豹撞上了不夜皇城的台阶上后停了下来。
额头冒了一层细汗的常骜这个时候没有顾忌自己在叶舞娘里心里会留下什么形象,一拳砸在猎豹的车头上,带着愤恨吼了一句你***想撞死老子!骂完常骜似乎还不解气,又跳上车头,一脚踢在猎豹的挡风玻璃上,一脚,两脚,神态有些说不出的狰狞,“叶落你***给老子下车。”
看着完好无损的玻璃,叶落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到微笑,点了一根玉溪,坐在车里有些悠闲自得的吸了两口,然后发动车子开始猛的倒车。
常骜俯身抓住车顶上的横杠,看着车里得意的叶落,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嘴里大骂着各种污言碎语。
叶落看着盯着自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常骜,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一只手快速的转动着方向盘,一只手对常骜竖起了中指。
猎豹在不夜皇城的空地上不停的打着转,速度很快,车头上的常骜半俯着身子,看着叶落得意的神情,常骜一咬嘴唇猛的拔出手枪,对着叶落的头连开了三枪,防弹玻璃这个时候出现了半尺的裂纹,叶落不为所动,一咬牙向着不远处的不夜皇城的墙壁上撞了过去。
猎豹的车头被毁了大半,车上的常骜飞起撞在墙上又摔在地上。
叶落这是在玩命啊!
看着叶落的疯狂的举动,在猎豹撞上墙壁之前闭上眼的叶舞娘再挣看眼的时候叶落已经有打开车门有些摇摆的下车,从挣扎着要站起来的常骜手里夺过枪,然后弯腰干咳了起来,最后依车身而立,看着常骜有些冷然的说:“刀哥说过咱俩半斤八两,不过……我八两,你半斤。”
叶落说到这里,被扑上前拉住自己领扣的常骜打断,“去你大爷的!”
一声枪响。
第一百五十节 要命
(PS1:七术已经搞的差不多了,这或许是江山能出彩的一个地方,至于能不能勾勒出一个另样的都市,慢慢看,不过,文风还是会慢慢的转,这一卷,除了感情戏多点之外,还会不断的流血,流血。PS2:这节有点抽象。)
在花蝴蝶的印象里陈无良是那种能坐着就不站着、有影碟就不买电影票的人,就像陈无良引以为豪说的那一句小爷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稀罕事没见过雁过拔毛说的就是我这种人。
不管是02年在西安汉长安城遗址、03年在湖北神农架还是04年在长沙参观车大女士墓以及05年在呼和浩特游看大窑文化遗址,陈无良走到哪里骗到哪里,让花蝴蝶深有感触的同时不屑与他为伍,可是有时候却不得不充当路人甲的角色为陈无良摇喊助威,间接的增长了陈无良的嚣张气焰,总以为靠着一点小聪明或者三寸不烂之舌就能走遍天下。
就是这位宁死不吃亏的主此刻被一把匕首抵在肾脏的位置,匕首不长,却很锋利,握刀的手也很稳,只是声音有点嘶哑。
别动也别出声。
很老套的电影台词,却很实用,可是陈无良却不吃这一套,当他准备转身的时候,刀尖划破他的衣服,冰冷的刀尖在那一刻抵住他的肌肤,心底冒出了一股寒意,陈无良刚转了一半的身子顿住,嘴角一撇,无声的苦笑了一下,从对方熟练的手法可以看出,自己如果在不听劝转身或者出声的话,那把匕首就会毫不犹豫的刺进自己的身体,说不定还会在体内做一个不规则的旋转。
陈无良没动,又有三个人围了上来,陈无良看着这几个面色阴冷的青年,忽然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陈无良之所以一直呆在不夜皇城的四楼,不是因为这里环境好,也不是因为这里美女多,而是因为这里有他想喝却没有喝过的Chateau、Lafite、Rothchild,上楼的时候陈无良就给卓峰打了一声招呼,卓峰对他爱喝酒这点嗜好当然无话可说,就说你随便喝,只要别喝的人事不省就行。没有那么多顾忌的陈无良心情大好,刚才花蝴蝶找陈无良说让他挑起选美的担子,陈无良也就乐呵呵的答应,说什么要是办砸了别怪我,花蝴蝶也狠,说办砸了我一定让卓峰把你变成太监。
陈无良说好啊好啊,小爷我也正想六根清净无欲无求阪依佛门呢。
