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
程念看着这二人,却是有些羡慕了。看的出来褚文晔很是疼爱苏荞,二人也非常非常恩爱。苏荞很幸运有耀王这样的人宠爱着她,女子最幸福的一件事便是嫁个良人,不论贫穷富贵依旧恩爱如常,不论美貌艳丽还是鬓白珠皇始终不离不弃。可是。。。。。。。看看褚文晏,他也能够做得到么?
褚文晏却看着程念微笑不语,伸手捏了她手背一下,低声凑到她耳边说:“不要羡慕二哥啊,我比二哥哥强多了。至少我还等了你三年,整整三年。。。。。。换成一般的男人有谁做得到?”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谁清楚你有没有找个肤白貌美的俏丽小丫头胡作非为?你说得话,我不要信!”程念瞥了一眼褚文晏,轻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唉,为你守了二十二年的男儿身,你夺走了我的清白,居然还不认账,说,你是不是采花女贼?”褚文晏却凑到程念耳边低声说,声音低沉略带一些沙哑,还随便对着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程念觉得耳很痒,伸手抓了抓,一张脸浮起了淡淡的红霞,不好意思再开口说话了。
坐在不远处的墨王妃看着程念和褚文晏小动作的调情,很是看不惯,心中怒怒的开口讽刺道:“这里是怡寿宫,太后的寝宫,如此庄重的地方,四哥四嫂还是放得尊重一些比较好!四嫂你又不是勾栏里的下作女子,怎么好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勾当来?”
她这一席话让众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褚文晏和程念身上。褚文晏隐隐有些发怒,对于这个弟媳妇他实在不喜得很,如此尖酸刻薄有喜欢搬弄是非怎么就能够当正妃?
太后和皇后却同时皱起了眉,那四个孩子坐得最远,平时感情是不错的,凑在一起有些小动作没有什么。人家两口子恩恩爱爱老人家是乐见的。觉得这并没有什么,若是孙子孩子都夫妻和睦必然子孙多多,做老人的最是喜欢子孙多了。
然而这个宋紫芙竟是这样不开眼,这怡寿宫中太后、皇后太子妃都没有发话,她竟然敢如此开口批评兄嫂,当真可以看得出来这宋府的家教有多好。
程念却不生气,缓缓侧过头看向墨王妃忽然笑了起来说:“弟妹这话说得的确有理。不过,我这个做嫂嫂到底想要请教一下弟妹,怎么弟妹你对着勾栏女子这么了解?难不成弟妹你经常把这类女子当成目标,去学习?”
这一番话说完可是要大殿内再一次冷了下来。太后等人只是愣了几秒便又在各说各的。反而宋紫芙却气得一张脸通红,瞪着程念半天没有说出来话,气得差点岔了气儿。
程念淡笑着看着宋紫芙已然挂着善意端庄的笑容,眼睛却渐渐眯了起来:她好歹是褚文晏的妃子,跟她斗。。。。。。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女主男主滚啊滚你们看过了没?什么?你说没有?好吧好吧,日后一定会有的!
☆、太后病倒
太后见宋紫芙并不说话了,也就不再关注他们这些年轻人,闹就闹去吧。不闹不热闹,闹吧,闹吧!
皇后看着程念依旧挂着笑容和别人说话,并没有因为宋紫芙的关系而心情低落也就放下了心看着太后说:“今年这个年一定会过得很好,又是落了雪,又是苏荞传出来喜事,母后今年的饺子定然多煮上几碗,好好敬敬神佛和咱们大祈先祖,好让祖先保佑咱们子孙万代,福泽悠长。”
“恩,皇后你说得很好!”太后笑着点点头,别过头问:“现在天色不早了吧?”
“回禀太后娘娘,已经酉时末了。”
太后笑眯眯地看向皇帝说:“咱们可得开宴了。”
“母后说得是。。。。。。。。”褚明佑笑着点头站立起身。
皇帝起了身,其余人便不敢再坐纷纷站立起来。太后瞧着众人,笑眯眯点头,就着宫女的搀扶起身,却感觉浑身无力头脑也酸胀,只觉得身子越发沉重,眼前一模糊便向后倒去。
皇帝本想搀扶过母亲,但奈何这一切发生的太过迅速,他只得及托住太后的后颈就吼吼地喊道:“快传御医入宫!”
