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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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都市-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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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铁手寒喜出望出,连忙率先说:“许大哥,拜托你件急事啊,你打电话给我总队,找到总教官谢居安,就说铁手有难,急需援手!找不到他,找到王希云教官或者锁腿兄弟都行。
快啊,许大哥。”把许队长赶了出去。
铁手寒求援的电话是小甲接到的,小甲风闻了王希云在忙着父母上诉,不敢去打扰,却急在心里,便找到锁腿商量这事。锁腿这几天根本摸不着谢居安的行踪,权当死马当活马医,叫战士们之间传言,以期能传到谢居安的耳中。谢居安并没有逃亡,这不是他的性格,觉得王敏德夫妇的案子,有些蹊跷,决心将王希云推到明处,自己却佯装逃亡,躲在暗处侦查,定要查个水落石出,除了那个茶庄幕后陈姓老板和一系列官员外,最重要想得到专案组人员名单,一直潜藏于纪委楼的顶上,守株待兔,没有一丝发现。
正当准备转移目标,对商业厅牵涉官员下手时,回去拿录像带等证据时,却意外听到铁手寒紧急求援的消息,谢居安只好将这边的事暂放一边,便闪身而现,吓得几位战士一跳,见是付总教官,纷纷敬礼。“你们谁知道铁手寒的家庭住址?”谢居安急切地问,见到那几位战士摇头不知,有些失望,仍不死心地吩咐:“你们赶紧去问问其他人看看,铁手寒有没有老乡之类的,我在这儿等着。”
几位战士敬礼喊是,分散地跑开,到各组询问了。谢居安站在树阴底下,眯着眼望向训练场,看到有些战士在训练,眼里闪过一丝留念和羡慕,甩甩头,重重地捶下旁边的大树,眼里闪现精光。只要知道铁手寒的住址,还怕找不到他么?过一会儿,果见其中一位匆匆跑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远远地便喊着,“找到了,找到了!”谢居安转过身,望着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报告首长,这是您要的东西!”战士敬个礼后,递过纸条。谢居安接过纸条,看了下内容,脱口而出说道:“好!好好,辛苦你了。”匆匆离去。在机场,已经看到去h省的省会航班,在晚上七点四十五分起飞,便在机场外的花圃逗留,有意避开机场的监控和保安人员,直到七点整,才跃身上了机场的候机室房顶,注视那架飞机,看到地面机务人员正忙着加油和机械检查,待到行李车开出时,机仓的行李打开时,在无人角落飞身而下,趁着夜幕,如一溜烟似的,飞进行李仓中。
“咦,我刚才好像见个人影似的,飞进行李仓中?”“你啊,估计是急着回去陪老婆孩子吧,我看连鬼影子也没。”“你是看鬼片看多了,疑神疑鬼的。如果多看些a片,你就会说看见了祼女,才怪呢。”几个行李搬动工作人员,边搬着行李,边开玩笑。躲藏在仓中的谢居安,却十分镇定,只是靠在角落里,暗暗发笑。一阵阵轰鸣声,嘈得谢居安都快点耳背,果然是人与行李区别这么大,起飞时,紧紧抓住绑行李的绳索,还好,行行李仓里也有空调,不然可真的要焖熟了。

第98章

两个小时后,终于着陆在h省的省会机场。有道是进来容易出去骓难,这句话却没应证在谢居安的身上。待行李仓门一打开,谢居安立即窜了出去,不停歇地纵飞出机场,拦了部出租车,连问也没问价钱,就上车,走了。“h城的城郊。”谢居安发话道。“h城?同志,我不想去了,长途怕路上不太平。”司机嘎地把车停在路旁,担忧地说。
“怕啥呢,我可是武警,价钱加些。”谢居安把工作证递给司机,说道,“我可赶着个案子,有多快跑多快!”司机把工作证还给了谢居安,又打量了下人,觉得不像坏人,咬着牙道:“行!我也不加价了,当是军民合作,三百元,到点付给我。”“行啊,司机大哥,你可真逗!”谢居安不禁宛妩一笑。司机边打方向盘,边说着:“咱司机职业,接触了天南地北的人,听到无奇不有的事。
