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穿越:痴王盗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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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穿越:痴王盗妃-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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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朱珠非但是不再记得前生的记忆,便连今生的一部分记忆都可能只有朦胧的理会,甚至除了梦中偶然呓语外,再不记得分毫。
对于那段分明沉痛的往事,是如此的让人不胜承重,不记得似乎是最好的解脱方式。
比如现在,虽然这女人有些霸气,霸气到竟然还敢打自己耳光了。
但,总比期期艾艾的要强过百倍,这样的朱珠不记得任何心事,才是最让人开心的。
想起方才的那一记重重的,毫不留情面的耳光,季凯牙关暗咬,报负心理更盛,阴恻恻地笑道:“本王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我家朱珠在吃醋啦?”
朱珠甩手白了他一眼,有些灰败的反驳道:“切,少臭美了!象你这种扔大街上,顺手一划拉都没人要的男人,谁会在意?姑奶奶我是说,如果没有你这重显贵的身份,不要说是美珍和玉珍了,便是长成如花或是猪八戒类型的女人婆都不会睬你一眼的!”
“扑哧,是吗?别人要不要无关紧要,只要我家朱珠能够捡回家养在身边就成,本王可不可以这样理解着啊?”季凯当真感觉十分的好笑,朱珠说的这些不假,但自己果真有她说的这么不堪吗?
如花是谁他不知道,却也知道从朱珠的嘴里吐出来,肯定是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似乎这般败兴的话依是不能将季凯全身的火苗浇灭,非但如此,甚至还有越烧越旺之势,朱珠感觉自己浑身的神经线都要紧绷成一团了。
与季凯在一起时候,大多是和谐的,但一想到这个男人同时还拥有另两个女人,就感觉浑身不自在,身子扭来扭去的不敢消停。
方才在水边就已经被朱珠挑起了十足兴趣的季凯,哧笑一声,哪里还理会这些杂七杂八的理由?
一只大手轻抚着朱珠散乱在床的秀发,嘴里喷着热气,忽然便转换了话题:“一个小秘密本王也只对你讲起,原这些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小戏法,对于我家朱珠,本王哪里有这如许多禁忌?”
呃?他不曾有这么些禁忌,那么,他是不是也并非如人家传言中的痴傻了呢?
经历了这么多,如果自己还要认为季凯果真痴傻,那自己的脑子真的是被门夹了呢!


☆、东窗事发三

只是被他亲口承认出来,并且对着自己竟是如此之坦诚。
朱珠心里还是一惊,心里一热,轻抚着季凯脸颊的小手亦是一顿,原本想心有后悔的问一句:还疼吗?
方才也是她脑瓜子一热,出手才会如此之重,打过季凯之后,眼见着红起了一片,心里便有些后悔着了。
这男人嘛,夫妻间关起房门,耍小性子,打哪都可以,但最要紧的是不要打他的脸。
夫妻本是同根生,打他的脸还不等于说是打自己的脸吗?
走出门儿去,设若有个胆大的问起,“王爷,你这脸是何人受累适害到此的呢?”
自己这位明面上一直装傻充愣的傻王爷再回上一句,“猫抓的!”
猫抓的吗?不象,分明印着五根手印嘛!
自己这脸还往哪搁啊?
这旁的人顶多私下里说是怕老婆,可如果再让皇宫里那个老妖婆看到了亦或是听说了,这后边的事岂不要没完没了了吗?
犹豫着是不是要安慰一下季凯,忽然间便感觉身子被一个坚挺烫热的利器抵住了自己的小菊花,脸一红,一计粉拳打下竟也透着柔和,再不似先前的母夜叉状,轻声娇嗔一句:“王爷,人家还没做好准备呢!”
声音出口,软绵绵柔酥/酥酥,不似阻拦,倒好似是给脸对脸的男人打了一针兴奋剂。
话音未定,只感觉身下一滑,季凯之矛便势如破竹般攻破了朱珠原本就有缺口的盾。
朱珠本能的轻叫了一声,脸颊通红,遮在季凯脸的上手却并未因此而收回,很是扫兴地问道:“王爷,先前听人讲起,你不是嫌弃朱珠弄脏了你的屋子,所以才发配到这里来的吗?”
季凯微眯着一双几乎能喷出火来的眸子,身子猛力向前一个猛用力,伴随着一阵几乎令朱珠窒息的狂吻,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丫头,你是想憋死本王吗?再敢在这令人销魂的时刻胡乱说话,小心本王整死你!”
原本对季凯之前的所为极其不满,却又想着要问个清楚的朱珠,好不容易逮着了这么个机会,其实连她自己都感觉自己是太煞风景了。
此时却无力抵抗季凯这充满男性魅力身体的诱惑,一双粉臂环在他的身上,双腿圈在季凯的腰上,在季凯的强攻猛击下,无有丝毫的还手之力,似是要被他如火般的身体销融了一般,止不住的娇嗔声从嘴里溢出。
仅存的一轮残月不知何时钻进了乌云深处,几颗星子亦如街上不再闪烁的灯火般,渐渐隐没,被季凯圈在怀里的朱珠只是感觉浑身酸疼疲累,加之白天的时候亦做了为时不短的体力劳动,此时竟是动也不想再动一下。
季凯一手抚着朱珠赤滑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按抚着,两只眼睛在黑夜中晶晶亮闪,心里却又是百愁千结:只是,不知道有朝一日她得知了真相后,会不会原谅自己呢?她自是失了许多原本应该属于他们二人的美好记忆,好多事一时半会儿还真的说不清了,到时候他自己又应该如何解释,方才能释她之疑?


