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
本来混沌的双目许久才看清眼前的人,虽然身上已经疼的麻痹了,但当眼前的漫舞那张带着欣喜与担忧的脸庞变得清晰时,白鸩只觉得如一丝清泉将身上的疼痛刹那间洗的无影无踪。嘴巴微微张了张,失语的他是如此的急切想要唤出她的名字。她就在他身侧,她就在他眼前,他的双目紧紧的盯着漫舞,毫不掩饰他眼中的那份痴,那份情。
漫舞只觉心口突然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脸上瞬时间转为娇红,她读懂了他眼中的话语竟不觉有些慌乱起来。转身匆忙的倒来一杯茶水坐至床边,她将白鸩扶起些将茶水举到他的唇边道:“喝些水吧。”
白鸩低头吃力的将茶水咽下,而后又是痴痴的瞧着她。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面上的表情变的古怪,双目呆呆的瞧着前方,视乎是使出全身力气般的将手抬起摸上自己的面颊,他不禁呆愣在哪里。他的面具呢?他的样子,他脸上的疤痕,他……他目光瞟向一旁的漫舞心中满是恐慌,他想转身,他想逃离,可是这样的自己却丝毫动弹不得,他慌忙将头转开眼中满是慌乱,面上不禁更是惨白一片。
见他神色不对,漫舞赶忙问道:“怎么了?”可他却是躲避着她的目光,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那份焦虑,漫舞不禁讶异,难道他在担忧他的脸么?那被她看到的疤痕?原来他在意,原来他心中是如此自卑。她轻轻的开口就在他的耳畔道:“就这么害怕别人看见你的脸么?”怀中的人微微抖了一下,漫舞伸手将他的脸转向自己盯着他的双眸;“还是害怕让我瞧见?”
白鸩一怔,喉头不觉滑动了一下满目的神伤却见漫舞温柔笑起伸手扶向他的脸庞,指间小心翼翼的触摸着他脸上的疤痕轻语:“容貌不过是张皮相,就算你脸上有疤,在我眼中却依旧完美,本以为你高大的身形定是长了一张冷峻的脸庞,却没想到与你的性子一样羞涩的可爱。”
听见漫舞的话他眼中不禁露出复杂的神色抬眼却见漫舞温柔道:“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带面具可好?”身侧的人明显一惊,漫舞伸手将他那满是厚茧的粗糙手掌紧紧握住,倾吐出的话语一字一句的敲击在了白鸩的心房;“我喜欢瞧着你的脸,你的样子,那样让我觉得离你更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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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山间采药危险多
天已经大亮了,白鸩依旧睡的昏沉,漫舞却是一改往日嗜睡的性子早早的便起身了,她瞧了眼床上睡的昏沉的人不禁叹了口气。昨夜真的是让她好生尴尬,这一回想才发觉自己说了些害羞的话,白鸩更是拉着她的手一刻也不愿松开,那痴迷的眼神盯着的她满脸的红霞,他明明头脑已经昏沉却依旧不愿入睡,似乎生怕一闭眼漫舞便会消失一般,漫舞无奈的哄劝他许久他才乖乖入睡去,而她便一直怕在他身侧握着他的手在他床边眯了一晚。
主屋的门被打开,陆清寒站在玄关处伸了个懒腰,抬眼望去却见院中一个忙碌的身影,漫舞一早才记起马车中还有些许干粮和水果便将吃食全部搬到了厨房,陆清寒微微皱了下眉头早到厨房便见锅中正腾腾的冒着热气,而一旁的人儿那本是俏丽的小脸竟被烟熏得有些乌黑。
漫舞见来人赶忙尴尬笑道:“煮了些许白米粥,我车上也还有些烙饼,陆公子要是不嫌弃……”
陆清寒瞧了锅中一眼淡淡道:“端到屋里去吧。”随即转身便走回了屋子。身后的漫舞面上露出喜色赶忙将备好的吃食端到屋里去。
几人吃过了早饭,漫舞也给白鸩喂了些许白粥,让他躺下身后她转身欲去找陆清寒却见他已背上了背篓正往外走。漫舞赶忙上前叫住:“陆公子,你这是要去采药吗?”
陆清寒听见身后的漫舞的问话顿了一下却依旧抬脚向前,漫舞赶忙拦道:“让我和你一同去吧,若是地势险峻的地方我来会容易些,正好白鸩也睡下了。”
陆清寒淡淡转头望了她一眼道:“不必了。”抬脚刚要走却发现衣角被身后的人拽住,他有些不悦的转头却见漫舞低着头面上透着淡淡的粉色道:“你一人去,我不放心,这山中多猛兽,且有的地势太过险峻,若你又像上次那般……还是带上我吧。”
陆清寒愣了一下,细细的盯了她许久瞧了她一身的白色锦衣冷冷道:“这样子,碍事。”虽面上冰冷,但他心中却有些异样,先前也帮过他人救人,却不曾有人说要帮他采药,而这女子到底是为了那房中受着巫毒折磨的男人,还是因为担忧他的安危才说要帮他的呢?
