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连生死状都签下了,她若是被人杀了到时候,就是有人想替她申辩都来不及了。
“真的假的!你这种道听途说的话,谁信啊!”
“就是就是,就算真的想在军中培养势力,也不用参见这次训练啊,那生死状,看着可一点水分都不掺的。还有那为期一个月的‘无回之地’的探险,老子要不是家中无人了,想着反正死了也不连累家人,要是能活下来以后一定前途光明,不然才不会心甘情愿的参加呢。”
众人附和着,说到底,这次的训练的危险系数真的太高了,若是像培养势力完全不需要这般亲自上阵啊!若是到时候怕了没进‘无回之地’反倒会被人笑话。
“爷才不信,那些个皇女一个个自以为出生好就高高在上的,会来这营中,光听你那消息来源就不靠谱。爷睡了,明儿还不知道怎么死里练呢。”秦瑞妍这般道便转过头,趴着睡觉了。可脑子里却越来越觉得这人的话可信了。
“说的对,老娘也不信。”姚琳摇摇头,虽说太女殿下给她的感觉很是威严,可却不是她的菜,不喜欢这种摆架子的人,自然对着皇家之人没有什么好感了。
“老娘也不信,倒是让你二舅的姑姑家那条狗消停点儿,竟然连猫都搞上了。”李冉冉也对着那传小道消息的家伙讽刺了一番,紧了紧被子,转身睡觉。
“唉,别都睡觉啊!我怎么说也是被称为百晓生的人啊!这么不给面子!”杨柏晓见众人都转身睡觉不理她了,心里那个叫急啊!她可是有证据的,怎么不听她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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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浓似墨,清冷的月光下整个军营之中只有主帅的营帐之中的灯火还亮着。只是里头却一个人都没有,反倒是一旁皇太女所住的帐房之中,有细微的声响。
“办妥了?”蓝芷的声音没有起伏和温度,越是这般越能体现出身份来。
“是的,已经派了喬倩和两个您的暗卫。”红燕在一旁低着头,就算是黑暗中她依旧不敢朝蓝芷的方向看去。
“昨夜,我好似听到有异动,你可有查清楚?”若是被李冉冉听到这话,她定然会大惊,从未看到过蓝芷出手,却没想,她竟然有这般深厚的武功。
“未曾查清,只是在营外的一百里处,‘无回之地’的外围有发现一些不寻常的迹象,只是被人刻意破坏过,没有有利的线索。”
“嗯,先下去吧。明日我回凤都,会放两个人在这里,供你差遣,这次的事情别给我搞砸了。”黑暗中的蓝芷揉着有些疼的太阳穴,每日生活在尔虞我诈之中,她竟然有些累了。只想早些夺下王位,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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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有男主……老纸也受不了自己了……
、036 东我的冷夜,沾不得这些脏东西
036
第二日清早,李冉冉只觉得腰酸背疼,哪里还有昨日神清气爽嚣张异常的模样,今儿个直接就蔫儿了。
“不就是月事儿么,别搞的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啊!”秦瑞妍的床铺就在李冉冉的旁边,自然看到早上那亵裤裆处的一抹红了,只是蓝昭的女子来月事从不当回事儿,也许是因为千百年来进化的缘故吧,都是不知不觉的来,也不会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最多就是垫一些棉条,基本没有人像李冉冉这般反应如此大的。
“你们一个个都怪胎,老娘是正常的女人!”李冉冉哭丧着脸,今天早上她大姨妈又来看她了,就在她大惊小怪的时候,其他人一脸鄙视的看着她,有的甚至从裤裆里拿出棉布条,直接告诉自己,她早来了。
这些人都不是人!尼玛来大姨妈一个个还壮得如牛一般,昨儿个跑起步来比谁都欢。其实真说起来,李冉冉也并没有感到多少不舒服就是前一世,每一次来大姨妈都把她疼的半死,才会这般一时间无法适应。
心里又不得不佩服起眼前的女子来,她们是怎么做到的?下边流着血,居然可以一点儿知觉都没有。
前一个月的训练项目基本都是千篇一律的,早晨集合绕校场跑20圈,然后开始操练。
下午的训练方式有些不同,分别是对战,骑射,侦查反追踪,连内勤,和厨艺都要练习。
虽说有些无法理解,可上头安排下来的自然有他的道理,作为兵,首先要做到的一点就是无条件的服从。
也是这一日,李冉冉觉得自己的自信心打受打击。
