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那一晚做足了贪生怕死之人,就算自己已然生还逃出也未曾找过他,那些人也就不会找他的麻烦了吧。
李冉冉的回答让守儿也沉默了,将头埋在她的淮中,小小的身影让人心疼。
花无用看到这一幕又看了一眼靠着闭目养神的李冉冉,虽不知小娃娃口中的霍叔叔是谁,但是他看得出来在丫头心中那人还是有分量的,或许丫头自己都不知道吧,此刻她的表情竟有些无奈。到了镇上,花无用说自己还有事情便离开了。
下了马车,便到了之前李冉冉和小守儿被关押审问的地方,那座毫不起眼的白墙青瓦的宅子。
朴素中透着森严。
只是这次的待遇不同,李冉冉和守儿被安排在了离司马晔的主卧不远的客房中,刚到宅子,司马晔连椅子都没坐上就又出门去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去军中查看一番然后晚上又有当地的一些官员的宴请,这次疫情终于得解,为了扫去往日的阴霾是该庆祝一下。
原想着要将李冉冉和守儿带上的,只是若是去了,也不知以什么身份,到时候名不正言不顺,自己想想都不乐意,她又怎么会点头。便就罢了。
宴会好不热闹,压抑许久的情绪都解放开了,本是件愉快的事情司马晔本来也这么认为,可当台上跳舞的舞妓施施然倒在自己怀中的时候,他却一下子黑了脸。
这舞妓的模样清雅,脂粉施的很淡,身子骨又轻薄,很符合自己的品味,再看她眼中有些羞怯的神情本应该是个男人就怜爱的,可……自己就是厌恶,这种厌恶很奇怪,不是厌恶倒在自己怀中的女子,而是,厌恶她与自己触碰。
自己有些过分的爱干净这个都是知道的,无论何时都爱穿白衫,那是自己最爱的颜色。
一把推开身上的舞妓,有些负气的喝起酒来,司马晔真觉得自己越来越莫名其妙了,可心中又不免想起那个人儿。
她露骨的话语,不要脸到了极点;大胆的动作,让自己无法把持住;可看似这般玩世不恭,没心没肺的她却是会伤心的,她的心,藏的很深,若不是自己曾经见过她的真心,怎么都不会相信想这般的女子会有心。
那颗玲珑剔透,丝毫不带杂念的心。
他,想要!
他,也想要那颗心,那颗心全部的信任!
可是……却被自己,生生给杀死了。
她将伤,藏的很深,很深,深的让人以为她从未受伤。
可,该死的自己就是知道她受伤了,因为自己!
他该怎么办?
夜有些深了,淮中扶着喝得烂醉如泥的司马晔,摇摇头,哎……明明是普天同庆的日子,而将军却是闷闷不乐的自斟自饮喝着闷酒,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躺在床榻上的司马晔开始不安起来,挣扎着叫着李冉冉,只是叫的不是名字而是:“女人!我……女人我不是故意的!女人!呃……”叫着叫着居然又开始吐了,淮中苦着脸在一旁无奈的伺候着,这戍堡之中可没有丫鬟给使唤啊!只能自己来。
李冉冉不知是自己早些和守儿午睡睡久了,还是什么原因,大晚上的还没有睡,听见好像是司马晔回来的声音,便朝主卧那边看,淮中扶着他进了房中,便听到司马晔开始乱喊乱叫。
“我来吧。”接过淮中手上的布巾,擦拭着吐出的酸水。
看来已经吐过一回了,不然怎么肚子中除了水什么都没有啊!却不知,其实司马晔一晚上什么都没有吃,就光喝了不下千杯酒。
“那属下先下去了,在外头守着,有事叫一声便是。”淮中也知道自己是搞不定发酒疯的将军的,便识相的离开。
“不用守着了,下去好好休息吧。”这一路上淮中也都没有休息过,李冉冉也不好意思让他随时候着。
“是。”淮中也不强求,自己也真的是有些累了。
敞了敞司马晔的衣襟,李冉冉只是想帮他擦一下胸口上的水渍,才擦了一下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又在做什么。”早已迷糊了的司马晔只觉得有一双小手在自己的胸口挠着,痒痒的好舒服。一把抓住那只作怪的小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女人又在做什么,下流的事情。嘴角带着不知名的笑,不知是酒还是其他,连心里都是暖暖的。
“喂!醒了自己擦。”李冉冉见他力气这么大,还以为司马晔醒了,想扔下布巾让他自己擦,抬头却见说话人闭着眼,嘴角还带着莫名的笑。
