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毛别的穿越的女猪脚说几句话就能收复一大批人,文的武的,出谋得划策的,到了自己这里,怎么就变成被人活捉打杀?!
不过,这个时候,梦夕颜的腹诽是无效滴,眼看着一群人扑上来,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护住身侧的小白。
至于另一边的赫连宸?
谁爱管谁管!
看到自己被梦夕颜毫不犹豫的“抛弃”,赫连宸气的凤眼都快歪了,
一手颤巍巍的指着把小白拖去一边躲避宵小的梦夕颜,赫连宸气的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正常情况下,不都应该护着这“天下之主”么,从小到大都是这种状况,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赫连宸很生气。
梦夕颜眼尖的看到赫连宸起绿的脸,一个利落的下劈把身前扑上来的一个混混劈到地上,抽出个空隙,对赫连宸做了个鬼脸。
赫连宸的脸更绿了,梦夕颜哈哈的畅快笑了几声,继续应对那些要捉自己的混混。
好,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好好狼狈狼狈。赫连宸指着梦夕颜的右手收回,左手在腰间做了个奇怪手势。
其实,也不是没有人管这尊贵的御弟葛格,谢阿蛮早在那伙强盗扑过来时挡到了赫连宸的身前,只不过,赫连宸的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注意的却是梦夕颜罢了。
成功的把暖男气成脸红脖子粗的模样,梦夕颜心中的愤愤果然好了很多,连打人都打的更有劲了,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情绪转移*?
见一个混混妄图要在赫连宸身后下手,谢阿蛮快速的说了句“得罪了”便一把把赫连宸飞车般的扯了一圈。
瞬间,近身围住谢阿蛮两人的小混混们全部飞走。
赫连宸差点就忍不住暴露自己的武功把这身边当自己为“挡箭牌”的谢阿蛮一掌拍死,辛亏,辛亏理性战胜了智慧,才对她手下留情。
常年安静的郊区,一时间,鸡飞狗跳。
大胡子老大饶有兴味的看着梦夕颜看似慌乱实则有条不紊的或是打飞或是踹飞进攻的一个个自己的小弟,没有丝毫生气暴怒的感觉。
甚至看到一个小弟被梦夕颜虐的太惨,忍不住拔刀挥向梦夕颜时,一抬手,一个弹珠砸向那个小弟的手腕,那个苦逼的混混,一声惨叫后,刀应声而倒。
梦夕颜眼看着刀,向自己挥来,正想躲避一番,却看到胡子老大的动作,下巴都快掉了。
真想过去揪着他的大胡子问一句“老兄,你砸人砸错了吧?!”
似乎看到梦夕颜心中的不解,大胡子莽汉在战场外悠闲的环着自己的双臂悠闲的往身后的树上一靠,道,“小的们,只活捉,不能伤人,要让老子看见那个拔刀,那他的手就是不想要了,嗯,公平竞争,我们可是良民,打打杀杀是要犯法的。”
最后一句话,眼睛看向梦夕颜,明显就是对她说的。
靠!梦夕颜真相冲过去狠狠的吐他一脸一胡子。
公平竞争?
良民?
还犯法?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强盗!
若是这大胡子还有“上头”,梦夕颜绝对要叫一堆人去围观奇葩!
这厢,两个女人正在奋力的使出浑身解数保护着身后的两个男人不被强盗抓住,绝府,同样热闹。
“什么,你说那些人,都死…死了!”月儿一脸的惊骇,尖长的指甲,揪着喜鹊,问。
看着月儿如厉鬼般的表情,喜鹊小脸一白,有些倒三角眉眼闪过浓浓的惊恐,顾不上胳膊上的疼痛,道。
“是,小姐,你让我去那别离亭二里外的屯子…我去到那儿时,血……一片血。”
“碰——”月儿惊慌失措的重重坐在椅子上,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
“血…血…死了……”
喜鹊趁势抽开月儿紧抓着的自己的胳膊,瓷牙咧嘴的揉了揉,看着月儿那一片灰败的脸上,想起自己方才见着的场景,一个激灵,赶紧摇摇头,把那可怕的画面赶出脑外。
心中的念头又开始转。
虽然月儿没有告诉她那小巷子的屋里,到底是什么,也没告诉她到底是什么计划,可自己也隐约有几分猜到了。
看这情形估计是月儿想找人暗算出府的梦夕颜,却不想,自己的人首先被弄死了。
“喜鹊,喜鹊,怎么办,她会不会已经知道了,会不会,她会不会也找人像杀了那帮人一样杀了我,郡…她说过的,梦夕颜不是个简单的,我还是太轻率了…怎么办”脑子正在转,月儿一把又拉住了喜鹊的胳膊,嘴里不断叨叨着,看样子,是吓得不轻。
“月儿小姐,您告诉奴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奴婢好帮您出出主意?”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喜鹊忍着被月儿有一阵掐的痛,小心翼翼的问着,另外一只手还安抚的抚着月儿的背。
被喜鹊如此关心,月儿就像那濒死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只听见有人能帮她想注意,便想都不想的把所有的事情抖露出来。
“那个人说,我即使是亲的也斗不过梦夕颜那个不亲的…她还说,他会帮我,是啊,她帮我了,上次就是她才让我没有尴尬……梦夕颜那个贱人,竟让我在众多名门闺秀面前出丑…最好了,她最好了,还给我人,还帮我出主意……”
看月儿一说就絮叨个没完,完全说不到点子上,喜鹊轻轻的打断她的话,声音带着些暖意的温柔诱道。
“小姐,你别怕,喜鹊会给你想办法的,你告诉喜鹊,‘那个人’出的是什么主意啊?”