闹归闹,花蝴蝶离去后,陈无良开始想怎样才能把花蝴蝶刚才安排的事情办漂亮,这不是像上次在大街上碰见一个面色抑郁的大叔聊几句家常靠着一些占卜指点一迷津就能让对方烦恼的事拨云见日最后对自己感恩戴德,娱乐这回事不就是炒作么?陈无良脑海里有了一个大致的思路,也就没怎么注意身边的人,等到把杯子里的酒喝完想去再倒一杯的时候,被身边的一个人贴了上来,有点意料之外的措手不及。
刚开始陈无良知道今晚估计不会太平,可是就算有人想寻机闹事的话对象多半也会是卓峰这个不要命的家伙啊,自己一个初来乍道的谁会注意啊,再说就算有谁想闹事也不用自己操心啊,有包青天和和尚这两个大猛人岂是一般人能应付了的。
太他娘的意外了。
而陈无良不知道的是包青天这个时候已经被常骜击败,而他在一个星期以前就被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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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歌开着车来到不夜皇城的时候,李天戾并没有马上下车,而是让楚天歌把车停在不夜皇城外围的马路上,摸出电话,李天戾问花满楼现在他和刘逸尘到了什么地方,花满楼扭头看到了外面的启航大厦,然后低声问了下刘逸尘的御用司机,就对李天戾说再有十分钟左右的车程就到皇城,李天戾说那行我在不夜皇城外面等着你们,到时候哥几个一起见小蝶和二骗。
挂了电话的花满楼看着旁边的刘逸尘说大师兄已经到了。说这话的时候,花满楼脑海中出现一个只穿着大裤衩在冬天雪地里扎马步的人影。
刘逸尘点头,面色红润的他这个时候右眼眉角一跳,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情绪,不知道这种突生的心慌是为了什么,而这个时候花满楼也是眉头一皱,稍一沉思,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五十根蓍草,然后开始用这种最古老的方式推算起大衍之数来。
花满楼的手法很快,从‘起卦’到‘挂一’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拿出一根放在一边,然后再把剩下的四十九根有灵草之称的蓍草随意分成左右两堆,再拿出一根之后放在另一边,再把下面的蓍草进行的‘揲四’和‘归奇’之后和‘挂一’的那一根组合在一起完成第一变。
看着花满楼不停的来回变换,虽然见过几次他这样卜卦,可是刘逸尘还是有些看不明白,不过他很清楚,不管是铜钱、龟壳、还是现在花满楼手里的蓍草,所谓万变不离其宗,就像铜钱代表的六爻预测,龟壳上面的龟壳裂缝带来的信息,都是《易经》中的爻辞、爻象的本源,不会脱离八八六十四卦之外,更不会脱离三百八十四爻之中,只是有的会在卜卦后根据不同的卜问方法得到不同的解说而已,而这种差异只是因为每个人对卦的理解不同而给予不同的解法罢了。
寻常人用蓍草算卦一般需要二十到三十分钟,而花满楼从第二变进行到三变之后完成六十四卦卦象中六爻为一卦的初爻却只用了三十秒的时间。
算完第一爻后,花满楼把49跟木棍合成一堆,重复起卦到初爻的操作过程,得到第二爻。
如此这般,一直到第六爻,也就是上爻出来,花满楼用了五分钟时间得到一个完整的卦象。
看着手里的六个数字,花满楼闭上眼默念一句什么,然后猛的睁开眼,接着顾不得把蓍草收好就拿出了电话,“大师兄,二师兄现在估计有麻烦了。”
正在车里和楚天歌聊天的李天戾听到花满楼这样说,猛的直起了身子,拇指和食指捏着雪茄摁在一旁的烟灰缸里,“老四你说清楚些。”
花满楼在卜卦上的造诣李天戾清楚,自己不用问他怎么知道,就像道教协会的家伙难免有些神经兮兮,不过确实是神乎其技,而花满楼就是靠这个吃饭,说有事就有事,多半错不了。
“卦象上说二师兄会有血光之灾,出事地点会在我现在的位置南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二师兄现在应该是被仇家盯上了,刚才推算了一下,二师兄还在不夜皇城附近没有离开。”
