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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怎样?你要是敢说你不吃醋不伤心,我就真的给你气死了!”颜卿是真的生气了,可是哪里舍得打呢,也不过是心里想想,何况还为她怀着孩子,叹了口气,抱紧了怀里的人,“冉儿,你不用理会那些世俗,我只喜欢你,所以不许有把别人塞到我身边的想法。你只要想着一个人安安稳稳的呆在我身边就可以了,我们之间不会有别人的,永远都不会!”
惜冉窝在颜卿怀里,吸了吸鼻子:“就我一个人霸着你,那样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说了,我们之间没有别人,所以你只要牢牢地抓住我就行了。至于旁人的眼光,都不过是嫉妒你而已,不必理会。”
听到颜卿的保证,惜冉才真的放下心来,翻身找了一个舒服的位子蹭了蹭,闭上眼睛,小手习惯性的抓着颜卿的衣襟,安心的伏在颜卿怀里渐渐睡去。看着怀里人安详美好的如同孩子一般的睡颜,颜卿甜蜜的笑着,轻轻为他拉拢了被子,拨开散乱的碎发,在他额头亲吻了一下,才跟着闭上眼睛一起进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有宝宝了~~~(≧▽≦)~啦啦啦!!!
、算计
第二天起来,颜卿一再叮嘱惜冉一定要好好吃饭休息,并得到惜冉保证后,才又出门处理起生意上的事情。
好在现在的颜卿已经驾轻就熟,就算一日的事情在繁多,到了下午也就基本都处理完了。在最后一家分铺处理完最后一张账单的颜卿,刚准备把手头的事情了解完就回府,却见掌柜拿着一封帖子走了过来。
“小姐,这是刚刚有人送来的帖子,指明是给您的。”
“哦?给我的?是谁送来的?”颜卿头也没抬,依旧整理着手上的账务,随口问道。
“是周边潞州分家的家主,颜修。”
“颜修?!”颜卿听到颜修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才惊讶的抬起头来,只疑惑了一下,也没有深究,对那掌柜道,“拿过来我看看。”掌柜闻言忙把帖子递给了颜卿。
接过帖子一看内容才知道,原来颜修是有生意上的事情要与自己商议,约自己到城北的一家饭庄里会面。本来正疑惑她为何没有直接回去了反而逗留在柳州的颜卿,看到此也没有怀疑什么,想来她应该就是因为生意才拖延了回程。毕竟亲事虽然谈不成了,但是生意总是不能落下的。
见天色尚早,想着先去见见那颜修再回去陪惜冉也不会迟,颜卿就直接去了帖子上说的那家饭庄。
“客官里边请!您是要吃饭还是打尖住店?”
刚一进门,颜卿就看到了热情迎上来的小二,于是问她:“我是来见客谈生意的,请问有没有一个叫颜修的客人定了包间?”
“哦,原来是会面来的。您稍等,小的去看看登记的簿子。”小二说完就跑到柜台前翻找起今日定包间的记录,过了片刻便又跑了回来,笑道,“客官,确实有一位颜修的客人定了包间,您随我来,小的领您去!”
“多谢小二姐!”颜卿道了声谢,跟在小二后头上楼找到了那间包间。
给了小二几两碎银作打赏,颜卿才轻叩了一下房门。等了许久也没听到里面有回音,但凭着武功能感觉到里面有人的呼吸,她迟疑了片刻,还是推门进去了。
一推开门进去,就看见一个正对门的桌子旁边,有一个背对她而坐的白色身影,看那纤瘦的身形似乎是个男子。颜卿顿在了门口,向里张望了一下,并没有看见房间里有其他的人,心中奇怪:不是颜修约她谈事情么,怎么是个男人在这里?难道小儿领错房间了?
“那个……请问这是颜修夫人定的包间吗?”颜卿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询问一声。可那男子听到声音,只是身体微震了一下,并没有回答。
听到颜卿的问话,原本还很自若的严非霖,心里突然紧张起来,好半天才让自己镇定下来,起身相迎。
见男子终于有了反应,站起来理了理衣衫,然后转过身来,颜卿也随即看了过去。男子未戴面纱,一张俊秀美艳的脸就露在了颜卿眼前,那熟悉的容貌分明就是昨日才见过的严非霖。
“是你?!”看清男子后,颜卿吃惊之余,也明白了今日所谓的会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心头隐隐浮上一层怒火,这舅甥两人居然合着伙来设计她!什么谈生意,分明就是给自己的外甥创造接近她的机会!
