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本宫就是要弄死熹妃 作者:夹生的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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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本宫就是要弄死熹妃 作者:夹生的小米-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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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觉得燥|热。
尤其是今日用过晚膳之后,就更是燥热得慌。据谙达说,这两日的食谱里似乎添了些鹌鹑蛋,又添了些肉,许是替阿哥爷们补身子用的。
于是,当他回到阿哥所,看着房里多出来的两个生面孔时,忍不住开始想,内务府的动作可真是麻利。
他细细问过了,那两个水葱似的人儿是刚刚选进宫的秀女,已留了牌子;五阿哥房中也有两个;至于三阿哥,他已经开府建衙,不在宫中居住了。
他抱住其中一个,猴急地要压到榻上去;另一个娇笑着说时辰还早,四阿哥何必着急呢……说话间三人已滚做一团,那两个新来的宫女也早已衣不蔽体,弘历心急,又是头一回,只依稀照着书中说的,分开其中一人的双腿,随意摸索了几下,入手滑腻,便挺身而入,狠狠地抽|插起来。
他的动作又快又急,硬是把人折腾得脸色煞白;发泄过一次后,他又拉过另一个个人,依法炮制。美人儿的呻|吟声直教人骨头都酥软了,恨不得时时耽溺在温柔乡中,再也起不来。
只不过……
不小心路过的谙达们呆了,他的教养嬷嬷们也呆了。
这这这、这非但是白日宣淫,还是……还是那个什么来着……
******
“你说什么?!”
皇后听见教养嬷嬷们的通传,几乎没气炸了肺。她脚边正跪着八位大宫女,一边四位,都是十□岁年纪,而且长得颇为明艳。此时听闻四阿哥是个色中饿鬼,其中四位已经开始皱眉。
她们才是内务府挑好的通房宫女,专门给弘历、弘昼指导人事的。至于弘历、弘昼房中那两个,是年素鸢提议,皇后新拨过去的宫女,只服侍,不爬床。
一旁的年素鸢吹了吹杯里的浮茶,浅浅抿了一口。
在鹌鹑蛋里混杂鸽子蛋、在鸡肉里混杂鸽子肉什么的,若非老到的大厨,决计品不出来。恰好她半年前在宫中养了几只肥鸽,偶尔走失了两只、丢了两枚蛋,其实也没什么。
只不过,鸽子的功效,堪比鹿血呢。
“荒、荒唐!”皇后气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指着地上瑟瑟发抖的教养嬷嬷们骂道:“你们是怎么看着四阿哥的?怎么就让那两个小丫头片子勾了四阿哥的魂去!五阿哥呢?五阿哥在做什么?”
她本|能地以为,素来正经的弘历已经是这般模样,素来荒唐的弘昼只能更过分。
教养嬷嬷们的脖子缩得更短了:
“听、听说,五阿哥在和新来的宫女们斗蛐蛐儿……”

小选(下)

斗蛐蛐儿?
是,是挺荒唐的,可比起白日宣淫,比起见到个女人就扑上去,总好得太多了,对不对?
本就是在风尖浪口上,好不容易搬出祖制,过了胤禛那一关,皇后也挑好了通房大宫女,只等阿哥们过了生辰,就送到房中去,哪里料想,竟会闹出这么个乌龙来!
年素鸢瞥了对面的熹妃一眼,发现她的脸色很差,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洪荒祖巫烛九阴传)
这还只是开始呢。
还只是“好色”而已。
明椒毁了她的一双儿女,她自然也得毁了她的儿子;明椒硬是气死了她,她若不将明椒也给折腾死,怎对得起重活一世?她的心眼子从来都只有针尖儿那么大,容了她,容了她的孩子们,容了哥哥父亲,便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门外劈里啪啦地响了三下静鞭,胤禛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皇后跪了下来,年素鸢亦放下茶盏,在皇后身后跪下;熹妃、齐妃亦齐齐跪下:
“臣妾等恭迎皇上,恭请圣安。”
“你们谁来告诉朕,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胤禛愤怒地吼道,也不叫起,就这么冷冰冰地盯着人看,直要将人盯出两个窟窿来。皇后恭敬地朝他叩了头,低声说道:“臣妾有罪,本想着给阿哥们添两个宫女,怎料得……”
“今日在西暖阁,朕可闹了个大笑话!旁的不说,弘历是在太……太有伤风化!”他估计是气得狠了,又估计是在重臣面前大大落了面子。毕竟在常人看来,除了弘历,已没有第二位阿哥更适合当未来的东宫太子。
皇后、熹妃连连请罪,沉默不语。
“怡亲王说,‘此事不过小节,无伤大雅’。你们倒说说,这究竟是‘小节’,还是‘大雅’?!”
