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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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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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花大夫受郑彦一拜。”郑彦自幼便和耶律拓一同长大,两人情同手足,而在自己的父亲去世以后也是他一直照顾自己。郑彦依旧清晰的记得在父亲在沙场战死的时候,那时正值新帝登基,大顺来犯就算有人哀悼老将军之死却因为前线的战事而对于他们不闻不问。原本四十多岁雍容的母亲也因为无法接受父亲的离世悲痛欲绝,一病不起,硕大的郑将军府似是一夜之间垮了,所有的一切都压在他肩膀上,十四岁突遭变故,他的天垮了。本就不善于表达的耶律拓站在一旁,拍着他的肩说:“我会替义父报仇。”
只此一句,便转身离开,之后听到的就是他自荐参加前线战斗的消息。那一年耶律拓二十岁,却已从军五年,在军营之中的表现也是人人称赞的。
可方才二十的小子,毫无实战的经验竟然主动请缨,带兵于大顺的铁骑对抗,那是,有多少人将这当做一个笑话?
可他办到了,惊人的计谋,还有那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蛮劲儿,他烧了敌人的粮草,断了他们的后路,逼得大顺的军队不得不连夜离开荒北的土地,当大胜的捷报传来的时候,当万民高呼着万岁的时候,他带着一身的伤,走到自己的面前,又一次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干涩的嘴唇艰难的发出声响,“我做到了,郑彦,你也要快些站起来。”
这般的他,怎么会倒下!定然不会。
“老夫已经尽力了,能不能活,看的还是那小子自己的意志。”若是他不想活了,他就是活神仙能起死回生也是不管用的。摇了摇头,又说道,“明早到我那里取药材,每日早晚两次,身体里的毒半月就能消了,但是眼睛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明日之后,我便离开。”游荡惯了的自己,果然不喜欢一直呆在一个地方啊!去找找宝贝徒弟玩儿去,说不定他又搞出什么新东西了。
“好。”郑彦也知道花无用当初留在拓哥的身边是因为他身上所中的蛊毒,现在他要离开,自己定然是拦不住的。
“哎!可惜了那丫头,若是找到她了记得想办法通知老夫,老夫对她身上的蛊毒还是很感兴趣的啊!嘿嘿。”花无用阴森的一笑,眼中的精光吓得一旁的郑彦一阵恶寒。好在他感兴趣的不是自己。
送花无用出了房门,郑彦来到耶律拓的床前,“哥,你也要快些站起来。”郑王府倒了他还能靠自己的小聪明支起来,可这整个荒北,还是要靠他来坐镇的啊。
虽然耶律拓倒下了可接下来的事情却是不容耽搁的,搜遍了整个皇宫却不见代表荒北帝王的身份的血玉却没有找到。若是没有这块血玉,是没有办法登基的,血玉的持有者便是天子的象征,而没有血玉就登基是会遭天谴的。
他们都不是信神鬼之人,却无法堵住悠悠众口。
还有那个叫做丽缘的替身女子,手下之人来报,用了所有的刑却连一个字都没有审出来,想想就头疼啊。
这两天他压根就没有合眼,而当下的情况也不容许他做丝毫的休息,加快脚步到了地牢。
“啪。”一声刺耳的抽打声响彻整个地牢,但却也独独只有这抽打的声音,不闻其他。
走在通往审讯室的路上,郑彦只听见越来越清晰的抽打声,和自己手下的审问声,而那被抽打的女子却一点声音都未曾发出,不会是死了吧。
可当他走入审讯室的时候,看见的却是咬着嘴唇闭着眼强忍着的模样。各种刑都已经用过,从那破碎的衣衫和露在外头模糊不清的血肉便可以看出。
此刻执行的鞭刑,每一鞭下去都要事先沾过盐水,皮开肉绽之时又感受伤口上撒盐的痛处,就是他这般的七尺男儿都不一定能承受的住,何况这个看着只有十六岁的女子。
“停下。”轻声一喝,止住了就要再次下去的鞭子。
“是。”抽打之人见是郑彦,立马收了鞭子站在一旁,汇报道:“仍旧未曾说一个字。”
郑彦皱了皱眉道:“知道了,都先下去吧。”之前收到风影的密保才知道这个看似简单的小丫鬟却有着完全不简单的身份。蓝昭国左相之女,玊丽缘。而拓哥娶的嫂嫂竟然是蓝昭国此时传的沸沸扬扬已经死在大顺的五皇女,蓝灏。
知道这一切之后的郑彦只想不通,为何一向冷静睿智的兄长,竟然会留这两个人在身边。