☆、东窗事发四

季凯思忖半天,终是无法入睡,叹息一声,在朱珠的额头上印下一计轻吻,轻轻的穿衣起身,站在床边沉默良久,最后张是向屋外走去。
转身刚走不久,朱珠紧阖的双眸倏然睁大,望着那又要远她而去的背影,眸子里滴出两滴清理亮的泪水,滴滴答答汇聚在绣有并蒂莲的枕头上,竟是那般的讽刺。
朱珠这一夜睡的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沉,时不时的惊醒着,或许真的如平常人家所提及的,晚上食多了不易消化的肉类食物,大多不易入眠。
又或许是之前中毒真的伤了胃肠,季凯走后,她翻来覆去的折腾报半天,方才能够入睡,入睡之后,睡的也极不沉稳,几乎感觉不到有梦境发生。
及至天将大亮之时,方才能够安然入梦,抱着枕头睡的正是香甜之时,随着一声尖叫声,传来方嬷嬷那带着七分骇然三分恐惶的声音:“王妃,这,这就是你昨天晚上娘娘熨的衣服吗?唉哟,我的小祖宗啊,不得了啦,不得了啦,这可让奴婢如何向王爷交差啊!”
看着方嬷嬷手拍着大腿一副死了亲爹的哭丧样,朱珠半醒半睡间用力揉着眼睛,一脸懊恼的说道:“方嬷嬷,既是时时讲礼,处处守法,那本王妃便来问上你一问,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进主子的屋子要敲门啊?”
稍稍冷静下来的方嬷嬷转身看向对此事无动于衷的朱珠,“如今啊,也不是奴婢不照顾你,想这熨衣服本来是件极轻省的事情,奴婢还专门让那两个小厮替你生了炉火,拿了器具,不成想王妃你如今却弄得一团糟,这,这若让王爷知道了,还不让他扒了奴婢的老皮啊!唉哟,唉哟,奴婢我这以后可怎么活啊!”
朱珠抱着一团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紧紧束住,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甚至说,她感觉自己的眼皮此时竟是莫名其妙的重若千斤,直接蜷在□□极其厌烦的说道:“一大清早的就听到乌鸦叫,不吉利,不吉利,那么方嬷嬷是吧,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进别人的屋子要敲门,何况这个别人还是你嘴里的王妃呢,难不成我这个侧妃的权利只限于别人叫叫的吗?”
方才还一脸气愤着的方嬷嬷看到朱珠如此漫不经心,无意间又看到床榻之上赫然躺着一块原本是王爷随身配带的玉佩,心里有点不确定,但又能似是明白了点什么。
有了先前受教训的经验,并且一时会儿还摸不清目前的局势,这位方嬷嬷也开始见风使舵,转而换上一脸讨好的笑,“那个王妃估计是睡的太实沉了,奴婢不是没敲门,是王妃不曾听到,奴婢怕王妃一个人独居有个什么差错,所以才未经王妃允许斗胆闯了进来的。”
朱珠闭着眼睛,打了个呵欠,身子在床/上一歪,声音含糊地说道:“知道了,恕你无罪,如今知道本王妃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如此,你是不是应该退下去了?”