“不要,你给爷好生伺候着,这里要擦。”司马晔将李冉冉的手按在胸前,而后一路往下,到小腹:“这里也要擦,还有,下面……都要。”这般下流无耻的话,若是清醒的时候,打死他都不会说出口的,现在是借着酒后发壮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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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了这么多,受伤了……
不多说码字去鸟……
、002 骚年的初吻费
关好房门,看看外头好在只是天微微亮,这宅子里都没有人,李冉冉偷偷溜回了自己和守儿的房间,洋装这一切没有发生。
回想起昨晚上的司马晔那熟练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这家伙是不是有找过其他女人练过,之前可是连接吻都不会的人啊!昨晚竟然能那般轻易的挑起自己的欲火。
本来趴在司马晔身上又是被人强行弄晕的,本应该睡得不好,此时竟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天,已然大亮。
小守儿揉揉睡意朦胧的小眼,看一旁的娘亲还闭着眼,带着恶作剧的心态拿起李冉冉的发梢,在鼻子下面挠着。
“胡闹。”责备的话,可语气却是宠溺的。
“娘亲,老实交代,昨晚上你可是和守儿一起睡着的,怎么现在穿着外衣?是不是晚上出去……”小眼一眯,一副她什么都知道的模样。
“就知道瞎想!”刮了下守儿的小鼻子,又怕让自己给刮得扁了,立马捏了捏,“起来,吃早餐!”想到昨晚,李冉冉老脸一红好在司马晔醉了,不然今天,想想就有些尴尬。
“守儿才没有瞎想,要是守儿说的不对,娘亲脸红什么。守儿看着美人叔叔就不错。”守儿可是很懂得审时度势的,现在她们母女俩无依无靠的,有个这么死心塌地的人保护自己和娘亲,当然再好不过了。
“不错?你去啊。老娘不稀罕。”李冉冉横了守儿一眼,这家伙还真是不挑,只要是个男人都说好,之前也是极力的赞成自己和耶律拓的。
“守儿要是长的够大,义不容辞啊!”小手覆住自己的小胸,一脸的无奈和惋惜。
“你个万恶的小丫头!”像提小鸡一样将小守儿提起,自己的胸还没长,她倒比自己都急。
闹了一会儿耽搁了些时间,又梳洗了一番,吃完早餐才看见宿醉的司马晔从房中走出来。
一瞧见迎面走来的李冉冉,不明所以的脸一红,神色尴尬。
虽说这女人每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而且每个梦的内容都是自己以各种方式将她压在身下,可现在真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司马晔有些囧了,昨晚的梦太过真实,一切都像真的发生一般。
此刻,看着她,脑中全都是两人缠绵的景象。
李冉冉想的则不同,她现在满脑子就是这人妖压着别的女人练习OOXX的模样,越想心里越气,横了他一眼带着守儿从他身边走过。
司马晔被莫名其妙的白了一眼,脑中的YY荡然无存,甩了甩袖子也大步的离开了,自己傻才会昨晚为了她喝了那么多的酒。
淮中知道昨日将军宿醉,今日必定无法早起,便一早去了军中,练了一早上的兵刚回来,便见司马晔脸色不太好,似是在生气。
“淮中,你说这女人怎这般不知好歹,枉费我对她这般上心。”气鼓鼓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抱怨。
“将军,其实李小姐只是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不然昨夜也不会大半夜还不睡,照顾您。”淮中擦了擦汗回答道。在他看来男女之间的事情哪有这两个人这般复杂,喜欢便一起不就得了,相互关心相互在乎,却又不愿让对方知道。
“昨晚,是她照顾的我?”司马晔早上起床,未见有人在身边,还以为是淮中。却听见淮中说,是那女人照顾了自己一晚上,那她刚才那般有些生气的模样是为何?
难道昨晚,真的不是梦,而是……想到这里,司马晔不禁勾起嘴角,憨憨的笑起来,是不是自己昨晚太厉害了,她那般生气是因为不服气,难怪起床洗澡的时候有些奇怪,下身怎么湿湿的。
淮中在一旁有些大骇的看着司马晔一会儿抱怨,又突然窃喜的表情。心中感叹,自从遇到李小姐之后,自己将军就越来越不正常了。
两人还未来得及想太多,就听外头一声马的嘶吠声。
“圣旨到。”
此时,离瘟疫全部治愈只有两日的时间,这道圣旨会是为何?