丽缘等着下一鞭子抽上来,却听有人命审问之人停下,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再这般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其实她原先进入荒北,并不是因为李冉冉,其实每一代蓝昭的丞相都是要经过历练与考核的,而她的考核题便是荒北的局势。
从小便爱看书的她,从每一代左相与右相所撰写的出行游记和局势分析,乃至各朝的兴忘都烂熟于心。
而荒北,这个在近百年才形成国家的地方引起了她深深的兴趣,匮乏的资源,恶劣的自然环境,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成为与其他三国一同抗衡的四国之一,可,它就是做到了。
不仅如此,还在多年前与大顺的大战中胜利。
她带着好奇与欣喜暗中调查多年,才只身前往荒北,可意外的是她遇见了五殿下,就算多年未见可她依旧清晰的记得殿下的模样,还年幼的自己常常背着母亲偷偷的潜入皇宫中的藏书阁中,看那些历代丞相留下的珍贵独本,又一次看的正起劲儿却到有人进来了,吓得她爬上了书架,却还是躲不过那人的眼睛。
“你是何人?在这藏书阁作甚?”冷冷的声音再配上面无表情的模样,令她咕噜一下子从书架上掉到了地上。
揉着摔疼了的屁股,从小什么书都看的她从来人的装束上已然判断她是身份尊贵之人,而腰间挂着的那块暖玉从形状样子来看眼前这人竟是当朝最得宠的五皇女,连母亲都亲自点头的未来的女皇!
“小人,小人是左相之女,玊丽缘。来藏书阁,是,是为了看更多的书。”那是一种让人油然而生的敬畏感,也就比自己大了两岁的五殿下竟已有种凤临天下的气势了。
“起来吧,地上凉。既然是看书的就好好坐着看。下次若要进来拿着这个吧。”没有罪责自己的偷偷潜入的过错,还给了自己出入这藏书阁的手牌,又将他带到了书桌前点了油灯示意自己一起看。
那一刻的感受便是受宠若惊吧,从没有想过外表一直冷冰冰的五五殿下,竟然会这般对人亲和,虽然脸上依旧是冷若寒霜的表情,可依旧让小小的她感动。
自那之后,得了手牌她便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进藏书阁了,而且几乎每天都去,从太亮带到夕阳西下,有的时候两人还会碰上,但也止于自己对五殿下行礼,五殿下点头说一声无妨,然后便各自看书。
自己看的大多是闲散的游记,各国的历史,各地的趣闻,不喜太过正规的书册,那样总有种让她昏昏欲睡的感觉,她喜欢在这些看似杂乱却体现最真实的情况的书中了解一个国家。
而五殿下不同,她看的都是治国之道,用人之道。有时候还会看些农耕之类的书籍或是随手翻翻地形概况。原本喜欢一边看趣闻一边大笑的自己,因为有她在身旁而不敢出声。
这样的状况也仅仅维持了两年,之后五殿下便离开了,从母亲的只言片语中可以知道是因为热毒发作越来越频繁,不得已被送出了蓝昭。
这次的相遇,她惊奇的发现五殿下压根不记得自己,好像也忘记了自己的是蓝昭五皇女的身份,她待自己如姐妹,时而还经常开玩笑的打趣自己。
那个原本永远冷着一张脸的殿下变了,她好似抛下了一切脱胎换骨了一般,每日都快乐的生活着,就算遇到不快也能乐观面对,似是从阴霾走向了阳光。
对于这样的改变,其实自己是为殿下高兴的,谁不愿活的洒脱呢?可同样,在看着殿下与耶律拓每日相处,渐生情愫,再到后来要嫁于他做正妃,自己竟不安起来。
直到听到了那赤泉池之中,司马将军与殿下的谈话,她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耶律拓此人太过在乎权利对于荒北的皇位又虎视眈眈,在他眼中,殿下真的是第一位么?
若是,那她便是拼尽全力都会护二人周全,若不是,那她这么做也便能让殿下看透这个人了吧。
是自己主动找上司马晔的,奇怪的男人一半绝美一半狰狞的脸,自己找上他时他正在喝酒,一杯一杯复一杯好似全世界只有酒懂他一样。
上前,说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只是勾起嘴角又挑眉,似是在笑又像是在哭,他说:“你就是我欠的东风。”是啊,耶律王府中除了少数几个无关紧要的人是赤炎帝的人以外,其他的都是耶律拓的人,密的连一根针都插不进,而自己这个身份正好能帮助他。
所以,他将计划告诉了自己,听完之后自己竟然脱口而出:“将军希望的是何种结局?”是耶律拓放弃兵权,荒北失去他们的战神,亦或是荒北在一夜之间被耶律拓拿下,而殿下对他失望?