程念虽同卫长风学习三年,但当时毕竟已经年长只学了个皮毛。她绕开众人蹲到太后身边,握住太后的腕子诊脉,眉头一蹙伸手便掀开太后手腕看到手臂上斑斑点点是更加心惊,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褚文晏看着程念这个样子,心中很是着急,太后对褚文晏非常好,作为孙子他如何能够不急?何况程念的面色瞬间苍白,令他感觉这情况不会太妙。
“太后怎么样了?”皇帝着急母亲,看着程念诊脉后苍白的脸色,不由得急声问。
“儿臣不敢确定,需要等御医来了再说。”程念声音有些颤抖,她一来是不敢确定二来她根本不相信太后的病情竟是这样的。
褚文晏看着程念颤抖的身子很是心疼,搀扶着程念起身,捏了捏她的手指说:“怎么了?”
“别碰我!”程念想到那种可能,顿时心下一颤,挥手推开了褚文晏。
褚文晏却更加疑惑,面色黑沉问:“好,我不碰你,但是到底怎么了?”
程念心里很乱,她有些害怕,可是。。。。。。。。此时,太后昏倒宫中很乱,万一出去整个皇宫。。。。。程念犹豫再三还是提裙跪倒在地,对着褚文晏拜倒三拜说:“父皇,儿臣有话想说。。。。。。。。皇祖母,有可能染了罕见的疫症。”
“疫症?”皇帝顿时震惊了,居然会是疫症?
程念抿了抿唇说:“看着样子极其的像,但是儿臣只是略沾皮毛,实在是不敢断定。但是,谨防万一。。。。。。。”
“太后的宫殿,那里是说封就封的?何况这宫内王子皇妃有多少?该是如何?”宋紫芙听了这话,就已经明白自己恐怕得被锁在宫里很长一段时间了,这可是危险的瘟疫啊!
程念手指有些颤抖,她也明白一旦不是疫症,自己恐怕会吃不了兜着走,就算不死也掉一层皮。可是她更怕若真是的话,这人一游走在各个宫殿,出宫各王府。。。。。。她不敢再想了。
“定王妃,程氏。你仔细想好,若是不如同你所说该是如何?”褚明佑也担心自己的母亲,可是他也极其信任程家的家教,更加相信程念是一个稳重的孩子不会胡说,可是若不是难敌悠悠众口。
程念搓了搓手指低着咬了下唇说:“如若不是,那边是儿臣莽撞唐突令众人心内不安,愿自请下堂受杖责一百,若是如同儿臣所想,愿侍疾到太后康健如常。”
褚文晏听了程念这么说,顿时心急得在顾不得其它,将跪在地上的程念拉了起来,抓着她的肩吼道:“你说得这是什么话?什么侍疾?什么受杖你疯了么?”
“父皇,王妃她前几日大病一场,此时神智不清醒您不要在意!别计较了,等御医来了再说,咱们等御医!”褚文晏很是担心程念。他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淡定了,那是他的夫人,他最爱的人。她说这话,很大可能横竖都是死。她的娇弱身子骨,不论是侍疾还是一百杖都活命的几率都很小,他不想失去她。
皇帝却看着儿子提起的眉,皱着的眉心,紧握的拳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安慰的。至少小两口很是恩爱。只是,这丫头性子也太硬一些,侍疾?一百杖?无论哪儿她那细瘦的身体能够撑过去也没有多少命了。何况,她若是失去生命,对宰相那里也不好说的。
“定王妃。。。。。。你这话说得朕听清了。若是御医来了结果与你的不同,这杖责你可是逃不掉的。若是一样,朕也得问你个鲁莽之罪,你给朕滚回定王府闭门思过去!”皇帝这么说等于算是给程念留了转圜的余地。毕竟都是一家人,算起来这个王妃是自己的儿媳妇。幼时程念也经常被抱进宫里住上几日,在褚明佑眼里这个儿媳妇和闺女没有两样。伤了她的命,他可是舍不得。
程念此时也已经从惊恐和担忧中清醒了过来,她也知道刚才自己那番话,若是气到了皇帝她下场可能可更加凄惨。还好今上还算是贤明,无论是那种结果,都不会太难受。
“儿臣谢父皇。。。。。。”
太后已经被挪到室内,皇后和太子妃在太后身边守着。虽然程念这结论已经入了皇后和太子妃的耳,但是二人并没有担忧自己害怕也染上,反而侍候起了太后。
御医在太监的催促下赶来,虽然大过年的被从家里请了来,这治得好这奖赏一定少不了,只是。。。。。这太后突然昏倒,怎么感觉不太妙。
入了殿门看着王爷王妃都立在殿内一一请安之后,便随同皇帝等人入了太后的寝宫,来着的这个御医是多少年的老人了,人精中的人精,他早已经猜到太后的情况不好。
太后昏迷在床,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手腕内侧有红斑。待几位御医一一诊脉之后,露出了和程念一样十分震惊的表情。几人对视一眼,犹豫着不敢开口。
皇帝却有些等得不耐烦,顿时训斥道:“一个个都哑巴了?开口啊,太后到底害得什么病症?怎么一个个都往后缩?”
