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表现不一;有的人在沉思;有的人却在鄙夷;对于这些人来说自古士农工商;商人一直被人看不起;就连商人之子入世也很难;可是又不能缺少商人这一职业;通过商人进行物资交换;这次提出了建立商部;是通过国家对商人的认可;然后提高商人的地位;这些达官显贵的个人资产里哪个没有几间铺子的;见到有这么个机会;就也没有在提出反对的;也就只有那些穷的没有铺子的小官员;才会有些酸酸的想法;不过也不会表现出来;官小没有话语权;谁也不想得罪权贵这到是真的。
见到没有人反对;霍剑晖一挥手:“宣旨。”
福海拿着事先就准备好的圣旨拿了出来,“太平候接旨。”
陶芮麟规规矩矩的走到大殿中央跪好,福海开始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开国以来,朕带领百官奋发图强,现欲成立商部,解商户经商之中遇到的困扰,太平候乃商人出身,对这一方非常之熟悉,现加封商部尚书,管理商部一切事物,钦此谢恩。”
陶芮麟口呼:“臣,接旨,万岁万岁万万岁。”双手接过福海递过来的圣旨,然后站起来退到一旁。
福海回到霍啸天身边站好,就听霍啸天一挥手:“在宣。”
福海又从身后太监的托盘中拿出一道圣旨开始宣读:“翰林院编修邓子安接旨。”
邓子安一听整理了一下衣袍,规规矩矩的走到大殿中央跪好,然后福海就开始念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巴拉巴拉一顿念,总之就是邓子安现在升官了,到北镇抚司任同知一职,辅助陶宝管好一些事物。
邓子安谢过恩以后,退到一旁,他现在已经是从三品官员,对于只有十七岁的他来说已经很厉害了,等到十八岁以后承了爵位,那就是邓王府的邓王,再加上又是去年的新科状元,让人不羡慕都不行,这也算是一个文官一下子改行当了武官了,现在的位置一下子就挨着高憬宏站着了。
最高兴的要数高憬宏了,昨天一听说两个人的事情有门,他乐的一晚上都没睡好,今天更是能够和他家小安子站在一块上朝,这个高兴劲就别提了,简直不能太高兴,趁着官服的袖口大,偷偷的摸了下小安子的手。
邓子安一看这人摸了他的手一下子就不好了,这还有好,这人怎么搞的也不看人多人少,随处就伸手让这帮子文官看了在参他个对皇上大不敬之罪就不好了,急忙的瞪了高憬宏一眼,然后将手甩开他的手。
这边的陶宝看到他爹顺利的当了商部尚书以后,就老老实实地站好,等到朝会结束以后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霍剑晖也不在说一句话,老老实实地看着这些大臣们向霍啸天汇报这开年以来的准备工作,他就这么看着对面的工部尚书,心里冷笑在那里装的人模狗样的,他的目光冷冷的看着,就像看到一个死人。
陶宝看到霍剑晖的眼神,什么也没说,他现在和霍剑晖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两个人是一体的,他们还有孩子要养着,这个时候不能让这些蛀虫毁了这天耀的千秋万代的基业,只有清除了这些人天耀才能发展,才能壮大,他们一家才有好日子。
散会以后,陶宝和剩下没有离开的哥几个说了会儿话,霍剑晖就陪着他去了北镇抚司上任,今天他要给他壮壮脸,当然同去的还有一队普通的士兵,不过他们的身上都背着一个普通的盒子,至于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邓子安回去翰林院收拾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无非就是一些书什么的,然后和几位处的不错的同僚告了别,出了这个门以后他可就是北镇抚司的二把手了,想来还挺高兴的,总比在这里受人冷落强,虽然这些人表面上并不敢给他脸子,但是谁敢保证背后没有人给他使绊子呢,到了北镇抚司那可就是霍剑晖的地盘了,在大哥的手下当差,心里舒爽。
等到邓子安到北镇抚司的时候,就见哥几个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高憬宏将事先给他准备好的官服递给他,要他去换上,然后就和哥几个说话喝茶。