二人不解却依旧去外头接旨。
圣旨的内容果不其然是关于司马晔治愈瘟疫,立下大功,进皇城封赏之事。
皇城离平水镇就算八百里加急也需要五天五夜才能到,再说自己派去通报之人也就两日前刚出发,现在应当只在半路上,这圣旨,未免来的有些太快了。
虽说齐天帝在各将军身边安插眼线这种事情早已不是秘密,可这次他好似算准了自己一定能控制住疫情,然后顺利治愈,所以这道圣旨早就已经拟好了。
难道他的目的是让自己入皇城?自己又不是耶律拓也没什么好心虚,却还是想不明白,转念一想。
目标是,那女人?
也不是没有可能!这般想着,心里都了一丝防备,其他的都可以,若是有人敢打那女人的主意,就是皇帝,爷也不会给他面子!
“将军,这圣旨。”淮中跟在司马晔身边多年,这道圣旨的蹊跷与司马晔脸上一闪而逝的神情,其中的关系他自然是可以猜到一些的。
“明日一早便出发,挑几个精明的,其他我自会安排。”寒玉在那女人的身上,等等正好去找她。
“是。”淮中领了命便退下去了。
司马晔有了找李冉冉的理由,又得知昨晚是她照顾自己,自然是屁颠儿屁颠儿的就往她的房间跑。还不忘给小吃货带上点心。
“守儿,美人叔叔给你带好吃的来了。”还未进门就听到司马晔欠揍的声音,只是不知这声音中的得意是从何而来。
“美人叔叔最好了。”小守儿这一生只有两大爱好,排第一的就是吃,第二的则是此刻手中捧着的限制级画册。
而她所有学会的字都是在民间流传的野史,艳情小说,还有是啥XXX之不为人知的故事中学到的。
听闻有好吃的,一把丢下手中的书,蹦跶着来到了司马晔的旁边。
“乖,出去找你淮中叔叔玩儿,美人叔叔有事和娘亲说。”对于守儿其实司马晔是打心底里的喜欢,本就喜欢小孩子的他因为自己的脸而让许多的孩子看到自己第一眼的都是酒吓得大哭,小守儿却不这样,她扬起的小脸上没有一丝的害怕,爽朗率直模样,和那女人竟有种说不出的像,爱屋及乌,大约就是这样吧。
“是!美人叔叔记得温柔一些哦。”如黑葡萄般的大眼调皮的一眨,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看的司马晔有些哭笑不得。
“找我干嘛。”李冉冉觉得自己疯了,这男人好像也没什么值得自己这么想的么,一早上光就花在想他怎么上女人身上了,而且还越想越生气!
奇怪!
“爷被你偷去的寒玉,借爷用一会儿。”司马晔还真觉得自己有够憋屈的,明明是这女人顺手牵羊偷走的自己的东西,现在还要问她借。谁叫自己贱贱的觉得,每日被她这般贴身带着,会有种说不出的欣喜感觉。
有时候他邪恶的想着,就是之前她与耶律拓那猴子欢好的时候,她的脖子上依旧系着自己的玉佩。就好像,她那时的娇媚自己也能看见一般!
这般有些变态的想法,他从未与别人说起过,只是自己心里过过干瘾。
“什么寒玉,老娘没有!”李冉冉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可是,这寒玉对压住自己身体里的热蛊有很大的作用,自从带上之后就没有再脱下来过,给了这人妖他又不还给自己了,那不是很吃亏。(妹纸,这东西本来就不是你的好不好……)
“我看见就挂在你脖子上的。”司马晔早就看透了她吃软不吃硬,语气一软,眼里竟带着些撒娇的味道。
“你,别,过,来。”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将自己的绝美的脸庞露出来给自己看,眼神又这般期期艾艾的,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发嗲。自己一定要把持住!
“给我。”身体突然的欺进,让利冉冉有些措手不及,两个字又是暧昧不明的,这小子是铁了心要勾引自己啊!
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来者不拒的么!眼神一变,一把拥住靠近的人儿,嘴角的笑竟带着邪气。“美人说,给什么,就给什么。”要耍流氓,还得看人,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