年素鸢在心里暗赞了一把。(绝世唐门)
怡亲王果然是怡亲王,将“个人品性”与“治国之能”巧妙地分离开,虽不曾多说半句,却已经恰到好处地平息了胤禛的怒火。否则今日迎接她们的,恐怕就不是一句“你们说说”,而是“尔等有负圣望”了。
众人唯唯诺诺,只等胤禛把火气撒够了,走了,才各自松了一口气。
“散了吧。”皇后有些无精打采,“熹妃留下。今日的选秀,就劳烦年贵妃、齐妃多多费心。横竖要挑些好的进来,莫要再闹出这等笑话了。”
年素鸢心中一动:明椒素来喜欢施恩……
她脆声应道:“臣妾领懿旨。敢问皇后,那两个胆敢勾|引四阿哥的秀女,是要贬入辛者库呢?还是发落回原籍?还请皇后给个准话,臣妾也好借此敲打敲打新来的秀女们。”
她果然看到明椒微微皱眉,目光微闪。
皇后有些犹豫。
片刻之后,明椒上前一步,柔声劝道:“皇后容禀:这两位秀女已留了牌子,便算做半个宫里人;既然进了四阿哥的房……若是发落回原籍,便是终生不能嫁人,未免有些……残忍。”她停顿片刻,又道,“不妨顺势将她们赐给四阿哥,充做通房宫女,也了断这桩丑事,不知皇后……”
皇后思忖片刻,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八位宫女,终于点头应允道:“准。无论她们出身如何,终生只能以格格的身份伺候着,不能再抬分位,以示惩戒。”
年素鸢暗笑,与齐妃一同告退离开。
皇阿哥的通房宫女是有数的,那里多了两位,这头可就要裁掉两位。宫中水深,不但是妃嫔们在争斗,宫女们也在争斗着呢……
这件丑事遮遮掩掩的,也就这么过去了。《穿越之狐狸你不要跑》但是,弘历在胤禛心中,却就此留下了“好色”与“不知轻重”的印象,正如早年胤禛在康熙眼中的“喜怒无常”一般,一个恶劣的考语,会就此跟着他一辈子,再也甩不脱。
年素鸢捧着册子,面前放着牌子;齐妃心不在焉坐着,无论年素鸢说什么,都只说一句:“一切全凭年贵妃作主。”
这是不管好赖都往她身上推的作派么?
年素鸢颇有些无奈。不过,也幸亏齐妃不理,她暗地里划掉了好些人的名字。譬如其中有一位郭氏,本是要被收做宫女的,突然间有一天,就爬上了皇帝的床。虽然胤禛只是草草封了个常在就没理她,可年素鸢依旧觉得,这种人,还是别招进宫里来的好。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贵妃罢了。
又是一日终了。
年素鸢累得不行,早早沐浴更衣,趴在床上,命宫女们替她揉肩捏背。福沛的满月酒恰好赶上大选,就没办;她估摸着,等选秀结束之后,胤禛会借个机会大肆操办一回,或许会掐着中元节也说不定。
毕竟宫中已经很久不曾有过喜庆的时日了。
她迷迷糊糊的,几乎要睡过去,突然间听见宫女通报,胤禛来了。
怎么这几日他来得特别勤?
年素鸢登时睡意全无,匆匆命人替她更衣;才穿了一半,胤禛便踏进内室,阻止道:“别忙,朕知道你已歇下了,不会怪你御前失仪。”
年素鸢称谢。
“你们都下去。”胤禛对周围的宫娥说道。
'他今夜来,是为了什么?'
'他自称“朕”,定然不会是来调|情的,如今还能有什么要事呢……'
年素鸢一颗心七上八下。她虽然把这位爷的脾性摸了个七七八八,但也无法时时吃准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近日亮工(年羹尧的字)可有给你写信?”胤禛问。
年素鸢心头咯噔一声,答道:“回皇上,自二哥远赴川陕之后,就极少与臣妾联络了,近两月以来,已是杳无音信。”
胤禛“唔”了一声。
“不知二哥……”
“有人同朕说,亮工与允禟牵扯不清,又惯是个会哄人的,让朕堤防着他。”
年素鸢心下骇然,愈发小心翼翼了:“那皇上……就不避臣妾的嫌么?”
“避你的嫌?”禛好笑地问道,“避什么嫌?且不说你处在深宫之中,便是……你又能做些什么?”
