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女子的五官更加立体而美艳。
赫图干过的女人里,既有大漠上的胡女,也有中原的汉女。在他心中,自然是高鼻深目的胡女更美,中原女子的面部总觉得太扁平,而且皮肤也不够白。
但是,汉人女子有个最大的优点,手感极好,皮肤极其细腻光滑,所以,赫图在干过汉女后,总觉得胡女摸上去不够爽。
舒雅却将胡女和汉女各自的优点,恰到好处地融合。
她的皮肤比最白的中原女子还要白,而且手感极好,柔滑娇嫩宛若最昂贵的丝缎。
如冰似雪的面容上,是美艳得近乎完美的五官,在灯光下,就像是神祗的手雕刻出来的最精致的艺术品。
“我的天,太美了,怎么可以这么美,萧辰真他娘的幸运!本王今夜算是值了——丫头,多谢你给我送了这样一份大礼!”
赫图禁不住用嘴唇一一吻过她的额,鼻,唇,下颌。不住地用自己来不及刮剃的粗糙下巴,磨蹭着她雪白娇嫩的面颊。粗糙坚硬的胡渣甚至在她的面庞上,刺出了微微的血珠。
然后,他狠狠地吮住她的嘴唇,一阵狂吻。很快就把两瓣柔嫩的芳唇亲得又红又肿,鲜血淋漓。他却意犹未尽地咂着嘴,久久品着从她嘴里吮出的带着血腥的芬芳。
再沿着她线条微尖的下颌,吻过她修长优美的脖颈,白皙柔嫩的脖颈上映出一道道青紫的吻痕和血红的牙印。
这样美的女人,不知道她的ru。晕是什么颜色?干过无数女人的赫图,当然也见过无数种ru。晕。比较女人这个地方的不同,几乎成了他的一种癖好。
他迫不及待地往下,却被那只冲天而起的浴火凤凰滞了一下。
不过他这样的粗人,也不懂欣赏艺术,虽然初看之下,微微震了一下,但很快掠过这个刺青,大手哗地撕开她水蓝色的缎子抹胸。
那形状姣好的双。峰蹦跳出来的一刻,他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大脑。绿眼睛几乎充血,就像饿了许久准备要搏人而噬的怒兽,两只大手如熊爪般抓住两团雪玉,一阵狂乱揉弄。这对ru。房的形状近乎完美,挺拔饱满,大小适中,正好可以被他这样雄壮的男人的大手,握在掌心。
好美的ru。晕,颜色浅淡,粉嫩。小小的尖端娇红欲滴,散发出诱人的芳香。他不禁将嘴唇凑上去,吮了又吮,像在品尝什么美食,不断发出满足的咂嘴声。
就在他陶醉忘我的时候,忽然仿佛听见了脚步声。
这是武功卓绝的人才有的脚步声,一般人根本听不出来,只有同样武功很强的赫图,可以辨别出来。
他心中一寒,怎么,萧辰来得这样快。完了,完了,还没干成。
这可不行,好不容易有机会得到这个绝世美女,到了嘴边的肥肉可不能错过。
都怪这女人太美了,美得他舍不得一下子吞掉,又摸又亲的耽搁了这半天。
赫图赶紧手忙脚乱地一边撕扯舒雅的亵裤,一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心里想着,无论如何,得进去捅两下,不然太不划算。
耳听得那脚步声已经靠近殿门了,赫图更加手忙脚乱,越是手忙脚乱,越是解不开裤子。好不容易解开了裤子,那脚步声已经进入殿中,赫图坚。硬。如。铁的地方,在慌乱中突然疲软下来。
他知道来不及了,干脆把手伸到舒雅的羞。处,乱摸乱抠了一阵。
这时,他看见一道高大的人影,带着排山倒海的狂怒与悲痛,投映在绢帛的屏风上。
赫图赶紧按照事先的计划,从裤兜里摸出一张浸了药水的巾帛,捂上舒雅的口鼻。
舒雅悠悠醒转,意识仍旧像轻烟薄雾般迷蒙飘渺,恍惚中似乎有强壮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是辰么?
“辰……是你么……”她梦呓般地呢喃,极轻极低的呼唤里,饱含的深情与温柔,几乎可以让人心碎。
就连赫图这样残忍暴虐的男人,都被这样的深情震荡了一刹那。
她展开双臂将他紧紧拥抱,眼眸欲睁未睁,在半梦半醒的迷离中,涌起一阵潮水般的渴望与柔情,尽力地抬起身子迎合,长发沿着床榻倾泻而下,仰起的脸上散发出迷乱而凄美的气息。
娇嫩的面颊突然触到一丛粗糙蓬乱的卷毛,厚实的胸肌隆起岩石般的粗犷,这陌生的感觉,让她猛地睁开了迷蒙的眼睛。
这不是辰!
