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也是无人问津,决意狠狠杀价,“一千伍百元,还要配十盒带子,不卖就拉倒。
摆在这,有谁会花那么多钱买呢?”从袋中拿出一叠美金来。老板眼睛一亮,商量地说道:“小兄弟,这笔生意可是大亏啊。要不这样,剩下的钱按一张九百五十元换,我就把它卖了,算是交个朋友怎么样?”谢居安有些不解,问:“老板,你用得着这么多美金?”老板换钱心切,顾不了许多,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有位陈姓的朋友,两三个月前就嘱托我换钱的,说多多益善。
可过了这么久,我才兑到五千元。你要买的这个摄像机,也是那位朋友放在我这儿的,打心里没想到有卖出去的一天,呵呵。”“行吧,我换了。可改天,我得好好认识一下这位陈姓的朋友。”谢居安总觉得这位陈姓的人不简单,敢要这么多美金,在国内又不能方便使用,便暗暗地留意。两人便一直呆在这店里,整个下午摆弄着这台摄像机,边等着人把现金送来。
直到快傍晚时,才见一个小年青提来一袋钱;交换后,见那小年青又匆匆而去。谢居安要不是惦记着今晚的好戏,肯定跟踪那小年青,去看个究竟,现在只能扛起箱子,去忙自个儿事情。铁手寒昨晚赶到乡政府时,早下班了;转头往派出所去,被告知那三人已送往县区公安局。折腾了大半夜,铁手寒憋气地回到了家里。这不,又起了个大清早,得赶往县区公安局。
在县城公安局二楼,找到刑侦中队办公室,铁手寒把证件递给第一个座位的干警,自我介绍说:“你好,我是韩兴国的弟弟,听说,已经被押送到你们部门,不知是否属实?”“你好,军警本是一家人,韩团长不必客气。我是刑警的负责人,叫我老许就行了。要不,我们到案情室谈谈。”许队长看了证件后,很有礼貌地说。案情室就在隔壁。
两人坐定后,许队长直爽地说:“韩连长,如果不是县区的武装部看你面子上,一直在做县区的思想工作,估计你哥仨人这会儿就凶多吉少。不管怎么说,这次冲突,引起四个乡干部轻重伤,那个粱乡长被打断鼻梁,断了左手小臂骨;而你们村民也有轻重伤好多个,可能最重的,算是有个老头,断了三根肋骨,中度脑震荡。我个人意见,毕竟大家是乡里乡亲的,只要有挽回的余地,按治安案件处理,民事和解吧,闹得太大了,对于双方都不利。
第84章
当然,这主要看当事人人双方意愿,不过你放心,如果不和解的话,我们会秉公处理的。”铁手寒见对方干脆,自己好逮是军人,也不拖泥带水地说:“许队长果然爽快!我最佩服的就是您这种有性格的人。双方和解也不是不行,俗话说,自古民不与官斗。村里以后各方面还要靠乡里支持和照顾呢。我提出三个条件,只要对方能给予满足,就行了。”
许队长兴奋地说:“爽快本就是军人的性格。其实,我也在f省军区里当过侦察兵,刚转业几年,说起来我和你,也算是同乡战友吧。”爽朗地大笑起来。铁手寒仿佛找到知音似的,“痛快!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有事,当可浮几大白。我这次请了探亲假,咱俩约个时间,好好喝几口,怎么样?”许队长刚转业到了地方时,觉得一切不如部队那样适应,在部队里大家直爽,有一说一,做事雷厉风行;可在地方就完全不同了,说话、做事总患得患失,做事总要拖一拖。
今天遇上知己了,非常高兴,仿佛又回到部队一般,“我妄自称大了,就叫你小韩吧。你就说说三个条件,我可以带话儿给他们。”“好的,老许。其一、将局里被关押的三个村民,释放回去;其二、乡里收取村民们的财物,归还给村民,确实是县区规定需交的税费,可以另行通知给村里,我相信村民们不会不交的;其三、双方都有人员损伤,医疗费用是不是适当给予贴补些,乡里的人受伤后,都是由公家出的;而村民受伤了,却自己掏钱医伤。
而这次事件引发的原因,是乡里某些干部太过份了,把许多乡里的费用乱摊到村民身上,村民有理由拒缴,造成了这次事故。”铁手寒理直气壮地说。“小韩,你在这坐会儿,要喝水,请自便。我得马上向局领导汇报,争取今天把事情做清楚,以免夜长梦多。”许队长出去了,留下铁手寒在案情室等着消息。快下班时,许队长高兴冲进案情室,说道:“小韩,事情解决了。