“这。。。。。。。。这。。。。。。。。”为首院正被其它几位御医推出来,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是好。
褚文晏却担心自家小王妃结果如何,他可是一直在担心若太医断定没事儿,她自家小娇妻要受那顿皮肉之苦。褚文晏手臂揽紧程念依旧在颤抖的身子,他一直在感觉程念的身体在冒冷汗。
“怎么不会说话了?王妃一个女子敢说的话,你们一个个男子竟是不敢说?”褚文晏皱着眉看向一个个畏首畏尾的御医们,沉声训道。
院正走上前躬身对程念行了一礼,低声问:“王妃可是怀疑那个?”
“嗯!”程念轻轻嗯了一声,想来御医和他的想法是一样的。
院正无奈摇了摇头说:“陛下,太后娘娘的确染了时疫。但是。。。。。。此症却要臣等有些不解,此病常见于小儿,翻看也没有成人患得,实在是诡异蹊跷得很啊!”
“这么说,王妃所言非虚了?”褚明佑柠起眉,这下怕是要封宫了。得了,整个皇族这新年就在一起寒酸着悲惨着过吧。
御医点点头,看向面色有些苍白的定王妃犹豫再三说:“臣等已经确定太后的病症,发病急去得也会快。只是须好好调养,便无碍,陛下无须太过紧张。”
褚文晏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额角冒着冷汗的程念,贴心给她擦了擦,低声温柔地说:“瞧瞧你,竟是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不至于,放心!”
程念轻轻点点头,却张了张口说:“父皇,儿臣愿意给祖母侍疾,我懂得几分按摩手法。。。。。。。”
“你别说话了,朕暂时不问你罪,你先待在一边,闭嘴!”褚明佑瞪了一眼程念,他此时还没有确定此症是否危险,传染性强不强,皇后和太子妃守在哪里,若是有传染性,没有必要再搭入一个。
御医看了眼面色不是很好的程念,拧眉问道:“王妃日前可生过病?”
“在半个月前。”褚文晏皱着眉看着御医问:“你有什么话想说?”
柳院正看着程念气色不好,于是躬身问:“王妃,可允臣为您请脉?”
程念此时觉得身子有些不适,便点点头,笑道:“那么有劳柳院正了。”
柳院正为程念诊过脉不由得摇了摇头说:“王妃还是回府多多休息的好。您脉细微弱,气血不调,又是先天的体弱。您须好好调养,不然会留下病根,到老会百病缠身。”
“好,谢过柳院正了!”程念面色很差,她什么是经不住惊吓了呢?
皇帝同御医再三确定了,不接触血液不会被传染也就安排各亲王出宫了,程念夫妻俩则是被安排在了西苑的一处庭院,一来褚文晏想替自家夫人伺候祖母,二来程念却是不好受了寒,也就没有赶出宫去。
太后好起来是必然的,但是一场灾祸却慢慢地靠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定王:祖母患得到底是什么病?和我说说,说说啦!
小念儿:不是说了是疫症!
定王( ⊙o⊙ ):什么疫症?
小念儿(⊙v⊙):疫症就是疫症。
定王( ⊙ o ⊙ ):到底是什么啊!好媳妇。。。。。。
小念儿╮(╯▽╰)╭:我也不清楚啊!
定王⊙﹏⊙:开玩笑呢?
小念儿╮(╯_╰)╭:小依写的我哪里知道去!
定王(╰_╯):我不认识!
好吧,所以小依也不知道自己写的那个病到底是什么玩意。反正就是传染病就对了,反正不是飞沫传染就对了,至于是什么,请勿深究。
☆、得知疫情
太后虽然病倒,但是身体素来康健,又一直调养得益很快便好了起来。烧了两日便退了烧,身上的红斑也渐渐消退。不过半个月,太后便已然好了起来。只是御医还劝说尽量不要见风,须仔细调养一个月,方可以恢复如常。
程念在太后病下的第二日便开始随同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