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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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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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义听晴悠如此说,提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紧接着问道:“林晴姑娘,这到底是何因,你非让在下确保此人,是否你发现了什么?”
晴悠瞄了一眼躺在床上因被其浸泡过麻药而注入到几个穴道上,现今依旧未醒的男子,露出甚少深层忧思的表情。
陈义似乎发现了什么,故未等晴悠回答,便离开了房间。
倒是殷瀚世和厉嫣嫣很好奇,很想从晴悠的口中得知些什么,可是晴悠却在这个时候支开了二人,“老师,可能接下来几天需要老师对此人悉心照顾,您看是否回惠民营准备些什么过来呢?”
殷瀚世看得出来,晴悠必定是发现了什么,只是晴悠似乎不愿多说,于是便也顺着晴悠的意思而道:“确实有这需要,如此,你便在些照看着,为师去去就回。”
殷瀚世走出房间之后,厉嫣嫣已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些什么,踮着脚,确认其走远后,拉着晴悠追问道:“晴儿,晴儿,你告诉我吧,你是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啊?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敢如此大胆,公然做出如此事情来啊?他们的衣着都很奇怪,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呢?你……”
惊魂过后,厉嫣嫣很快便恢复了精力,只是晴悠却不想让其知道太多,有些事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
“嫣嫣,我看你还是快点回去一趟吧,丁梦可是被吓坏了,从你被绑之后就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双眼都快肿得睁不开了,她觉得是因为她不好,没有拉好你,让其被绑了,不管我们怎么劝都劝不开,你若是再不回去,我怕她的双眼就要废了。”
晴悠大夸大其词而道,吓得厉嫣嫣的嘴都快给将一个鸡蛋塞进去了,害怕真的是因为自己而害丁梦哭瞎了。
一股脑的,都顾不上自己的好奇心,连忙拔腿便出,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身体在外,头却又探进来大声道:“晴儿,回头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先回去了。”
将众人都遣走了之后,晴悠便去将这名扶桑人的伤口重新包扎,过后还搜着其身体,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可是很奇怪,搜遍了男子全身,晴悠却未发现其所想要的东西,于是她不由得怀疑了起来:难道我猜错了?
不可能!
很快晴悠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没来由得,晴悠就是觉得这名扶桑男子的身份一定不简单,否则这忍十他们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险,为的就是一定要保住他的性命,哪怕如此张狂的行动也不惜一切代价,就是要救下此人。
此人,必定对扶桑国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不多时,陈义回来,同时也迎来了司徒展。
司徒展进来,便见晴悠正在整理伤者的衣服。
“林晴,你这是做什么?”司徒展上前,立即将晴悠的手给拉住,拉至一旁,将其跟扶桑人给隔了开来,“义,你去。”
晴悠侧过身,试图越过司徒展继续刚刚未完的工作,只是司徒展也跟随着她的身体动作,将其给挡住。
晴悠沉着脸,对其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应该我是问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司徒展反问其道:“你与陌生男子独处一室,还坦露相向成何体统,这可是……”
“可是什么?每天都看到男子的或者女子的*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对我来说,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事情,难道你想说身为大夫的我不应该去触碰患者的身体吗?”
晴悠理所当然而道,表情很淡然,很平静,很自然,就像是这对着患者的*对晴悠来说就如果吃饭睡觉那般正常。
司徒展突然愣住了,抓住晴悠的手,猛的一松,脑子里出现了片刻的空白,很震惊,许是因为自己的心,又许是因为自己的行为,也让其自己给吓住了。
陈义也惊讶地看着这向来冷静了司徒展竟然也会有如此冲动的一面,那表情一点也不亚于司徒展自己。
停在哪里,看到二人,一直没有按司徒展的吩咐进行行动。
三人僵持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晴悠越过了僵住不动的司徒展,将患者的衣服给整理,穿好。
司徒展没有说话,陈义看着二人,左右为难,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倒是晴悠,看起来比较自在,于是便道:“你是来问关于这个扶桑人的事情的吧?”