听到喜鹊如此说,月儿连忙点头。
“她说,不…不,她说让我找个好的时机…试探她的底,府中不能……今日好不容易等到他出府,我就想…所以去找人”
说到这里,喜鹊已经完全懂了。
嫌弃厌恶的瞥了在自己身上哭的稀里哗啦的月儿,心中暗讽。
农家女就是农家女,凤凰蛋在山鸡窝里孵化,呆久了,就变成了山鸡,永远变不成凤凰。
心思转动着,喜鹊那精明的三角眼中的情绪难辨。
呵,这样也到好,跟了个猪一样的女人,死几个人走能把他吓成这样,呵,大宅院里,死人,自己见到比这凄厉的多了去了。
自己不也还……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倒也不用被人牵着鼻子走,到时候,跟着她,浑水摸鱼,说不定,自己还能博一番好前程!
“喜鹊,喜鹊,你想到办法了吗?”月儿急切得问。
她能想出什么好主意!喜鹊心中一翻白眼。
不过,既然跟了她,她现在就是自己的主子,这奴婢给主子想主意,天经地义。
“月儿小姐啊,不是我说您,您怎么能如此莽撞呢!”
这话中,虽又带“小姐”,有带“您”的,可这完全就是一副主子教训奴才用的语气。
所幸,现在月儿吓得不轻,没有闲心去理会语气问题,被喜鹊这样说,她还连忙点头的说“我错了”。
看着往日里对自己吆五喝六的月儿大小姐此时对自己“点头哈腰”,喜鹊心里一阵满足,也只能趁此时过一把小小的小姐瘾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她缓缓的说道。
话落,月儿灰败的脸上瞬间亮起了光彩,喜鹊得意的一笑,用手勾了勾月儿,指了指嘴。
月儿会意的把耳朵覆上来。
“你……”
月儿的眼内的光彩,满满的亮了起来。最后,待喜鹊说完时,她的脸上已经和平常无异,除了那哭花了的妆,和有些褶皱的衣服,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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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夏决定,从下个星期开始
一三五七日,二更!
当然,还是三千一更(捂脸逃~
萌夫养成之装傻王爷惹妻爱 028。进小黑屋
梦夕颜很忧伤。
因为最后的挣扎都是徒劳,还是被抓走了。
人家大胡子头领最后改变策略,不让小的们一窝蜂上了,人家采用人海战术,一个个的轮番上阵,消耗体力。
最后,梦夕颜和谢阿蛮两个人累的堪比死狗,尊贵的御弟葛格和懵懂天真的小白底迪非常痛快加悠闲的跟着人家走了。
当然,还有,梦夕颜和谢阿蛮。
传说中的“四面都是墙,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的小黑屋,梦夕颜终于见到了,不仅见到了,还住进去了。
歇了一会,梦夕颜就开始开骂。
“皇…阿宸,你的那些保镖神马的都是吃干饭的,别告诉我你一个人都没带,中午的时候那些送饭的一个个人高马大的,你说,为何不让他们出来!”
虽是质问,梦夕颜心中却是在疑惑。
这些人抓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看他们的态度,自己和谢阿蛮等此时看着虽然狼狈,可身上除了疲惫外,没有一丝的伤口。
而且赫连宸那副悠闲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也能推断出。
他们现在,绝对是安全的!
