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非浅。这些年也曾到过许多国家,我们与他们相差很大啊。你说说看,我们的双手,除了杀人外,难道不能再做其他的事么?”谢居安缓缓地说。
“不,我们还能做很多的事。要让华夏腾飞,单靠你、我还有希云,还是势单力薄。不管那些官老爷们称我们另类,或者鲶鱼,我们也要尽力做到去浊留清,不枉一身所学。”司徒亮张大嘴巴,看了谢居安,慎重地说:“老兄,你该不会受了刺激的吧。给我十年的时间,想统一华夏大的帮派也不是不可能,主要问题在于两方面,其一是在他们背后的撑腰武林门派,其二是与他们利益共同的官员们。
至于国外伸进来的手,来一只斩断一只,来两只斩断一双,就容易多了。”“至于要进入军界,有何师叔在,估计会比较容易些。但从杀楼的事看来,记住不可树敌过多,树大招风。”司徒亮又告诫了一句。谢居安面色凝重,锁起眉头,狠狠地说:“看来真正着手进行,还有诸多难事。我已经历了一次死里逃生,能活多久,算我赚了。如果不强势,什么事也别想做成。”
“你不怕威胁,但你的家人呢?每个人都被一条无形的牵着。我不是怕死,但不想留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遗恨。待回国后,我们可以多找几个靠谱的人商量妥当后,再付之实施不迟。”司徒亮冷静地说。“也好!”谢居安转身沉入木桶的热水中,许久后,从木桶中凌空飞出,带起桶边的浴巾围了起来,直接走出浴室。司徒亮因被绷带绑着,行动显得有些笨拙,看到谢居安并未穿上衣服,站在窗边入神。
“老兄,你是不是想嫂子了。但不知你想得是哪位嫂子?”谢居安回头惨然一笑,并不回答。“哎,在武功的进境,老兄你百尺竿头;杀人时候,干脆利落。唯独这感情嘛,用一句话概括,一团糟!”司徒亮踱到窗边,接着说道,“就当自己是重生一次,不要老挂着过去。不知你这样,会不会觉得累。”“我在担心仙儿,怕她遇上危险。说实话,她的离开让我觉得少了什么似的。”
谢居安坦言道。司徒亮点点会意,看来他已经做出选择,便调侃说,“这世界真奇妙,狐狸会被兔子迷上了。”谢居安咧嘴一笑。这时,房间电视新闻播出,华夏民众抗议j国首相计划首次以首相的身份参拜鬼社。俩人同时盯向电视画面,冷笑连连。“就等招魂之日,我们该去这鬼社逛逛。”司徒亮正咬牙切齿。“咱们这样现身进去逛逛有什么好玩,你得赶紧养好伤,不然你要错过这场好戏喽!我可是给你留了个角色哦。”
谢居安轻松地说,上前关掉电视。
千代田是j国政治中心,这里有皇宫、总理府、议会,也是j国知名企业的总部所在。首相要参拜的消息传开后,这里每日聚集着许多抗议示威的人群,因此戒备格外森严。龟田这些日子,过得战战兢兢,从军部得来的消息,那两名未知的来客,极度危险。八月十四日这天,内阁最终确定了只有龟田和小犬要去参拜的,宁次子本来也决意去的,但如果外相也去的话,以后还有谁和华夏等国进行外交协调?内阁反而要求她公开散布反对参拜的言论。
夜幕降临时,总理府的守卫比以往的更加严密,全方位布署着最先进的微电子探测器,按照警卫队长讲的话,就是苍蝇飞进一只,都能立刻警觉,第一时间将其消灭。龟田在榻榻米的软垫上,并不舒心,因为宁次子转来华夏严正声明,拒绝本次回访,中断两年一度的政府首脑会晤机制,咬了咬牙对小犬说,“我的突破,为了后来任者能有更广阔空间。我看可以通过此次事件,借机减少援助货款。小犬君,你可要多多努力。”“嗨!”小犬满心欢喜点头答应。外面的警卫长匆匆进来报告,说是主上来访,正在府外车上候着。龟田警觉地问了许多细节,才降低警觉,打发走了警卫长,起身整了整衣裳,猜疑地说:“都已经改制几十年了,还来插手总理府的事情么?”“阁下,我们去看看他耍什么把戏,别让有心人说我们失礼了。”
第244章