机械性的,司徒展点了点头,将精神力转注到床上躺着的人,“是的,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义说你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跟这扶桑人有关的。”
“恩,我想,你应该好好调查一下,这个人也许会是扶桑国的……”

正文 第40章 弟弟

“三哥……三哥……”
正当晴悠欲说出自己的猜测的时候,那道娇尖的女子声音将其话给打断了。
似乎连司徒展也感到头疼,眉宇间不由得收紧了起来,看向陈义,“你先去将雪琴拦住,告诉她,我一会再去找她。”
陈义听令出去了,而二人又将话题回到此扶桑人身上。
“林晴,你继续吧。”
晴悠点了一下头,接着道:“他很可能是扶桑国的皇族之人。”
晴悠没有明说出自己的猜测,转由让司徒展自己去查明。
微怔,似乎没有想到此人的身份会如此尊贵,一直以来,他所查捕到的扶桑人都只是一个刺客而已,从未想到过,扶桑国这次派出的人竟会是皇族。
同时心中存有不解,身份如此尊贵的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国之中呢?这又是为了何呢?
“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些什么?这个猜测你又是从何得知?”司徒展表神凝重地问道。
晴悠步向房中的桌子,倒了杯茶,动作很优雅缓慢,但却未饮之。
反向司徒展招手,以指拭茶,在桌上写出了两个字,两个其在扶桑人伤口之处印在皮肤上的字,而且还是日文。
司徒展看不懂,疑惑地看着晴悠,等着她给他讲解。
“这个在他的伤口之处看到的,”晴悠瞄了一眼床上之人,“你回想一下,是否在刺下他那一剑的时候受到了硬物的阻隔,随后又加大了内劲方将剑刺入他的身体。”
“对,”司徒展立即回道,回想着当时那一剑的时候,他还以为对方存有铁布衫之功。身体如铜墙铁壁,难进分毫,“当时确实在剑刺进之时无法刺入他的身体,最后是我加大了内力方将他的身体给刺穿,你又是从何得知?”
晴悠指床上之人,悠悠而道:“当我看到他的伤口的时候,依稀看到了这两个字,我想当时应该他身上配套着一块令牌或者类似身份象征的牌子在你刺中之处,在你发动内力的同时,那块牌子上的字印在他身上了。这是扶桑文,你可以偷偷让译官给你翻译一下,如果此人真是那样身份的人的话。我想这一次扶桑人来的目的似乎不单纯。”
晴悠替司徒展分析着,而后也将桌上之字以掌风化干,不留任何痕迹。
不多时,殷瀚世回来了,晴悠也便功成而退。回到了客栈中。
曹五知道晴悠今天真的累了,故也吩咐人不许去打扰她,只是他人不扰,晴悠却自扰了起来。
刚要躺下,闭上眼,便是忍十他们死去的画面。不由得让晴悠想起桂娘了起来。
收拾一下药箱,收入金针之中,随后又步出了客栈。、
曹五见晴悠还要外出。便将其给拦下了,“晴儿,回屋休息吧,这些事与咱们这些老百姓无关,莫要掺和了。”
似乎曹五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得知了些什么。虽未言明,但晴悠还是听出中间别意。
摇了摇头。抿唇而笑道:“不是的,我是去看一个朋友,不是去衙门,放心,这事我已做了自己该做的了,不会再掺和进去,回去忙吧,我很快就回来。”
曹五还是觉得不放心,想要派个人跟随而去,但都被晴悠给拒绝了。
熟门巧路的,晴悠很快便进入到了李浦进的府邸中。
依着几次夜探的路线,很快便来到了李思源的院子里。
依旧是空旷无人,就连院中打扫的也不见,晴悠见了这若大的院子,心里也跟着这秋风落叶那般,变得凄凉了起来。
立于秋叶落剩无几的树上,晴悠听到几声咳喘之声,像是几十岁的老头儿久病于床那般。
遁着声音,晴悠透着微开的窗户,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小人儿,正侧着身,向着床外拼命咳着。
咳得那略带苍白的脸都通红了起来,空气像被抽走了那般,怎么也顺畅不下来。
环看了四周,见四下无人,晴悠便推门而入。
李思源似乎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便略带咳沙了的声音叫道:“秋婶……秋婶……”
晴悠先是愣了一下,心想不能就让李思源看到自己的样子,于是便取出纱巾将脸给蒙了起来。
随后快步向李思源而去,也许是李思源病得有些迷糊了,迷糊之中将晴悠当做是秋婶了。
“水……”虚弱地声音再次从李思源的喉间发出。
晴悠将其扶起,侧立于床柱边上,紧接着便去给李思源倒水。
可是这水一入杯,晴悠便感到一阵冰凉,心里也跟着这水寒了起来。
催动内力,将杯中之水给微热了起来,而后让李思源靠在自己身上,喂其喝着。
温热的清水落入,让李思源感觉好多了,咳嗽也缓了些,声音也不再如刚刚那般干沙。
“你是谁?”