颜卿撇开眼,脸色阴沈下来,冷声道:“严公子,既然尊舅母不在,本小姐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下次再说吧。”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严非霖见颜卿竟然丝毫不为他所动,还要走,急忙出声叫住了她,“颜小姐,请留步。是非霖有很重要的事想求助小姐,又知道小姐不想见我,无奈之下才央求舅母帮我约的小姐,希望小姐不要怪罪。”那声音戚切可怜,眼睛里还隐隐闪烁着泪光,竟不似装假。
“你真的有事找我?不是为了别的?”一时间,颜卿也分不清这严非霖在搞什么名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站在那里十分不信任地看着严非霖。
“颜小姐,非霖虽然任性了些,可也不是那些不要脸皮子的人。这么被你拒绝了多次,我再穷追不舍也没用。”严非霖哭笑了一下,一脸诚恳的说道。然后也顾不得颜卿是不是真的相信了他的说辞,将她拉坐在桌边,又亲手给她沏了一盏茶,小心的端放在她面前。
颜卿被拉着坐下也没动茶,直接就说道:“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只要是我能帮的,又无关道义纲常的,颜某都会尽力帮你。”
“颜小姐放心,虽然这件事对非霖来说是见棘手的事,可是在颜小姐手中却不过是举手之劳,绝不会妨碍小姐的。”严非霖站在淡笑了起来,又将颜卿面前的茶盏移近了几分,“小姐一路过来辛苦了,先喝杯茶解解渴。再容非霖跟你慢慢说这事情。”话音刚落,他就转身做到了颜卿的对面。
见这次严非霖不像是在作假,颜卿才放下了一点心,又见他正低着头,似在思索着要等下要怎么开口说话,颜卿不疑有他端起了茶杯就喝了一口。被翘起的杯盏刚好遮住了颜卿的视线,错过了对面严非霖热烈露骨的眼神和得逞的诡笑,待颜卿放下茶盏,又恢复了初时赤诚殷勤的样子。
“这茶似乎与平常的茶味道有些奇异,倒是挺香的。”颜卿喝完茶不禁嘀咕了几句,但她也没做多想只以为是一种她没喝过的茶而已,随后又看向严非霖道,“好了,我茶也喝过了,严公子有什么事就说吧。”
严非霖听到颜卿说茶水有些怪异,眼神闪烁了一下又马上恢复过来,不好意思的低头笑道:“不怕颜小姐笑话,只是记得上次您说可以帮非霖拉线做媒的话,所以才斗胆想请您帮非霖一把。”
闻言,颜卿愣了一下,心中猜测,难道只一夜的功夫,这严非霖又看上了哪家的豪门贵女?那这速度还真是够快的。也好,省得再烦了她了。想完,颜卿就笑着说:“呵呵,不知严公子看上了哪家的小姐?颜某一定帮你好好说说去!”
严非霖闻言立刻小脸通红,看得出很是羞涩:“我只是偶遇的她,她可能还看不上我的。”
“怎么会呢?严公子也是大家闺秀,长得有水灵,那位小姐一定会喜欢的。对了不知那位小姐姓甚名谁?颜某也好帮你去问问。”
“她也姓颜,现在正在柳州做生意。”严非霖说着还偷偷看了一眼颜卿。
“也姓严?”颜卿理所应当地把这个“颜”想成了“严”,“那你们倒是挺有缘的……” 正还想再说几句,忽然就觉得头疼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按了按额头,却丝毫不见好转。
“我也觉得我们很有缘。”严非霖喃喃的低语道,看见颜卿似乎很头疼的样子,又关心的问道,“颜小姐,你怎么了?”
“我怎么突然有些头晕呢?”颜卿感觉她的头一直隐隐作痛,脑袋涨涨的很不舒服,眼前的视线也开始有些迷糊。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方才喝过的味道奇怪的茶水,她心里瞬间明白了过来,立刻眼神犀利的盯住严非霖,咬着牙道:“你在茶里面下了药!?”
