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将拦在了宫门口,无论怎么解释都不放进去,甚至威胁说要把关到牢里去,这时,身后忽然有人惊呼一声:“皇后娘娘?”
诧异回头,左右瞧瞧也没发现那皇后专坐凤鸾车,只有一个宫女打扮姑娘一脸惊讶地将望着:“娘娘,您怎么下床了?怎么出宫了?”
忽然想到另外一件被忽略事情,颤抖着手指着脸问:“……是皇后?”
小宫女定定看一眼,然后往往前走了两步,打发开守卫城门几个人,恭恭敬敬地将迎进皇宫。
她道:“娘娘身体不好,又睡了这么久,定然记不清很多事情了。娘娘您娘家姓玉,是当年玉家大小姐,您夫君是当今陛下,您与陛下伉俪情深,这么多年来奴婢都是看在眼里,陛下若是知道娘娘醒来,定然会很高兴。”
傅钰太子妃,皇后,从来都叫玉衡。
后面那小宫女还想说什么,已经等不及要见傅钰。
心里隐隐有种感觉,傅钰会在桐花台,他在等回去,等回去见他。
可当回到桐花台,却并没有发现他身影。脑子里蓦地闪过另一个地方,立刻跑进了桐花台偏殿,进入了密道。
夜明珠制造出来夜里,推开那一扇关住了时光大门。
鲜红帷幔,鲜红喜字。
鲜红蜡烛燃起,穿着鲜红衣服男人坐在喜床上,弯腰将自己衣服角,与铺在床上鲜红嫁衣衣角系在一起,他说:“阿衡,终于娶到了。”
就好像这八年来时光全都化作灰烬,一身红装坐在喜床上等他进门,他掀开了红盖头,朦胧烛光下,冲他莞尔一笑,他话温柔缱绻:“阿衡,终于娶到了。”
迟来洞房花烛。
他将放在这火红喜床上,略有些凉唇吻着眼睛,然后一路向下,一口含住了耳垂,一道火花闪过,只觉浑身酥软。
耳垂被他含在嘴里反复吸允着,不甘示弱,伸手去解他腰带。
喜服腰带总是繁复了一些,拽了两下没拽开,听到他轻笑了两声,然后他又继续往下吻,吻唇角,唇。
思绪顿时被淹没了,好像在大海里沉沉浮浮,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溪山那一夜,他有些发狠地吻着,好像用尽了整个生命。
胸前一凉,才发觉自己衣服早已被他脱了干净。
欲伸手遮挡,他忽然拦住了,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话里带着戏谑:“前几日,不是还主动要求洞房花烛么?”
微微羞赧,赌气般主动去解他衣衫。
他偏偏这时候凑过来吻胸前,闪躲着,手里抓着他衣衫就这么拉拉拽拽,最后将腰带系成了死结。
顿时有些泄气,他便主动解起自己衣裳,奈何已经成了死结,下手就要撕开,连忙拦住:“别,别。”这是俩新婚之日穿得衣服,旁都比不得。
他明白意思,手放松,开始仔细解腰带。
便从后面抱住了他身子,一边吻着他脖颈,一边道:“还活着,真好。”
他忽然翻身将压在了身下,那红红喜服被他随手扔到了床外,目光还没有收回,就被他冰凉手激得一个寒战。
他没给抱怨时间,便用自己唇堵上了嘴。
这一吻缠绵悠长。
同时他手在身上四处点着火花,一会儿沿着脊背,若有若无碰触,一会儿亲吻胸前,重一下轻一下揉捏,搂着他脖子感受着那一波接一波战栗,不禁将身子紧紧贴近了他,只想能再贴地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将自己命都贴到他命里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耳边轻道:“阿衡,要进去了。”
嘴里嘤咛一声,随口道:“快点。”
他呵呵笑了,咬了一下耳垂,轻道:“待会儿疼时候,便咬。”
脑袋已经成了一锅糊糊,根本就没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忽然□传来一阵锐痛,下意识地张嘴便咬住了他肩膀。
他倒吸一口凉气:“让咬,还真咬?”
其实成为魅生这么多年,最怀念就是痛触感,他不知道这一疼让心都满了,这疼让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是个活人。
是活着,有血有肉可以感觉到疼。
“怎么哭了,疼么?别哭,别哭,咱不做了,别哭……”他有些手忙脚乱地帮擦眼泪,只是连连摇头,紧紧抱住了他说:“别。”
很好,可以感觉到温度,真好。
梦里**一夜长,芙蓉帐暖懒梳妆。
今日许诺结同心,永生永世别离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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