人说京城的司机,个个都是政治家,讲起政治来,可不比台上那些官儿们差;咱咋说也是省城里的,说大点也算是改革开放后,有车族的人,省城内的事,都逃不过咱们的嘴。”“哦?”谢居安疑问了一句,哈哈大笑。司机也嘿嘿地笑了起来,拉开话闸子,立刻从同志变兄弟,:“咱民间小道消息,有时可比报纸上准哦。说句不好听的话,哪位领导在台上讲错一俩句话,都可以被我们活灵活现地传开来,更甭说哪个死父亲,送葬车队排了多长;哪个嫁了女儿,包下整栋酒楼,宴请的人手拉手,可以从机场可以排到省政府。
哈哈,真是的,整个社会攀比风气,都是由这些发起的。”谢居安呵呵地笑起来,问道:“师傅啊,那我可想问,这个h城有什么小道消息呢?”司机煞有介事似的编排着:“话说这h城,可有一柱二粱三楼梯,顶住了h城的这方天地。这一柱嘛,市委书记姓祝,在h城里扎根十多年,手下的一大半官员是他的人,家里多人在政府要害部门里任职,称为一柱擎天,可称得上祝手遮天;这二粱呢,是指粱姓市长,可与书记分庭抗礼的人物,他的弟弟在市公安任局长,也拉了一大帮官员,可谓根深叶茂,他最忌讳一句成语:上粱不正,下粱歪;三楼,讲的是排行第三的楼姓付书记,听说是由省里空降下去锻炼的,可锻炼锻炼,就在h城炼了近十年,象楼梯一样,直通上层,也是个实力派人物哦。”
司机为了超车,暂顿话题,等超过后,继续着他的广播:“省里领导说,h城就像一栋大楼,这些年经济发展,都是靠着一柱二梁三楼梯撑起来的;而百姓们不同意了,他们确实是栋高楼,只不过像压在老百姓头的三座大山,恐怕连愚公都难移得动!连年告状、上访,他们还不是稳如泰山。粱市长因为第一代祖宗姓氏不慎啊,竟然入了这成语典故的觳,只能靠高压政策的影响力,说句不好听的,连上课时老师要讲解时,都得避开这个粱姓的成语,再比如说逼上粱山等等”谢居安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看来这次h城之行,又得天翻地覆了,就随口答了一句,“这时代,还兴这种文字帲О !
“谁说不是,但领袖说过,哪儿有压迫,哪儿就反抗。前些日子,竟然有个部队的愣头青,跑到粱市长办公室说事,不但犯了市长的忌讳,还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大骂粱市长。估计这位好汉,凶多吉少啊。”司机继续叨着。谢居安听了以后默不作声,皱起眉头,直盯着前面,在思索着什么,没有听到下面的话题。“司机大哥,按这个传言,有多少真实性呢?”谢居安突兀地问道。
“传言?兄弟,这可不是传言,是一位在h城市政府上班的人,说出来的。不信,你到了h城可以随便找个人问这事,千真万确啦。听说,这位愣头青的好汉,已经被拘留了,这在粱姓自家手里,还能讨个好么?这叫老寿星上吊,不死找死。”司机打侃着说。谢居安闷声了一会儿,说道:“司机大哥,这城郊我就不去了,还是到城里,那就在公安局附近就行。
车钱一分不少,照给你。”司机口说那怎么好意思,到点后,仍收下三百元钱。
到达h城时,夜已深。谢居安轻松地一跃而上,四层的公安局大楼。谢居安站在楼顶上,俯瞰着整个公安大院。这个大院占地极广,树木茂盛,两栋大楼间有个很大广场,广场后面一栋三层的楼房,淹落在周围高大的树木中,依稀可以看到有些楼层加固了铁门,透出暗黄的灯光。只见谢居安提气射出,连点大树顶,犹如一瞥惊鸿,隐没在三层楼旁边的树叶中。
轻松掰开防护栏,游身而入,谢居安如闲庭散步,一跨数米远。“铁手,你在哪儿?”谢居安毫无顾忌,沉劲唤道。这时,审讯室的警报器,呜呜呜地叫了起来,值班干警骂骂咧咧地从值班室推门而出,“早和粱局长打上报告,就说这警报器时常误报,半夜了,还扰人清梦。”“这不是误报,我进来了,自然要响的。”谢居安一跨步,来到他面前,轻松地说。
“你?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值班干警见对方如鬼魅一般,来到自己面前,早把睡意惊醒了,壮声问道。“我是什么人?来自天上,下到凡尘,代天执罚,你可以称我天罚。”谢居安自嘲地说。“天罚,罚什么?我们公安局就是执法机构,敢来这里挑剌儿,死的字怎么写,你该知道。”这干警日常横行霸道惯了,自然现现出蛮横的态度来,说着便要冲入值班室拿枪去。