你的三个条件不过份,县区里头已经全部答应了,给重伤的村民贴补五百元。来,跟我把你哥三人签领回去吧,改天你再来签和解协议书。”铁手寒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解决,与许队长称起兄弟来,“韩大哥,我以后就这样称呼你吧。这事要多谢你从中斡旋,解了双方纠葛。我就自做主张定一下,明天晚上刚好是周末,咱哥俩好好聚一聚,你可以推脱。”
许队长爽快答应了,拉着铁手寒,去给三个村民办理签领手续。当见三个人的精神状态不错时,铁手寒终于放下心来,握着许队长,连声地感谢。
谢居安来到与锁腿约定的地点,把箱子和一些大包小包往后座一扔,“锁腿,我们先找个地方,装扮装扮,今晚要去看好戏了。你现在就去把车牌给我盖起来,如换成地方的牌照那更好了。”两人收拾妥当后,守在商业局的门口,候着这位商业局的书记大人了。“小安,今天我没接到希云的母亲。当我刚到商业局的单位集资套房时,见她已经被人带走了,看似专案组的人马。”
谢居安听到锁腿这话,寒着脸道:“来势汹汹啦!难道他们要赶尽杀绝吗?”当下班的人群散尽时,才见到秃头矮胖的商业局黄书记,姗姗出来了,见他坐上王敏德原来的专车。俩人尾随着他后面,来到城西一栋偏僻三层楼房子,楼下是一间的大茶庄,看着黄书记走进茶庄后,许久不见出来,可以确定了这茶庄就是他们的聚会之所。谢居安仔细地打量着茶庄周围环境后,附着锁腿的耳边,交代了几句。
锁腿下车后,借观后镜,整了整衣衫,大步跨进了茶庄。早有服务员上来打招呼,“同志,您好!是找朋友,还是来喝茶的?”锁腿从包里掏出三百元,随手丢给那服务员,说:“我是商业局黄书记的朋友,也不通知我订在哪间?只好麻烦你带我去。”服务员接过钱,快速地塞在袋里,边引着锁腿,边说:“你是说刚才进来的又矮又胖的男人么?他们订在地字房,在二楼。”
二楼,若大的二楼,看过去只设有五个贵宾包厢,分别称为天、地、人、神、仙字号。服务员准备将锁腿引到地字号包厢时,锁腿却阻止她说:“小妹等等!我突然想起还有位朋友要来,他可是不喜欢热闹的大人物,你和领导说说,看看在地字号旁边的包厢留一间给我哥俩,价钱不是问题。到时能帮我们安排几个模样好的服务员来么?至少也得象你这样水平,少不了你们好处的。”
服务员知道今晚碰上大客了,忙扔下锁腿,高兴地跑下楼报告去。锁腿不愧是特情处的精英,直觉到这地方不简单,只是站在原地等着,从包里拿一盒好烟,抽了起来,并没有四处瞧瞧或溜进包厢。一会儿,那服务员带着是个主管的来,那主管抱歉地说:“同志,不好意思呀。这二楼已经被陈先生包下来,所以今晚不行啊,改天再来预订好么?”锁腿仿佛意趣萧索,说:“唉,来到f县,好不容易听老黄说,这儿既安全又好玩。
看来今晚不成了,只能改天,哎!”主管经过世面,暗示的说:“同志,你真的想玩的话,我们三楼是休息室,条件也不错啊。要不,我带你去看看?”锁腿喜道:“三楼?好啊,上去看看也好。”三楼休息室,每间都是一室一厅的小套房,条件比想象中好得太多,锁腿从包里拿出一叠数千元钱,连连点也不点,随手给了那主管,要了天字、地字包厢顶上的302、303房,叫她好好地安排,并将谢居安的模样形容给那服务员,吩咐她可千万别得罪他的领导,把他直接带到303房。
第85章
谢居安坐在车内,揣测锁腿去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下车锁好车门后,提了个刚买的公文包,戴着墨镜,踏进了茶庄,倒是有些高官的形象和气势。服务员见到他,不觉得眼前一亮,忙迎上前招呼,确实了锁腿所说的客人后,带着谢居安来到三楼303房。临走时,谢居安又给了她五百元的小费,那服务员觉得今晚自己是不是财神上身了,几年的工资也没今晚的小费多啊,哼着小曲儿地走了。