先说骑射,骑可以,她穿越过来之后因为差点被马吓到在耶律拓那儿有好好的学过,可这射,就难了,好在这里也,没有多少人是骑兵李冉冉的笨拙就没这么明显了,秦瑞颜因为屁股上的伤,骑马是不可能的了,不过骑射却是她的强项。
虽说不能上马,可手里拿着弓箭,打起把心来一个准过一个。教骑射的教头看她这般厉害,两个人竟然不管还在马上拿着弓箭分分钟自残的众人,直接比试去了。原本是相看两相厌的过去的,结果回来的时候直接勾肩搭背的哥俩好了。
没有人知道在训练场的另一头发生了什么,待她们的骑射训练结束之后去瞧个究竟的时候,只发现一个靶的红心上插了三根箭,而另一个靶心上只有一根箭,眼见的家伙却看到了地上被从中间劈开的两支断箭。
不由的瞪大了眼,这般高超的本领到底是谁,各有争议,但是由于在场的以边疆军为主,再加上问秦瑞妍那家伙只是一挑眉,欠揍的说:“除了本大爷,还有谁这么厉害。”直接就被否定了可能性。
可李冉冉却看的出来,这家伙是故意这么做的,没想到一向这么高调的人居然知道掩藏势力了?喬倩也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秦瑞妍,训练骑射的袁教头的实力她是知道的,只是却着实没有这么精准,百步穿杨也不足以形容这中能将箭从中间劈开的能力了。没想到看似同自己一样是纨绔子弟的秦瑞颜居然这般厉害,心中暗暗的记下了。
让李冉冉信心大为受挫的骑射终于结束了,侦查与反追踪可以算的上是李冉冉的强项了,作为一代神偷,她最在行的就是找东西,和迷惑警察的耳目逃跑了。
这次所谓的侦查和反追踪主要就是找石牌,然后再把它藏起来,区域是有限的,两人为一组,一个人藏,藏完了还要掩盖住自己的痕迹,再由另一个人找。找到了则是判藏的人输了,反之亦然。
李冉冉那个叫爽啊!直接将石牌带在身上,和她组队的那家伙自然什么都找不到了,急的出了一脑门的汗。
最后实在找不到了,李冉冉从怀里将石牌拿出来,那人大喊她作弊,结果记录人员十分淡定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没有规定不能藏在身上。
顿时校场上出现了一群捶胸顿足之人。
轮到李冉冉找的时候那家伙自以为聪明的将藏东西的屋子里弄的痕迹一片混乱然后又将东西踹在自己怀里,李冉冉看她从屋子里出来的表情用肚脐眼都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了,故意和她擦肩而过,将石牌从她身上顺走了。
进了屋子,有许多人还在找属于她们那组的信物,而她则找了张椅子,一屁股坐上去,准备在这儿好好休息,谁料,刚坐下去就出状况了,只听啪嗒一声,什么东西从椅子上掉下来了,这一声音自然引起了在场之人的注意,只见原本找的连里面的懈衣都湿了的姚琳一把上前,将石牌拿起来,大声道“你就是老娘的亲娘啊!”又给了坐在椅子上的李冉冉一个熊抱,欢呼着跑了出去,这掉下来的正是她那队的信物。
李冉冉有些差气的坐在椅子上,刚刚被那么一抱,总有种血液倒流的感觉。不过她也好奇,起身将椅子反过来,椅板的反面,一个不深不浅恰好可以容纳下刚才那块石牌的浅坑映入眼帘,从这个浅坑来看,这定是用内劲按进去的,才这样正好卡在了椅板之上,就是探下凳子摸也不一定能够摸得出有何异样。
可见这藏石牌之人的功力深厚,对内劲的控制能力也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李冉冉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这么大的能耐,不由得提起脚往外,看看那个和姚琳组队的家伙是谁。
见李冉冉出来了,和她一队的女子特意上前得瑟道:“怎么样,找不到吧,认输了吧。”虽说李冉冉才进去一小会儿,不像她那样在里头找了一身的汗连其他几组的石牌都找到了,却依旧没有看见她们这一组的信物。只能像个斗败的公鸡低着头出来。可想到能报刚才的仇心里便舒坦了。想象着将石牌拿出来的时候,李冉冉脸上惊诧,不服的表情的时候,嘴角忍不住开始抽搐。
李冉冉忙着找和姚琳一对的人,哪里有空管一旁抽风的对手,将石牌从袖子里拿出来丢给记录员,便跑开了。
“不可能!你作弊,石牌明明在我身边……你看……怎么会这样?”看着作为二人信物的石牌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稳稳的被记录人员接住的时候,本想反驳却怎么也没能从怀中摸出原本被自己藏起来的石牌,惊诧之情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她只觉得,李冉冉她不是人!这个人是神!
