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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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春深-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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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存慧小嘴微张,唇瓣娇红水润,一双眸子也如同汪了春水般的闪亮柔媚,面色潮红,美艳不可方物。
沈佺喘着气,将她的头偏了偏,拨开乌发,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他朝她脖子后头咬去,用唇舌去解她的肚兜带子,同时吻得她的肌肤一片滚烫。
滚热的呼吸喷在自己后颈窝,暧昧低沉的喘息离自己的耳畔那么近,一声声鼓荡着耳膜传入心底,令她神魂迷失。姚存慧身子一僵,足尖都绷紧了,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酥酥的,麻麻的,小腹一团火热。她难耐的娇吟一声,抬起修长的两条玉腿,水草般缠绕着沈佺的腰身,紧紧不放。
沈佺轻颤,喉咙的低吼一声,大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一手停留在胸前的丰盈,隔着光滑的肚兜重重的揉捏抚摸。手上忽然用力,将那肚兜扯下扔了出去,抬起头,就看一双雪白的丰盈微微的颤动着,雪峰顶上红梅正艳。
胸前蓦地一凉,姚存慧忍不住低呼出声,身子一缩一偏,下意识的抬手欲挡。
沈佺低笑,哪里容得她躲,大手紧紧扣住她抬起的手臂,低下头张嘴便含住了一边,软舌刮过,不停的吮吸揉捏,姚存慧咬着唇低低的呻吟起来,身上的臊热一浪高过一浪,体内有什么东西横冲直撞,她不停的磨蹭着他,咬着唇娇吟不断。
沈佺越发卖力,嘴里吸着一边,手上毫不犹豫握住另一边把玩着,弄得身下的人软成一汪春水,薄颤娇吟不已。
“夫君,夫君!”姚存慧带着哭腔叫他,几乎要将娇唇咬破,脸上红得要渗出血来。
“慧儿,丫头们都叫我赶出去了,外头没有值夜的,你别忍,放声叫也没人听见!”沈佺突然在她耳畔低笑着道。
姚存慧越发羞臊,脚下恨恨的踹他一下。沈佺不痛不痒只当情趣,嘻嘻一笑,瞧着她动情娇媚的模样,怜爱的又去亲吻她的唇、她的脸,顺势脱下自己的衣裳、亵裤扔到地上,给她一个贴合的紧紧拥抱,头埋在她的颈窝喘着气。
两具身子亲密接触,二人均感到一片灼热,不由得俱是一颤。姚存慧的身体软得几乎没了力气,闭着眼睛娇喘,双手象征性的挂在他的脖子上。
“慧儿,我好喜欢你!从来没有这么喜欢一个人,真的!”沈佺抬起头,捧着她的脸,黑宝石似的眸子闪闪发亮,勾唇浅笑,目光温柔而炙热。
姚存慧在这样的目光下又羞又喜,羞臊得有些抬不起头来,一颗心更仿佛像在云端中飘飘忽忽,飘得有些眩晕。她嘴唇动了动,却只是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手臂用了用力将他抱得紧了些,以此告诉他,她也很喜欢很喜欢他、从来没这么喜欢过。
沈佺得到了回应,温柔一笑,低头吻住她,香津暗度,辗转缠绵,两具身体交缠厮磨着。沈佺伸手往下探了探,满手的黏腻湿滑。缠绵中的娇躯闷哼一声敏感的颤了一下,沈佺闷声笑了起来,有力的双腿压住她的身体和不安分的一双玉腿,修长的手指卖力的摸弄着。
姚存慧本就被他撩拨亲吻揉搓得不像样,哪里还禁得住这样的情况?只觉一股酥麻闪电般自下飞快传上来,她紧紧的抱着他,溃不成调的哭叫低泣起来,小腹阵阵收缩,痉挛着抖成一团,脑子里“嘭”的一下似有漫天烟花绽放,而后一片空白。
“慧儿,慧儿!”沈佺亲吻着她,难耐的闷哼一声,挺身而入,抱着她的身体如脱缰的野马般冲撞驰骋起来。他那么强壮而充满力量,姚存慧觉得自己就像暴风雨中海面上的一艘小船,任由那风浪将自己席卷、抛起然后又落下,她只能紧紧的拥抱着附在他的身上,她放声的吟叫着、哭喊着,无力的随着他的节奏,他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
最后的关头,沈佺突然直起身体跪坐起来,握着她的两条玉腿高高的举起。这样的姿势令她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姚存慧大惊大羞,惊叫着欲挣扎哪里动得了?他一冲刺她更是软得没了劲。沈佺猛烈的冲刺着,重重的顶入花心,在她的吟哦尖叫中一泄如注,两人一同达到了极致。

第373章 别庄小住(三)

沈佺喘着粗气,保持着姿势不动。他的嘴角带着浅笑,一双眼睛却贼兮兮的在她身上打转扫视,不放过任何一处美景,欣赏着这只独属于自己的美景。
“你……放开我啦!”姚存慧娇声瞪他,双腿还被他这样抬举着,被他这样看着,而且他那东西还留在她的身体里,她真要羞死。
“不放!”沈佺笑着,反而向前压了压,笑着道:“这样才好生儿子!”