小犬轻声建言。俩人迎出大厅,见到仁携着端庄秀丽的皇妃,步入大厅,便上前行礼。仁阻止他们说:“今夜突然来访,打扰了了,不必那么多正礼。我想我们可以单独谈谈么?”“吾皇,这还请里面详谈。请!”龟田会意地引着仁的夫妇进入会客室,小犬跟在三人后面。会客室里,仁率先入座中间位置,四处张望观赏,龟田、小犬跟着坐定下首,待侍应为每人端上一杯清茶,退出后。
龟田恭敬地问,“吾皇夙夜来访,不知有什么需要总理府处理。”仁似乎未觉察到龟田话中的不悦之意,坦率地说出目的,“我也想在明日去神社参拜,还请龟田阁下是否可以给予安排。”“不行啊,吾皇。此次我以总理大臣身份参拜,已经得罪了华夏等国,倘若再加上您,怕会做得过火”龟田非常为难地说,心里恨不得上前掐死他。“唉!我早知道这个结果了,但还请阁下明白皇家的心意为荷。”
仁落寞地说,“年年都是如此。”“还请吾皇原谅!”龟田伏首道歉。仁突然从嘴里说出华夏语,“原谅?叫我们怎么原谅你们。”挥手点住龟田、小犬俩人的穴位。旁边的皇妃突然没有风度地笑起,说出男音来,“老兄,你这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可比拟张良哦,只苦了我,还要装起女人样子。”龟田与小犬已骇得满头大汗。“没什么啊,只从皇宫偷了部车,雇几个人装装门面,这几天学这个鸟语,倒苦了我们。”
仁比照着龟田,施展出幻变之法,一盏茶后,居然模仿得十之,“龟田嘛,我们哥俩就借你们的身份几天,办点事。”然后嘿嘿直笑,笑得龟田与小犬俩人,毛骨悚然,面如死灰。“老兄啊,这个内阁里又是乌龟,又狗的,咋变成动物园了。”皇妃的脸上厚粉簌簌落下,一会儿将面具幻化成小犬的样子,然后把粉头假发脱了下来。“我看咱们还有个不大不小的问题,你看龟田像龟背一样光秃秃,不会也叫我剃光头吧?还好你有办法,快帮我弄来。”
“嘿嘿这只狗,还是卷毛的,人也长得帅,这叫一报换一报。老兄,我先把这些剃下来。”“嗯,果然是西方纯种的宠物!你手头快,还要把他们俩人送出总理府,外面自有人招呼他俩人。”龟田听到,顿时闭气晕了过去。小犬被剃成了光头,司徒亮不解气地在他头吐了口口水,随后又将他们俩人乔装成仁和皇妃。谢居安击掌唤来待应,“吾皇和皇妃,今晚太兴奋了,出了些毛病,得赶紧将他们送回皇宫。
小犬君,这事你去办吧。”“嗨!”司徒亮高声应道,然后对着守卫们指手划脚,直将真龟田和小犬抬回到车上,才回转。俩人在会客室里月十五日上午。一行车队从总理府出发,径直开往神社。已经有数千人围在神社的门口,举着抗议的横幅、旗帜,不断呼号抗议,当见到车队来时,许多抗议者冲击着军警搭成的人墙。乔装换面后的谢居安和司徒亮坦坦然钻出防弹车,在神社的神官引导下步入大门口。
闪光灯不断,记者们似乎这些胶卷不要钱似的,拼命地拍摄照着,可他们仅照到“龟田”的背影。诺大的青石广场前,高大的石板“开”字型门亭矗立,两旁各立着一座石塔,中间是宽大花岗岩的通道,此时通道两旁站立一排的身穿麻衣黑帽的神官,手持着白色大纸伞。谢居安随着神官,被众人拥在中间甬道,与司徒亮对视一眼,嘀咕着,“这倒像乡下里,哪家人办丧事的样子。”
面前是一幢古寺院大殿的建筑,谢居安跨足步入门槛时,一股无可匹敌的剑气从房顶上直射向后背,正要思索如何应对。锵!刷--从殿内飞出一位麻衣人,以东洋刀正架住从屋顶刺来的一剑,俩人落到殿前的台阶上。谢居安佯装揩着额头的汗,缓缓转过身来。“暗手!”“一照!”谢居安与司徒亮均迷惑地对瞧了眼,均想依照难道不是一照么?从殿内又奔出数十位麻衣神照门人,将俩人围了起来。
“不知失魂五年的暗手,是不是还如以往那样身手,占着暗界第一杀手的位置。今天不只要夺下你的位置,还要以你的血祭奠我那师弟、师妹。”一照喝道。此时谢居安心里终于了然,拉住司徒亮的手捏了两下,示意他沉住气,不可露出破绽。剑闪,剑招飘忽诡奇;刀快,刀招凶狠毒辣。暗界的顶尖高手,俩人以快打快,却无刀剑相碰的声音,众人只听见剑吟刀啸,剑气刀气激得那些神照门人,麻衣飘飘。