☆、东窗事发五

“那个,那个虽然如此,王爷这一地的衣服,回头王妃能否找王爷说一声,如此也好免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是?”烧损了这一地的衣服,如果那位有时候喜怒无常的王爷怪责下来,方嬷嬷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时半会儿还真的不好拿捏。
“只要你让姑奶奶我睡足觉,这些都好说。要不然,这个回头我照价赔偿于他,方嬷嬷看如此可好?”困啊,困啊困,朱珠感觉头沉沉的,一门心思所想的就是把方嬷嬷象轰鸡一样轰走,然后自己再美美的睡上一觉。
“呃,那个,那个自是好的,只是。。。。。。”方嬷嬷不了解朱珠,更不了解朱家,只是凭直觉感觉,如果事情办不妥,受处分的大多是她们这些下人,心情惴惴,依是不想离去。
“什么这个那个的,姑奶奶我只知道我现在极累,需要睡觉。”朱珠感觉自己好声好语的与这老太后的嫡传奴才们讲话,许是真的有代沟的原因,如何如何的那么费劲,当真有些怒了。
“王爷今天的衣服已经送来了,并且无改先前的话,说是如果王妃不能自食其力,就没饭吃。”听到朱珠果真动了怒,方嬷嬷索性直接将要讲的话说了个清楚。
“呃,我知道了,没饭吃我就不吃,没水喝我就不喝,象你们那些喂猪的饭食,老娘不稀罕,如今也好做个了断,姑奶奶我还不伺候了呢!”
朱珠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方嬷嬷的话,眼睛一直就没睁开过,如果不是她身上如今没着多少丝缕,真的想跳起来直接把方嬷嬷给一脚踹出去。
昨晚天鸡叫时分,她方才真正入睡,并且因为从不多愁善感的她,不知因何,天刚蒙蒙亮时,竟然又做了一个梦。
想起梦中的一切,感觉自己如今似是被蜘蛛网进网的一只幼虫般,无法挣扎,无法呼吸,更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种感觉很微妙,给人一种虽然痛苦却又不想舍弃的感觉。
自己刚合上眼便被方嬷嬷那绝对的高分贝音量震醒了,心里的火气本就无处发泄,当又听到她在重复不允许吃饭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得了朱珠的回答,方嬷嬷依是不曾真正离去,却走近了几步,站在朱珠的床前,“王妃娘娘,不是奴婢唠叨你,不要说是这堂堂的福康王府了,便是小门小户家的媳妇,即使是晚上整夜不眠,这白天还是要照样起床伺候公婆做家务事的。想王妃你虽然也算是个小姐的身子,但如今身边无一个丫环,自己的事情当然得自己做了。何况这府上不久后将来一位正主王妃,你这个侧妃在王妃面前只怕是要日日请安,夜夜问好了。若得王妃心情好时可能无所谓,设若如你这般,只怕是连王爷都要嫌弃了!”
刚想进入朦胧状态的朱珠听得方嬷嬷如同是一千只苍蝇般在耳边嘤嘤嗡嗡,顺手抓起枕头边隔着的一个硬把笤帚照准方向,对着方嬷嬷劈头砸来。


☆、变天之一

对于武功,朱珠不能算是高手,但是,因为之前练习偷盗必备的轻功。
做事多少还是有点准头的,如今被气极了,闭着眼睛不想睁开来,施行暴力的时候,自然就失了分寸,只听得“唉哟”一声尖叫,正好被打中额头的方嬷嬷痛呼一声,捂着脸眼向门外边走边跺脚向门外逃去,“罢了,罢了,王妃这般厌恶奴婢,便是再也不肯进这屋一步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天可怜见的,朱珠一直是尊老爱幼的,比如对于自己的师傅,她就表现的极有耐心,即使是有时候师傅罗哩罗嗦的象他一直收藏着的古董,自己都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的,甚或至于对于某些事某些话,是不进也不出。
但此时,这方嬷嬷显是触了朱珠的底限,没完没了的得瑟个不停,吵得朱珠感觉自己如若再不动些有力的措施,只怕她还会不停的在自己耳边嗡嗡个不停!
继续窝在□□的朱珠确乎又在睡觉,睡的却并不太沉稳,一直是恶梦连连,加上这胃里也确实不大舒服,总感觉时疼时惊的。
恶梦连环时,又惊得她身上一阵阵汗出。
梦中一片片红的黑的场景,令她似是被传说中的鬼压身了般,动也动弹不得,喊声又喊不出声,只是一味无休止的挣扎连连。
好不容易感觉自己终于醒了过来,头又沉沉的进入了下一轮同等性质的恶梦,这一天,她似乎一直挣扎在梦与醒之间的痛苦中。
便连如同刀绞般的胃痛,都不能令她清醒半分。
梦中反复出现的场景即是那个手提凶器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手起剑落,一颗又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骨碌碌滚至脚边,那位被男人护在身后的女子连叫都叫出声来,便一身是血的倒在了地上。
连续剧般的恶梦,令得朱珠在午后三四点钟被外边的雷声震醒之后,擦了擦额头上的闷汗,只感觉头痛欲裂,不仅是头,胃里虽没吃东西,却也是如同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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