听到花满楼这样说,刘逸尘一喊前面的司机,让他加速向不夜皇城赶去。
而这边李天戾听到花满楼那样说,看向不夜皇城的外面,有一辆猎豹呼啸着在从身旁向不夜皇城的方向赶去,而不远处正有几个人向这边走来,走在中间的的那人被人不停的推着,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李天戾松了一口气,“老四,我看到老二了,没事,有我在,天大的事我也给他化解了。”
李天戾说完,看着那几个人把陈无良推进一辆奥迪A6里,车灯亮了起来,向着这边驶了过来。
“老四,马路上人多不方便动手,我跟着他们,你和老三来了先去找小蝶,不用管我们。”
而陈无良先是被人从侧门逼着走出来,又刻意避开不夜皇城前面的霓虹灯,走到阴暗的停车场,迂回着走到了不夜皇城的马路上,说也奇怪,陈无良竟然没有碰到一个熟悉的面孔,让陈无良想好用来求救的面部表情都没地方发挥,这一路上来陈无良不停的想是谁盯上了自己,难道是04年在瑞安那个南北朝古墓里搞的字画露馅了?当时自己易容过,底子抹的很干净啊,还是前一阵出手的成化斗彩杯,被那个大财主发现了是赝品?陈无良左思右想之后理不出丝毫的头绪,最后归咎于卓峰在安保上很不给力,不然自己被人带到车上还没有知道,真他娘的够失败的。
当陈无良坐上奥迪A6里看到古朴那张带着少许阴霾的脸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上次在舞会上搞的古朴的那件玉器被这小子盯上了啊。
古朴一句话没说,开着车向远处逝去,后面跟着李天戾的红旗,这两拨人都错过了不夜皇城面前叶落和常骜的那一战。
常骜没想到叶落这王八蛋竟然敢真的对自己开枪,以至于看到大腿处的鲜血时还有些如坠五里云雾,疼吗,想必很疼,因为常骜松开叶落的衣领捂着大腿的伤口时,脸色已然有些变色,嘴唇被他咬出了一些血迹。
叶落倒是很镇定,摸着手里微热的全自动型的格洛克手枪,看着盯着自己的常骜,有些不怀好意的说了一句:你刚才打了我三枪,现在只还你一枪,还是你赚了。
赚你妈的!常骜骂了一句,红着眼睛从腿侧摸出一把军刺,然后冷森森的向前,“姓叶的,你有种开枪毙了老子!”
你以为我不敢?叶落轻笑,握枪的手指向了常骜的裤裆,你再往前走一步我保证枪会走火。
屈辱,有时候真的像那些被踩的狗屎一样,甩之不去,臭不可闻而又无处不在。
第一百五十一节 上帝到,恶魔笑。
(ps1:枫影儿的《五色妖姬》,这歌当初一听惊艳,声音说不上勾魂夺魄却也有那么一点余音绕梁的感觉。()PS2:接下来会有私货,自我感觉写的不错,难得自恋一下。)
屈辱,有时候真的像那些被踩的狗屎一样,甩之不去,臭不可闻而又无处不在,尽管如此,但是如果一个人要走狗屎运的话,恐怕就有点悠哉乐哉了。
就像此刻的赖英俊。
赖英俊没想到今天的手气这么好,在老虎机上准备扔个一千块先热热身,不想玩了不到二十分钟就翻了一番,本想给卓峰今晚上的营业额做些贡献的他有些无奈的起身。
来到不夜皇城后赖英俊带着六男一女在楼上会所喝了两杯小酒,有一个大叔说去二楼的夜总会玩,而那一对青年男女则去了五楼的酒包间,赖英俊带着剩下的三个人来到九楼了会桑拿,又找了几个漂亮的小妹妹指压踩背之后就来到了地下赌场,其间那个搞房地产的杨总看着穿着制服的水灵小妹妹偷偷给赖英俊发信息问能玩不,赖英俊回了四个字八仙过海,在郑州地产界素有‘种羊’之成的杨总回了个正点。
踩背踩背就怕踩着踩着上人家背上去啊,赖英俊暗叹了一声又给杨总发了个信息,十六楼的宾馆房间我给你订了。
自古赌的的地方都离不开钱和女人,不夜皇城的地下赌场也是如此,此刻的地下赌场一层人也不多,赖英俊四处看了看,除去自己找的二十个身材脸蛋背景都很干净的女孩之外,还有十五个特意培训过的荷官,剩下玩家只有不到二三十人的样子,估计都是以前在临风阁玩的老顾客,一旁的白景浩斜倚在兑换筹码的地方,作为临时调过来看场子的和尚坐在一个空着的百家乐小台机前吸烟,赖英俊对着白景浩招了招手,又掏了一万块钱让白景浩把老虎机上的积分加一起兑换成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