漫舞低头瞧了眼自己一身的白衣,抛下一句“稍等片刻”便匆匆的奔回房去,不一会儿竟是穿了一身的黑色劲装出来。陆清寒瞧了她一眼,转身出门并未多说那样子也算是默许了吧。
漫舞跟在陆清寒后身后行了不久竟是来到上次与他初次相遇的崖底。漫舞见陆清寒正准备攀上崖壁不禁问道:“陆公子,你要摘草药么?你告诉我是什么样的吧,我去摘,你不会轻功,这般太危险了。”
陆清寒思量了一下,这样也好,他仔细的描述了一下那熬草药的基本外观随后又嘱咐道:“不必将根一同拔起,只要那花就好,到时候还能长。”
漫舞点了点头飞身便朝着崖壁的半山腰去,她攀在一块凸出的岩壁上张望了一眼又轻轻一蹬飞身向上,瞧见一崖缝处的蓝色花朵不觉露出喜色,伸手轻轻的将它摘了下来。转头目光却是落在不远处的崖壁上的一株植物上,那是灵芝么?她不禁欣喜飞身过去一个旋转瞬间将其拔起,而后身子在空中飞旋直下稳稳落地。
崖壁下的陆清寒看的不禁有些傻眼,这名叫漫舞的女子也不过是十六岁的年级,武功竟然能有如此造诣,而这轻功更是出神入化的让人咂舌。正当他想的出神时突然漫舞将一朵蓝色的花递到他眼前,他瞧了一眼点了点头伸手便将那花丢进了竹篓中。
漫舞面上露着笑将手中的灵芝举起道:“不知这个对你可有用处,我在崖壁上瞧见了便摘了下来。”
“血灵芝!”陆清寒欣喜出声,他赶忙接过漫舞手中的血灵芝是瞧了又瞧眼中不禁露出喜色,瞧见一旁盯着自己的漫舞面色又突然转为平淡,望了那带笑的人儿一眼将血灵芝放进竹篓后转身又朝着后山的深林去了。
一路上二人瞧见草药便采集起来,来到一处密林中,漫舞只见陆清寒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像是在搜寻什么一般,漫舞不禁好奇道:“你在找什么?”谁知那陆清寒竟是冷冷瞪了她一眼,她只好沉声不语安静的跟在一旁。
前面的陆清寒还在低着头搜寻,漫舞则在一旁无聊的四下张望,突然瞧见远处一个白色窜出去的影子,她不禁欣喜的扔下一句:“我去去就来。”一旁的陆清寒莫名其妙的回头可身后的人早已没有了影子。
漫舞几步便飞身追上,小心翼翼的落在一颗树上,只见不远处的草丛里一只白兔正竖着耳朵张望,不一会儿似乎放松了警惕便蹲下身子吃起草来。漫舞嘴角轻轻一勾伸手露出手中的石粒向着那白兔弹射出去,瞬间那白兔便已被击倒在地不得动弹。她满意的飞身下树将其提起兴冲冲的便朝去寻陆清寒去了。
瞧见前方的人,漫舞刚想开口唤却猛然间愣在那里,只见陆清寒紧紧的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而他前方两步之遥的地方一只全身花色鲜艳的蛇正朝他吐着红信子一幅蓄势待发的模样。蛇身向后微微弓乐弓,来不及思考那蛇已向陆清寒的腿扑去,只是一瞬漫舞猛然将手中的兔子扔了出去,飞身直冲过去。
陆清寒虽面上似乎并无波澜但身上早已是一身冷汗,那蛇可是有剧毒,本是想捉它却不想已经打草惊蛇了,正以为定是逃不掉那一口时却见脚边猛然间滚过去一个身影,等他回神才瞧见一旁的漫舞站起身来,手中还捏着方才欲咬他的那条毒蛇。漫舞猛的将蛇头一甩将其甩晕扔在地上,转而一个箭步便冲到陆清寒跟前,一脸慌张的盘问道:“你可有受伤,有没有被咬到?”一边说着一边还上下自己的检查着。
陆清寒心头不觉颤动了一下,方才确实是千钧一发,可他没想到漫舞竟然会毫无顾忌的冲上前来,他瞧着眼前有些狼狈的小人儿胸口处的异样感觉让他不禁皱眉,他止住那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小手淡淡道了句:“没事。”
陆清寒将已经将甩晕的蛇装进布袋中,转身却见漫舞一脸的歉疚道:“对不起,都是我突然跑走,才害你差一点被毒蛇咬伤,下次,下次一定不会了。”陆清寒不语,他不想将目光落下这女人身上太久,因为不知为何只要无意见瞧见她就让他胸口闷的厉害,他瞧了一眼一旁地上的白兔道:“那是什么?”
