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三"公子"文妖狼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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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三"公子"文妖狼众-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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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的人自然不知道漫舞此刻正对他猜测不已,陆清寒只管埋头处理自己的药草,要说他为何答应医治却也让人匪夷所思,其实就连他自己恐怕都不明白。漫舞提出的那笔买卖对他来说其实并不重要,虽说有现成的药人但他也不是那种会稀罕的人,其实漫舞一样觉得有些诧异,可是她也不想多问,自然这陆清寒也未曾多想。
院中的陆清寒正专注的洗着采摘回来的药草,身后突然的声响让他微微顿了一下,轻轻撇头用眼角一望只见那叫漫舞的女子何时已在身后对他道:“陆公子,我将白鸩安顿好了。”
陆清寒自然是知道漫舞这话中的意思,起身甩了甩湿润的双手又随意的在身上抹了抹目光越过漫舞抬脚便朝着偏屋去了。陆清寒来到白鸩的床边漫舞后脚也赶紧跟了上来,他瞧着眼白鸩脸上的半边面具竟有些不悦,漫舞还来不及阻拦他伸手竟是猛的将那面具一揭随手便扔了出去,一旁的漫舞早已惊得说不出话来。漫舞本就觉得这私自揭开白鸩的面具定会让他不悦所以才迟迟不敢碰,可如今这陆清寒却……只叫人无奈啊,虽觉得对这白鸩稍有不敬但出于好奇漫舞还是抬眼瞧了过去。
一旁的陆清寒轻轻龀鼻道:“不就是脸上有疤么,还带个破面具。”话语中漫是淡漠和不屑。眼角的余光不禁瞟向一旁的漫舞,只见她一双美目睁得大大,注视着白鸩的眼中竟有惊异的神色,而后只见那惊异化作满目的柔情,本是皙白的小脸上泛起淡淡粉色,一双薄唇也微微抿笑起来。
漫舞瞧着床榻上的人出神,前一刻时她确有惊讶,白鸩和她大概年岁相仿似乎比她只长一岁,可她却始终记得那双充满孤寂与死寂的双目似乎可以灼烧人心一般,而如今的白鸩双目紧闭静静躺着,那张白嫩的脸上眉毛不似男子的浓厚竟是如女儿家般的娟秀,鼻梁也不是很挺,唇瓣也如女儿家般巧秀,眉目之间都是阴柔的气质,就好比是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子,没有宽炎的刚毅感,也不像兰那般的男子式的美感,也不似木耶那般高贵的俊逸,更不像这陆清寒冰冷却难以言语的舒服感,白鸩他阴柔的有些许像个女儿家。然而这阴柔秀美的五官却被左脸处带着些许粉色的疤痕给破坏了,好比一个上好的白瓷不知怎地竟有了一道裂痕一般。单瞧那疤痕确实有些许狰狞,可漫舞却觉得恰好是这一点让原本有些阴柔的他显出些许男人的味道,再合着这长年练武的极好的身材,倒让漫舞觉得这一切都契合的恰到好处。
陆清寒瞧这漫舞面上的变化不觉皱了下眉头,瞧向那床榻上的人的眼神竟是更冷了些。他伸手将白鸩的瞳孔撑开瞧了瞧,而后又专注的给他号起脉来,一旁的漫舞也赶忙回神瞧着号脉的陆清寒一脸担忧似乎生怕放过了一丝表情。陆清寒将手抽回淡淡道:“将他的伤口给我看看!”
漫舞点头轻轻解开白鸩的腰带,将他的上衣退到肩头露出那道伤口,只见那周围已黑紫一大片,如藤蔓般的黑线向四周扩散开来,伤口旁也长起了脓包有些溃烂,漫舞只觉心中一紧鼻子一酸险些就要掉下泪来。
那陆清寒淡淡的瞧了一眼冷冷的哼了一身:“土族巫毒。”
“陆公子知道?!”漫舞瞧向他,见她疑问那陆清寒面色明显一沉。
陆清寒起身淡淡撇了漫舞一眼道:“若不是早早护住心脉又有内功深厚的人日夜将毒逼出少许恐怕他早就死了。”
漫舞不禁有些担忧道:“那这毒是不是有些难解?”
