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看在王副总的份上,秦晓文怎能坐到这里!
杨主任看着身边的秦晓文,眼中掠过一丝惊艳,这个姑娘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的漂亮。
黎婉云瞥了眼秦晓文,经过丁寂秋的一番修饰,从头发服饰到妆容无不清雅动人,但与现在的秦晓文相比,不懂化妆的黎婉云立刻显得黯然失色。
黎婉云的手放在桌下暗中使劲抠着桌布,力气大得简直要将整条桌布都撕碎。
习惯了学生时代的优秀,和无限光彩的环绕,黎婉云狠狠咬着自己薄薄的红唇,要强的她向来不允许有人超越自己,无论在任何方面!而今众人却将视线皆投在秦晓文的身上。
黎婉云眼中的秦晓文逐渐模糊成一团,仿佛融成一滩肮脏的血迹。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门口传来一声,杨主任慌跑过接待来人。
“大家坐,大家坐,都别客气!”王副总爽朗的笑着入席。
秦晓文却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目瞪口呆的望着他,这个王副总,居然是她做错事挨了杨主任的骂,躲在办公室外树林里偷哭时,递给她纸巾的人!
“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躲在这儿哭?真是我见犹怜!”他风度翩翩,很有礼貌的递给秦晓文一包纸巾。
秦晓文对他绅士的举止,儒雅的形象和亲切的关怀记忆清晰。
王副总仍是一袭黑西装,笑起来眼角散开几道浅纹,“爱哭的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秦晓文手足无措,完全不知该说什么,她一紧张,竟碰翻了桌前的玻璃杯,幸好杯中还未倒酒,她慌慌张张的放好杯子,“那个,我,我上回真不知道您是王副总,实在太对不起了,我……”
秦晓文想到自己那天刚好在骂杨主任,竟还被王副总听到了,她吓得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别紧张,瞧你那小脸都憋红了,上次你和我说话多自然啊!”王副总和蔼的笑着,伸手拍拍秦晓文的肩膀示意她坐下。
王副总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恐惧,反倒格外平易近人,再加上之前的事情,秦晓文更对他充满好感,“这是咱们之间的秘密。”王副总瞥了眼杨主任,对秦晓文轻声说道。
秦晓文感激得使劲点头,杨主任看王副总和秦晓文都在瞧自己,慌好奇的探过头,秦晓文和王副总却不约而同的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黎婉云尴尬得坐在远处,王副总甚至连瞟都未曾瞟她一眼,只是笑着同身边的秦晓文聊天,不时交待杨主任要重视和培养新人,但这所谓的新人,摆明只指秦晓文。
黎婉云想到自己之前卖命的学习和工作,而秦晓文靠关系进入企业,如今又凭着王副总,未来定会扶摇直上。黎婉云用力咬在唇上,杯中的红酒混着一股腥甜,她已分不清饮得到底是酒还是血。
秦晓文的脑袋一团浆糊,晕乎乎得看着摇晃的四周,丁寂秋当真说对了,杨主任分明是将她拉来当陪酒,王副总是海量,喝了红酒又白酒,秦晓文不胜酒力,端着酒杯分不清东西南北。
“来来,看你这样还自己打车?这么晚,让我司机开车送你。”王副总扶过摇摆不定的秦晓文。
秦晓文眨动着如同小刷的双睫,含糊不清的说:“好,我们就去开飞机,开飞机去抓课代表!”
王副总哭笑不得,只能硬将秦晓文塞进车内,“行了,你们都回去吧,我先送这姑娘回家。”
杨主任望着王副总绝尘而去的豪车,不觉叹了口气,“其实这姑娘人还是不错的。”杨主任连连叹气,伤感却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什么不错?”黎婉云没听清前半句,诧异得问自说自话的杨主任。
杨主任回过神,怔怔的笑道:“没什么,我是说婉云,你拿着卡去结账,到时候把发票拿回来报销,不少菜都没吃完,剩下的你可以打包回家。”
黎婉云站在寒风中目送杨主任离开,凭什么?她也是女的!这样黑的夜晚凭什么让她留下收尾,吃不完的菜让她打包?
“我堂堂理工院校的高材生,不是垃圾桶!”黎婉云在饭店外对着杨主任离去的车子,嘶声呐喊道。
眼泪像珍珠般滚过她的脸庞,黎婉云的薄唇很疼,已经被她咬破了,她以为凭借自己的努力可以取得成功,令众人认可,却不想秦晓文竟装下娇弱,所有势力都齐刷刷倒下她了。
等着吧你,浓妆艳抹的,迟早要被潜规则!