霍剑晖看了哥几个说道:“我们呢这次要干个大的,哥几个麻烦一下帮我查查工部尚书背后的人是谁,要是有大的鱼就给我逮了,一个不留,天耀可是咱们哥几个以后的天下,不能被这些老家伙给祸害完了。”
逍遥王宋子善点点头:“这帮子老家伙能够背判他们的老主子,也不敢保证他们就不会背后给咱们一刀,本来我们是可以放过他们的,无奈他们不给自己活路,净想着捞钱,那就不要怪我们了。”
陶宝什么也没说,就这么看着这些人在那里研究这以后的事情,本来他认为历史上的这些开国帝王没有一个好东西,总是喜欢狡兔死走狗烹,都是卸磨杀驴的主,不过从今天的天耀局势来说这也是不得而为之,没办法他们要是不早点收拾这些人,那些老家伙就会倚老卖老,得寸进尺,看来也是到了先下手为强的时候了。
等到朝中这块布置完成以后,霍剑晖对着刚刚赶过来的李家兄弟说:“两位表兄兵部那边就麻烦大家伙了,这练兵的事情得抓紧,而且看看有没有起歪心思的,要是有人造反,当断则断,不留后患,觉不能姑息,现在可不是拿着大刀上战场的时候了,还有兵工厂那边也要盯紧了,新武器是绝对不能流出去的,等到我们整顿了朝中这些乱事以后,就该是给那些虎视眈眈的倭寇点颜色看看了。”
张秋瑞看着大家伙说道:“也是到了让这人将吃了的吐出来的时候了,这几年他们捞的也不少了,对了昨天不是抓进来几个京里的纨绔子弟吗?怎么没人来寻人吗?要是有人寻来干脆就讹点银子,然后用这部分钱去修水患连发的地方,也省得他们有钱没地方放,搁在家里烂掉的强。”
陶宝听了这人的话,心里吐槽:‘我操要说谁最坏,这家伙要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人才啊!宰相的不二人选啊!’
孙正将工部侍郎这几天接触的人都捋顺了一遍,然后说道:“他这几天都闭门谢客,看来也是觉得不对了,还有昨天晚上潇湘馆里面发生的事就有他的嫡子金怀玉,金山的老婆今天一大早就找到金山闹了一场,据说这会儿又在那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霍剑晖笑了:“那就等着他上门好了,宝儿这可就交给你和子安两个人了,对了别累到了,还有整顿北镇抚司也很重要。”
陶宝和邓子安点点头,看来这里也不是那么好呆的,这么大个衙门,也不能光看热闹不是,总得干出点什么来,才能让那些大嘴巴的人闭嘴不是。
随后几个人离开了,陶宝和邓子安两个人一商量就开始拟定方案,轰轰烈烈的开始干上了,一下子北镇抚司里面鸡飞狗跳,俩人将北镇抚司里面吃闲饭不干正事,还拿工钱的一个个的都给裁了,让那些有点门路的很是不满,然后找到皇上那里去告状,没想到霍啸天直接一通臭骂,不干活还想拿工钱,你不下岗谁下岗,回家吃自己去吧,直接就打发了,然后一下子吓得那些没了钱可以拿的人,灰溜溜的走了,笑话不走等着掉脑袋吧。不过不几天以后就老实了,一下子都安安静静的了。
这时候蛰伏多日的工部侍郎金山也来了。。。。。。
☆、第88章
这几天陶宝和邓子安在北镇抚司是忙的脚不沾地,他们俩来到的第二天就开始忙着整顿;而且还进行了全卫所大比武,有能力的得到了晋升;没能力的下课;要想重振北镇抚司衙门就得要有一支过硬的队伍;而且两人还组织人查找那些冤假错案;当然了只是天耀这三年的案子,别的不管;以往那些被冤枉的;也都安全的将人给放了,并且通知了霍啸天,毕竟平||反这事得霍啸天才能来。
这天陶宝和邓子安以及胡成在那里忙着审查各个卫所的人的档案;有背景模糊不清的就地细查,要是不干净的立即清理,绝不姑息;陶宝要的是全心全意为北镇抚司服务的队伍,而不是那些有外心的走狗。
这时候门口守门的锦衣卫走了进来,一抱拳说道:“禀报大人;工部侍郎金山求见。”
陶宝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大鱼’来了?然后陶宝一挥手:“让他进来。”
邓子安和胡成想了想:“宝哥我们是不是应该回避?”
陶宝心想你们俩跑了,让我一个人对付这个老狐狸,亏你们想的出来,我还怕应负不过来呢:“不行,那个老狐狸要是不把他的尾巴抓住,我们就白忙活了。你们得帮着我给我壮壮胆也行啊。”
邓子安和胡成相互看了一眼,这宝哥真的是太狡猾了,拉着他们俩不让走,就为了壮胆?