陆清寒嘴角一勾自负一笑:“有何难,没有他们的毒药我照样能解,不过是麻烦些罢了。”
见陆清寒如此胸有陈竹漫舞不禁喜上眉梢,她感激一笑转身便坐到床沿轻轻握起白鸩的手对正在睡梦中的人道:“白鸩,你听见了么,很快就能好了,再坚持些时间。”而后便细心的将他的衣领穿好。
身旁女子的温柔让陆清寒只觉得有些刺眼,心下竟是莫名其妙的不悦起来道:“让他到这里吧,你去柴房做饭。”转身便踏出门去,漫舞有些无奈,如今竟是成了他使唤的人了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瞧了床上的人一眼还是起身去了柴房。
厨房简陋的很,要说漫舞这恐怕是第一次进名为厨房的地方吧,一个用石堆和黄泥堆砌的灶台,上面驾着一口有些生锈了的铁锅,一旁堆着些干柴,墙上挂着一个简易的木架零零散散的几个罐子,看来是调料了吧,灶台旁的木板上放着的菜刀早已钝了。漫舞看了看一旁竹篮里的野菜,又瞧了瞧米缸干愣了许久才找来一个稍大些的陶碗搁了些许米在水缸中舀些些水洗起米来。要说淘米,不过只是用水冲了冲用手搅了搅罢了,再来便将一旁的野菜洗净,搁在砧板上切的整齐,每一段几乎都一样长基本不差分毫。而后漫舞却突然停下瞧着这些发起呆来。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久都不做饭?”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漫舞只觉背后的光亮猛然间被遮住了一般,她有些愣愣的转身瞧了一眼一脸不悦的陆清寒便赶忙低下了头去。
陆清寒对漫舞的举动有些诧异,他抬眼瞧瞧灶台上,只见那野菜连根带梗的都放在了一起,本就冰冷的面上更是一阵冰霜:“这是什么,这根怎么能吃,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他又转头瞧了瞧地下的火灶竟是没有生起半点火星来不觉一皱眉头一张冰冷的脸上更是肃然的厉害;“你在干什么,怎么连火都没有生?”
埋下的小脸早已羞愧的通红满面,漫舞只觉这近十六年来第一次有这般的挫败感,娇红羞愧的美颜上满是自责,就连声音都不觉低了几分:“对,对不起,我从小便被当做男孩养,对这家务之事半分也没碰过,如今成了当家更也是未曾进过厨房半步,”偷偷的抬眼瞧向面色瘟怒的陆清寒的眼中上竟闪过一丝莫名的神伤;“对不起,一个女儿家竟是连这点都不会做,我知道这很丢人,帮不上你半分竟给你添了麻烦……”
------题外话------
大家一定觉得我的文比较平淡,嘛,这篇是比较平淡······这篇走温和路线,也许不是很合很多人的胃口,再挖的另一坑也许大家比较喜欢·····,嘛·······远目~


☆、第七十三章 嗜体之痛

陆清寒瞧着眼前的少女只见她将头微微压低瞧不见双眸却能看见那紧紧抿着的粉唇,有些低沉的话语中没有姑娘家的娇羞媚态撒娇委屈,竟是带着些许的不甘还有浓浓的自责和挫败感,攥紧的拳头也有些微微颤抖起来。本已郁结在胸口的怒气竟感觉突然无处可泄,依着他的性子恐怕早已冷嘲热讽恶语相向了,可是如今只觉得方要出口的话一下子也不知道飞到了何处,干愣了许久终只是叹了口气转身也不理会一旁的漫舞,自己亲自动手做起饭来。
山中的夜幕降的快,不一会儿便已漆黑一片,陆清寒将最后一盘菜盛好转头竟见漫舞一脸专注的瞧着,原本以为她早已出去,却没想到她竟是一直安静的呆在一旁仔细的观察着。陆清寒瞧了她一眼沉声道:“将菜端到屋里去。”漫舞像是得了令立刻便稳稳地一手端着一盘往屋里去。
漫舞将两盘野菜在木桌上摆好,待陆清寒进屋却见漫舞已帮他盛好饭,瞧了眼埋头不语的漫舞也坐下身来淡淡吃起饭来。二人就这般沉声对坐着,少女偶尔抬眼偷偷瞧对方一眼而后又悄无声息的转开,片刻后对面的人将手中的碗筷往桌上一搁转身进屋拿了一包东西便往偏屋去,漫舞也顾不上斯文索性胡乱的将碗中的米饭扒进口中,提着衣角匆匆跟上前去。
漫舞踏进屋中瞧见那陆清寒已坐到了白鸩的床边,将包裹一抖便见一排有粗有细的银针依次排开,陆清寒对身后的漫舞语气依旧不温不冷的道:“将他的衣物都脱去,我要施针。”
身后的漫舞微愣了一下尴尬的瞧了一眼床上被疼痛折磨的已面色有些扭曲的白鸩,想必那撕心欲裂的疼痛又开始了吧,可是自己毕竟是女儿家更何况已为人妻这般贸然恐怕不好吧,踌躇片刻小心问道:“是全部么?”偷偷瞄向陆清寒果不其然已是有些瘟怒了,她不禁红了脸再三犹豫道;“男女授受不亲,我,我帮他脱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我和他只是朋友。”