晴悠灵动地双眸看着李思源,没有闪躲,没有逃避,定定地看着他那清澈的墨瞳,像是在交流着,又像是在分析着什么。
“我是大夫,给你来看诊的,”晴悠为李思源收拢了一下薄被,看着这单薄的被子,黛眉深深收紧了起来,“还要喝水吗?”
李思源摇了摇头,身体还是感觉无力。
晴悠等伸出了带着有些冰凉的手搭到了李思源的手腕脉搏之上,一时不适的李思源,立即打了个寒颤。
心里激动且又愤怒着的晴悠惊觉自己的冰寒的体温让李思源受惊了,情急之下,晴悠立即运起了真气,让自己的手暖和一些,也好让对方可以感受到些温暖。
也许是因为晴悠的热度让李思源感到舒服,看起来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晴悠认真的把着脉,可是李思源那双异于同龄孩子的睿智双眸在注视着晴悠的同时,似乎也看出了些什么。
“你不是家里请来的大夫吧?”轻缓的问句,像是包含着无数的情绪,是心淡如水,还是自嘲自作多情。
没有回答,接着又搭上了另一支手的脉搏,细仔地感受着这绵而无力的脉搏。
完后,将李思源的双手放回到被中,看着那苍白无色的脸,心里不禁地抽痛着。
心想:如果你跟着我,或许会苦一些,但还不至于会落得如此不快,如果我说我是你姐姐,你会相信,会愿意跟我走吗?
晴悠那柔和且又复杂的眼神,让李思源不知所解。
“晚上也如此咳吗?痰多吗?”晴悠细问着。
李思源一一而应,“晚上不咳,但也睡不好,会感觉时冷时热,清晨时痰会多些,午后便见少了。”
晴悠又问了几个问题,随后便坐了下来,从袖中取出纸笔一一记录了下来。
静坐了一会,似乎有些苦恼。
好一会方起来,递了三颗小小的药丸给李思源,“这个你先吃了,晚上我再来看你,还有,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过,如果你想能快些好起来的话。”
李思源迟疑了一下,没有即日接过,可是晴悠那无害且又如李浦进在其病下这时看着其的那种眼神,他决定相信晴悠。
接过了药,问道:“何时吃,如何服下?”
“你喜欢,可能会有点苦,三颗一起服了,晚上我会再来给你送药,还有,尽量多喝些热水,如果感觉好些了,就起来活动一下,躺太久了,且不见阳光,对身体的恢复也不太好。”
叮嘱了几句,晴悠便潜身离开了院子,而这约莫有两刻钟未到房里看李思源的秋婶在晴悠离去片刻也回来了。
带着此许的兴奋小跑到房中,见人已醒了高兴地道:“少爷,怎么就起来了,饿了吗?渴了吗?我方才出去买药了,一会你吃过了,我就给喂药,这药可好了,吃了包准能立即好起来。”
边说,秋婶边忙和着,又是倒水,发觉凉了,便去烧,刚出门像是忘了什么,又跑了回来,小心翼翼的将人给扶下,躺好,“少爷,你等会,我去给你烧水。”
刚迈出房间,又跑了回来,取了药方又出去,想着想着,又跑回到自己的下人房里,抱了张破旧的棉被回到房里。
李思源见了,立即止道:“秋婶,我不冷,这被要给我盖了,你晚上可怎么办啊?”
“不碍事,不碍事,反正我年纪大了,也睡不了多长时间,跟着挤着跟几个小丫盖一床便是了,你快躺好,别乱动,我这就去给你弄吃的。”
秋婶看着这从小由其亲手带大的孩子,就好像是照顾自己孩子那照顾着。
当年若不是老家发大水,将其丈夫还有刚出生不久的孩子都给冲没了,如今她的孩子也有李思源这般大了。
虽心有不解,但是秋婶还是尽心尽力地照顾着这家中唯一的少爷,也是不受司徒娇娇待见的少爷。
不管李思源多么优美,做得多么好,这院子,从来都是李府中最为清冷的院子。
若不是李浦进偶尔到院中来看看李思源,怕是司徒娇娇还想将这院子给封了,别说日常的物资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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