“我让他们回去了。”赫连觞凤眼淡淡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某女,找了个角落,盘膝而坐,休养生息去了。
看的梦夕颜一阵火大。
“颜颜不气不气。”一直沉默的小白开口了,安慰的口吻带着软糯,边说还边伸出手抚着梦夕颜的胸口。
“……”梦夕颜把胸前的爪子拿开,额角的岔岔更大了。
“噗——”
“闭嘴!”还有那个在此时幸灾乐祸的谢阿蛮,梦夕颜看得眼疼!
所幸,不理这一群伤心伤肝的人,自己也找了个角落,闭眼,睡觉!
小白难得的没有粘人,安安静静在梦夕颜旁边靠着,也闭上了眼。
既然所有人都不担心,她担心个毛线,事儿来了,还有这“天下第一人”顶着呢,这么想着,神经松懈下来,身心俱疲的梦夕颜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等梦夕颜醒来的时候,奇异的发现,小黑屋的门竟然打开了!
她只是无意的踹了下门,门就踹开了,门的夹缝中,还飘出来一张纸。
看着一窝除了自己都睡的跟死猪一样的人,梦夕颜突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懒。
摇摇头,拿起了纸,只见纸上写着一段话,还是给自己写的。
夕颜姑娘,我们爷说了,昨日请你等来做客,其实是为了送你一份大礼,算是素未谋面便结识你的礼物,我们爷说了,这大礼如果不写在纸上你八辈子都不知道,那大礼就是就是帮你处理了一群想要强*奸你的人,我们爷还说了,他是不会告诉你到底是谁要暗害你的,爷让你自己猜。
还有,爷说了,你肯定不信,但是爷还说了,你爱信不信,就这样,完毕。
看着信上歪歪扭扭的字迹,梦夕颜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位素未谋面的“爷”,脑子绝对不怎么正常。
随手把纸撕成碎片,梦夕颜把那一个个睡的不亦悦乎的死猪们踹醒,当然,踹小白的时候,比其他两人温柔。
“阿宸,赶紧起来,你不上早朝了?!”梦夕颜边踹边说。
赫连宸这丫睡相还挺斯文,昨天晚上便见到他是盘膝而坐,现在还是那副德行,难不成是睡那个别墅旁边的小木屋睡习惯了?
见赫连宸眼睛有张开的迹象,梦夕颜便转身去叫醒谢阿蛮。
“阿蛮,快起来,天亮了,该回去了。”
半天叫不醒,梦夕颜无奈,只能伸出手捏住谢阿蛮的鼻子。
“唔——嗯。谁啊”谢阿蛮迷迷糊糊地叫。
那边,赫连宸已经站起来了,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薄雾的凤眼,看看开着的木屋的门,又看看叫谢阿蛮的梦夕颜,整理整理衣服的褶皱,独自走出门外。
“唔…夕颜,这是哪儿啊?”谢阿蛮揉着迷迷糊糊的眼,打量着四周问道。
“猪圈!”梦夕颜没好气的答道。
转身去叫小白。
“小白,快起来了,回家了咱们?”
梦夕颜掐掐小白的嫩脸,柔柔的道。
“靠,梦夕颜,你也太偏心了吧,对我那么大嗓门,对你家童养夫就那么温柔,重色轻友啊喂。”
在谢阿蛮不满的声音中,小白被吵醒,刚睡醒的迷茫眼神看着眼前的梦夕颜,愉悦的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然后“啪塔”往梦夕颜脸上亲了一口。
“早上好,颜颜!”小白晨起带着微哑的声音道。
“早上好。”梦夕颜有些机械的对小白道,脑袋里还沉迷在小白方才的倾国一笑中。
谢阿蛮看着两人黏黏腻腻样子,打了一个冷颤,嘴里叨叨着“太肉麻了,太受不了了”也走了出去。
“颜颜,该你了!”小白欢快的说。
“什么?”梦夕颜迷茫。
“亲亲呐,早安吻!”
“”好吧,梦夕颜无奈,在小白期待中,也“啪塔”的亲了小白一口。
对于小白亲她或者她亲小白现在她已经习惯了……
门外,谢阿蛮出门便碰到了赫连宸,一愣,还没来得及问好,便听那人问道。
“童养夫?”
尊贵的凤眼轻眯着,藏住其中的幽暗,他声音压低,带着暗哑道。
“啊?”谢阿蛮一愣,而后解释,“不是啦,开玩笑的,就是,呃,算是,夕颜和小白互相喜欢吧。”
谢阿蛮被这一声问的彻底清醒。
开玩笑,再怎么说小白如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