大约二十分钟,俩人招式变得沉稳缓慢,但比刚才以快打快更见凶险。“呔!”一声,响彻广场,一照突然娈招,刀柄瞬间拉长,直刺入暗手的腹部。在刺入的一刹那,暗手的剑尖已抵住一照的胸口,只剑顶到一块硬物,剑身弯曲,顺势弹划过一照的右肩胛,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一照刀柄一转将暗手挑飞。鲜血飞溅,带起一长串的鲜血,暗手翻身倒落在树顶,压断了数根树枝后,站在树冠间,吼道:“原来是你杀了上官兄弟全家,还谋取了我的总杀令。”
一照得意地仰天大笑,“到现在才知道,已经太迟了。可惜暗界第一杀手,最后还在栽在女人手里,可笑啊可叹!”“千代惠,是你刻意安排的?我错了,上官兄弟你也错,我们都错了!”暗手是哭是笑无人能知。蛰伏在四周的狙击手,朝着那树冠间射去。“我们要完成师叔祖嘱托托的任务,还要夺回总杀令!”谢居安悄声对司徒亮说着,手指扣住其脉门,拉住正处暴发边缘的司徒亮,闭上眼,缓缓转身进入大殿中。
第245章
司徒亮脸上肌肉在抽搐,心在滴血,若非被谢居安扣得不能动弹,宁死也要拼出去。听到枪声时,那树上的笑声嘎然而止,谢居安闭了一会儿眼,才睁眼扫视大殿的情形,中央桌台上摆满了灵牌。殿外人声欢动,一照以出其不意,获得惨胜,握剑的右手已然转动不灵便,医官上前紧急处理后,绑上绷带,换上新的麻衣,径直走向俩人佯装的“龟田”和“小犬”身前,“对于龟田君能以总理大臣的职务参拜,深感佩服。”
“谢阁下夸奖!”谢居安谦虚地回道,而司徒亮不言不语地瞪着一照。“这小犬君”一照直觉到司徒亮的敌意,狐疑地打量着。“小犬君!”谢居安暴喝一声,提醒了司徒亮,转头向一照致歉,“小犬君负责防务,今天出现有人来扰场,感到脸上无光,还请阁下能原谅则个。”一照释然一笑,点点头。旁边的神官已引着一照出前,安排谢居安与司徒亮列于第二排,按照参拜的仪式进行仪式结束后,一照主动地延请俩人往后殿叙事,宾主坐定后。
“阁下有什么事,请吩咐。”谢居安谦逊地问。一照开门见山地说:“我们神照门全力支持吾皇帝制复辟,你们内阁是怎么想的?”“这”谢居安假意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其他国家,尤其是a国和华夏,都不会同意的。”一照哇哈哈大笑,笑得谢居安和司徒亮感到诧异。“你们觉得底气不足吧,来!我带你们见识,怎么才算是强大!别说话都直不起腰来。”
便不顾着身上的伤,带着俩人来到正厅,打开机关,率先步入地道。谢居安与司徒亮会意地跟进,还跟着八位黑衣人。顺阶而下,居然是一间小庙的样式,香案上还燃着袅袅绕绕的烟,谢居安定睛一看,尊位上供奉着天照神的牌子,左边是一面古朴的镜子,右边是一把似剑非剑的尺子,令谢居安惊讶和迷惑的是,在离香案三尺左右的距离,有个水池。
一个四方的池子,四个方位摆着式神鬼,池中央新立起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一个骷髅头,只是年代久远,灰白的似乎被空气氧化成暗灰色,不时有红色的水雾从式神鬼手喷向骷髅头。“阁下,请问这是”谢居安好奇地问。“龟田君多怪了吧?”一照得意之形溢于言表,“五十多年前,我们占领了华夏,把华夏祖先的头盖骨夺来,并抓来几位玄学高人,筑成‘引龙过海归穴’之术。
哈哈哈,虽说无稽之谈,但这数十年来,让我国飞速发展,便笃信其有。”谢居安点点头,心里却震憾不已,回头望了池中的头盖骨,便跟随着一照来到小庙前,只见他虔诚地跪在香案前,念念有词,起身后摸到香案下,在小庙的右手边墙壁,裂开一个门户,玻璃门透出明亮的强光,与这间密室对比,似乎那边是天堂一样明亮,这里象地狱般的昏暗。
一照通过手纹识别,这个厚达十公分的类似玻璃门,缓缓拉开,里面布置与银座地底研究,如出一辙。谢居安对着身旁的司徒亮点头示意,准备动手了。一照一脚刚跨入门框时,谢居安猝然单手直点其背后数穴。司徒亮同时突然反身掌击贴近的两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