漫舞转而回神赶忙将地上的白兔拾起抬眼明媚笑道:“我方才打的,今天有兔肉吃了。”陆清寒呆呆的望了望那张带着些许孩子气的笑脸转身扔下一句:“回去了。”便也不顾身后的漫舞疾步向前走去。
回到了竹屋,漫舞刚入院子便匆匆奔向偏屋,床上的白鸩何时竟已经醒了,漫舞赶忙坐到床边:“你醒了?”却见床上的白鸩一脸慌乱的神色瞧见她后才平复下来,伸手慌乱的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漫舞忍不住面上一片通红,她不过才离开不到半日,这白鸩便已经不安成这番模样,似乎一刻也不愿她离开视线一般,他对她痴迷至此不禁让她心中一阵甘甜。瞧见他满头的细汗她心中突而一紧赶忙问道:“可是又疼了?”她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渐渐颤抖不已眼中竟是浮起泪光:“我去叫陆神医。”她顾不上其他匆匆的抽出手来奔向院子大声唤着:“陆公子,陆公子。”
正在收捡草药的陆清寒不悦的抬眼瞧向那唤他的漫舞,瞧见那一张泪光莹莹的小脸便已猜到定是那叫白鸩的男子又开始痛不欲生了。他瞧着她那一张担忧不已却尽力隐忍着的小脸心中不觉有些没由来的恼怒,转身拿着银针进了屋子,给床上的人扎了几针之后便又回到了院子完全不理会那想要开口与他搭话的漫舞,似乎故意冷冷冰冰的将她拒之千里。心中的这份烦躁不安他也说不上是从何而来,他只是讨厌瞧见那两人“含情脉脉”的样子,她对那男子眼中的温柔让他觉得扎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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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恶心的吸血虫
他怎么了?漫舞瞧着院中陆清寒的背影不觉有些纳闷,可又想到这人的性子本就怪异的捉摸不透她便也不再在意,转身快步来到白鸩床前瞧见被疼醒的人赶忙伸手让他握在手中,一边还不忘安慰道:“怎样?好点没有。”
本想要起身的白鸩因为无力只得乖乖的躺着,一双眼睛依旧痴痴的瞧着漫舞,漫舞不禁失笑道:“你真是,每每都这般呆呆的望着我,倒是瞧的我有些浑身不自在了。”瞧着白鸩有些微红的脸颊她有些坏心眼道;“我与良国王子大婚前你喝得烂醉之事若天哥哥可是告诉我了。”
果真床上的人有些呆愣,面上有些慌乱的通红,眼中却是在说:不会还说了别的吧。漫舞早已习惯了与他眼神的交流,如今却是轻而易举便知道他的心中所想了,即便他不能语但她似乎都能从他的神色中知道他要表达的话语。她不禁面露红霞瞧着他的眼轻轻笑起:“还说仔细听了许久才听清你依依呀呀的居然口齿不清的唤着我的名字,害他差点以为你能语了将他吓了一大跳。”
床上的白鸩猛然间有些呆愣,他能唤她的名字了么?竟然是在醉酒后不知不觉间唤出的?漫舞见他自己也有些呆愣,心中不免有些甜蜜,他失语这么久第一次能唤出的竟是她的名字怎能不让她觉得开心?她有些呆愣愣的自言自语道:“若是有一天能当面听你唤出我名字该多好。”那有些飘渺和朦胧的美目中竟是透着些许期盼和爱恋。而一旁的白鸩也不禁在心中奢望着,若是有一天她能像唤那三人一般甜甜的唤他一声夫君该多好,若是有那么一天就算搭上自己的性命他都甘愿。
陆清寒站在院中无意见瞧见屋中那紧握着对方双手浓情脉脉相向不语的二人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本就冰冷的脸庞上更是寒气逼人,心口像是压着千斤大石一般挪也挪不动分毫。身子似乎已经快一步的做出了反应走向玄关,冷冷的打断二人道:“陪我去趟后山的湖沼。”
屋中的漫舞呆愣的一下听见陆清寒的声音赶忙应了一声,拍了拍白鸩拉着她有些不舍的手急匆匆的便追出了屋子。漫舞有些好奇,只见这陆清寒并未带竹篓只是手中抱了一个陶罐,见那陆清寒脸上清楚的写着心情不好几个大字她也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