环顾了一圈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一脸激动的和记录人员说自己找到石牌了的姚琳,还有一旁低着头看不出表情的女子。
只一眼李冉冉便认出了这个女子是之前被加到她们营房中的二人之一,感觉到有人朝她靠近,警觉的抬起头,只看了李冉冉一眼便又将视线躲开。
这次轮到姚琳这家伙藏东西了,李冉冉赢了两局,按照规定像她这种连赢两局的人接下来可以休息了,索性上前,勾住姚琳的脖子道:“小样,想不想让她找不到?”
“别!藏在身上什么的这一套早就被人用烂了。”姚琳有些吃力的低下身子,配合着让足足矮了她一个头的李冉冉。
“老娘从不用同一个招第二次,来,不过嘛,这次例外,藏在老娘身上,你说这个计策是不是很妙?”一把夺过姚琳手里的石牌,动作幅度极小的将它往自己的袖子里一塞,惹的姚琳一阵白眼,可又觉得李冉冉这个计策不错,只好硬头皮假装藏东西去了。
几乎没有人能从背后看透李冉冉刚才曾经做过那么细微的动作,除了真正武功极高的人。而跟在李冉冉和姚琳身后的女子只看了看李冉冉微微耸动了一下肩膀,便知道她在做什么了。
可,上头的命令是让她们低调,所以她只能洋装不知,在外头等着藏东西的姚琳出来,随后又正儿八经的往里面认认真真的找东西。
李冉冉见无人追上来,顿觉无趣,索性穿过整个军营来到了另一头的校场,这里是属于冷夜那一队人训练的地方。
昨日有听到说二人的训练方式不同,红燕那里讲究的是全面发展,需要每个人都几乎是全能的,无论什么都要掌握一些。而冷夜那边则更注重单方面优势的培养,擅长打斗的人就拼命的提高武功,擅长计谋之人就用地形图相互出兵发难,还有侦查和反侦察的则两人一组,相互刁难等等。
李冉冉来到霍冷夜所在的校场的时候,正好事休息的时间,只见五百人或三三两两,或扎堆的坐着,聊天的聊天休息的休息,李冉冉想偷偷的潜入校场旁边的临时营帐去找冷夜,却无意间听见了这样的对话。
“昨夜我进霍副将的营帐时,恰巧碰见他在穿衣,你们猜我看见什么了?”一个猥琐的女声故意压低着嗓音道。
“能看见什么,这皮肤太黑了,完全没有男儿家的秀气。”另一女子好似对冷夜并不看中,完全未曾在意另一个女子的话。
“嘿嘿,再黑,作为没有出嫁的男子也要有守宫砂不是。”言下之意她昨夜并没有在霍冷夜的左胸口看见守宫砂这玩意儿。听到这里,李冉冉躲在暗处不由的眉头紧蹙,她极不喜欢别的女人暗中讨论自己的男人,还是这种目的不纯的,带有色彩的。
“没想到这般傲气的男子,竟被人夺去了童男生,啧啧,说起来那张脸也着实足够俊俏,除了黑了些,身材稍微健壮了些,其他倒也不失为一个尤物,不过这般常年锻炼的定然体力足够好,持久力方面也不用说,若是能绑在床上让老娘爽爽,嘿嘿。”原本很不屑霍冷夜的女子突然听闻他早已没有了处男身,一下子变得比之前那女子还要淫口乱起来,听她的声音,似是表达,只要有机会一定会对霍冷夜下手一般。
却听另一个女子道:“我可不敢,你这是不知道才这么说的,你可记得原先边疆有个小官楼,后来一夜之间那小官楼被人血洗了到现在都没有查出凶手是谁?”女子的声音压得更低了,说话间还有停顿,好似还左顾右盼了一番才敢说出口,“只听说凶手用的是一种烈性毒药,只一口便能让人七窍流血而死。只后来去查的时候说少了一具尸体,那就是楼里的头牌,那个手筋脚筋被挑断了的男子,我还听曾经见过那个男子的将士说,那人和霍副将长得有几分相像,只是看的并非清楚,所以不敢乱说,我当时自己然才告诉你的,你也别出去瞎说。所以我可不敢对他有打算,都说这楼子里的男人,多半不干净!”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