严非霖见颜卿身上的药效已经发作,不在装作无知关心的样子,对于颜卿识破他的算计也没有惊慌,依旧定定的坐在那里:“对,是我下的!我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手,你也一样。”
颜卿怒瞪了他一眼,想要站起来离开这里。但是因为服下的是迷药不是毒药,身体没有一点反应,因此此时她体内的药力早已经扩散到全身,颜卿只站起半个身子就只撑不住昏倒在了桌上。
“颜卿?颜卿?”严非霖走到颜卿身边,晃了晃她的胳膊,轻声叫了几遍她的名字,等确定她已经昏迷后,才放松下来,脸上绽放出一抹惊艳诡异的笑容。
“颜卿你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如果你肯娶了我,我也不用出此下策了。你放心,我不会舍得伤你的,我给你喝的只是烈性的迷药,六个时辰以后就会醒,到时候你一定会娶我的。”
迷恋的看着昏睡中的颜卿,没了平日对他的冷漠无情,此时的她竟如一个酣睡的孩童。严非霖经不住诱惑,素白的手指轻轻抚上自己痴迷已久的俊颜,留恋的在那精致绝色的轮廓之间徘徊不舍。
唤来小二,将颜卿扶到了里间的床上,给了小二一锭银子打赏后就打发她出去,并吩咐天亮之前不要让任何人上来打搅。
关上房门,严非霖回到里间,一直走到颜卿躺着的床前,方才停下。
散开了盘起的发丝,手轻缓的解下腰间的衣带,衣衫被一点点脱下,绫罗的半身裙随势滑落在地上,身上只剩下半透明的亵衣,丝毫裹不住外露的春光。只犹豫了片刻,严非霖一咬牙就将身上仅着的亵衣也脱了下来。
如玉无暇的身子霎时便暴露在空气中,在窗外余晖的照耀下更显得格外诱人。想着自己现在的样子,饶是严非霖再大胆,也不禁脸红起来。
缓步踏上床沿,跪坐在颜卿跟前,继续解开颜卿的衣服。许是因为紧张,也因为颜卿昏迷了十分不便,严非霖花了好大的功夫才除去了她身上的衣物。
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银针,在自己手上扎了一针,将血滴在自己身下的位置,然后才躺到她身边,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与她紧密贴合在一起的身体。
伏在颜卿的胸口,抚摸着与男子一样白皙滑腻的肌肤,想着以后都能与她这般肌肤相亲,严非霖就忍不住脸红心跳。至于那个所谓的正夫韩惜冉,明天就能他好好看清自己在颜卿心里的地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惜冉失足
颜府熙和苑里,惜冉吃过晚饭后就一直坐着,等了很久也没看见颜卿回来,心中既担心又有些失落。她早上走的时候明明说过会回来陪他用晚饭的,可是现在天都黑了,她都没有回来,会不会是出事了?还是忙得忘了?
“少爷,你先睡下吧,夫人可能太忙了赶不回来了。你本来身体就不好了,要是再等下去伤了肚子里的小小姐,等夫人回来了我们就该挨骂了!”安宝皱着眉头,催促着自家少爷快些休息。
惜冉摇摇头,还想再等等:“她说过今天会早点回来的,她从来不食言的。”
“好少爷,您就安心睡吧,夫人过会儿就能回来了,要是看到您在这等着,肯定有得心疼死!”说着,安宝就半拖着他家少爷朝里屋的寝室而去。
惜冉拗不过安宝的拖拽,被服侍着躺到了床上。一时睡不着,只好睁着大眼,盯着头顶的帐幔发呆。又在床上等了许久,还是没能等到颜卿,心中开始有些烦乱,最后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清晨天尚灰暗,惜冉不安的睡着,最后一下就从梦魇中醒来,浑身都出了一声冷汗,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水。梦中他看见颜卿抛弃了他,转而抱着别的男人双宿双飞,任他怎么哭诉都没有理他。
摸着身边的那片冰凉,惜冉心中的不安更甚,胸口闷闷的再也睡不下了,于是唤来外间守夜的安宝服侍他梳洗。
勉强吃了几口清粥,又被安宝盯着喝下一碗鸡汤,惜冉又开始坐着发起呆来。
天渐渐亮起来,惜冉还是没能等到颜卿回来,却等到了一封从外面送来的信。信上说颜卿昨夜应酬在一饭庄喝醉了,就歇在了那里,让颜家带人过去接回来,上面还写了饭庄的名字和房间门号。
惜冉因为担心了一夜,放心不下,就亲自带着安宝和一干随从去了。
饭庄的包间里,刺眼的光穿过窗上的明纸,照在床上的人身上。
颜卿被明亮的光弄得晃眼,终于悠悠醒来,睁开眼睛,有些迷惘的看着有顶陌生的床帏,用手按了按太阳穴才慢慢回想起昨日的事。当下一个激灵就要起来,却发现自己胸口正压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却让颜卿整个人都不寒而栗起来。
只见,严非霖正睡得一脸香甜的趴在她的胸口,一只小腿还挂在她腰间,时不时还磨蹭一下,更要命的是她们两个居然都是未着寸缕,仅盖了一床被子遮住了身下的春光。
颜卿又急又恼,这该死的严非霖竟是想拿清