这计中计,环中环,耶律拓不会想到自己一大早进入殿下的房中,化妆成殿下,又将她藏在床底,叫进来化妆之人都是司马晔在府外事先安排好的,而他们一心关注着迎亲送亲的时候,便有人潜入府中将殿下带走。
耶律拓更不会想到,那杯合卺酒竟是致命的毒药。
其实最让丽缘佩服的是仁欢皇后之事也是他一手策划的,仁欢于殿下多少是真心多少是假意她不知,她只知道在殿下走进皇宫的那一刻,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接触完人之后的感受,都是被设计好的。
战,攻心为上。
有了仁欢皇后那自杀的举动,在殿下心里必定留下了深刻的一笔,也让她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与权力,在耶律拓心中的轻重。
在外人看来,现在的殿下没心没肺整日插科打诨,可自己却懂,她这般只是在保护自己,不愿意太过相信谁,不愿和谁走的太近,但是若有人对她好,她也必定全心全意!
而她选择了信,便不会有丝毫怀疑,只是她全心的付出却没有得到全意的回报,当她悲凉的体会到自己原来争不过权利的时候,从不强求的她选择放弃。
*
“还挺嘴硬。”郑彦不疾不徐的坐在丽缘被绑着的架子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才优哉游哉的开口。
丽缘觉得自己被审问了一天一夜,疼晕了又被用水泼醒,只睁开眼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就闭上眼歇息了。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她所参与的部分只到昨天晚上耶律拓挑开红盖头为止,之后她也已经想到了多半是会被审问,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机会逃出去啊!
“不说也可以,其实我就是好奇,为什么蓝昭国保皇派的代表,左相的女儿会帮着他国之人算计他们的五殿下?是蓝昭国蓝凤帝的意思?”只此一句,便将两人的身份说的明明白白,其实这也正是他想不透的地方,这般做到底对蓝昭有什么好处?
好困,那人说话声还挺好听的,正好可以助眠。
丽缘太累了,她要休息,脑袋有些晕晕的可能是伤口发炎,身上用刑留下的伤痕早就疼的麻木了,现在什么也抵不过她睡觉大。
问出口还以为至少会有些反应,没想到被问的女子耷拉着脑袋似是睡着了,郑彦习惯性的皱了皱眉,有些不高兴了。
“喂,你以为我会让你这般睡了?”起身来到丽缘的面前,推了推肩却没有反应,不会是死了吧!
心下一惊,便去探她的鼻息,呼吸还算是稳定只是有些虚弱,而且那呼出的气热的烫人,手掌摸上额头,好烫。
发烧了!
丽缘并不高,可以说是小巧,此刻被绑在行刑架上两脚悬空着也只到郑彦的鼻子处,衣衫都被打烂,虽然血肉模糊却还是能依稀的看见被亵衣包裹住的浑圆,两人又离的很近,郑彦觉得自己一定产生错觉了,地牢中应该充斥着的是常年阴冷潮湿的霉味,而此刻他却闻到了一阵幽香……女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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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天只设置了2000字的章节的,上班的时候悄悄登XX的时候后台收到通知,说明天17号上架,自己都被吓到,所以删了原先的章节多加了一章的内容。表示对我的妹纸们一路支持的感谢。
不多说什么反正很感谢我的妹纸们一路的陪伴。
你们会陪我走下去的,对么?
哼哼!你们敢支持,老纸就敢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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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将锁着丽缘的链条解开,又将她抱起,出了地牢,竟然还请大夫给她治疗。
最后郑彦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这个女子是关键自己不能让她死。
*
十日之后,在荒北与大顺分界的大河之上。夕阳无限,波光粼粼。一艘悠闲晃动着的小船之上。
“娘亲你一点都不担心耶律叔叔,守儿被带来之前还看见他吐血了呢。”小守儿吃着司马晔给的美味糕点,却说让糕点的主人极其不爱听得话。
“守儿,把糕点还给我。”司马晔气结,自己讨好小家伙不就是为了他能给自己讲些好话么,现在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给我躺好,我还没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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