姚存慧忍不住“扑哧”一笑,嗔他道:“你这都打哪儿学来的!”这几天她可是安全期,怀上的可能性不大。不过,即便她说了他也不信的吧?偏她力气又没他的大,反对也无效。
别的事上他疼她、怜惜她,她的话他总能听进几句,唯独上了床,她非要顺着他的意不可,即便她不顺,他的力量也非叫她顺。
姚存慧认命,轻轻阖上眼眸,任由他如此。
谁知沈佺是个很乐意解惑的好好先生,听姚存慧问他便又嘿嘿一笑,“春宫册子上看来的!慧儿,那册子怪有趣的,图像画得好,上边写的话儿也好,咱们得闲了好好一同欣赏欣赏……”
沈佺话没说完,姚存慧早红着脸啐他,脚上一用力蹬开了他的桎梏,缩着腿扭着身子侧身背对他,“你这人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沈佺毫不在乎,躺了下去自她身后紧紧搂着她笑道:“我疼自个媳妇,怎么没脸没皮了?我媳妇其实就是脸皮薄,心里也喜欢……”
姚存慧认命的呻吟一声,双手捂住脸,合着,反倒是她虚伪了!
沈佺见状哈哈大笑起来,胸膛一振一振的颤动着。
两人又闹了半响,方要了热水清洗干净。从浴房回来时,床上已经换过了新的床单,被子也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床上扔的乱七八糟几乎没揉成一团皱巴巴的衣裳包括姚存慧那件鲜红的肚兜都让丫鬟们收拾了出去。
尽管不如一开始那般羞臊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姚存慧仍然觉得有点儿难为情。在她看来这是夫妻间的私密事儿,只有两人才能知道,丫鬟们包括沈佺却从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让下人收拾的。
两人携手进了被窝,沈佺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摸来一本册子,在她面前扬了扬,嘴角一翘笑着道:“这会儿还早,慧儿,来,咱们欣赏欣赏!慧儿你学问比为夫好,上边的话儿给夫君说道说道……”
姚存慧脸上一热,吃吃的笑起来,被他强行扳了过来,只得与他一同瞧了一回。
画册精美,全是彩色,描摹得十分细致,配上旁边风流不羁的浓诗艳词,叫人不禁情动欲动、唇舌发臊。两人看了一半,惹上了火来,不觉又搂抱着做了一次。
这晚上床虽早,却也深夜才真正睡下。姚存慧一觉香甜,慵懒的靠在沈佺的怀中,醒来时天光早已大亮。
“你醒了?”姚存慧一抬头就对上沈佺漆黑含笑的眸子,不禁朝他甜甜一笑,突然秀眉一蹙,惊叫“遭了!”就要起身。
“怎么了!”沈佺吃了一惊好笑的拉住她。
“你怎么也不叫醒我,天都这么亮了!”姚存慧气急。
“咱们在庄子上,又不用请安、不用管事,你尽管睡便是!”沈佺笑道。
姚存慧一怔,拍了一下额头失笑道:“我竟忘了!”说着又躺了下去。
“你今儿没起来练剑?”
“天刚亮就起了,你睡得跟小猪一样哪儿知道?我回来见你还在睡,擦了身便也来了!”沈佺笑着捏了捏她的腮,轻叹道:“这些日子你是真累着了,这几日咱们什么都不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
姚存慧心中一甜,点点头“嗯”了一声往他怀中钻了钻,闭上眼睛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两人在庄子里一直住了四天,随着喜好心情任意行事,将附近的景致亦逛了一遍,方尽兴回城。
三月里的一天,沈佺突然问姚存慧道:“赵纪远这个人,你还记得吧?”
姚存慧身子微僵,这话问的奇怪!赵纪远如今可是她的“妹夫”!他和姚存美二月里才成的亲,她还去参加婚礼了,怎么会不记得?况且,庙会那件事想起来便让她忍不住一阵恶心,她怎会忘记!
“嗯!”姚存慧眼底划过一抹厌恶,点点头问:“他又怎么了?”
沈佺微微冷笑,说道:“你可知道他如今为谁办事?他如今是吕家族学里的先生!”
姚存慧身心大震,又是吕家!兜兜转转,他终究又和吕家扯上关系了!