她在睁眼的一瞬间,看见了比噩梦还要恐怖的景象。
呼吸骤然停止,全身的血液都在顷刻间冻成了寒冰。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转头,然后,她看见了那双眼睛。
她最爱的男人的眼睛。
(感谢弦舞花音、绿叶蓓蓓的PK票!)
、第四十六章 爱比死冷
那双冷铁般坚毅的眼睛,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面对血腥杀伐,都不曾眨一下,都不曾有过半分动摇。此刻却被这样剧烈的痛苦折磨得目眦尽裂,乌黑的眸子被狂暴的怒气席卷成一片狰狞的血红。
他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一。丝。不。挂,半仰起身子,神情迷离,紧紧地拥抱另一个男人。她那双饱满坚挺的雪峰,高耸起来触着那个男人浓密的胸毛。
他如此喜欢她……她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过去,他全都可以包容,全都可以不在乎。只要她从跟了他的这一天起,好好地做他的女人,做一个好女人……
可是他想错了,他以为她会改,他以为她本质上是好的,原来不是这样!原来沁水说的都是对的,原来传言都是真的……
难怪她始终不肯发那个誓言,难怪……
萧辰啊萧辰,你英雄一世,怎么会爱上这样不堪的贱。货!
他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虎啸般悲凉暴怒的大吼,高大的挡屏被他“哗”地掀翻,撞倒了前面的漆柜和坐榻,一片“哐哐当当”的破碎声音里,他霍然转身往外走。
“辰——”
那是灵魂泣血发出的呼喊,如此凄惨、哀恸、悲绝,就仿佛有谁把她的五脏六腑从体内抽出来,凌空撕得粉碎。
“畜生——让开——!”
她猛力地推开赫图,像发狂的母兽,抓起地上的睡袍,胡乱系上腰带,疯了一样追出去。
她也是身负武功的,脚步很快,在前庭的水池边追上了他,踉跄着扯住了他的袖口,“我没有——”
她的解释还没出口,他大袖一挥,一个凌厉的耳光抡过来,“贱。货——”
这一耳光,凝聚了他全部的悲怒,将她直接打飞出去。
月光里,她的身子像柔软的丝绸飘飞着,划了一道凄艳的弧线,坠落在池边的草地里。
有一瞬间,她趴在草地上一动不动。但是很快,她浑身颤抖着爬了起来,像是有什么无形的力量灌注在她体内,提起睡袍的下摆,继续往前猛追,声嘶力竭地喊,“辰——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听我说——”
她在影壁前再次追上了他,紧紧抓住了他的袖管,而他一拂袖间,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再次将她打飞出去。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紫澜宫。
她再次咬着牙爬起来,追出宫门,宫门外是一条种满梧桐和杨柳的宫道,月光遍洒,他的身影在两边树荫投下的斑驳光影里,忽明忽暗,摇晃不定,仿佛是在巨大的悲怒卷起的Lang头里颠簸。
她在树影交错的宫道上再次追上了他,“辰——我没有——我怎么会——我那么爱你——”
没等她拽住他的袍角,他猛地回过身挥过来一巴掌,这次用了比前两次更凶狠暴怒的力量,凝聚了席卷他整个灵魂的悲伤。
这次她飞得更远,“砰——”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她的身子抽搐了两下,然后就完全瘫软了,像一具没有气息的尸体,一动不动地趴着。
夜风悄无声息地掠过,月光里有惨白的花瓣寂寥地飞舞,宛如墓地上空飘飞的纸钱。
附近几座宫室都听见了动静,却不敢开门出来看,都在宫门后窃窃私语。紫澜宫的下人也被惊醒了,却只敢躲在庭院里的树丛后张望。
许久,许久,她才慢慢地强撑着,艰难地抬起了头,向宫道尽头望去,早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就是在这条宫道,那天,送完韩香回来,他背着她走过。她伏在他背上,一只手晃晃悠悠地提着靴子,另一只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他们一起穿过树荫间洒落的阳光,金色的细碎光斑像下着星星雨,笼罩出梦幻般的旖旎与温馨。
“我想收养一个女儿。”
“你给朕生一个就好了,还收养什么?”