前几个月,九贝子允禟前往西宁,名为监军,实为□。而年羹尧身为川陕总督,又卡着川、渝、陕、甘的粮道,手握重兵,恰恰是监视允禟的最佳人选。但年羹尧向来是个头脑简单、听不得奉承话的二愣字,允禟又狡诈得很,若是一个不小心……
年素鸢的确不明白外朝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她知道,年羹尧后来的下场相当凄惨。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倘若允禟便是撬动根基的罪魁祸首……
“好了,别想了,朕信得过亮工。再说,粘杆处一日的密折没有千儿也有八百,哪能尽信呢。你歇着罢,朕回去批折子了。”
胤禛走了。
年素鸢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睡。
方才她听得很清楚,“粘杆处一日的密折没有千儿也有八百”,也就意味着,胤禛早已对年羹尧动用了粘杆处,而且并非一日两日!
果然是帝王心,海底针。
即便是最最倚仗的左膀右臂,也需要日日监视着,容不得半点忤逆。
她想了半日,直到天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怎知睡到一半,又被如玉慌慌张张地给推醒:
“主子,太后薨了!”
年素鸢一下子没转过弯儿来。
太后?薨了?
前不久还跟她谈佛论道、昼夜不眠不休的太后,竟然薨了?
“怎么回事?”她一面匆匆更衣,一面问如玉。
“听说是今天早晨没的。昨儿太后念了一日一夜的经,又是滴水不粘、粒米未尽,说是要以身舍佛呢。今晨一看……”
怕是活活累死的罢,还给大儿子添了个“气死生母”的骂名。
年素鸢洗漱更衣完毕,匆匆用了几口小米粥,一路赶往承乾宫。到宫门口时,恰好撞见皇后出来。皇后瞧见她,又是轻轻“噫”了一声,道:“年贵妃,你我一同去寿康宫罢。”
年素鸢称是。
太后是今日凌晨没的。
胤禛早已罢了朝,诸位亲王、皇子、命妇们也都前脚后脚地到了。寿康宫扯起了白幡,作为皇太后的梓宫,暂且停灵。礼部、大鸿胪寺紧赶慢赶着备齐了典仪,登时紫禁城里一片哭声,好不凄惨。
既是太后薨逝,自然要依着旧例,轮班守灵、哭灵。皇帝只需服素、辍朝,每天来哭上两回,后妃们可就惨了。不哭上个天翻地覆,绝不肯罢休。好巧不巧地,年素鸢与明椒又凑到了同一拨儿守灵。
入夜。
天气虽然依旧炎热,但跪在灵柩边,还是让人感觉凉飕飕的。年素鸢胆子本就比一般人要大,倒是没怎么害怕,反而还能不时哄一哄身边的柔嘉、福惠。再看对面的明椒,虽然强做镇定,但灵幡轻轻一动,总忍不住微微颤抖。
夜风又起,灵幡一阵接一阵地动,打在身上冰冰凉凉,像是女鬼的衣袖,很是碜人。柔嘉压抑着呜咽了几声,终于忍不住崩溃了,紧紧搂着年素鸢的胳膊,尖声叫道:
“额娘!!!”
“四、四格格你……”明椒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一把攥着身边的弘历,脸色煞白。
年素鸢抬起头来,目光凌厉,几乎要将她吃了。
真真是巧得很,她那苦命的女儿清宁,恰恰是雍亲王府的四格格!


盂兰盆节鬼纷纷

“阿四莫怕,有额娘在呢……福儿也莫怕……莫怕……”年素鸢的声音极轻极柔,似乎是在梦呓,却又分外飘忽,时高时低,像极了话本子里的冤魂厉鬼。(都市之恶魔果实)
一旁随侍的宫女们都吓得不轻,以为年素鸢被魇着了,有惊惶失措的,有跑出去叫人的,更多的则是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怕得不行。可这样一来,那股子阴森森的感觉却更碜人了,明椒脸色煞白,紧紧将弘历抱进了怀里。
'唯有年侧福晋才会称清宁格格为“阿四”,也唯有她才会称福宜阿哥为“福儿”。可是、可是他们……他们究竟是在阴间,还是在阳间?'
年素鸢轻轻哄拍着缩成一团的柔嘉,呵呵轻笑:“阿四莫怕,有额娘在呢。额娘陪着你,一直陪着……”
“啊——”
明椒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她记得清宁格格临死前那惊惧的眼神,瞳仁中布满了血色的小点,极其可怖;她记得福宜一直哭一直哭,小小的脸蛋上满是麻子,偏生药汤里的君臣主辅又全数颠倒了过来,药方虽然没变,药效却打了老大的折扣……
这是报应么?
呵……
隔了这么多年,不见弘晖,不见弘昀,却偏生瞧见了清宁和福宜!
“是我……不是我……是我……不是我……”
明椒喃喃自语,瞳孔中已失了焦距。
年素鸢已硬生生把手心里的嫩肉掐出了血。
“太医、太医来了!”宫女们忙做一团,四下嚷嚷。
年素鸢心神一震,轻轻推开柔嘉,又替她拭了拭泪痕,柔声安慰道:“莫怕,这儿有额娘在呢,嗯?”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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