“恐怕,不仅仅是教书先生那么简单!”姚存慧忍不住提醒沈佺。以赵纪远的精明能忍,连姚老爷那样的人都曾一度为他所骗,可见此人伪装之高明。他可不是一个甘愿做教书先生的人!
沈佺闻言朝姚存慧赞赏一瞥,笑道:“慧儿果然聪慧!他如今明面上是教书先生,实际上已经是吕相的幕僚!据我的消息,吕相对他十分欣赏!这个人心思深沉、心地卑劣阴损,我想要不了多久,吕相会更为倚重他!早知是个祸害,当时就不该留他性命!”
“那你要多加小心,这个人心计之深远非常人,什么卑鄙阴私手段都敢用,别叫他暗算了你!”姚存慧心中一紧,暗起担忧。赵纪远肯定恨毒了她和沈佺,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攀上了吕相这棵大树,一朝得势,他断断不会让他们有清净日子过的。
“他还不配!”沈佺不屑嗤笑,轻轻握了握姚存慧的手安慰道:“放心,你的夫君也不是好惹的,他敢暗算我,一个回合我就能要他的命!怕就怕他找的不是我!”
“什么意思?”姚存慧睁大了眼。
“投鼠忌器,”沈佺眼神微闪,郑重向她道:“慧儿,所以从今日起你要多留个心眼,府上门禁要更严一些,下人们有发现不安分苗头的,趁早打杀了,绝不能姑息!各房各院的女眷,你也小心看好了。外院的人,自有我盯着。”
姚存慧点点头,“放心吧,如今府上没有什么不安分因素,我能掌控的住。”想起那个有头没脑的秦姨娘,姚存慧不觉微微的笑了笑。
“那就好!”沈佺笑笑,又说道:“姚府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同岳父见过面交代过了。有什么事我会暗中叫人帮着处理。”
姚存慧闻言变色,忙道:“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她心里不禁咬牙暗骂。赵纪远刚刚迎娶了姚家的三小姐,对姚老爷面上又是一副恭谦有礼,两人对外的印象是一派和睦,赵纪远暗中谋划、借吕家之力对付姚家,恐怕谁都想不到、说出去都没人信!
“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事,已经过去了!我告诉你是让你放心不是叫你担心的,”沈佺忙笑着安慰。
“这真是个祸害!”
“姚家米行的实力和对朝廷的功劳摆在那里,一头牵着咱们王府、一头连着江南谢家、又与云府有不可斩断的关系,甚至背后还隐隐有礼亲王的影子。吕家拿我们这些家门没法子,也是逼急了,想从你们姚家撕一条口子,再将我们一同牵连进去。可恰恰因为如此,他想要动姚家米行也没那么容易!我和岳父商量好了,若真惹急了便让岳父告御状去,索性将事情闹出来看他们怎样!”
沈佺说着又笑,赞道:“岳父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他说实在不行,便将米行解散!从此大周再无姚家米行,看他们怎么争去!”
“爹真舍得?”姚存慧大感诧异,米行是姚老爷一生的心血,也是他的精神归宿寄托所在,一夕解散,他真舍得?
“我也是这么问岳父,”沈佺笑道:“岳父说跟身家性命比起来,只能如此取舍。以后时机成熟,赞儿再重新创办起来!”
“这是最坏的打算,如今远远没到那一步,你不用担心!我只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沈佺见她有些发怔忙又笑道。
姚存慧笑着点点头:“我也信不会有这一天的!”
姚存慧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和恨意,赵纪远,这个卑鄙小人!一边取了姚家的女儿,一边暗中谋划举刀朝姚家人头上欲挥下。她不禁有些恶寒,上一世的本尊,跟这样的人做了那么些年夫妻,真正是——
吕太后今年兴致颇好,给周氏皇族和吕氏一族的年轻姑娘和媳妇们下了花贴,邀请进宫赏花游园。
出乎意料的是,姚存慧也接到了邀请帖。
姚存慧不禁头疼,心道太后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明明知道周氏皇族和吕氏一族势同水火,在允许的情况下碰了面绝对会厮杀个你死我活,她倒好,单单将这两家人往一块儿凑,她是觉得日子单调了想看唇枪舌剑、横眉冷眼吗?
而且,这里头又有她什么事?好端端的把她叫去做什么!难道,让她当裁判?
沈佺见姚存慧捏着泥金大红请帖、眉心几乎蹙在了一块,不禁失笑,坐过去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眉间,意味深长的笑道:“太后太厉害能干,她也是个凡人啊!今年,太后可是春秋六十有五了!”

第374章 四婶的秘密

姚存慧闻言眼皮一跳。人生七十古来稀,太后活到这个岁数,已经不错了。人到老了,从前可暂时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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