锁腿口喊欢迎领导,扑过来与谢居安拥抱着,悄悄地说:“房间里有很多监控器,我们得演戏了。”谢居安会意地大声说着:“就知道你小子,怎么会安排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原来这里面另有乾坤,环境还不错。怎么?今晚不会就你我两个大男人在这卿卿我我的吧?”锁腿嘿嘿地笑,便唤了那个主管安排去了。谢居安假装批示文件的样子,把行动步骤写在纸上,交给了锁腿。
锁腿会意地在那儿歌功颂德,还好,他对于谢居安是真心佩服,不然的话,可真要把汗毛怵得满地都是。不一会儿,主管带了五六个穿着服务员打扮的女孩,来到303房,个个清秀水灵。谢居安装出色狼样,上前随便选了二个,左拥右抱地往302房去了;锁腿没想到那个服务员也在,便毫不犹豫选了她。谢居安进入302房后,把二女往沙发一扔,命令她们去冲澡,自己却打开电视,运着目力,环视着房内四周,发现房顶的吊灯、视听墙的硫璃雕像有许多地方不对劲,果然如锁腿所说这地方不简单。
浴室唏哗的水声停了,偶尔听到二女嘻笑声,喀嚓一声浴室门打开,只见二女一丝不挂地从浴间里出来,谢居安毕竟未经人事,不由得一窘,只觉得丹田有股热气蠢蠢欲动,直冲脑门,连忙运功凝神,说了声冲澡,逃似的去浴间了。草草地冲完凉水澡,谢居安稳定了情绪,穿着整齐后,从浴室一出来就冲二女命令,关掉房内所有电灯,待灯光一暗,口喊色狼办事了,闪身连点二女睡穴,才暗松了一口气。
只见谢居安来到窗户边,拉开窗门,纵身上了窗台,足一点,往302房方向射去,单手搭在窗沿,翻身落在厅里。谢居安知道锁腿早在厅里等着,却意外看到那个服务员粘在锁腿身边,有些不理解。“领导,我,我没有把持住,她刚才把第一次给了我,答应跟我走。”锁腿畏畏缩缩地说道。谢居安没有吭声,那服务员却比锁腿大方多了,“领导,我叫刘欣,从外地刚到这儿做服务员,不到半年,我会赶忙对大哥好的。”
“哦?”谢居安应了一句,已经运劲点了她的睡穴,“锁腿?先把这事放到一边吧,我点了她的睡穴,现在赶紧行动了。”准备拉开沙发等,在地板上撮一个洞来,却被锁腿阻拦了。“小安,我刚才听欣儿说,这里以前是山青帮的,几个月前,被一个陈姓的老板买了下来。这位老板来了以后,要求这儿每个通道、房间都布满监控器,禁止所有人进入地下室。
刚才,我也是以为小欣是在骗我的,做为一个服务员不可能会知道这么多的。欣儿告诉我,是因为这儿管场的看上了她,前几天酒喝多了,跑到她的宿舍,想强奸她,而她房里同住的几个女孩都在,拼死反抗,最终因为管场的酒醉得太厉害了,自己软倒在地,又哭又说的,把知道的秘密全说了出来。当晚,那个管场的被人架走后,这几天都没出现过。
她们全被要求出来接客人,并且被软禁的起来,小欣前几天推说月事来了,没有接客。今晚,她自己却主动上门来,也是想她自己第一次不能给那些比她父亲还大的老头子,就主动和我小安,我只希望我们能带着刘欣,至于对我的处分,对这事一结,我会主动向总队请罪的。”谢居安啧啧地笑道:“难为你了,我忘记你并不会点穴,采用不同手段来完成任务,有什么过错呢?何况你的小欣提供消息,对我们太有用了。
既然这样,那事情就更简单了,我一个人去找地下室,你在这儿照顾好刘欣。”随手又解了刘欣的睡穴,飘出窗外,不见了,仿佛从未在房里出现过一般。锁腿轻轻抱起刘欣,又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盖上了薄毛毯,亲了一口,准备转身就去办事了。刘欣从背后抱住他,哭着说:“大哥,别离开我,我好怕。”锁腿只得转过身来,把刘欣抱在怀中,左右为难。
女人的眼泪,通常可以硬如坚钢的汉子,化为绕指柔。在锁腿无法摆脱温柔乡同时,谢居安却在一楼展开身影,四周搜寻那个地下室,每有可疑之处,总仔细推敲,已经找了一个多小时,还是一无所获。谢居安隐身在楼的阴暗角落,一一回想着刚才搜寻过的地方,只差大厅和一些有人的包厢没寻过,不断与原来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