“唉,辰,我倒是想给你生孩子,但我恐怕此生再没有生育机会了。上次那一回,已经是奇迹了。所以,你就恩准我养一个女儿吧。”
那一天的欢声笑语轻怜密爱,仿佛还在这树荫憧憧的宫道上回响,叠现。
这样甜蜜的回忆让她痛彻肺腑,她面朝下匍匐于地,哭得浑身剧烈抖动。
不知何时,赫图站在她的面前。
他站在那里,久久地俯视她,野狼般的绿眼睛里,尽是复杂的意味。
看着她不顾一切地追上去解释,被一个又一个耳光打回来,依然一次又一次地爬起来去追,赫图心里也是震撼的。
她,必是爱极了这个男人……
但,赫图更多的,是感到快慰。
他蹲下来,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对着月光一看,不由一颤。
她的整张脸已经被打得肿胀变形,满嘴是血,满脸是血,狰狞可怕,在撕心裂肺的痛哭中痉挛着,扭曲着,看上去既凄惨可怜,又丑陋可怖。
刚才玉灯浅晕中,这张脸美得让他屏息、让他久久亲吻和抚摸、以致于错过干她的时机,才过了一刻钟,这美丽绝伦的脸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绿色的眼睛里,掠过一丝微弱的怜悯,但很快被强烈的痛恨代替,他粗暴地抓着她的头发,迫她仰头,恶狠狠地说,“舒雅,刚才本王干你干得好爽,你该死的父汗居然想要杀我。老畜生,我要把他的两个女儿都干一遍!今晚是你,接下去就该丫头了!哼哼!”
赫图答应替沁水干这事的条件是,事成后,要沁水献。身。
沁水以前好几次以身相许,让赫图为她办事,最后都逃脱一劫,所以这次,她仍旧抱着这样的侥幸,觉得最后总有办法不用献。身。于是假意答应了赫图。
赫图却是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得到沁水,因为他知道,沁水下了这么毒的手,肯定害怕萧辰知道。把柄就在赫图手里,所以这次不怕沁水不从。
他满心以为自己可以一举得到扶日老畜生的两个女儿。绿光幽幽的眼睛里,满是残忍的报复快感,如野狼猛兽般,残暴恣狂,得意忘形。
他哪里想得到,沁水远比他所想象的更狡猾。
而舒雅,远比他所想象的更强悍。
美艳的紫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赫图的脸。狂暴的血光正从紫色的眸子里迸射出来,充满了铺天盖地的恨意。猛然间,舒雅凄厉地暴喝一声,用尽毕生的武功,带着同归于尽的疯狂,抱住赫图的头颅,将自己的头“砰——”地撞上去。
一阵剧痛同时在两人脑中炸开,无尽的黑暗席卷过来,瞬间吞没所有意识……
、第四十七章 情丝断
醒来的时候,有半晌的恍惚,脑子里空空地发痛,就那么睁着迷茫的眼睛,一动不动。
好半天,才慢慢转动眼珠,这才意识到是在自己寝殿的绣榻上。光线昏暗,也不知是白日还是黑夜。
突然之间,她想起来,就在这里,发生过那件噩梦般悲惨恐怖的事。
她猛地转过头,那天,她就是这样转头,看见了他暴怒悲伤的眼睛。
辰……我没有……我没有啊……我怎么会……我那么爱你……
一阵穿透肺腑的凄楚袭上心头,她试图爬起来,但是一阵剧痛从脑部蔓延到全身,身体禁不住抽搐起来,四肢发软,根本起不来。
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她颓然地倒回去,意识渐渐模糊,再次睡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她透过屏风看见外面有许多人影在晃动。
她再次试图爬起来,咬紧牙关,任冷汗如雨,就这样慢慢地,慢慢地,从床榻下来。步履漂浮,身体虚脱一般无力,扶着屏风边框,一步步挪了出来。
她吃惊地看见殿中满是黑甲兵士,按剑执刀,森然矗立。
为首的将领,她认识,是萧辰最心腹的侍卫长蒋昕,自从萧辰即位,他就做到了右卫将军,统领宫廷内的宿卫。
她微微牵动嘴唇,还未出语,蒋昕上前几步,拱手为礼,“文襄夫人,陛下有旨,已通知碧霄宫的人来接你,此刻就在京郊等候。请夫人速即收拾行装,由末将送夫人出城。”
舒雅趔趄了两下,被蒋昕一把扶住,待她站稳,又迅速松手放开了她。
她就这样怔怔地看着蒋昕,似乎是没听懂他的话,苍白无色的嘴唇不住颤抖。连续几个日夜的昏晕,滴米未进,她大而长的眼睛,显得更大更深,此刻睁得大大的,盛满了难以言喻的悲痛,让人不忍卒目。
终于,满眼的悲怆化为了一层凄迷的水光。她扑通跪倒在地,扯住蒋昕盔甲的下裳,“将军,烦你为我传报一下,让我见一见皇上吧。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人陷害了,请皇上给我机会自辩一言,可否?”
一代天后,此时此刻,却如此软弱而卑微。全部的威势与骄傲都被痛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