陆清寒却懒得搭理语气甚是不耐道:“怎么?我答应医治了难道还要我来伺候,你不脱那就算了。”说完便收针欲走,漫舞瞧这陆清寒是真的不愿也只好妥协,如今还有什么比救白鸩更重要,罢了罢了,不就是个名节么,反正她都做了十几年的“男人”了,漫舞赶忙拦住陆清寒,一咬牙道:“我来吧。”
站在床前的人儿深深地吸了一口起,这恐怕是她至今为止少有的几件让她棘手或为难的事了。脸上的热度已经不知有多高了,可却是不敢多有迟疑,青葱般的玉手伸向白鸩的腰带,小心翼翼的将白鸩的上衣褪下后漫舞一沉气将白鸩身下的裤子一鼓作气的脱了下来。一旁的陆清寒瞧了一眼只剩一条亵裤的白鸩似乎这下才满意,无视边上早已通红满面的漫舞抬手便已开始施起针来。
此刻的漫舞也顾不上害羞了,站在一旁是瞧的仔细,她无法想象那般钻心的疼痛,但是却能从白鸩的面上体会出他此刻的痛苦,只见床上的人下颚的咬肌已经鼓起似乎再隐忍着巨大的疼痛般不停的颤抖着,眉头紧紧的锁起,已咬破的嘴唇已经泛着惨白。漫舞只觉胸口像是被人大力的揪住了一般变得生疼,望着白鸩的双目竟是变得酸涩起来,面上拭不去的忧愁让她本就绝美的容颜变得楚楚可怜。
而一旁的陆清寒似乎依旧是往日的冰冷,面上也是毫无波澜,只能从他专注的双目中瞧出他此刻的全神贯注。片刻后床上的人已经变成了刺猬一般满身都是银针,见陆清寒起身漫舞不禁担忧问道:“白鸩他……?”
陆清寒本不想理会可当他瞥见那双灵动的双眸里盈满的忧愁时却不知不觉的顿了一下,转身淡淡道:“中了巫毒的人,会时不时的觉得有千虫嗜体般全身剧痛无比,我现在不过是让他暂时将血中的毒素得到抑制缓解他的疼苦罢了,明日再去山中采药,清巫毒可不是一两天的事。”
漫舞没有说话,低着头神色却是有些落寞般,她知道的啊,她知道要清这巫毒不简单,所以自己才如此担心啊,万一白鸩有个三长两短这种事她根本就不敢想象,她突然有些惊讶的转头望着床上面色苍白的人怔怔的发愣,光是看到如此痛苦的白鸩她的心就已经绞痛不已,若是他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她该怎么办?咦?我这是怎么了?她呆呆的伸手摸向自己的脸颊却是湿润一片,心口像是缺了一块,她害怕失去他?心中的这份恐慌从何而来?脑海中不自觉的闪过先前与白鸩仅有的几次相处的画面,是她无意中拨动了他的心弦还是她在自己未察觉的时候拨乱了自己的心弦?她突然有些讶异,才发觉自己察觉的迟了。差一点点自己就要失去他,就好像宽炎,还有兰,还有木耶,若是他们当中有一人出事,自己的定是会心碎痛苦的一塌糊涂,她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不堪一击。
突然之间,她好想念,她好想念宽炎那宽厚的怀抱,好想念兰那无尽的温柔,好想念木耶对她如珍宝的宠溺。似乎是察觉到一旁的目光,转头只见陆清寒何时已坐在白鸩的床沿正有些呆愣的望着她,漫舞这才记起自己的失态赶忙将脸上的泪痕擦干,陆清寒淡淡的将头转开却是微微皱了下眉头,沉默不语的将白鸩身上的银针拔去后起身便走,身后轻轻的传来一声“辛苦了,多谢。”很轻很缓却是落在了他的耳中,身子不由的一顿后大步离去。
回到自己的屋子后,陆清寒瞟了一眼偏屋随后便将门掩上,那个叫漫舞的女子让他不觉有些好奇,他不曾见过这般奇特的女子,他的性子是冷清的,而她的性子是淡然的,即使是已经担忧不已却不像其他女子般哭闹,她只是淡淡的站在一旁极力掩饰着心中的那份焦虑,明明说与那名叫白鸩的男子只是朋友,可眼中露出的那丝不易察觉的情愫却让人觉得奇怪。和其他人不同,她并不唤他陆神医,却总是明媚着双目唤他陆公子,不矫揉造作反而坦然谦和,她本是淡然的眼眸中的望向自己时的那份温柔的气息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呢?
此刻的漫舞正盯着床榻上的人出神,那张带着疤痕确让她觉得可爱的脸让她瞧的入神,突然床上的人颤动了一下眼帘吃力的睁开双目来,漫舞面上闪过一丝欣喜赶忙轻声唤道:“白鸩,白鸩,你醒了?”面上虽是不动声色但心中却已近狂喜,足足昏迷了二日的人此刻终于恢复了些神智,那陆清寒神医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
本来混沌的双目许久才看清眼前的人,虽然身上已经疼的麻痹了,但当眼前的漫舞那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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