“美女,等下。”服务生叫住在门口的黎婉云,“您的手机忘了。”
黎婉云冷冷的看着服务生递来的手机,“不是我的。”
“是您刚结账房间桌上的。”
黎婉云看着手机的彩色外壳,觉得异常眼熟,她蓦地想起,这居然是秦晓文那个小贱人的。
“谢谢。”黎婉云接过手机,就要使劲朝马路中央扔去,手机却震动着响了起来,黎婉云看了眼屏幕,备注是:色魔流氓无耻变态晏阳召,而且已有十多个未接来电。
黎婉云站在空旷的马路边,盯着幽蓝的手机屏幕。
说到潜规则……
黎婉云犹豫着,在电话响起的最后一声,她按了接听键,电话另一端传来巨大的吼声,“你死哪儿去了,现在在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说到潜规则,大家都懂得哈,下面可怜的女主要面对潜规则了……
VIP最新章节 40爱四十天
“你住在哪儿?”王副总看着怀中的秦晓文;由于醉酒;她两边脸颊连同修长白皙的脖颈;都在白皙中透出一片嫣红;煞是美丽。
秦晓文觉得很热,一直在扯衣服;几缕头发从耳边垂下;湿嗒嗒得黏在脖颈上;似乎挠得她有些痒;秦晓文伸手抓了抓脖子,酒精夹杂着香水扑面拂在王副总的脸上。
“你住哪里?”王副总俯身在她耳边温柔的问。
秦晓文抬起一双迷离的眼睛;“行云路美景天城小区。”
司机转动方向盘,按她的路线驶去。
王副总低头看着昏暗光线下她吹弹可破的肌肤,车窗外交错的霓虹灯光扫在秦晓文红润的脸庞上;她趴在他的腿上呼吸均匀,红裙很是修身,凸显出她婀娜的身段。
初见她之时,她眼角垂泪,分外惹人爱怜,再见她,却是活脱脱的尤物般,令人沉醉。
王副总也觉得异常燥热,他开了车窗,狂风顺着车窗缝隙吹来,冲在秦晓文的太阳穴上,她略有些清醒,抬起头竟发现自己躺在王副总的怀中。
“呀,对不起,对不起,我……”秦晓文揉着太阳穴,极不好意思的道歉。
王副总的喉结上下移动,眼睛死死盯在秦晓文的身上,“晓文,以后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尽管告诉大哥。”
王副总称自己为秦晓文的大哥,但他的年龄无疑与秦晓文的父母相差无几。他说着,放在秦晓文大腿上的手却不断游动,顺着她的肌肤就往大腿根处摸。
秦晓文吓得慌躲到车子另一边,但后座位置狭小,司机麻木得开着车,仿佛对后面视而不见。
“不,那个,王副总,我,我有点晕,你放我下来吧。”秦晓文恐惧得望着他,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大脑,酒一下醒了。
“这么黑,让你下去我怎么能放心!你看,上次你挨了杨主任的训,我跟他说过之后,他对你态度是不是好多了,你们这些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就是这样,缺少锻炼!”在黑暗中王副总一改之前的儒雅,瞬间变得如狼似虎,“今天大哥就亲自锻炼锻炼你!”
王副总伸手去摸秦晓文垂在肩上的发丝,秦晓文试图后退,却发现自己已经抵在了车门上,“我,王副总,您,放过我吧!”秦晓文欲哭无泪,此刻她觉得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
“放过你?晓文,你要知道,我这是在给你机会,多少人想抓都抓不住的机会!”王副总步步逼近秦晓文。
“我不需要机会,我不干了,快停车!”秦晓文叫喊着伸手去开车门,但车子显然已被司机反锁,快速疾驰在夜晚的道路上。
“不需要?不要也得要!”王副总说着扑到秦晓文身上,“你以为我那么闲,还有时间陪你们这些小罗罗吃饭?要不是今晚为了你,我会让杨志城陪我演这场戏?”他的声音从齿缝间狠狠挤了出来。
秦晓文绝望的挣扎着,王副总的吻劈头盖脸得落下来,秦晓文觉得恶心得要死,她拼劲全力叫喊着,汹涌的眼泪也涌了出来,王副总却淫|荡的笑道:“宝贝,你迟早会感谢我给你的一切!”