等到金山挺着个大肚子走进来的时候,陶宝忍不住在肚子里吐槽,这家伙得吃了多少好东西啊,看看那个肚子比他这个怀孕两个多月的人还要大,好吧,其实他到现在也没显怀,主要是他太瘦了,每天晚会上霍剑晖都摸着他的腰说太瘦了要给他好好补补什么的,可是他现在就是不想吃太多东西,主要是他也吃不下,每天回东宫以后,就是想着睡觉,就连公务很多都压给了邓子安和胡成俩人。
现在看到大肚子的金山他就想着这人不会是将贪墨的银子都买东西吃了吧?
金山走到陶宝和邓子安急忙一抱拳行了一礼:“下官金山拜见陶指挥,邓同知。”胡成直接忽略了。
胡成气的牙痒痒,好吧自己虽然没有什么身家背景但是也不能这么瞧不起人啊,你等着老子在你身上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我会用到你儿子身上的。
陶宝和邓子安看了胡成一眼,俩人差点没笑了,这差别也太大了,好吧他们是绝对不会笑的,陶宝咳嗦了一下,“金大人免礼,坐吧。”
金山也没有客气,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客客气气地说道:“陶指挥,我也不和你们拐弯抹角了,下官今天来就是为了我那不孝子金怀玉来的,您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们金家就他一个嫡子,也是三代单传,求指挥使手下留情啊!”说完将手里一张银票推了过去。
陶宝一看这是当面贿赂朝廷官员,按照天耀律法行贿与受贿者同罪,自己要拿了这钱,那他也就等于和金山站在同一条船上了,想到这里他笑了,这个金山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整个天耀都是霍家的,他会在乎这点钱吗?还是他想通过这次行贿打探一下北镇抚司的虚实?
陶宝脸色如常的喝了口水,然后看了邓子安和胡成一眼,意思是怎么办?
邓子安看着年纪小,不过这样的事情他倒是见得多了,然后他笑着将银票收了起来:“既然金大人这么大方,那我们就笑纳了,不过金少爷的事情不好办那,我们最近也很挠头,你不知道啊,这金少爷也真的是吃了豹子胆了,和几个纨绔子弟在妓院里竟然将春药下到太子正君的茶水里,你知道的那东西很烈性的,正君殿下肚子里怀的可是龙种,这要是出了事,你们金家就是满门也不够陪得,再说了皇族子嗣本就单薄,你说你这点东西够什么?
还有啊当时太子殿下就在那里,我们几个兄弟都在身边,你也知道的,就逍遥王那个大嘴巴都没个把门的,万一这事啊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不但毁了陶指挥的名声,你们金家也就在京城里混出名了。。。。。。”
胡成这时候也冷冰冰的说道:“你儿子还是主谋?色胆包天啊?”
金山一哆嗦,他在官场混迹多年,这点银子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足足二十万两啊,难道还买不来儿子的命吗?说道这里这汗就出来了。
陶宝放下手里的水杯,冷冷的说了句:“金大人,作为工部侍郎你的月俸也就几十两的银子吧?不知道你这二十万两是哪里来的?不会是你们家那几间铺子的收入吧,可是据我所知那几间铺子得五十年才能够你这些银子的收入,而且还不包括你们家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就你儿子在外面挥金如土的劲头,就更不可能够了,说说吧这钱是哪里来的?”
陶宝的身份不同,问出这话的时候,吓得金山就一哆嗦,他低下头说道:“回,回指挥,这。。。这钱是我媳妇的陪嫁?”
陶宝一听:“金大人你不会是忘了吧,你那妻子的娘家也就是个小地方的地主,他们娘家也就几百亩的田地,和一处山地,一年的收入才是几千两,你那岳父会将一辈子的收入都给你媳妇,就他那个地主老财的扣劲,还会给你钱,而且当初你们金家据说就是个小小的耕读世家,要不是有你个举人的身份,怕是你连这个媳妇儿都说不到吧,再说了你那小舅子会看着他老爹将一辈子的积蓄给你,而且据说你们当初成亲的时候,你媳妇儿的娘家也仅仅的给了六抬的嫁妆吧。”
金山听了以后这腿就有点儿堆了,这北镇抚司他今天是来错了,怕是今天有来无回吧?
陶宝看到目瞪口呆的金山;嘴巴咧开了;哈哈大笑;在他的任期内第一个自投罗网的贪官;直接就被他诱敌深入给活捉了;笑死他了;笑够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