第99章

谢居安人影一闪,挡在值班室门口,悠悠地说:“看你日常也不是个好鸟,本来天罚第一人对象是你们的梁局长,没想到你却往上凑,你倒有幸成为天罚第一个。”双手连拍,点了哑穴,震断四肢经脉,挥了一巴掌,把值班干警打摔到值班室。连瞧都不瞧其死活,咣当一声,谢居安重重地关上值班室铁门。铁手寒听到了谢居安的唤声,但疑是梦,依然盘坐着调息。
“铁手!你在哪儿?”谢居安再次发劲大吼,震得走廊上的警报器喇叭,卟地一声破了,依旧忠实地沙哑叫着。谢居安跃起,朝那破喇叭一拍,这下走廊总算安静了。“小安!小安,我在这儿。”铁手寒确认了是谢居安的吼声,连忙凑到审讯室铁门探视口,激动地大声叫唤,边踢得铁门碰碰碰地响。谢居安闪身到了铁门前,“铁手,你怎么样了?”急问道。
“一言难尽啊!我的事缓缓再说,明天就期满了,现在求你件事,怕我大哥要被判决了。”铁手寒急切地说着,把回家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说给谢居安听。谢居安听完后,重拍了下铁门旁的墙壁,“一柱二粱三楼梯,我倒要看看你们构建了什么样的摩天大楼?”厉声说道。铁手寒在里边听得莫明其妙。“铁手,你在里面再委曲一个晚上,其他的事等明天再说。我呢,先出去看看。”谢居安见到铁手寒还好,就去前面大楼的粱某人的办公室看看,见识一下独霸一方的人物。粱局长仍象往常一般,哼着小曲儿,刚进办公室,就听到办公桌上电话响着,把文件包放到桌面上,嘀咕着:“这大清早,屁股还没坐下,什么屁事找来了。”不紧不慢地接起电话说,“喂,哪位啊?”
“啊?是大哥,什么事这么急,一早就惹得你操心。我知道那个姓韩的小子今天拘留十五天期满了。你放心,得罪了你,不就是得罪我啊,我可以按章把他放了,不过等他前脚刚走出公安局大门,我就派人找点事,后脚再把他抓进来,拘留十五天不就行了么,要让他尝到比蹲牢更难受的滋味。大哥你放心,不会给姓祝的留下把柄的。嗯,好的,再见!”挂上电话后,脱下大盖帽,又拿起电话,立即把刚才的事交代给手下了。
觉得无事可做,粱局长又与几个同流合污之辈泡了几个电话粥后,又拿起电话拨过去:“宝贝儿,起床了吗?快点起床,都中午了,中午一起吃饭。”放下电话后,大声长叹:“人不能不服老,被小妖精折磨一个晚上,腰都快断了。细皮嬾肉的,摸起来就是不一样,不一样啊!”双脚翘到桌面上,躺在转椅上,无聊地悠来悠去。“谁说我们的粱局长是个大忙人啊,这不是挺悠着呢!啧啧,这办公室装修得比五星级宾馆还要豪华。”
谢居安从办公室休息间出来,无声无息地出面在粱局长的面前。粱局长倒被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大骂道:“你是谁?怎么进到我办公室里,还不给我滚出去。”谢居安反而坐在他面前桌角上,歪着头地斜视着这位四十好几的公安局长,象一堆肥肉堆在老板椅上,鄙夷地说:“你当然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啊。你可是大名鼎鼎。我瞧你,怎么瞧怎么不顺眼,横看竖看都不正啊!”这可是他的忌讳,粱局长怒吼地跳起来,准备从兜旁掏枪时,却被谢居安一点,象木偶一样僵立在那儿。
谢居安冷冷地说:“今天来这,只是替朋友向你讨个公道,你看头顶朗朗晴空,正俯视着你的恶行,派我来收拾你了!所以你可以称我天罚使者。虽然你逃过了法律的制裁,但逃不掉天罚。今罚你生不如死!”快速地点着粱局长的胸口,用劲风拂过他的双眼后,伏在办公桌上速速地写着:无恶不做,知法犯法,处以极刑,--天罚!在审讯室,那几人照常来了,或许是知道铁手寒今天期满,折磨起来更是疯狂。
铁手寒硬是没吭声。“姓韩的,你以为今生有机会走出我们局的大门么?”那领头边打边狂笑着。“是么?那咱们试试看。”谢居安光明正大地走进审讯室,随手将铁门虚合着。凌厉地逼视着这五六个干警,谢居安不待他们有所反应,一展身法,瞬间就将他们制住了,转身扶起了铁手寒,关切地问:“铁手,没事吧?”铁手寒站定后,恳求说:“小安,我要让他们尝下当人肉沙包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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