王副总虽上了年龄,但秦晓文终归是个女的,力气完全无法与他抗衡,他手上用力一把就将秦晓文的裙子,从肩膀直接撕到胸前,王副总喘着沉重的呼吸,盯着她如凝脂的皮肤。
秦晓文使劲捂在胸前,她哭着嘶喊着望向司机,但司机却直勾勾得盯着道路前方,仿佛秦晓文和王副总都是空气。
秦晓文哽咽着试图用拳头去砸车窗玻璃,车子却嘶的一声猛地刹车停了下来,“怎么搞得!”王副总一个踉跄,没能扑倒秦晓文,竟险些从后座上摔下来。
司机手指站在前方路中央挡路的人,还没来及说话,车前挡风玻璃居然啪的一声被对方用力砸碎,司机抱头躲在驾驶盘下面,玻璃渣顷刻散落了他满身。
秦晓文和王副总怔怔的望着车前之人,“晏阳召!”
秦晓文仿佛见到黑夜中的一缕光芒,晏阳召手持钢棍站在车前,他额上青筋暴起,布满血丝的双眼通红,如同一头捕食的猎豹,透出噬人的恐怖。
在晏阳召的威胁下,司机识趣的打开车门锁,晏阳召一把将车内的秦晓文拽了出来,秦晓文头发乱作一团,眼泪哭得妆都花了,晏阳召的目光扫到她胸前被撕开的衣服时,仿佛气到了极点,他脱下外套扔到秦晓文头上。秦晓文顾不上他恶劣的态度,只慌将他的衣服套在身上。
晏阳召站在外面看向车内的王副总,晏阳召乌黑的双眸似乎燃着两簇火焰,火舌一路摧枯拉朽,恨不能将车内之人化为灰烬。
“小晏,你听我说,我真没碰晓文,我就是,就……”王副总瞧着森冷的晏阳召,他握钢棍的手越发用力,指关节咔咔作响。
晏阳召还未走到他面前,王副总竟已吓得缩成一团,抱头躲在车最内部。
“你他妈给我滚!”晏阳召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
王副总紧靠着车窗,用手挡在眼前,好像生怕瞧见晏阳召抡下钢棍砸在自己身上,他恨不得变成刺猬,紧紧蜷缩成圆球状,“别打我,我真的什么也没干……”王副总瑟瑟发抖的呻|吟着,眼泪唰唰的落了满脸。
秦晓文的身体僵在原地,她披着晏阳召的外套,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着,似乎还未从方才的恐惧中回过神。眼泪不住淌过脸庞,隔着模糊的视线,她看晏阳召,近在咫尺却又那样遥远。
晏阳召将她揽入怀中,她浑身还在不住发抖,肩膀剧烈的颤抖着,双手紧紧掖住衣服的领口,生怕再被人撕扯开。
晏阳召的脉搏狂乱的跳动着,左心房一张一弛,仿佛里面有把匕首在不断挥舞,细密的抽疼一波波袭来,勒得他喘不过气。他低头埋在她的发丝间,双手用劲搂着她,但怎样用力他都嫌不够,似乎只有将她融入自己的躯体中,才能不让她远离。
秦晓文从为觉得自己这样无助过,她依偎在晏阳召的怀中,眷恋着他所给予的全部安全感。
王副总透过指缝看到车外没人,方长吁了口气,脸上的泪冷了,他却觉得身体下方更加冰凉,他伸手去摸裤裆处已湿了大片,全是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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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找到我的?”秦晓文躺在床上望向他。
晏阳召背身为她倒水,“是你们部门黎婉云说的,你的电话忘在餐桌上了。”
秦晓文像觉察到了什么,她从床上坐起来,盯着晏阳召坚实的后背问:“她说什么了?”
“她说你喝得烂醉,那个禽兽王总送你回家,可能图谋不轨。”
倒入杯中的水有些热,晏阳召送至嘴边先品了下温度。
秦晓文怔怔的愣着不再说话,似乎在思考,抑或是在发呆。
晏阳召将温度适宜的水递给秦晓文,她端着杯子呷了口,“虽然王副总年龄大点,但大家都说他特别有魅力,你怎么不怀疑是我主动送上门?”
晏阳召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你不会。”
秦晓文诧异的望着他,“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我可是很爱钱的!”
晏阳召黑不见底的眼睛凝视着她,“你要是爱钱,起码还有钱能拴住你,但”晏阳召欲言又止,仿佛后面的话如鲠在喉,怎么也说不出来。
“但什么?我欠了你那么多钱,不是就留下了吗?”
晏阳召似乎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指了指秦晓文尚披着的外套,“衣服怎么办,你先穿我的回家,还是明天再给你买新的?”
“都行,再说吧,我今晚先住在这儿吧。”秦晓文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工作这回是彻底没了。”晏阳召揉了揉她本就凌乱的发丝,“没有就没有,总比被潜规则了好。”
晏阳召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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